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叫做小南的小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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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唐南滿頭黑線,腹誹著薛韶的惡趣味——然而,不知怎么,心頭卻又升騰起一股熟悉的感覺來,仿佛記憶深處,真的曾經(jīng)遇到過一只名叫“小南”的小狗,小小的乖乖的一只…… “汪!”秦躍興奮地叫了一聲,又在唐南臉頰上重重地舔了一口,打斷了他的沉思。 “唔……”唐南微哼了一聲,用手擋開熱情的秦躍的再一次親近。雖然被喜歡的人親近很幸福,但反映到身體上可就太羞恥了點。唐南偷眼看了看兩腿之間鼓起的器官,經(jīng)過薛韶的蹂躪,那里此刻幾乎是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了。 這樣下賤的自己,他死也不想被男人看到。 好在薛韶暫時走開去拿道具,并沒有看到唐南偷偷臉紅的模樣。 “小乖是調(diào)教好了的,所以只需戴上項圈就足夠了。”薛韶笑道:“至于還是小奶狗的小南,不好好打扮一下可不行呢。” 唐南這才看到薛韶搬來了一個尚未開封的紙箱,上面用油筆龍飛鳳舞地寫著“小奶狗小南用”的字樣,想必是剛剛寫上的。 唐南嘴角抽搐,在他的印象里,薛韶一向是冷酷貴公子的形象,看誰都像是從上而下看待垃圾似的睥睨的姿態(tài)。如今這是什么展開?中二少年屬性爆棚好不好…… 當然他很快就沒有心思想這些了。 薛韶取出了一套束手束腳的皮具,唐南初始還有些懵懂,等薛韶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臂彎折起來搭在肩頭的時候,他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記起自己曾在網(wǎng)絡(luò)上見到過類似的照片…… “不要!”意識到自己面臨的危機,唐南突然掙扎起來,一邊用力企圖甩脫薛韶的手,一邊兩腳亂蹬想掙脫男人的勢力范圍。 但他顯然低估了薛韶的武力值。薛韶嘴角彎起一抹愉悅的笑,倒仿佛非常享受唐南的反抗似的,修長優(yōu)雅的手指如鷹爪一般緊緊抓住唐南的手腕,唐南一次沒有甩脫,再要做下一次時,不知怎么身體已經(jīng)被薛韶整個翻了個個,牢牢壓制在地毯上。 “唔!放手!”男人一條腿壓在他的腰臀部,一只手狠狠摁著他的頭使他只能側(cè)臉抵在地毯上動彈不得,另一只手則將他一條手臂彎折到極限壓在裸背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脫臼的痛楚刺激得唐南不禁重重地喘息起來。 “看樣子昨晚的挨的鞭子和挨的cao都白費了呢。”薛韶冷笑道:“唐南,你可真不讓人省心。” “少廢話!小爺昨晚是……是……”他一時詞窮,但還是不肯服軟:“反正小爺現(xiàn)在反悔了!鬼才要當狗呢!” 想一想他堂堂一個富二代,偏偏要下賤到送上門給人當狗,就算是為了秦躍……唐南倒真起了幾分悔意:“你滾開,我立馬消失,昨晚就當是我昏了頭了,咱們兩清唔唔!” 一聲清脆的骨頭錯位的聲音伴隨著鉆心的痛楚同時傳導(dǎo)到大腦,也打斷了他的話,當那讓人窒息的最痛的瞬間過去,唐南才終于有力氣大聲痛喊出聲來:“啊啊啊啊!” 一旁的秦躍也被這一變故驚嚇到,早已收起剛剛的活潑,而乖巧地兩只前肢癱在地上,將頭半埋進前肢里,口里做錯了事似地“嗚嗚”地嗚咽著。 薛韶放開被他擰到脫臼的手臂,任它毫無生氣地癱在一邊,溫柔地抓住了唐南另外一條手臂,如法炮制地將其在唐南痛到冷汗淋漓的背上彎折到極致—— 在疼痛的恍惚中意識到男人將要做什么的時候,唐南終于不可自抑地哭喊著求饒:“不、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 ?“唐南,我事先應(yīng)該說過,要不要接受是你的選擇。但一旦進了我的門,要不要結(jié)束就只有我說了算了。如果這條規(guī)則你還不清楚,我有的是法子教你,明白嗎?”男人冷酷無介質(zhì)的聲線回響著。 唐南眨了眨被淚水模糊的眼睛,深吸一口氣,終于嘟囔著說道:“我明白了……啊!” 薛韶將他的手臂又彎折了幾分,繼續(xù)冷酷地說道:“基本的規(guī)矩又忘了么?這么小聲沒吃飯么?” 他的確還沒吃飯——一邊驚訝于自己強大的腦回路,唐南還是沒骨氣地抽泣著提高聲音回應(yīng)道:“奴、奴隸明白了,主人。” 薛韶見唐南服軟,終于稍稍松開了點對他的手臂的鉗制:“這一次犯的錯的懲罰就用肩膀脫臼的痛來抵償好了。但是再有下次,可就沒這么容易過關(guān)了。” “那么,”薛韶將嘴唇湊到唐南耳側(cè),溫柔地繼續(xù)說道:“小南是要乖乖聽話,戴上這套皮具呢?還是讓主人把另一條手臂也擰脫臼之后再戴呢?” 唐南只覺牙絲溜溜地痛,趕緊回道:“我……奴隸乖乖聽話!” “笨狗!這時候應(yīng)該自稱賤狗。” 于是,唐南洋娃娃似地一動不敢動,任薛韶先后將他未脫臼的手臂及兩條腿自胳膊肘及膝蓋處彎折起來,一一套上了束具。 這是用上好皮革制成的圓筒形束具,一端密封,塞有后后的棉花,戴上之后,小臂與上臂,大腿與小腿就只能密切貼合在一起,肘部及膝蓋接觸棉花。手臂束具的肩膀處另有專門收納手部的設(shè)計。除此,束具外另有若干皮革繩扣纏繞,縛緊之后,幾乎不可能自主掙脫。四個手腳束具之間,又有長繩在背后交叉連接,增加束縛強度。 等唐南兩腿及一臂的束具戴好后,薛韶才大發(fā)慈悲將唐南脫臼的肩膀復(fù)位,容他又活動了幾分鐘之后,也如法炮制給最后一條手臂戴上了束具, 如此一來,唐南只能手短腳短地躺在地上了,偏偏兩腿之間的性器卻不爭氣,同胞四肢受到如此虐待,它卻依然故我地一柱擎天。 唐南一時羞紅著臉,正打算合攏小短腿,卻不料秦躍一個箭步?jīng)_過來,兩條前肢恰好壓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阻止了他的動作,同時開始垂下頭去用舌頭舔唐南的性器。 “啊啊嗯嗯……秦躍!不要……舔……啊……”唐南羞于在薛韶面前太過yin蕩,因此慌亂地想用手去推開秦躍,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自己的手臂根本夠不到!他試圖通過翻身的動作來逃脫,卻因為大腿被壓得死死得而動彈不得,只能又舒服又羞恥地接受著秦躍的舔弄,逐漸走向高潮…… 突然“啪啪”幾聲響,秦躍委屈地“嗚嗚!”著丟下唐南正在射精邊緣抽搐的性器跑到了一邊。 薛韶在秦躍頭上拍了幾下以示懲罰,罵道:“賤狗就是賤狗,一見到同類就發(fā)情嗎?要不要主人直接牽幾條真狼犬來讓你cao個夠啊?” 秦躍犯了錯似地鼻子觸地,圍著薛韶轉(zhuǎn)著圈,不時用舌頭舔一舔薛韶的拖鞋,聽到薛韶斥到:“還不滾一邊去乖乖坐著!”后,趕緊爬到墻角,后肢大開,前肢支在后肢之間,擺出了一個標準的狗坐姿。 這一邊唐南正在高潮的邊緣,刺激突然被中斷,他也管不得薛韶教訓(xùn)秦躍,急急忙忙地合并雙腿企圖通過摩擦達到高潮。 正當他就要再次攀上高峰時,薛韶卻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冷冷地命令到:“后肢張開。” 明明是腿,卻被叫做“后肢”,唐南只覺鼠蹊處一陣悸動,恨不得再狠狠摩擦兩下達到射精高潮,但想到男人的手段,他不敢違抗,只好哭喪著臉張開了“后肢”。 薛韶將一根橫桿鎖在了束具上,如此一來,唐南就只能保持“后肢”大開的狀態(tài)了,而想要像剛剛那樣摩擦發(fā)情,就更不可能了。 唐南可憐兮兮地望了望還懵懂無知地抽搐著,等待最后沖鋒的性器一眼,也只能心疼地長嘆一聲了。 薛韶將他改成爬俯的姿勢,手肘及膝蓋著地,然后將一個丁字褲式樣的貞cao裝置鎖在了他的下沉的細腰上,接著,將肛門處的陽具型的電動肛塞塞入唐南昨晚被cao了一晚上的后xue里,陽具底座連著一條毛茸茸的狗尾巴,在唐南吃下肛塞后,這條尾巴就牢牢地鉗在了屁股縫中,活像是天生一樣。 再往前,唐南興致盎然的性器也被冰塊冰得蔫了下去,然后被在根部鎖上了一個密碼型金屬貞cao環(huán)。 唐南哭喪著臉望著被禁錮的性器,不敢想象如果它再硬起來,不知道會痛成什么樣子。 薛韶摸了摸唐南的臉,笑道:“本來對新手來說,裝飾到這種程度已經(jīng)足夠了,但對唐南你來說,這種程度還不足以讓你深切體味到自己奴隸/賤狗的身份,所以我會再追加幾個道具,加深你的奴隸狀態(tài)。” 追加的道具是眼罩,口球和耳塞。 “剝奪視力及聽力會讓你感到不安驚惶,被迫與外界隔離。口球則限制你的語言——這一階段你還無需學(xué)習狗叫,在恐慌中相信主人,保持安靜,才是最基本的功課。另外,口球也將剝奪你飲水和進食的能力——適當?shù)酿囸I與干渴可以讓你更強烈地意識到你的一切都是屬于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喂食,你將只能忍受饑餓,這會是很有效的一課。” 薛韶解釋著,然后在唐南的驚惶中為他戴上了眼罩,耳塞及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