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情迷水管工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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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桐覺得他好像坐著一匹強壯的駿馬,馳騁在大草原上,路途顛簸得他身子骨都快散架。 但實際上,他正騎在兩根男人的roubang上,被捅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 經驗不足的蘇鵬萌首先忍受不住了,在一陣抽插后自己先到達高潮,激射到吳桐體內后,抽出疲軟的寶貝,坐在地上休息。 所幸,鄭直還堅挺依舊。 見到蘇鵬萌繳械了,他也不再忍著,兩只大掌掰開吳桐的翹屁股,大力抽插起來。 鄭直的力氣很大,引得吳桐的腸液飛濺,濺到一旁睜大眼睛看的蘇鵬萌臉上。 蘇鵬萌覺得他真的是敗了。男人絕不輕易承認自己不行,但自己確實沒有鄭直厲害。 他發自肺腑,語氣謙卑:“我什么時候能像你這樣厲害?” 鄭直在一個猛頂后,簡短地回答他的問題:“經驗、技術。” 兩人的問答,就好像一個學長在給他的學弟講解課后習題一般自然,被欺負得慘兮兮地吳桐翻了個白眼。 他不知道的是,兩個同xue兄弟,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誕生出奇異的革命友誼,這為他以后的幸福生活埋下深深的伏筆。 現在的吳桐,只想著鄭直快點結束,好讓他這個孕婦能休息一下。 鄭直很好心地在一陣頂弄后將吳桐送上高潮,他自己也泄在吳桐體內。 休息幾分鐘后,鄭直將吳桐扶起,想往浴室帶,卻遭到吳桐迷迷糊糊地掙扎。 “我不去,不去。” “乖,帶你去浴室洗澡。” 吳桐一聽,這還了得?這不就是再來一次的信號嗎? 雖然仍腿軟,吳桐下意識地往大門的方向走。 煮熟的鴨子,怎么會讓他飛走? 鄭直走到吳桐身后,將他雙腳抬起來,嬰兒把尿般,就著姿勢頂進他的菊xue。 “恩……”吳桐被調教得yinjing入xue,整個人就軟綿無力,只會啊啊叫床。 吳桐覺得自己很矛盾,他討厭自己屈服于yin欲下的身體,卻又離不開這份快感。 “楞著干什么?在前邊開道啊!” “哦,哦。”蘇鵬萌雖然熊了一回,但本質上還是個好學生,老師說什么,做什么。 鄭直抱著吳桐,走進他家狹小簡陋的浴室。 他們兩個剛剛在浴室里玩過,兩個人能勉強裝下的浴室,再進一個蘇鵬萌就顯得異常逼仄起來。 鄭直讓蘇鵬萌站在門框處,他自己進到浴室的最里面,將剛剛一路走來,早已被干得失神的吳桐推給蘇鵬萌,打開花灑調水溫。 淅淅瀝瀝地水滴聲下,整個小浴室潮濕而悶熱。 鄭直攬過吳桐的屁股,將他的背往下壓:“給小朋友舔舔。” 蘇鵬萌不滿自己被小瞧,卻在寶貝被含住的時候,情不自禁地抓亂吳桐的發絲,什么都說不出來。 此時的鄭直,竟像是真的好好先生一般,將花灑對著吳桐形狀完美的屁股,用沾滿沐浴液的手揉搓,在給吳桐洗澡。 吳桐早已神智不清,任人擺布。 雙手被蘇鵬萌拉著,嘴里含著他的寶貝,只能憑著經驗含吮taonong,屁股后面是鄭直揉面團似的動作,撩得他體內酥癢不已。 吳桐將屁股往鄭直的手上迎,無論是手指還是yinjing,想要他插點什么東西進去,捅捅他,將他搞得一塌糊涂才好。 鄭直輕拍他的屁股尖,戲謔道:“浪貨,不是說不要的嗎?” “恩……”吳桐輕呼一聲,將嘴里的寶貝吐出,聲音喑啞道,“給我,xiaoxue又癢了……” 沒等吳桐說完,嘴里被硬塞進蘇鵬萌的寶貝,菊花里也闖進鄭直的yinjing,激烈的rou搏戰又打響了。 一送一迎間,這場戰爭沒有輸贏,三人之中沒有勝者,大家都是欲望的俘虜,都是rou體的囚徒。 吳桐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幾次,在哪里做的,又換了幾個體位。他只知道,他經歷了有史以來最激烈、放蕩的性事。連肚子里的寶寶仿佛都興奮于母體的自如,不哭不鬧。 第二天,被弄得最慘的吳桐反而是第一個醒的。 不醒不行,雙人床睡上三個大男人外加一個小baby,吳桐又還沒來得及裝空調,他是生生被熱醒的。 醒來的時候,吳桐的身上已經換上干凈的睡裙,身體里也沒有粘乎乎的,似乎是被人清洗干凈了。 看向一左一右兩個不雅裸男,還有他們身下昨天折騰他良久,因晨勃微微抬起頭的孽根,他臉色白了白。 雙手向后,他悄悄地、悄悄地挪動到床尾。他可不想弄醒兩個衣冠禽獸,給他再來個晨起炮,他的腰不用要了。 推開房門,客廳的沙發上赫然坐著在外出差的常勝。 常勝真的要氣瘋了,他緊趕慢趕地提前將工作做完,他本來以為回到吳桐家,會是一場彼此都心領神會,激蕩異常的性事。 結果,他一打開門,就發現家里凌亂的丟棄著男人的衣服,還不止一套,丟得到處都是。他慌張而心焦地推開臥室門,卻發現吳桐睡在兩個成年裸男中間,一眼就看出昨晚的瘋狂。 他多想就這么推開其他的男人,將吳桐從床上挖起來,狠狠地質問他為什么要出軌,為什么要和別的男人上床。 可是,他用什么身份去質問他? 吳桐的前男友,還是他的情夫?如果在他的眼里,睡在吳桐旁邊的兩個男人是可惡的小三、小四的話,那在吳桐的老公眼里,他不就是當之無愧的正牌小三了嗎? 他和這兩個男人又有什么區別? 冷靜下來后,常勝拾掇了下沙發,坐在上面等待場面失控。 等到早上十點,他都已經有點坐不住了,一抬頭卻看到從臥室里出來的吳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