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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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做特別的累,隔天她又是中午過了才醒,他倒夠厲害的,她剛醒時他沒在房間,過一會兒回來的,都出去跟人吃了頓中飯了。 唐藝就問他:“你幾點起的啊?都不用睡覺的嗎?” 許言笑說:“我身體好啊。” 兩人曖昧地對了個眼神,他把手里的袋子遞給還窩在床上的她:“給你帶了一份,是壽司,你愛吃嗎?” 她接過來懶懶道:“也可以呀,謝謝了。” 這會兒她衣服穿了一半,個人衛生也只清理了一半,但昨天晚上太激烈,已經餓得不行了,就抱著飯盒坐床上吃起來。 他坐到她身邊,眉眼間蕩著一抹因為格外滿足而帶來的那種特別的愉悅感。 昨晚之后,算是終于認罪伏法,前二十多年的自我認知嚴重崩塌,自己也認了、也接受了,他就是個渣男,絕非什么正人君子,對不起所有的人;也算終于確定,自己其實也很慘,四年了,沒吃過一頓“飽飯”。 她正拿著筷子吃生魚片,他坐過來,分開她的腿、伸兩根手指隔著內褲摸她下面。 唐藝癢了,哈哈笑起來,沒趕他,反倒把腿分得更開了。 “我沒穿胸罩。” 他瞄一眼她上身穿的那件白襯衣,胸型的確有些不同,乳暈那里若隱若現的。 “你干嘛不穿啊?” “我就想起來刷個牙,然后再躺回來。” “懶蛋。” “哎呀,太多次了呀,你不應該比我更累嗎?”她把筷子放下騰出手來,摸摸他的臉頰,嬌嗔問道。 “喲,你還知道累呀?一整個晚上,就知道‘要要要’,要不是我說睡覺,你還不睡呢!” “哈哈哈哈,我舒服嘛!” 他壞笑,撇她:“給你美的,待會兒就讓你哭!” 他幾下把她內褲拉下來,趴在她兩腿之間給她口,而唐藝,忍著笑意還在那兒吃飯呢,但自己把上衣褪到了小腹的位置,情趣嘛,自然是怎么有意思怎么玩了。 “我跟你說,我還沒洗呢。”她告訴他。 許言的姿勢忽然凝固住。 “是什么味道的?”她又問。 他還真聞了一下,表情有些異樣,也沒說話,手指粘了粘放在她鼻子前面讓她自己聞。 只怕是跟重口味的人在一起多了,她這口味也不一般,捧著飯盒聞這個居然還笑得出來。 很腥,嘖嘖,jingye的味道。 “我們現在來一次吧,嗯?”她的媚眼如絲,瞳孔里滿載情欲。 許言卻是好不容易地收住了,放開她,又跟這危險的“人間狐貍精”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 “待會兒還去電視臺,做又要來不及,你也別懶了,趕緊起來吃點飯再去化妝吧。” “噢。” 她點一點頭,很開心他為自己考慮,覺得這可真是個大暖男,但指責他:“那你還勾引我!” 然后他也不言語,一直在她房間里待到時間到了才一起去的電視臺。 這天節目唐藝錄得格外愉快,全程帶著笑臉,不知道的以為這人得多敬業,其實就他明白,她那紅潤潤的臉色到底怎么一回事。 明天沒通告,酒店里待一天,晚上去趕飛機就行,于是這一晚兩個人也沒打算閑著。 他不知道啥時候去買的,居然戴套了,唐藝好幾年沒見過那東西,以為自己眼睛出現了問題。 “可是我不喜歡你戴套啊。”她拉著他的手掌說。 剛剛他們親熱了一陣,褲襠頂得難受,她再這樣一說,他太陽xue都開始疼了。 作為一個直男,該要如何控制住自己在她身上精盡人亡的沖動?在線等挺急的。 “你凈說些沒用的,吃藥對身體不好,你自己是女孩子,怎么還要我告訴你啊?” “就是要你告訴我,你這個‘婦科圣手’!” 其實她早帶環了,董協叫她去做的,最近她想取出來了,這東西裝在自己身體里才是真正的屈辱。 但這件事她不愿意告訴許言,不想讓他知道自己不好的一面。 而且逗他很有意思,他在那里一個勁兒裝好人,堅持說要戴套,她就在那里一直煽風點火,懇求他、勸解他、教唆他不要戴不要戴,她就喜歡直接做。 最后他輸了,輸得一塌糊涂,抱著她猛做起來,意亂情迷的時候,全然忘了自己之前說過什么,還在那兒說sao話——待會兒全射她里面去,這次非叫她懷上不可。 ....... 許言還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力,總覺得唐藝很聰明,明明也算健談但氣質就是有點冷,怎么看也不像那種饑渴的人,雖然她一直勾引他,言語上、行為上.....各種各種。 但這只是在刻意地取悅自己罷了,老說什么“她想要”呢?看出他想要、替他說了還差不多。 她就是太懂男人,他拿她沒有一點辦法。 不過她跟他做的時候也是很有狀態,話語會騙人,但生理上的反應總不至于,她每一次,幾下就很興奮,一親她滿嘴都是口水,高潮的時候渾身抖得厲害,要給他夾斷了似的。 休息時,他就揉著她的臉問她:“當時為什么找我?你可別說是寂寞,寂寞了找誰不行?” “你臉好看也不行嗎?”她靠在他肩上問。 “不行。” “那我喜歡你唄。” “喜歡我什么啊?” 這明明是她很確定的事,可突然被這么一問,她倒想不出該怎么說了。 “我也不知道,重要嗎?” 他沒說話,伸出一條手臂讓她枕著,靜靜看了她一會兒。 然后沒有多久,這個人又蠢蠢欲動起來。 “你歇夠了嗎?” 問的時候,已經不給機會了,他把她耳朵快啃下去了,她的腿都跟著顫,這還能“沒歇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