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內射潮吹/噴奶/滴蠟封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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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了..求你..” “你可以的,你看,全都吃下去了” 樓玉璽全身赤裸的跪趴在石床上,來自身后的撞擊次次都頂在最要命的地方,在溫泉里,那處早就被蹂躪的紅腫不堪,那么粗的東西,把緊窄的rouxue撐的沒有一點縫隙,連帶進去的水,都被堵在里面,只能隨著進進出出的動作往外擠,更多的被留在腔體內,混雜著jingye,都堵在極深的地方。 會懷孕嗎?樓玉璽感覺自己的思緒已經被頂出來體外,縱然身體酸痛不已,可他yin蕩的身子依舊在不知疲倦的索求,再深一點,再多一點,把躁動不安的空虛全部填滿。可那僅剩的廉恥,就飄在空中,惶恐不安,又氣急敗壞。身后的樓回察覺到了他的失神,停下動作,一邊俯身啄吻已經布滿青紫紅痕的背脊,一邊拉著他側身躺下,抬起他綿軟無力的腿,繼續猛烈的抽插,完全不知疲倦。 樓回早已射過一次,這次自然不急,甚有閑情逸致的從背后環住樓玉璽,將人整個抱在懷里,手指捻著乳尖打轉,不時用指甲摳弄乳孔,還嗔怪道:“爹爹的小逼這樣sao,奶子卻是個貞潔烈婦,吃了那些猛藥,怎么不見效呢。” “啊…嗯呃…別….沒有”那雙椒乳,被下了催乳的猛藥,又被這樣玩弄,酸脹的要裂開一樣,樓玉璽應付下身的撞擊已然耗盡心力,哪里經得住上下同時。伸了手想去推開禁錮著自己的雙臂,沒成想反被一把抓住手腕,樓回先把著爹爹的皓腕將細長的手指送進自己嘴里輕咬吮吸,模仿他慣來吸奶的法子,直將那幾根指頭舔的分外酥麻,又用自己的手扣在上面,擒著它去把玩樓玉璽另一顆無人問津的奶頭。 被迫被自己的手玩奶,若是擱以前,樓玉璽定是抵死不從,順帶附贈國罵萬章的,可他到底是被開了yin竅,連毛筆自慰的做得出來,現下又無心抵抗,也就隨他去了。甚至從中得了些趣味,樓回只顧自己爽利,下手沒個輕重,現下那剛剛隆起猶如少女般的rufang,嬌小的一只,整個被包在掌心,軟嫩膩手,當真極品。樓玉璽自顧自的這樣揉弄起來,把奶頭夾在指縫間用力擠壓,其間快感難以言喻。 樓回眼見爹爹自己玩了起來,索性放手,掌心按在樓玉璽的小腹上,替他taonong挺立的玉莖,他下體天生白虎,粉嫩白凈,那yinjing又嬌小,一手就可掌握,頂端沁出的體液糊的樓回滿手都是,倒是讓他的動作更加順暢。這樣全身上下都被肆意玩弄,再加上藥性未除,直將美人玩成一灘春水,癱在懷中,連高潮時的喘叫都帶著哭腔,爽到了極致更是滿面淚痕。 樓玉璽第一次體會性愛就這樣猛烈,根本無從招架,體內的那根已經進到了一個逼仄的小口,頂的他腹中都隱隱作痛。這樣的痛,讓他有一絲絲清醒,可是痛之外,更多的是爽,太爽了,這樣被填滿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的繃緊身體,生澀的挽留那根正在緩慢抽出的東西,想讓它永遠的留下! 這想法一蹦出來,樓玉璽著實嚇了一跳,可他還沒來得及反應,樓回就以比剛剛更近猛烈的攻勢cao了進來,喘息不斷加重,掐著他腿根的手也快要把骨頭捏碎一般。鼓囊的guitou次次都頂在那個小口上,一次比一次重,甚至連那兩個飽含熱液的囊袋都要擠進xue里來。 “玉璽,打開它!”少年嘶啞的聲音響在耳畔,就如煙花般瞬間炸響。 “不——不要!啊啊啊啊——!!!!”樓玉璽在被撞進zigong的瞬間尖聲叫了出來,那是比花xue更加嬌嫩,更加敏感,也更加空虛的地方。插在體內的火柱,被這樣的緊致絞的幾乎立即投降,可他到底忍住了,反而用力一頂,將整個頭部都送了進去,狠狠的在里面攪動。 “出去!別cao了….要…..要死了” 樓玉璽的腿幾乎被他掰成對折,掛在樓回的手臂上,而樓回的手就按在他的小腹上,明明下體cao的那樣猛烈,手卻萬分溫柔的輕撫。 “你喜歡的,你會喜歡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堅定。樓玉璽已經要溺死在這痛楚與快感交織的二重天里,那個被捅開的zigong,正在淅淅瀝瀝的噴水,像是關不上的水龍頭,盡數澆在闖入體內的異物上。樓回此時亦是爽的不行,雙性人的花道比尋常女子要窄淺,這般狠cao,自己的yinjing就被zigong口那圈軟rou狠狠裹住,拔出來都要好大功夫。這樣被兜頭澆了一汪水,樓回連忙抽出來,那些清液就被他帶出體外,噴的二人交合處泥濘不堪,身下被褥都一灘濕痕。 樓玉璽未得片刻喘息,樓回就又將那孽根捅了進來,他剛剛潮噴,高潮的勁兒還尚在余韻,被如此狠cao,并不如先前痛爽,然而只剩下脹痛,只覺自己被一根烙鐵捅穿,周身上下動彈不得,哭求道:“別插了,我不行了…..好疼” 樓回此時箭在弦上,哪里是忍得住的,也不回話,只抱緊了人猛干,也不管什么九淺一深的技法,次次都干到最深處,把那用來生育的zigong當成了自己的jiba套子。懷中美人雙手抱胸,被這番狠干cao的雙目失神,嘴唇半張,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滑下,下面yinchun外翻,露出中間脹如紅豆的sao陰蒂,在大開大合的cao干中愈發鮮艷欲滴。 “求你了…我—” “我——” 連半句話都沒吐露完,樓玉璽就清晰的感受到體內被一股熱液灌滿,又被始作俑者堵在里面,無處可去,只能深深的流入體內,沁在那sao動的腔壁里。身后的人亦不在動作,粗重的喘息噴在后頸,少年的犬齒就在他脊柱上方的皮rou上摩擦,像一頭饜足的虎。 這滋味太過美妙,縱然早有準備,樓回也緩了片刻才回神,草草擦了一下二人下體的狼藉,將爹爹翻過身來,卻被眼前的景象震的一愣。 樓玉璽雙目緊閉,似是累極了昏睡過去,裸露的胸膛上凈是星星點點的白色痕跡,沾的他滿手都是。樓回大喜過望,舌尖一卷,入口果然是腥甜的奶味,兩手緊握了其中一只rufang,奶子尚小,緊緊簇擁了,也只是個小小的奶包。樓玉璽到底是男人,縱然生了個女人的逼,這奶子卻難以發育成型,如今才下了一次藥,就被他cao的噴出奶來,真真天賦異稟。 他一想到日后爹爹挺著肚子跪在這石床上,捧了他這對sao奶求兒子吸吮的樣子,那剛剛發泄完的jiba都要馬上挺立起來。 但當務之急卻是……樓回的臉色陰沉下來,他剛剛十七歲,樓玉璽一向是只當他是個乳臭未干的娃娃,因此才連捆帶嚇的得了手,外面那些人卻不這樣想,若不好好盤算,他這樣想著,既愛又憐的撫了撫枕邊人的睡顏,男人睡得并不安慰,似是被夢魘纏住,時不時呢喃幾句,痕跡斑駁的身軀更是不時抖動。樓回怕驚醒他,邊拎了木桶去打溫泉水來給他擦拭身子,看著那些自己親手折騰出來的痕跡,不免又心猿意馬,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去舔了舔剛剛通了乳孔的奶子,在唇齒間回味了片刻。 等我回來,等我回來一定要好好的來吸吸他這sao奶子,定要將里頭那點奶水都吸干才好。 樓回眸色漸重,深吸了口氣,又拿出之前那瓶藥液,用手指沾了細細的往樓玉璽那紅腫的乳尖上涂抹,這藥需得用足七七四十九天方有成效,許是雙性人本就陰陽同體,藥效起的格外的快。不過六個時辰就開始沁乳,許是該換一味藥。 樓回掂量著涂完一層,也沒再用那金蝶乳夾,反而執了一根紅燭過來,燭火幽幽,照的他臉色陰晴不定,少年半側著身子坐在床邊,紅燭微傾,融化了的燭淚就緩緩的滴了下來,滴在蘸滿藥液的rutou,不過片刻就形成一層軟殼,這紅燭應該是經過特殊處理,樓玉璽的雙乳被燭淚蓋了個嚴實,卻仍在睡夢中,未有醒轉的跡象。 收拾妥當后,樓回仍覺不夠,他生性乖張偏執,這十多年來為了討樓玉璽的歡心,極會討巧賣乖,現在撕下了面具,那些積壓許久的綺思yin想根本鎖不住,只覺自己猶如懷璧之人,唯恐這璧玉自己長腳跑了。思慮再三,到底還是把之前那根鎖鏈拉了過來,栓在了樓玉璽看起來格外纖細的腳腕上,還不忘在銬上之前在那處細致的裹了圈絨布。 如此幾番檢查,才戀戀不舍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