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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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入社會,感情上、事業上、財務上難免要遇到一些困難,最終這一系列的問題,還是被打包回了父母那里。 許言電話里跟汪海凌說:“她懷孕了,我想馬上結婚,您要是還不同意,那我真沒辦法了,我只能先結了,什么時候您覺得我可以回家了我再回去吧。對了,咱家不是還有一套別墅嗎?就您和我爸打算拿來養老的那套房子,能不能先借我用用啊?我給你們租金。” 他mama聽了氣得手抖,全靠第三代的面子,沒有當場扔了電話,她讓他們找一天回家,她總要見一見她,在她成為兒媳婦之前。 隔天,汪海凌把許慧中叫到家里說這事情。 怪了她半天,知情不報,明知道這個女孩子不行也不勸一勸他,就看著他往火坑里跳。 “怎么就在一起了?時間離的那么近,她是不是第三者?”汪海凌質問道。 許慧中說:“現在人家孩子都有了,你問這個,你讓我怎么說?就算是,他現在就是要娶她,咱們做明星家長的,以后回避這些敏感話題還來不及,你可別再提了!” 汪海凌冷哼:“好啊!居然連你也被收買了,手段真是不一般!孩子呢?也是她為了過我這關使的手段吧?小言是個老實孩子,心眼兒恐怕沒人家一半多,哪里是她的對手!” “也不能這么說,我覺得我們年紀都大了,閱歷多了,反而會偏激,就像你現在這樣,就像我之前,什么都不了解,上來就覺得人家不好。” 許慧中道:“其實她做事情很有分寸,懂得幫他分擔,盼著他更好,未必就比從前那位差了。從前那位,你不是也說過,小言跟著她過日子會很累嗎?現在這個倒是不累,你還什么都沒做呢,孫子都快給你家生出來了,可你又不高興,又嫌棄人家,我的老嫂子呀,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人?全都符合你的心意。” “我不是要符合我的心意,以前那個,我也是笑臉相迎,從沒有說人家什么啊!我只是、我只是不愿意這種人跟他生活在一起!”汪海凌強調道:“就是這種......這種.....這種人!” 終究還是有素質,說不出更難聽的話來。 倒是許言爸爸,聽老婆抱怨了這么多,還是持寬容的態度:“是兒子要娶她,又不是讓你娶,沒有讓你忍著,介紹給我們,我們應該歡迎,未來的日子,他自己選擇的,自己去體會。” 汪mama一聽愛人都這么說,再忍不住,聲音顫抖,眼淚如珠滾落。 “我嫌棄她什么了我?!我這個當媽的有資格嫌棄嗎?!這是個本本分分過日子的人嗎?萬一她將來背著他又找了別的相好的......我們家小言是造的什么孽啊......” ..... 人怕見面,汪海凌心里再不接受,現在小孩在人家肚子里,還能怎么樣。 唐藝頭一次到他家里做客,他父母對她都挺客氣。 雖然這感覺十分復雜,但對于上了年紀的人來說,新生兒總是個好消息。 通過短暫的接觸,汪海凌也看出來了,小兩口是真的相愛。 她叫他帶著唐藝到處看看,參觀一下,他想扶著她,她笑瞇瞇地說:“才哪兒到哪兒啊?我現在不用扶!”一點小事,兩個人眉目傳情幾個來回,若非那些不好的信息,不失為一幅才子佳人的畫卷。 汪海凌很關心孩子的事,問了唐藝:“幾個月了?” “七周了。” “有沒有不舒服呀?” “什么感覺也沒有。” “沒有感覺是最好的了,ta不折磨你,是個好孩子。那也要好好養身體,我看你瘦瘦的,都是為了上鏡好看吧?未來可得好好補充營養,不是要你多吃,而是吃得健康一些,要是你怕胖了,回頭讓慧中給你找個營養師吧。” “嗯,好。”唐藝乖巧應道。 許言這一回了家,精神上也放松得很,此刻翹著二郎腿得意洋洋地跟母親吹噓道:“她才不怕胖了,反正以后也不拍戲了,專心待在家里相夫教子!” 唐藝忙道:“誰不怕胖了?胖了多丑,好衣服都穿不了,我不樂意。” 汪海凌太太眼皮:“怎么?以后就不工作了嗎?” 許言大剌剌說:“對啊。” 唐藝趕緊往回掰:“不是不工作,只是不想再當藝人了,我跟朋友有一些副業,以后做別的事情吧。” 意味著不需要老公養,僅此而已。 汪海凌點點頭,自然也是十分欣慰,她肯為家庭放棄了那個五光十色的地方,那是再好不過了。 “哎呀,你們也是太突然了,現在都有七周了,婚禮、酒店,這些還一點著落都沒有呢!”汪海凌道,轉而又問唐藝:“你父母那邊,你們去了嗎?他們是怎么說的?” 唐藝與許言對視一眼,沉聲解釋道:“我父母過世得早,老家也沒有什么親戚了。” 汪海凌有些詫異:“原來如此,那你也是個不容易的。” 又叮囑許言:“她娘家人幫不上,也就只能靠你了,那你將來工作上就不能安排得太多,你得留出時間照顧家里,老婆孩子有了,可你總是在外地瞎跑,那就不是家。” 許言虛心回道:“好的,明白,您說得對。” “既然父母都過世了,那你自己呢?你對婚禮有什么要求?希望我們怎么辦?”汪海凌問唐藝。 唐藝道:“我沒有什么要求,我們問了幾家酒店,訂都訂不上了,要是實在來不及,生了再辦也行。” “那怎么行呀,你還不知道,咱們家比較傳統,不好以后再辦的。”汪海凌笑著說。 歸齊他們的婚禮在兩個月后舉行,竟是在他父親工作的地方大劇院辦的。 她在那里第一次見到他的國師爺爺。來得賓客全都是他家的親朋,他家親戚從事藝術工作的很多,來賓也是如此,音樂家、表演藝術家齊聚一堂,因為他爺爺的關系,而今影視業內最有專業影響力的一批大佬悉數到齊,那之中有一些是他學生,有的是當年的下屬。 她非常可憐的,只請了兩個閨蜜過來當伴娘。 她當然也可以出于面子叫來影娛的那些同事,但是許言不會喜歡,她自己更加不會喜歡。 習慣不等于不恨,而今,人生的決定權終于落到自己手里,她再也不想和過去有任何的牽連。 她的親生父親而今也不知道在地球的哪個角落?唐藝看著喜氣洋洋的紅幕,試圖想象那些親人的樣子,卻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是他爺爺牽著她的手,把她交給了他。 這一天,他很帥。 意氣風發,志得意滿,走路都帶著風。 臉上一直洋溢著最早的時候、輕而易舉撬開她心房的那個溫暖而明媚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話,她愿意傾盡畢生來守護這個笑容。 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至死那天,他依然可以這樣對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