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撞破(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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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村實在太小了,曹遠買裙子的事一來二去就傳到了徐紅耳朵里。別人都說曹遠會疼人,徐紅也當曹遠是準備送自己的,心里樂開了花,每天都盼著曹遠來找她。 徐紅是個苦命的女人,雖然算不上頂漂亮,但性格爽朗大方,在小漁村里多少算是一枝花,再加上她胸前那波瀾壯闊的兩團,身后追求的男人一直沒少過。 可惜年輕那會她被花言巧語迷了眼,跟了她的第一任丈夫,起初還好,和和美美地過了兩年,生了個女娃子,結果臭男人被人帶著學會了賭,一腦門扎了進去。 人呀,要是沾上賭,就很難回頭了。十賭九輸,那男人脾氣越來越差,后來輸了就拿她們母女兩出氣。徐紅不是乖乖挨打的性子,但畢竟力量懸殊,還是被男人打得鼻青臉腫。 徐紅不肯忍這口氣,當晚就帶著孩子回了娘家,鬧著要離婚。父母都是鄉下老實人,勸她說孩子都生了,湊合湊合過吧。 后來那男人上門,跪在徐紅面前,求她原諒,發誓一定會戒賭,父母也在旁邊勸, 徐紅就心軟了,抱著女兒跟男人回了家。 確實是好了一陣,男人找了份正經的活計,徐紅當男人是真改了。好景不長,男人沒多久又故態復萌,還賭得更兇了,最后欠了一屁股的債,知道還不上,直接跳河一了百了。 那些放高利貸的上門催債,要把徐紅拖走賣去窯子抵債,女兒在徐紅懷里撕心裂肺地哭,她那時候真的也想干脆一了百了算了。 是第二任的丈夫救了徐紅,替她還了那筆賭債。那個男人喜歡徐紅好多年了,徐紅從前瞧不上,嫌男人又矮又丑,可承了人家的情,只能拿報答那男人。 那個男人待她好,也把她女兒視如己出,可惜啊,那男人是個短命鬼,生了一場大病就去了。 村里人在背后說徐紅克夫,往后遇著的幾個都只是想嘗嘗她這寡婦的味道,沒認真想和她處的。 一次兩次,徐紅吃了教訓,后來就想算了算了,不靠男人了,自己把女兒拉扯大吧。 曹遠這事算個意外,她和曹遠其實認識得很早,年輕那會就有過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只是后來被她第一任丈夫給搞上了手,陰差陽錯就錯過了。 后來曹遠老婆跑了,她又恰好跟了第二任丈夫,又錯過了。 再后來,他們倆都單著了,孩子也都大了,徐紅就想著主動一次吧。 四十多的人了,那點心思不用說出口,幾個眼神就能明白,所以沒幾天他們就滾床上了。 曹遠是個好人,這些年對她不錯,事事都挺關照的,他們倆誰也沒提這關系是怎么回事,也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處著。 村子就那么大,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有貓膩,有嘴碎的來徐紅面前說道,問她什么時候和曹遠辦酒啊,大家都等著喝他們倆的喜酒呢。 被問得多了,徐紅不免也急了,可她一個嫁了兩回的寡婦,結婚這事她問不出口,曹遠眼見著一點這方面的意思也沒有,她只能干著急。 曹遠整一個木頭腦袋,這些年除了送她生鮮海貨,一點浪漫也沒耍過,這回竟然回給買裙子,徐紅想,看來是要有動作了。 可徐紅等啊等的,等了近一個月,別說裙子了,連曹遠的影子都沒見著。 徐紅的早餐鋪子就在街頭,往常曹遠大早收了工,都會繞過來,吃個早飯再回去補覺。 最近怪得很,一次也沒來過。 徐紅心想該不會出了什么事吧,早上曹遠漁船上的那幾個小工過來吃早飯,她就裝作順嘴問了一句。 幾個小工們最近也覺得曹遠不太對勁,往日曹遠一定是村里出海出的最勤的那個,可最近啊,海出得也不勤了,出了海也心不在焉的,隨便撈兩網就匆匆忙忙往回趕。 幾個小工在背后笑說,遠哥家里最近怕不是養了個美嬌娘吧。 但是他們私底下說歸說,他們多多少少都知道曹遠和徐紅的事,所以這會幾個人面面相覷,都不敢接徐紅的話。 徐紅見狀還以為真出了事,面也不煮了,往圍裙上擦了兩把手,走過來又認真問了一句。 一個年輕的小工支支吾吾開了口,“紅姐,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就覺得遠哥最近挺忙的。” 徐紅心里七上八下的,早早收了鋪子,打算去曹遠家看看。 徐紅有時候也會去曹遠那,曹遠一個大男人,難免有些不修邊幅,有時候兩個人做完,第二天她會幫忙收拾收拾,后來曹遠就給了她把鑰匙。 拿到鑰匙的時候徐紅別提有多開心了,這可是給了她自由進出曹遠家的權利啊,她也就自居是曹遠家的半個主人。 走在路上的時候她還在怨自己,做什么白等了一個月,早該過來看看,別是真有什么事,曹遠一個人憋在心里給瞎捉摸。 鑰匙打開鎖眼,咔噠一聲,推門開門,正想叫“遠哥”,可她隱約聽到了些奇怪的聲響,像是貓兒在叫春,喵嗚喵嗚,一聲聲叫得婉轉又旖旎。 徐紅很快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聲音,rou體激烈的撞擊聲伴隨著曹遠的聲音從浴室傳入她的耳中,“咪咪……老婆,老公的大jiba好不好吃啊?” 老婆…… 曹遠叫別的女人老婆…… 徐紅之前遇到過幾個男人,明明和她沒那方面的想法,在床上哄起她來是一套一套的,做得起勁了,老公老婆地互相叫那更是常有的事。 可曹遠這個人不一樣,曹遠有時候古板固執得很,“老婆”這個稱呼徐紅在床上一次都沒聽曹遠叫過,最親密的就是在她耳邊喘著,叫她“阿紅,阿紅。” 徐紅血液倒流,大腦一片空白,她下意識地繼續往上走,潛意識里她想要見一見那個女人,看看是什么樣的女人把曹遠勾走了。 浴室的門沒關,里頭的聲響一點一點變得更清晰,透過鏡子,徐紅能看到兩個親密交纏在一起的人影。 那是個很年輕的女人,生得漂亮極了,這回被男人干得前后搖晃,腿都站不直,全靠男人那雙手提著,才沒從洗手臺邊滑下去。 女人半闔著眼,面色酡紅,紅唇微啟,那些怪異的喵叫聲就是從這張嘴里發出來的。 喵嗚,喵嗚。 像是在玩著某種貓咪叫春的情趣游戲。 沒有人發現徐紅,曹遠攏住女人亂晃的兩團rou球,放在掌心中揉捏把玩,身下挺腰力度不減,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埋入....... 啪...... 啪...... 啪...... 徐紅后知后覺意識到太難堪了,她和曹遠什么也不是,有什么資格站在這。 趁著還沒有人發現,徐紅逃了,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