褫衣廷杖幽婦淚 寒氏【廷杖 蒙眼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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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夕陽已去,皎月方來。 敬事坊統領大太監王敬德端坐在上首,看似氣定神閑地捻著手中的佛珠,額上卻頻頻冒汗。堂下鴉雀無聲,眾嘍啰皆屏氣凝神,生怕觸了他的霉頭。直到一個小太監急匆匆地從外飛奔進來,被門檻絆了一跤,直接跪趴在了他的腳下:“啟稟爺爺…...皇后娘娘今日頭疼發作,早早就歇下了……” 王敬德暗啐了一口,順勢一腳踢翻了小太監:“沒用的東西!皇后娘娘歇了就去請貴妃娘娘,貴妃娘娘歇了就去請各貴人!” 那小太監又飛奔而去。 王敬德手中的線被他無意中大力捻斷,珠子滾落了一地。他看著這散落一地的珠子,眉頭止不住地跳。 皇帝今夜又招了那位梅妃侍寢,按照先前祖宗定下的規矩,妃嬪侍寢須有時辰限制,每夜均有太監在外輪值報時。時辰已到,窗外守夜的小太監及時報時提醒,卻被興頭上的皇帝給攆走了。但嬪妃侍寢不得留夜的規矩卻是早早先祖爺時便定下的,祖宗家法不可枉費,那小太監便哭喪了臉來請王敬德。 王敬德心頭思量了一番,叫人去請皇后,卻不知皇后是否因上次的事情,有意避開敬事坊的這檔子紛爭,早早便閉門謝客了。眾奴婢不敢勞動皇后,便又去請宸貴妃。只見宸貴妃半攏著頭發,姍姍而遲。她一雙丹鳳眼柔媚似水,微微上挑時卻不怒自威,只聽她一聲冷笑:“還不把罪婦給本宮提出來!” 得了宸貴妃的授令,幾人顫巍著敲開了皇帝的寢宮門,聽到響動,皇帝披著一件衣裳便走了出來,他蹙眉看著跪了一地的人,不耐道:“你們今夜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宸貴妃福了一福:“只怕皇上是被什么妖人勾住了心魄。” 皇帝蹙眉:“你好好說話,什么妖人?” 宸貴妃揮了揮手,一個長袍道士便走了進來,對著皇帝盈盈一拜:“啟稟皇上,微臣今日夜觀天象,見紅白兩月相間分布,且紅月有隱隱侵蝕白月之兆,是為不詳,白月如君,可見皇上被妖人蠱惑已深。” 皇帝冷道:“你想說,朕的梅妃就是那妖人?” 道士遲疑了一瞬:“這…臣等不敢妄言。” 這邊宸貴妃卻雙眸含淚:“皇上,于情于私,梅妃meimei都與我們情同姐妹,但祖宗家法不可偏廢,天象氣運也不可置之不理啊!” 更是有人以死相諫:“皇上是圣明之君,梅妃三番五次蠱惑皇上,已觸犯了祖宗家法,還請皇上秉公處置!” 皇帝怒道:“什么氣運之說,朕想來,便是你們這群人在妖言惑眾!看朕不拔了你們一個個的舌頭,還由得你們亂嚼舌根!” 眾人皆矜矜戰戰不敢一言。宸貴妃卻忽然含淚跪下,從袖口取出了一封手寫詔書,磕頭道:“臣妾奉太后娘娘懿旨:著梅妃‘苔四十’” 皇帝聞言僵了一瞬,隨后陰沉著臉跪下,雙手接過詔書,展開來看,果然是太后親筆所書。太后早年身體孱弱,自皇帝登基以來便一直在宮外佛寺居住,不問朝堂世事,一心禮佛。如今他寵幸梅妃,竟然驚動了宮外的太后,想必是有jian佞從中作祟。 皇帝緊握著雙拳,憤恨地看著幾個太監押著梅妃出來。梅妃身上一襲褻衣,鬢發微散,神情怠怠。她低垂著眼睫輕步走出,一瞬間空氣好像被抽空了——被她身上那股攝人心魂的氣質所震懾了。 宮中的苔刑為宮中命婦所設,均是去衣受刑,以示羞恥。只見幾個身強力壯的太監搬來春凳,又拿來兩條堅韌的牛皮筋,又有幾人站在刑凳兩側。直到梅妃俯身上去,她的神色始終都是淡淡的,反倒叫人心生畏懼。皇帝咬牙,艱澀道:“你……且忍一忍,受完刑,朕封你做貴妃。” 一旁跪著的宸貴妃身形顫抖了一下,皇帝卻并沒有理會,反倒是厭惡地將她一腳踹開:“讓開。朕看你這貴妃是當到頭了!” 此時的梅妃被人褪去了外衣,皇帝命令閑雜人等全部退下,這時候梅妃抬起了頭,眼睛里似乎藏著一池幽深的水,神色卻依舊平淡。牛皮繩將她的四肢牢牢地束縛在了春凳上,絲毫動彈不得。底褲被人緩慢褪下,皇帝的臉色更為陰沉,被那裸露出來的修長的大腿和勻稱挺翹的臀部晃了眼。他冷聲:“閉眼,誰多看一眼,朕挖了誰的眼睛。” 制杖的小太監聞言連忙低垂了眼睫,只敢用余光將廷杖擱置在適當的位置,手中的板子泛著令人膽寒的光澤。梅妃閉上了眼睛,板子“啪”地一聲抽落,貫穿了整個臀部,她的身子輕顫了一下,雙手緊抓住了凳子兩側。 板子離開的時候,一道三指寬的斑痕便浮現在了她的臀部上,霎時泛起了紫痧。皇帝心疼得眼角泛紅,竭力克制著才制止住自己想要叫停的沖動。他知道,今日梅妃若不受這廷杖,來日太后必定容不得她。 梅妃咬了咬牙,急促地呼吸了一下,第二板落下來的時候忍不住“啊”地輕叫了一聲。在當朝,父親有權利管教自己的妻女,但她從小就很乖,幾乎從來沒有挨過自己父親的打。陷入宮廷的身不由己,皇帝的涼薄多情,都讓寒氏心生涼意。七八板子過去后,她的兩條腿已經疼得麻木了,只能含淚咬住了自己的手來緩解痛楚,傷痕疊加的地方紅腫起來,原本那張秀美的臉龐已被疼痛扭曲,額上冒著冷汗。 刑罰行至一半的時候,一股暖流從她的屁股上滑落到大腿,她估計是身后被打得破皮了,疼得鉆心,眼淚難以自制地脫離了眼眶,卻因這份恥辱,不肯放聲大哭。 皇帝卻忽然僵住了,突然將她的手緊緊攥在手心里,喝道:“停下!”掌刑的太監識色地閉上了眼睛。只見皇帝小心翼翼地解開了捆綁著梅妃的繩子,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他微微分開了梅妃的兩條白玉似的腿,露出了粉紅的花戶,只見那粉嫩的地方,卻有絲絲縷縷的血跡順著大腿下流。 皇帝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他將自己的外衣脫下,給梅妃披上,又忙著叫人:“叫太醫!” 太醫連滾帶爬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在皇帝的授意下給梅妃把脈。他沉思了片刻,卻忽然臉色大變,跪下給皇帝連連磕頭:“皇上恕罪,娘娘這是……小產了,最近需要好好調養了。” 皇帝懷里的梅妃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她疼得聲音虛弱,眼眶卻漸漸紅了:“你是說…..本宮已經有了孩子?” 太醫深深俯身:“娘娘恕罪。” ------ 彩蛋放在這里,省得大家還要一直敲蛋啦: 皇帝一層層脫去寒氏的衣衫,直到露出了貼身的大紅繡花肚兜,雪白的肌理和紅色肚兜形成的強烈反差,叫皇帝輕咽了口口水。寒氏低垂著眼睫,安靜地任皇帝脫光了她身上最后的一層衣服。 皇帝拍了拍她的后腿,叫她雙膝跪在床邊,兩腿分開,自己將手指惡劣地探進了微微濕潤的xiaoxue里,手指剛一進去,那個如同花蕾般的xiaoxue便迫不及待地糾纏了上來,皇帝將胯下的硬物對準了那里摩挲,寒氏輕喘著氣,哀求地看向皇帝:“皇上…..慢點。” 皇帝忍不住嘴里說著葷話,就想要把她往狠里欺負似的:“把腿張大點,把挨cao的地方露出來。” 寒氏濕潤了眼睫,微微顫抖著分開了兩腿,直到兩腿間的風光都在皇帝炙熱的眼光注視下一覽無余,皇帝才滿意地挺身而入。初進入時,這口嬌嫩的蜜xue還有些生澀,但兩人近段時間來多次行歡,寒氏的xue口很快便適應了皇帝的陽具。皇帝在她背后試探性地挺動了幾下,直到感覺胯下被包裹得地方漸漸一松一弛,像是適應了他的陽物,他才開始“啪啪”地干她。 寒氏只感覺到身后那雙手在背后摩挲了幾下,雙眼便被蒙住了。皇帝不知從那里拿出了一條布條,在她的耳后系上了一個漂亮靈巧的蝴蝶結,初一陷入黑暗,寒氏有些不安地挪動了一下雙膝,卻被皇帝的大手牢牢按在了原地,順帶“啪”地在她的屁股上抽了響亮的一巴掌。 被迫敞開的雙腿有些吃受不住地輕顫,隨著皇帝一下下有力的挺動而前移,皇帝的一只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撫摸,最后覆蓋在了兩片雪兔似的柔軟上。乳首的地方立刻敏感地挺立了起來,從淺粉慢慢泛上了深粉。皇帝在上面揉捏了兩下后,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將寒氏頂撞得不住呻吟浪叫。 “啊……皇上……慢、慢點……”寒氏的嗓音微微嘶啞,而夜晚卻依然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