【華星風(fēng)云】(5),
29-02-26 【第五章】 永州的經(jīng)銷商名叫邱大海,過去十幾年曾一直是永州當(dāng)?shù)刈畲蟮奈⑸镏苿?/br> 經(jīng)銷商,直到去年,一直被邱大海按在地上打的第二大經(jīng)銷商張勇得到樂維的大 力扶持,直接派駐了一個業(yè)務(wù)團隊進駐永州,不到半年就挖走挖走邱大海大量的 客戶。 市場上受挫嚴重,邱大海急需一款能夠跟樂維對抗的產(chǎn)品,恰好這時華星負 責(zé)永州周邊地區(qū)的業(yè)務(wù)員找上門來,雙方一拍即合,當(dāng)即決定放幾批貨給客戶實 驗。不想這才第三批發(fā)貨就出現(xiàn)了產(chǎn)品結(jié)塊的問題,被客戶退了回來。邱大海也 是大為惱火,同時也對華星的產(chǎn)品質(zhì)量產(chǎn)生了質(zhì)疑,抓住華星業(yè)務(wù)員一通臭罵。 若是不能給他個合理解釋,這個經(jīng)銷商怕是就別想拿下了。 王斌帶著胡文華一路風(fēng)塵仆仆終于趕到邱大海的倉庫時已經(jīng)日頭偏西,王斌 一邊急匆匆的走向向邱大海辦公室一邊拿出手機準(zhǔn)備給邱大海打電話,一抬頭竟 看見邱大海和韓月正相談甚歡的并肩走出辦公室。 「哈哈哈,王老弟也來了,難得今天老弟和韓總都到了我這兒,看來我得盡 盡地主之誼,好好喝幾杯?。 骨翊蠛?吹酵醣筮^來,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王斌奇道:「韓總,你怎么會在這里?」 「公司產(chǎn)品出了這么嚴重的質(zhì)量問題,我當(dāng)然要來看看了。」韓月對于王斌 的到來并不奇怪,轉(zhuǎn)而對胡文華說道:「胡經(jīng)理,你們也是過來查看出問題的產(chǎn) 品的吧?」 「呃,是啊,我知道這個事后就把整個生產(chǎn)線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找到原因, 所以就跟過來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問題出在哪里。沒想到也驚動了韓總,真是慚 愧。」胡文華有些尷尬的回答,畢竟生產(chǎn)部是產(chǎn)品質(zhì)量的責(zé)任人,出了這種 問題,胡文華也面上無光。 「胡經(jīng)理不用自責(zé),這不是生產(chǎn)上的問題。」韓月淡淡說了一句。 「什么?找到原因了?是怎么回事?」王斌大吃一驚道。 「哼,回去再說吧?!巩?dāng)著邱大海的面,韓月不愿多說。 「哈哈,一點小問題,回頭我跟客戶說一聲就好,一幫土包子屁錢沒有,全 靠老子墊錢給他們鋪貨,這么點小事,諒他們也不敢跟我廢話。」產(chǎn)品雖然出了 點問題,但身為華星總經(jīng)理的韓月親自過來,給足了邱大海面子。而且實際上問 題并不是非常嚴重,是以邱大海這時顯得很是豁達。 「多謝邱老板理解,不過畢竟是我們的原因給你造成了麻煩,王經(jīng)理,回頭 安排一下,把之前送來的貨全部換新,這批貨就算公司贈送好了。」韓月轉(zhuǎn)而對 邱大海說:「邱老板,我們就不多打擾,先告辭了?!?/br> 「那怎么行,都來了怎么也要吃頓飯再走啊?!?/br> 「老邱你就別客氣了,韓總事多忙的很,改天我跟你喝。」王斌攔道,他現(xiàn) 在急于搞清楚產(chǎn)品結(jié)塊的問題。 一番挽留和退讓,韓月一行還是離開了,韓月讓司機開車先走,自己則上了 王斌的車。邱大海依依不舍的看著韓月上車離開,久久不舍得收回眼神。 「菌億寶的包裝是哪家供貨的?」沒等王斌開口,韓月就冷冷的問道。 「包裝?這個我聽采購部說過,上個月剛換的供應(yīng)商,好像叫楊增富,似乎 是跟陳總有點關(guān)系,才把原來的供應(yīng)商擠掉了。」王斌答道?!冈趺矗@次的問 題跟包裝有關(guān)?」 「嗯,我剛?cè)タ戳饲翊蠛5膫}庫,出問題的產(chǎn)品堆放處漏雨,浸濕了外箱, 潮氣從產(chǎn)品包裝的封口處滲了進去,才導(dǎo)致結(jié)塊?!鬼n月面色有些陰郁。 「怎么會?菌億寶的包裝都是塑封的,怎么可能透水呢?」 「包裝袋厚度不達標(biāo),封口處有破損,肯定是熱塑過程中直接溶透了。胡經(jīng) 理,你們封裝過程就沒有發(fā)現(xiàn)么?」韓月不滿的問。 「這個,之前倒也發(fā)現(xiàn)包裝袋稍微薄了點,也跟采購部提過,但是采購部也 沒給什么回應(yīng)……所以就這么用著了……」胡文華回答道。 「供應(yīng)商跟陳總有關(guān)系,估計采購部是有所顧忌……」聽到是這么回事,王 斌也有些無奈。 「哼,不管是靠誰的關(guān)系,偷工減料就是自尋死路,胡經(jīng)理,你回去以后把 這個楊增富送來的所有包裝封存,這個責(zé)任必須由他來承擔(dān)!」韓月殺氣騰騰的 說。 「妹子,不好了,華星公司的人不給我付錢了,還要讓我賠償,你可得幫幫 哥啊?!沟诙煲辉?,楊艷還在睡覺,就接到哥哥楊增富的電話,語氣慌張。 「你胡說什么呢!好好的怎么要你賠償?賠償什么東西?」陳壽昨晚不知又 去哪里鬼混,徹夜未歸,楊艷正是氣不順,聽到這沒頭沒尾的電話,頓時更加火 大。 「唉,我也不知道啊,剛才張經(jīng)理跟我打電話,說前幾天給他們送的一批包 裝袋有問題,在客戶那造成了什么嚴重后果,還驚動了他們韓總,我,我這不就 趕緊給你打電話么?!?/br> 「包裝有問題?什么問題?」 「哎……就是,上次送那一批包裝做的可能稍微薄了一點點?!箺钤龈豢钥?/br> 吃吃的答道「妹子,這可怎么辦,這些貨我已經(jīng)墊了好幾萬了?!?/br> 「慌什么!讓你老實生產(chǎn),你為了省幾個錢偏要偷工減料,現(xiàn)在被人家抓住 怨得了誰!」 「我,我不也是想給咱家省點錢么……要我說他們就是沒事找事,一個破包 裝袋能有多大問題,再說,我也沒減多少料啊,一個包裝2克跟克能 有多大個區(qū)別,妹子,你讓陳總問問,要不給那個韓總點好處?」 「你真是個蠢貨!」楊艷惱火的摔了電話。對這個哥哥楊艷真是恨鐵不成鋼。 向來游手好閑,就知道喝酒打牌,自己好不容易搭上了陳壽這么個金龜婿。 想著通過他的關(guān)系給自己哥哥找個事做,就讓哥哥租個廠房搞了個生產(chǎn)包裝袋的 小工廠。本想這種事情,技術(shù)簡單,沒有風(fēng)險,不用考慮銷路,只要坐著等收錢 就好,沒想到這個不爭氣的哥哥還是給他捅了婁子。 「主母,早飯做好了,您現(xiàn)在要吃么?」一身學(xué)生打扮的韓佳怡出現(xiàn)在臥室 門口,怯怯的問道。此時韓佳怡身穿一身高中生制服,上身是藍白相間的水手服 款式,衣擺垂到rufang下面,露出盈盈一握的纖腰和精致的肚臍,下身是藍底白道 的水手裙,裙擺堪堪能遮住大腿根部,腿上穿一雙黑色過膝長筒棉襪和一雙棕色 學(xué)生皮鞋,頭發(fā)也用一條發(fā)帶扎了個充滿活力的馬尾辮,顯得極是清純可愛,看 起來真就像個十七八歲的學(xué)生妹,最難得的是,這個學(xué)生妹身上不僅有著學(xué)生的 青春氣息,渾身還散發(fā)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普通學(xué)生所沒有的成熟女人的性感韻味。 這是昨晚楊艷給韓佳怡做的打扮,自從有了韓佳怡的存在,楊艷發(fā)現(xiàn)陳壽晚 上回家的次數(shù)明顯增加。所以為了延續(xù)這一趨勢,楊艷經(jīng)常會和韓佳怡一起做出 各種誘人的裝扮,用兩個人的魅力提高這個家對陳壽的吸引力。昨晚楊艷別出心 裁的把韓佳怡打扮成學(xué)生,自己則是換了一身性感女教師的裝扮,還不知從哪找 來一塊小黑板放在屋里,打算等陳壽回來,給他上演一出美女師生共侍一夫的好 戲。 結(jié)果不僅白費了一番功夫,一大早還接了那么個鬧心的電話。心里暗自罵道: 老娘為了取悅陳壽,才寬容大度的容忍你這sao貨留在家里與我共侍一夫,你不但 沒能把老公給我吸引回家,一大早的你親侄女還來給我添堵!一肚子火的楊艷走 下床,甩手就給了韓佳怡一個耳光。 「沒用的東西!」楊艷明顯把陳壽沒有回家的原因歸咎于韓佳怡沒用。 韓佳怡委屈的捂著臉,不明白哪里又得罪了這個女魔頭,自己三十五六歲的 年紀(jì),比眼前的女人幾乎大了一輪,昨晚卻被逼迫穿上這么一套不倫不類的學(xué)生 制服,本就是滿心羞憤。但迫于楊艷的yin威,卻不敢不從,哪怕今天早晨醒來也 沒敢把這身制服換掉。為了討好楊艷,希望她高興了能早點放自己離開,起床后 還趕緊給她做飯,聽到她醒來的聲音就立刻來請她用餐,卻莫名其妙的被甩了一 耳光,韓佳怡一肚子委屈,捂著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就像個剛被老師訓(xùn)斥 又不知道錯在哪里的高中生。 見楊艷走進衛(wèi)生間,韓佳怡不得不強忍心中憤懣,低眉順目的跟隨在楊艷身 后,不時遞上茶杯、毛巾等物服侍楊艷洗漱。楊艷似乎也習(xí)慣了韓佳怡的服侍, 眼角都不瞟她一眼,只是隨手接過遞到手邊的東西,洗洗涮涮,一番忙碌之后, 才回到餐廳,在餐桌前坐下,韓佳怡又趕緊去廚房把做好的早餐端到楊艷面前, 恭敬放好。 看著楊艷埋頭吃飯,侍立一旁的韓佳怡不由得悲從中來,眼前這個連個正經(jīng) 學(xué)歷都沒有的女人,一個放在以前自己一個眼神怕是都能讓她受寵若驚的女人, 現(xiàn)在卻掌握著自己的命運,理所當(dāng)然的在享受著自己的服侍。而曾經(jīng)那么高傲的 自己,為了討好她竟也自甘下賤,被隨意折辱也都不敢表現(xiàn)出絲毫反抗,像個傭 人一樣做著這些從來不曾做過的屈辱工作。 「等下你給我老公打電話,請他晚上回家?!箺钇G一邊吃飯一邊說道,對她 來說只要能把陳壽的心牢牢抓在手上,自己能順利嫁入陳家,包裝廠那點子破事 根本就不算個事。 「是,主母?!鬼n佳怡心中暗嘆,看來今天楊艷是不會放自己離開了。 「該怎么說話不用我教你了吧!若今晚他還是沒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楊艷瞪了韓佳怡一眼,厲聲說道。 韓佳怡這才明白楊艷在生什么氣,不由得心中更是凄苦,你自己的老公你自 己管不住,卻拿我撒氣!而且我又有什么立場去要求你老公回家,不回來還要處 罰我,天理何在??! 「是?!箖?nèi)心腹誹萬千,張張口卻只敢說個是字。 交代完韓佳怡,楊艷略感心安,關(guān)于韓佳怡對陳壽的吸引力,楊艷雖然不愿 承認,但心底還是清楚的,讓韓佳怡主動打電話求陳壽回家,陳壽十有八九是不 會拒絕的,只要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陳壽今晚應(yīng)該是會回家。一邊吃飯,又想 起剛才的電話,事情很簡單,是自己哥哥的包裝廠偷工減料被抓住了,具體細節(jié) 雖然還不清楚,但要解決這個事肯定不能去找陳壽,而且最好不要讓陳壽知道。 嗯,還是要找采購部的張峰了解一下,要解決這個事他得出出主意,畢竟他 也拿了不少好處。 想到此處,楊艷拿起電話給張峰打了過去,一番溝通,才知道事情比楊增富 說的還要嚴重,據(jù)張峰所言,這次是公司老總韓月直接發(fā)話,不光之前的貨款不 會再支付,因此造成的差不多八十多萬損失也必須由楊增富承擔(dān),否則就要起訴 楊增富合同違約。 聽到事情這么嚴重楊艷不禁也慌了神,「八十多萬?!怎么會有那么多,我 哥送到華星的包裝袋加起來也就十幾萬啊?!?/br> 「哪有那么簡單,你以為包裝不行拉走換換就行了?生產(chǎn)好的產(chǎn)品發(fā)到客戶 那就受潮了,十幾噸貨啊,全廢了,現(xiàn)在客戶揪著這個事不放,非要華星賠償他 們呢?!箯埛迓裨怪f道。 「這這,張經(jīng)理,這個你可得幫幫忙啊,你也知道這種事我不好找老陳說去, 只能靠你了啊?!箺钇G聽了又急又怕,偏偏這事她又不敢跟陳壽說,萬一因為這 事讓陳壽覺得自己借著他的名頭胡作非為而對自己產(chǎn)生厭煩,那就得不償失了。 一旁的韓佳怡雖然聽不到對面張峰的話,但通過楊艷只言片語中得到的零碎 信息,心里也大概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看到囂張跋扈的楊艷被侄女韓月簡簡單單 就整治的驚慌失措,韓佳怡表面恭敬,心底卻一陣快意:「讓你欺負我!活該你 們賠錢!」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12;&xFF48;&xFF12;&xFF48;&xFF12;&xFF48;&xFF0E;&xFF43;&xFF4F;&xFF4D; 「唉,這個事麻煩啊,你可真是能給我找麻煩?!?/br> 「張經(jīng)理,咱們一向合作愉快,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我肯定不會忘了你的 好處的。」聽到張峰的話里似乎有辦法,楊艷趕緊求著。 「哎,陳夫人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咱們這關(guān)系,什么好處不好處的!」張 峰佯怒道?!覆贿^妹子你的事,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理的,你放心吧,這個事交給 我了,我盡量給你辦好!」 「哎呀,那可真是太感謝了,那我就等你消息了張經(jīng)理。」楊艷終于高興了。 「等我消息吧,啊,對了……那個……咳咳,上次那女的,咳,……好久不 見了,咳咳,唔,她還好吧?」張峰有點扭扭捏捏的說到。 「啊!哈哈,張總您可真是溫柔多情呢?!箺钇G一愣,隨即明白了張峰的意 思,暗罵一句老色鬼。三個月前,為了讓楊增富的包裝袋能順利進入華星,楊艷 找到張峰,不僅承諾按進貨量給他回扣,為了拉近關(guān)系,還從羅馬帝國包了一位 當(dāng)紅的小姐去陪了他一晚。說起來那羅馬帝國也真是個黑店,一個小姐出臺竟然 花了自己八千多塊,想想楊艷就rou疼不已。想到這里,楊艷眼珠一轉(zhuǎn),突然看了 眼侍立一旁的韓佳怡,一個省錢的好辦法浮上心頭。 「不過張總啊,一個夜總會小姐玩玩就好了,有什么可念念不忘的,不如這 次介紹你認識個良家少婦怎么樣?」楊艷上下打量著韓佳怡,輕快的說著。 「呃,這……哈哈……」張峰有些猶豫,想起上次那個火辣性感的小妞,就 覺得心癢難撓。 「放心吧您就!這少婦可比那個小姐漂亮多了,實話跟你說罷,這女人是我 一個姐們,老公常年在外,平時一個人獨守空閨難免寂寞,就想著出來找找刺激, 而且這個meimei可是很能放得開啊,什么都敢玩,瘋起來比羅馬帝國的小姐可奔放 多了,包你試過一次就樂不思蜀了!」 「這樣啊……唔,寂寞的少婦啊……那,要不……我就行個善?慰藉下咱們 這位寂寞少婦的孤獨的心靈?」聽說是個美麗動人的有夫之婦,張峰也感覺食指 大動,偶爾嘗試不同的口味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嘛。 「哎呦,那就麻煩張總您了,我這就把人給您送過去。」楊艷配合的應(yīng)和道。 其實這個張峰也是個不地道的人,本來韓月雖然憤怒,但畢竟有陳壽的關(guān)系 在,所以她的的意思只是讓楊增富把所有有問題的包裝更換,并且必須承擔(dān)這次 已經(jīng)生產(chǎn)好的產(chǎn)品拆包重新包裝的所有費用,以及給邱大海贈貨的成本,總共也 就是不到二十萬的事,他為了得到好處,故意把事情說的嚴重了很多。 一旁的韓佳怡卻是聽得心漸漸沉了下去,她隱約猜到楊艷在打什么主意,臉 色變得有些難看,但心底又覺得不太可能,楊艷應(yīng)該不會那么蠢,陳壽控制自己 最重要手段就是自己身份的秘密,一旦自己身份暴露,那就是一拍兩散的結(jié)果, 所以陳壽在公開場合始終都對自己保持尊重,她應(yīng)該也很清楚這點。 果然,就聽楊艷開口說道:「不用跟我老公聯(lián)系了,等下你跟我出去一趟?!?/br> 說著,楊艷走到角落的柜子里翻找著什么東西。 「是,主母,我們……去做什么?」韓佳怡努力壓抑著內(nèi)心的躁動,依舊懷 著些許希望,不安的問道。 「出去陪個客人去,嗯,一會你注意點,這個客人很重要。」楊艷一邊翻找 東西,隨口答道。 「陪客人?」韓佳怡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用力的捏緊拳頭。 「嗯,正好你也不用換衣服了,現(xiàn)在小姐打扮成學(xué)生的模樣已經(jīng)成了潮流了, 客人都喜歡這一口?!箾]找到要找的東西,楊艷又轉(zhuǎn)向另一個柜子,一邊翻騰一 邊嘟囔著,「放哪了到底?真是的,幾天沒在家,東西讓老陳扔的亂七八糟的?!?/br> 忙著找東西的楊艷并沒有意識到一向恭順的韓佳怡語氣已經(jīng)有些變化。 「不……為什么……」事實果然像自己的猜測,走向最壞的方向,韓佳怡渾 身發(fā)冷,她這是要逼死自己么?口中喃喃說道。 「你這趟去的可值得很啊,里外里算下來能賺不少錢呢!」不光是把張峰伺 候好了能免去幾十萬的賠款,還省下了去羅馬帝國包個小姐的八千多塊錢,里外 算下來,可不就相當(dāng)于賺錢了么。 「可我不是妓女!」韓佳怡指節(jié)已經(jīng)被捏得發(fā)白,她完全不能理解楊艷為什 么要這么做,驚怒之下,聲音也已經(jīng)大了起來。 「哪那么多廢話,今天不把張峰給我伺候舒服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楊 艷終于找到要找的東西,回頭訓(xùn)斥道。 「可張峰是認識我的!」韓佳怡陡然提高了音量,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瞪視著 楊艷,完全不能理解楊艷在想什么。 終于被韓佳怡突然變化的態(tài)度所激怒,楊艷疾步向前幾步,指著韓佳怡的臉 破口怒罵道:「賤母狗,造反了你要!讓你做妓女都是抬舉你,賤命一條,不給 我掙錢我天天白養(yǎng)你啊??!」 楊艷的話宛如一顆白日驚雷,一股狂怒轟然在韓佳怡心頭炸響,連日來身體 和心靈上受盡折磨,內(nèi)心承受的無比的屈辱和憤怒再也壓抑不住。以往無論受到 多少凌辱,至少這一切僅限于陳壽和楊艷兩人面前,自己正常的生活并沒有被徹 底摧毀,在同事面前自己依然是那個殺伐決斷的韓總,在丈夫眼中自己還是那個 忠貞純潔的妻子,為了保住這個光鮮的表面,韓佳怡可以忍受任何恥辱。而現(xiàn)在, 楊艷竟公然讓自己去做妓女,去陪一個清楚認識自己的人,這根本是不給自己留 一絲活路!這一刻,失去了所有退路的韓佳怡終于不再膽怯,挺直了身軀,用如 同要噴火的目光居高臨下的瞪著楊艷的雙眼,怒聲喝道:「你太過分了!」 韓佳怡久居高位,此刻怒而發(fā)作,自有一股壓人心魄的氣勢。從未見過韓佳 怡這種形態(tài)的楊艷,被這股撲面而來的強大氣勢沖擊的有些喘不過氣來,這種壓 迫感仿佛是一個人面對千軍萬馬,是那么無力和彷徨。她不明白一向溫順的韓佳 怡怎么會突然發(fā)飆,且發(fā)怒的韓佳怡竟如此可怕。 「你……你要干什么?」楊艷眼中露出一絲恐懼,向后退了一步,色厲內(nèi)荏 的說著。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你們夫妻二人辱我、欺我,輕我、賤我,為 了不被親人朋友知曉,我一一都忍了。我千般忍耐、委曲求全,不過是為了保住 這可憐的表面光鮮,求一個茍且偷生!而你!竟連這最后一絲生存的希望都不給 我,還問我想干什么?!」韓佳怡鳳目含威,怒視楊艷的雙眼,一步步向前走著。 「什……什么?」楊艷一步步后退,內(nèi)心驚懼而困惑。 「你竟以為讓我去做妓女,我也會接受?你竟以為把我的丑態(tài)公之于眾,我 還會再受你威脅?!」絕望的韓佳怡已經(jīng)失去了生存的欲望,「太可笑了!既然 你們不再為我保密,我又憑什么任你擺布,既然你要一拍兩散,好!我現(xiàn)在就去 報警,就讓這一切大白天下,我自是沒了活路,你們夫妻二人也休想有個好結(jié)果!」 韓佳怡沒有勇氣面對自己丑態(tài)被親朋看到的現(xiàn)實,更無法想象深愛著的丈夫 知道這一切后會受到多大的傷害,她已經(jīng)做好打算,報警之后就立刻自殺,一了 百了,身后再多的恥笑和鄙視自己也看不到了,而深愛的丈夫,既然注定會失去, 還不如早點投胎,也許下輩子還能有機會見到他吧?眼前這一切,就讓他隨風(fēng)去 吧。 「誰,誰說要公開你的事了?!」楊艷這才驚醒,韓佳怡是以為自己要她去 陪別人,就是要公開她的身份?!笌е^套哪個知道你是誰!」楊艷趕緊揚揚手 中剛才翻了半天才找到的頭套說道。 楊艷的話如一兜清水,嘩的一下,瞬間撲滅了韓佳怡心頭熾熱的火焰,是啊, 有生的希望,誰還會一心求死?韓佳怡本就缺乏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剛烈,否則 當(dāng)初被陳壽強jian后就不會隱忍,更不會經(jīng)過短短幾天的囚禁和調(diào)教,就徹底屈服, 選擇了忍辱偷生。為了維持表面的光鮮和與丈夫的關(guān)系,韓佳怡早就接受了這種 生活,再多屈辱,只要眼前還有希望,韓佳怡就會忍受下去。剛才的爆發(fā),不過 是因為楊艷要公開自己的丑態(tài),打破了自己最后一絲生存的希望。萬念俱灰之下, 才有了玉石俱焚的勇氣。此刻驟然聽聞楊艷并無此意,那股因絕望而凝聚的勇氣 也就瞬間被抽空。 突然xiele氣的韓佳怡呆呆站在那里,重新燃起的希望把她從絕望的深淵中拉 了回來。原來生活還可以繼續(xù),原來可以不必失去深愛的丈夫?一種失而復(fù)得的 幸福感涌上心頭,眼中熱淚忍不住簌簌流下。 看著呆立在那里的韓佳怡,楊艷心中也后怕不已,若是真的一拍兩散,讓韓 佳怡就這么脫離控制,不說警察會有什么舉動,單單陳壽的暴怒就不是楊艷所能 承受的。 趁著韓佳怡沒有回過神來,楊艷快速把她雙手扭到身后,用皮銬銬在一起, 然后一把扯掉她頭上的發(fā)帶,把手中的皮質(zhì)頭套套在韓佳怡頭上鎖緊。做完這些, 楊艷一屁股坐倒在沙發(fā)里。韓佳怡剛才的氣勢壓的楊艷胸口發(fā)悶,直到把她再次 拘束起來,楊艷才重新找回些安全感。看看依然有些微微發(fā)抖的雙手,楊艷長吁 一口氣,「幸好掌握著她的命門,否則這個女人可真不是自己能對付的。」 而慢慢開始恢復(fù)神智的韓佳怡也逐漸變得忐忑起來,內(nèi)心的狂怒退散之后, 對現(xiàn)實的思量開始慢慢重新回到腦海?;叵雱偛艑钇G的態(tài)度,韓佳怡不由得心 中暗暗叫苦,此時戴著頭套,也看不到楊艷的神態(tài),不知她會怎樣對待自己。惴 惴不安的立在那。 楊艷也一時沒能從剛才的暴風(fēng)驟雨中完全恢復(fù),坐在沙發(fā)上調(diào)整著心緒,抬 頭看看帶著頭套,被皮銬銬著雙手站在那里的韓佳怡,暗感還是這個樣子的韓佳 怡比較可愛,剛才那個兇神惡煞的女人最好還是不要再出現(xiàn)了。 定定心神,楊艷開口說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讓你的身份泄露的, 這點陳壽也交代過,你盡管放心?!孤曇暨€有一些干啞,對于剛才韓佳怡的模樣, 楊艷依然心有余悸,一個處理不好,自己怕是這輩子都別想進陳壽家門了?!覆?/br> 過,若是你再敢不聽話,那就沒什么好說了,我這里有一份編輯好的電子郵件, 收件人不僅有你丈夫的個人郵箱,還有湖州日報、華星科技、普威集團的公共郵 箱,還有一份實物郵包,里面是幾張光盤和一百多張打印好的照片,收件人就是 你住在京城的父母。奧,對了,電郵的收件人還要在加上你父親執(zhí)教的大學(xué)公共 郵箱。這樣就可以讓所有人都看到你yin蕩放浪的一面,呵呵,你放心,所有視頻 經(jīng)過剪輯,任誰看也看不出其中有一絲強迫的意味。也不知道你父母看了你yin蕩 的表演之后,會不會被活活氣死呢?」安撫之后,楊艷不忘在威脅一番,畢竟剛 才面對暴怒的韓佳怡,自己的表現(xiàn)有失水準(zhǔn),此時必須使用些手段,找回一些身 為主人的威嚴。 這是個交易,得到楊艷明確承諾,韓佳怡放下心頭最大的擔(dān)憂,向著楊艷聲 音的方向俯身跪下,表示知錯了,以后一定會乖乖聽話,不敢再對主人有絲毫不 敬。楊艷也大度的表示既然是誤會,且韓佳怡認錯態(tài)度誠懇,也就成事不說、既 往不咎了。如此一番表態(tài),主奴二人各自稍感心安。 重新建立了心理優(yōu)勢,楊艷又開始猶豫,以韓佳怡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否還適合 讓她去陪張峰。一番猶豫之后,楊艷還是覺得如果因此取消這個決定,會讓自己 顯得有些軟弱,好像怕了韓佳怡似的,對今后的調(diào)教和管理不利,所以還是決定 要讓她按原計劃去陪張峰。 韓佳怡本也在擔(dān)心會不會因此受到楊艷額外的懲罰,聽到還是讓她去陪張峰, 心里雖然不愿意,但如今的形勢,也是無可奈何。從自以為已經(jīng)斷了生路,到峰 回路轉(zhuǎn)一切如故,對韓佳怡來說就像是撿回一條性命。心情上的大起大落也讓韓 佳怡的心境有了不小的變化,對這種事情的接受能力也增強許多,而且若還繼續(xù) 堅持,惹惱了楊艷更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算了,認命吧,還能回到過去么?已 經(jīng)像個母狗一樣被玩弄了這么久,難道還有什么尊嚴可談么?還有什么貞潔可以 再失去么?算了,什么尊嚴,什么貞潔,統(tǒng)統(tǒng)隨他去吧,只要保住表面的光華, 至少人生還有希望。 韓佳怡自暴自棄的想著?!覆痪褪侨ヅ闼??無非是再一次踐踏自己的尊嚴 罷了,自己的尊嚴在楊艷眼里一文不值,更別說能替她省下幾十萬了……等等 ……幾十萬?」 韓佳怡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楊艷要自己去陪侍張峰不就是為了省下一 筆賠償款么?七八十萬塊錢,對自己來說并不是多么了不得的數(shù)目!自己出了這 筆錢不就不用再去陪侍張峰了?想到這里,韓佳怡有些興奮的開口想要告訴楊艷。 剛一張開嘴,就被塞入一個碩大圓形口球,大大的口球撐開韓佳怡的嘴,把 想說的話全都變成一陣嗚嗚聲。 楊艷見韓佳怡突然嗚嗚的叫著,還以為她不想去,又在鬧別扭,掀起韓佳怡 的裙子,對著渾圓雪白的屁股,「啪」的打了一巴掌,「老實點,別敬酒不吃吃 罰酒,今天不把張峰給我伺候好了,咱倆新賬舊賬一起算!看我怎么整治你這小 賤貨!」 「唔唔……唔嗚嗚……」韓佳怡很努力的想告訴楊艷,我給你錢,你不用這 么麻煩了!但鮮紅的口球把她的口腔塞得滿滿的,粉嫩的舌頭被壓在口球下動彈 不得,只能不斷的發(fā)出嗚嗚的呻吟。 楊艷給韓佳怡脖子套上項圈,便牽著韓佳怡往門外車庫走去,韓佳怡帶著頭 套,只能透過頭套眼部稍薄的皮料隱約看到周圍的環(huán)境,踉蹌的跟著楊艷走到車 庫。 開車行進間,楊艷收到張峰的短信,短信內(nèi)容簡短而清晰:「白金鉑爵酒店, 3房間。」楊艷一打方向盤,轉(zhuǎn)向酒店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