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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憐留別解牽襟 異域美人 梅妃【koujiao,戶外play】

    自從那日寒氏在大庭廣眾之下受了一通錘楚,失了孩子之后,寒氏便對皇帝徹底冷落了下來。事后皇帝幾次前往她的寢宮想要與她重歸舊好,卻都只是受了閉門羹。近來新得勢的小太監福祿全一見皇帝茶飯不思,便借著兩人相生齟齬的間隙,給皇帝送來了一位淪落到民間卻是西域來的美人。

    是夜,皇帝甫一踏入臥房,便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往日的氣息。香爐里燃的香不再是尋常的那幾種,它帶著一點幽郁沉靜的木香,卻有些別致的好聞。皇帝敏銳地微蹙了眉頭,下意識地伸手去拿腰間別著的一把匕首,卻在看到床榻上那位赤身裸體的美人時放下了手。皇帝看著這位深邃眼窩的美人擺出風情萬種的姿態,卻冷聲道:“誰將你送來的。”美人察言觀色,未敢直接回答,只從蓬松卷曲的碎發中抬起了頭,露出了在燈光下格外艷麗明媚的一張臉:“仰仗皇上神明,妾便自己來了。”

    皇帝雖厭惡身邊的人為獻媚給他床上塞人,卻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位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不同于漢滿兩族的女人,異域女孩總是帶有一種別樣的風情。從她飽滿的額頭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到鮮嫩欲滴的嘴唇,她就像是一朵嬌艷又燦烈的玫瑰花。

    皇帝不置可否,轉身回到了案邊,徑自拿起一本奏折去看,而將美人晾在了一邊。

    不過多時,塌間卻傳來了陣陣惹人遐思的水聲和若隱若現的呻吟。皇帝有些驚訝地回頭看,卻看到了此生所見過的最為香艷的場景:只見美人嬌嫩隱秘的花蕊里正含著一串晶瑩剔透的流珠,隨著花蕊里不斷分泌出的yin液,正借著yindao肌rou的收縮一吞一吐。美人散開如瀑般的長發,美艷的臉龐染上浸入情欲的潮紅,她的貝齒輕咬唇瓣,整個修長的脖子都如同一張繃緊的弦,而她潔白修長的手指正不斷揉弄著花蕊上方最令女人心醉沉迷的凸起。

    皇帝幾次斂神去看手里的奏折,卻被那越來越放浪的叫聲給擾亂了心神。他忍無可忍地大步走到塌邊,高大的身軀直接籠罩在了女人的身上,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抽了狠狠一巴掌:“浪什么呢?嗯?”

    他低下頭咬住女人的耳根,聲音含混道:“朕連奏折都不能安心看了。霍亂朝綱的罪名,你可擔待的起?”

    女人嬌笑著,手指在皇帝喉結處反復流連,最后輕巧地解開了皇帝脖頸間的紐扣。她本是出身低賤,又被販賣到京都做了下流人的舞妓,本就懂得一些下三濫的手段。皇帝這邊嘗遍了或矜持或端莊或嫵媚的官家小姐,一時竟對這樣俗氣卻足夠風情的女人產生了興味。

    要cao就擺好姿勢,要分腿就大大方方地分開,絲毫不見忸怩之態。皇帝叫她跪伏在床榻上,自己從后面進入她,那一口蜜xue立刻便像花苞般緊緊地將他的陽具包裹住了。皇 帝輕“嗯”了一聲,久經沙場的那處卻差點射了出來。這在皇帝這里還是頭一遭,他不露聲色地向外退出了一點,稍稍緩解了下體致命的快感,才又如同報復一般惡狠狠地沖撞抽插了起來。女人被頂弄得失神浪叫,一聲比一聲要放蕩,聽得皇帝都有些微紅了耳根。他幾個大力的沖撞之后,深深地將yinjing埋入女人的xue中,壓在她的身上射了出來。女人也在同時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事后,皇帝抱著女人微喘著粗氣,低頭撥開女人臉上汗濡濕的頭發:“你叫什么名字?”女人嘻嘻地笑了:“阿木娜。”

    皇帝點了點她的鼻子,笑罵道:“你伺候的不錯,以后就來朕的書房貼身服侍朕吧。”轉念又想了想,“就先封你做貴人吧。”位分太高進出他的御書房容易受人詬病,位分太低卻又沒有進入的資格。皇帝折中為了選了一位貴人的位分,還叫她時常伴寢。

    據皇帝身邊近身伺候的太監宮女所說,這些日子以來,時常見到皇帝神思不屬,起初以為是皇帝還在念著寒娘娘不肯相見,后來更有知道內情的人說,皇帝在御書房里養著一位小美人,玩的是金屋藏嬌的戲碼。

    這天午膳過后,皇帝看了一會兒的奏折便乏了,阿木娜乖巧地鉆進了他的書案下,褪掉一點點的褲子,只露出很快便堅挺起來的陽物。她有著一雙波斯貓一般的眼珠,皇帝每次看到都是心頭一滯,溫熱的唇舌順著他yinjing上的筋絡含弄,皇帝下腹一緊,快感隨著小腹遍至四肢百骸。

    阿木娜想了想,又將yinjing含得更深了一些,她天生喉嚨深,最適合做深喉,即便將皇帝得yinjing整根含入,抵在了她柔軟的小舌上,卻依然不見絲毫不適。皇帝愛她的嫵媚順服,當即便丟掉了手里的奏折,胯下幾下兇猛的頂撞過后,便將jingye全數射進了阿木娜 的嘴中。阿木娜伸出粉嫩柔軟的舌頭,將口中的精華一滴不漏地吞入了腹中,還意猶未盡地舔弄了一下沾了一點jingye的嘴角。

    兩人在這御書房里行荒唐事,被人知曉卻是大半個月以后了,半個月的尋歡作樂讓皇帝每天都精神奕奕,后來形成了只要一看到這個小妖精就禁不住小腹發熱的沖動。御書房的桌案上、寢室的屏風后、靠近大門的窗戶邊,幾乎到處都留下了兩人行歡的痕跡。直到半個月后,太醫院診斷出阿木娜已懷有身孕,皇帝才不得不中止了這場yin欲。

    阿木娜懷孕的消息很快便傳至了后宮上下。自從秦氏誕下長公主歿后,后宮中便已有一年多未傳來遇喜的消息。期間懷孕的寒氏剛剛失了孩子,聽說此訊更是暗自神傷了許久,抑郁成結,身子竟漸漸落下了病根。

    這天是長公主漪殊的周歲宴,久未露面的寒氏竟也到了場。只是她一身素衣坐在最偏遠的角落,遙遙地看著薛妃懷里的粉團似的小公主,不由得悲從中來。她想起了自己腹中曾孕育的小生命,又心傷于皇帝的冷酷無情。而皇帝在高座上也在遠遠地看她,只見寒氏似乎是霎時便憔悴了許多,原本就瘦削的身子更添了幾分單薄,幾次祝酒時都忍不住捂著心口平息漸漸上頭的酒意。

    他想起了從前兩人的好,雖說寒氏和其他女人相比,頗有些才女的心高氣傲和不識抬舉,但皇帝憐惜寒氏曾經因他而失去的孩子,不由得心軟了幾分。他叫福祿全把寒氏酒桌上的酒杯全都撤下,換成了解酒的糯米湯圓,溫熱的甜湯入口,寒氏漸漸感到了胸口的一股暖意,眼眶卻隱隱含淚。

    周歲宴開始時,各宮的娘娘們都使出了渾身解數獻出各種奇珍異寶,闔宮上下的人都看得清楚,這位長公主雖然沒了母妃,母妃生前也并不得皇帝的喜愛,但皇帝卻實在是疼愛公主,甚至要比皇長子還要喜愛幾分。

    公主的眉眼有著皇帝的英氣,鼻梁嘴巴卻像極了她的母妃,整張小臉生得粉雕玉琢,格外惹人喜歡。

    等到各宮嬪妃都獻了禮,寒氏才拿出了自己的賀禮。那是一個用她陪嫁來的銀手鐲打造成的平安鎖,上面還鍛著歲歲平安的字樣。雖說心意夠別致,但和旁邊珠光寶氣的賀禮一相比,就有些黯然失色了。她卻仿佛絲毫不聞身邊的竊竊私語,親自將平安鎖戴到了公主幼嫩的脖頸上,她低頭幫公主戴鎖,感受到了頭頂那道沉沉的目光注視,聲音有些嘶啞:“臣妾......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唯有一顆真心還算值錢。那臣妾便以壽命相抵,惟愿公主歲歲平安。”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薛妃更是大驚失色,不顧兩人同為妃位,跪下來給梅妃行了禮:“娘娘抬愛,只是公主還小,怕是受不得娘娘這么貴重的禮。”

    寒氏只是淡漠地笑,月色下顯得有些溫柔:“臣妾并非全無私心,只希望公主長大后,也能喚得臣妾一聲母妃。”

    許久未發聲的皇帝突然出聲了:“你品行端淑,自是受得起這一句母妃。”由此便是一錘定音。

    皇帝或許是因為愧疚,竟然僭越祖制應允了。一個平安鎖換來一個干娘,誰又能說不值得。薛妃素來與人和氣,此時并未覺得有任何不妥,只是笑著摸了摸公主沉睡中的臉蛋:“囡囡,你又多了一個母妃了。”

    散席后,皇帝遣散了周邊的仆從,獨自一人來到御花園醒酒。遙遙地望著亭子里似乎有一個人影,形單影只,格外可憐。她似乎也像是不勝酒力,又偏愛這世間的一隅沉靜,于是獨自在涼亭里歇息。皇帝走上前去,才借著稀薄的月色看清,靠坐在長椅上的竟是寒氏。她清冷的面頰漸漸染上幾分薄紅,湊近前去,能嗅到絲絲縷縷的酒氣。就在皇帝上前一步將她抱進懷里的時候,她忽然從眼眶中掉落了兩滴淚。皇帝的心口倏地一緊,將她更深地抱進了懷里。只聽得懷中悶悶的聲音:

    “皇上是厭煩臣妾了么?”

    皇帝此時無限憐愛頓生,他輕撫著寒氏的臉頰,啞聲道:“怎么會....朕怎么會厭煩你。”

    “那皇上怎么都不看臣妾一眼......臣妾也想要孩子,臣妾想要那個失掉的孩子......他就在臣妾的肚子里,但是他沒了......”

    她輕聲細語的嗚咽,皇帝聽得心如刀絞,他低頭吻著寒氏冰涼的臉頰:“朕保證,朕再給你一個孩子......一個我們的孩子。”

    那夜,皇帝再次招幸了寒氏,在涼亭里。兩人等不及轉移到溫暖的屋子里,便開始激烈地擁吻,一層層的衣衫褪去后,寒氏的頭腦才漸漸清醒過來,她有些羞赧地推了推正在啃咬她rutou的皇帝:“我們進屋里再.......”

    皇帝將身上的披風攤開在了長凳上,將寒氏轉移到了衣服上,狠狠地干她。在這場歡愛里,不止是寒氏,皇帝也感受到了一種名為思念的情緒。于是寒氏叫得格外纏綿動人。御花園里輪值的宮女太監聽得動靜,面紅耳赤地遠遠退開了,直到天色微白才止。

    這一回,不知是否是老天授意,寒氏的肚中竟真的再次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