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裙里任風(fēng)流 薛嬪【角色扮演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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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秋闈正式開始。皇帝身披盔甲,頭戴翎帽,與一眾侍從一同進(jìn)了森林。因為這次秋闈只是家宴,皇帝只帶了后宮幾位嬪妃,并無外臣進(jìn)入。一路走走停停,卻只有皇帝一人舉弓,瞄準(zhǔn),射弈,久而久之,皇帝便失了興趣。 他踹了一腳旁邊的侍從:“你陪朕比一場。”那侍衛(wèi)畏畏縮縮,手也跟著顫抖,皇帝不耐煩地把他踹走了。卻忽然見不遠(yuǎn)處的樹林里一襲紅衣,甚是瀟灑矯捷。 他忽地來了興致,追上前去,只見那女子箭法精準(zhǔn)絲毫不輸男子,“嗖”地一聲便射中了一只兔子。而她半邊俊秀的側(cè)臉微微抬起,正是薛玉凝。 皇帝笑道:“薛娘,竟不知你還有這等好本事。”這個通房丫頭是先帝親自挑選給他的,從相貌、身段,到禮樂射藝無一不通,竟是比尋常人家的女兒更有風(fēng)趣些。而她不僅年長了自己幾歲,還教導(dǎo)了自己通曉人事,他心中拿她當(dāng)長姊看,所以一直喚她“薛娘。” 薛玉凝回身沖皇帝炸了眨眼:“想不想玩兒個更有趣的。” 兩人一路往前走,只見不遠(yuǎn)處放置了一個簡易的獵夾,里面正放著一塊鮮嫩肥美的rou。她叫皇帝跟她一起躲在旁邊的樹叢里,不出多時,便見一個探頭探腦的黑眼睛從那頭冒了出來,薛玉凝一驚:狍子!兩人對視了一眼,均是有種意外之喜的感覺。 這玩意兒平時并不以rou為食,卻頭腦簡單,此時誤打誤撞上來,薛玉凝回身射出一箭,那狍子黑亮的眼珠睜圓了,很快便撲通一聲倒地。 皇帝撫掌大笑,叫人抬了狍子回去,又贊道:“薛娘果真好本事。” 薛玉凝臉蛋微紅,見皇帝伸了手來,便和他共騎在一匹馬上,兩人貪玩了許久。 到 了傍晚時分,皇帝已經(jīng)射中了八只野兔,兩只狐貍,還有一些鳥雀之類的小玩意兒,兩人滿載而歸。 皇帝叫人殺了狍子,取出鹿血,人人分下去一盅,又烤了野兔、雛雞,人人興致都很高漲。 當(dāng)夜,皇帝便宿在了薛玉凝的賬里,見她渾身上下只著了一件大紅色的肚兜,露出細(xì)長的四肢和瑩白的雪乳,一雙眼睛瞧得發(fā)直。 她與尋常的官家女子不同,是生來便被調(diào)教給王親貴族享用的,因此格外得趣一些。 見她那頭潑 墨似的青絲垂在了腰間,腰肢柔軟,嬌唇絳紅,便按捺不住地上前咬住了她的嘴唇,兩人唇齒糾纏,親吻的纏綿聲回響在空氣里。 薛玉凝慢慢跪在皇帝身前,用牙齒剝掉了皇帝的褻褲,粗壯的陽具抽在臉上,撲面而來一股男人的陽剛之氣。她伸出舌頭沿著青筋脈絡(luò)輕輕含弄,皇帝激動得身下抖了抖,又充血脹大了幾分。身下最爽利的地方被薛玉凝濕潤溫暖的地方緊緊包裹著,不出幾下便叫皇帝忍不住想要射出來了。 他看著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柔順地跪伏在自己的腳邊,替自己口侍著胯下之物,guitou處不由自主地便分泌出絲絲的黏液,他口里發(fā)出悶哼,心中盡是滿足。 薛玉凝替他口出來了一次后,便當(dāng)著他的面,將那乳白的液體順著粉紅的小舌吞咽了進(jìn)去,嬌嫩如花的唇瓣上還粘連了絲絲jingye,看得皇帝眼眶發(fā)紅。 她素來是個玩得開的,見皇帝動情,便湊在皇帝的耳邊耳語了幾番,只見皇帝眼睛一亮,她便忽然變了一張臉,無比柔順地跪伏在地。 “奴兒知錯了,求主人饒恕奴吧。” 皇帝將腳大力踩在她的脊背上,還在她的臉上蹂躪:“錯了該怎么說?” 薛玉凝親吻著皇帝的腳趾:“求主人狠狠地抽奴兒的臉和屁股。” 皇帝挑起她的臉蛋:“你也就這張臉能叫我心里歡喜些,抽爛了你的臉,你拿什么來服侍我?” 薛玉凝便微赧著,細(xì)聲道:“求主人抽爛奴兒的屁股。” 皇帝便一抬下巴:“去,把白天抽馬屁股的馬鞭拿來,主人現(xiàn)在要用它來抽奴兒的屁股。” 薛玉凝便一路膝行著,取來了皇帝御用的馬鞭,皇帝不許她脫掉肚兜,她便只穿了那一件肚兜跪在那里,屁股沖著皇帝的方向。 皇帝將粗糲的馬鞭擱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見那小屁股有些畏懼又有些期待地扭了扭。皇帝怕真?zhèn)榈貌⒉凰愫苤兀瑓s把薛玉凝的sao勁全撩撥了上來。只見每抽一下,那白皙的屁股上便浮現(xiàn)出一道粉紅的印痕,臀rou如浮浪般被抽得輕輕抖動,薛玉凝宛如呻吟般地“啊~”了一聲,皇帝暗罵一聲,下一鞭便加重了力道抽下來,嘴里罵道:“小娼婦,主人叫你受罰,不是叫你自己爽的!給我把屁股撅高了!” 薛玉凝便抬起屁股,將屁股和脊背連成一條水平線,皇帝用馬鞭啪啪地把她的屁股抽成了一顆粉嫩的桃兒,然后叫她跪趴著,自己從后面進(jìn)入了。 頂弄了兩下,又促狹地擰著她的一塊臀rou,見她哀哀地叫出聲,皇帝頂弄得更加起勁,胯間相撞的聲音響徹在房間里。兩人的下體緊密相連在一起,抽插間帶動出大量的液體噴濺。盡管睡過這么多女人,但薛玉凝的滋味卻別有一番風(fēng)韻。 原因便在于薛玉凝比起其他嬪妃更為耐cao。隨著呻吟聲,薛玉凝的兩片柔軟時不時地鎖緊,光潔的兩腿之間,最嬌嫩的xue口已被cao弄得紅腫,卻仍能維持身形不動,低下的腳趾隨著快感而蜷縮在一起,看起來可愛又可憐。 “啊~嗯……..” 巨大的陽物碾過xue里最敏感的那處,薛玉凝難以自抑地叫,下頭不斷地溢出水兒來,交合的地方盡是來回抽插的水聲,噗嗤噗嗤地,聽得人耳根發(fā)紅。 做到一半,薛玉凝便感覺到腰酸,她求皇帝換個姿勢,皇帝便翻過她的身子,叫她自己抱著膝彎,就著兩腿大開的姿勢,朝里深深頂弄。guntang而堅挺的陽物直插入xiaoxue的最深處,一時間薛玉凝哆哆嗦嗦地渾身顫抖起來。皇帝像打樁一般節(jié)奏鮮明地往里深頂著,而薛玉凝的xiaoxue無意識地纏緊了他的roubang,一聲比一聲更嬌媚的浪叫,隨著她失神散亂的神情一同攀上了最高峰。 皇帝還沒泄出來,便在她汗?jié)裢t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叫她夾緊了。薛玉凝剛剛從高潮中緩過神來,還處在心神皆空的狀態(tài),卻依言乖乖地夾緊了xuerou,皇帝的腰腹繃緊了,兩只大手箍著薛玉凝的腰肢,加速開始了最后的cao弄。幾十下后,皇帝便在她xiaoxue無意識的痙攣收縮中射了進(jìn)去。還叫她并緊雙腿,好把射進(jìn)去的jingye都含住了。 這一場性愛極為酣暢淋漓,皇帝盡了興,更是愛憐起身下的小美人,兩人渾身是汗,卻緊緊相擁在一起。皇帝和她在床上溫存:“薛娘,朕封你為妃好不好。” 薛玉凝只當(dāng)他是玩笑話,并沒有當(dāng)真:“臣妾無才無德,又無所出,哪里能配得上妃位呢。” 皇帝卻道:“論資歷,你是宮里伺候朕最久的,論品貌,你也是不在皇后之下,至于孩子…..”不知道是否是薛玉凝的錯覺,皇帝的眼神晦暗不明,頗有些意味深長的意味:“總會有的。” 薛玉凝在那天并未體悟到皇帝的意思,卻在隔年仲夏的時候迎來了宮里的第二位小主子。 秦芷溪在懷孕時落馬受了驚,那一胎生產(chǎn)時便格外艱難,成盆的血水往外端了一盆又一盆,足足耗了半天,小公主才落地。 身為皇帝的第一個女兒,皇帝自是喜愛萬分,抱著小公主,親自取了名字為漪殊,而秦芷溪卻只來得及看了女兒一眼,便因為失血過多,歿了。 無論有幾分真情,皇帝見到美人香消玉殞,總有幾分感懷,又因秦芷溪誕下長公主立了大功,便給她追封為端淑貴妃,藏進(jìn)了皇陵。 幼女喪母,一時之間,后宮中都在猜測小公主最后的歸宿,大多數(shù)人都認(rèn)為,長公主理應(yīng)是要抱給皇后撫養(yǎng)的,但皇后卻以要照顧小皇子為由婉拒了,皇帝便將女兒交給了宮里最有資歷的薛玉凝,還將她晉封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