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生日快樂H(zigong沖洗,Seb的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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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ce很久沒有睡得這樣好,再次醒來時天光已暗。她床前的男人好像一直都站在那里,他的生命中仿佛沒有別的使命。 他認真的清洗她身體的每一處,然后放空浴缸里的水。有些燙的毛巾完全貼上她的私處,隨即被神父的大手牢牢按緊,她被燙得驚叫一聲,所有的掙扎被他單手制住。溫熱的蒸汽讓她的花xue徹底開放,激烈性愛留下的刺痛在高溫下越發(fā)明顯。 “你受傷了,這樣上藥比較快,不然以后會更辛苦。” 接受圣職的他自然而然成為女孩生命中的權威。可浸了藥的毛巾只是稍稍變涼,他就又換了一塊熱燙的,如此反復了不知幾次,女孩已經(jīng)顧不得規(guī)矩,抽泣著在他小臂上咬了一口。 Sebastian看著手臂上淺淺的牙印,希望它永遠不會消失。 熱燙的毛巾摩擦過她的私處,粗糙的纖維刷過花唇間的每一處嫩rou,她在快慰中像一尾小魚般擺動著腰肢。 男人放下毛巾,脫掉身上的袍子,大步跨進浴缸里坐下,把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懷中。他有力的雙腿勾住她的,強迫女孩把腿分開,他輕柔地按壓著她又腫又燙的花唇,兩指并攏探了進去,完全不顧懷中人的抗議。修長的手指在花xue中愛撫過她敏感的嫩rou,起先十分溫柔,但在感到她充分濕潤之后,就變得非常蠻橫,手指大力撐開,把酸軟的花徑撐開一個小洞。 他拿出一根一次性醫(yī)用軟管,從那被撐開的小洞里插進去。軟管很細,但插得非常深,圓鈍的頂端試探著碰了碰緊閉的宮頸肌rou。那從身體深處傳來的奇異感覺驚得女孩顫抖了一下,圓潤的小屁股不可避免地磨蹭著神父的胯下,但神父只是緊了緊懷中的人,絲毫沒有在意自己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roubang。 “昨天是我缺乏經(jīng)驗…。”他語氣中有明顯的歉疚,“你的身體里也需要上藥。” 他并沒有多做解釋,細細的軟管繼續(xù)前進,很快找到了宮頸中心的入口。 Sebastian安撫地親了親女孩頭頂?shù)陌l(fā)絲,軟管被一下子推了進去。 被穿透時dace生理上并沒有感到太大不適,畢竟軟管真的非常細,但被插進zigong的事實讓她有一種心理上的奇異快感。很快她感受到冰涼的液體被注入她的小腹,沖刷過她身體里的嫩rou,又從yindao口緩緩流出。 “只是生理鹽水,不用擔心,得把jingye沖刷干凈才好上藥。” dace放松身體躺進他的懷里,想要汲取他身體上灼人的暖意。女孩意識到他昨晚真的射了非常多,流出的液體很久之后才變得完全透明。 等到zigong被完全沖洗干凈,女孩已經(jīng)又有些累了,她身后的胸膛微微震動。 “現(xiàn)在要上藥了,可能會有些痛。” 他并沒有給她做心理準備的機會,淡綠色的藥液已經(jīng)流進了她的小肚子。藥液在zigong里感覺同生理鹽水并沒有什么分別,但這只是因為昨晚神父的roubang并沒有插進那里去。很快,藥液就一點一點從宮頸開口滲了出來,流過她花徑中的每一處。最先感受到藥劑效果的就是那緊實的甜甜圈,他的roubang最喜歡撞這里,球形的yinjing頂端壓著它碾過去又過來,接著是靠進小腹一側(cè)的嫩rou,那里被磨得最狠,她哭叫著一次又一次失禁,也只能換來更粗暴的對待。 那是一種灼燒的感覺,并不是花徑被強制擴張時的灼熱,更像是傷口被刺激性消毒水沖刷過時的guntang,但卻沒有那么痛。她的花徑中并沒有什么rou眼可見的傷口,神父雖然已經(jīng)完全走向失控,卻仍是本能地愛惜她的身體。但無數(shù)次的重復抽插和大量jingye的刺激還是讓脆弱的黏膜有了不同程度的損傷,于是她整個私處都在藥液流過時被點燃。 Sebastian看著胸口女孩潮紅的赤裸肌膚,洶涌的欲望幾乎要壓過愧疚和理智。現(xiàn)在她的身體一定非常美妙,花徑中每一寸都被刺激得又辣又燙,如果他就這樣插進去,她熱燙的軟rou絞住他… 他的滔天yuhuo并沒有在溫柔的神情中有絲毫體現(xiàn),他揉捏著女孩繃緊的肌rou,輕聲安慰道:“雖然有些辣,但這樣才不會發(fā)炎,你很快就會完全好起來。” 他確實沒有說錯,藥液沖刷很快就結(jié)束了。神父最后在她的zigong里注射了一些凝膠,成分和藥液相同,凝膠會在體溫下緩慢化開變成液體從宮頸滲出,持續(xù)修復著花徑中的黏膜。但這對dace來說并不是什么好消息,這意味著她還要持續(xù)忍耐這種私處的灼燙,流出花xue的液體會留在她的小yinchun上,持續(xù)刺激著她的外陰,她的陰蒂和尿道口都被辣得腫了起來,畢竟這兩處昨晚也被男人的roubang磨掉了一層表皮。 dace被神父穿戴整齊,一條黑色方領連衣裙蓋住了她身上大部分痕跡,她踩著細跟鞋不斷扭動著腳踝,雙腿間的熱辣已經(jīng)不那么難熬,但藥劑刺激下她花xue中的愛液卻像失禁般不停地分泌著,地板上很快積聚起一小攤透明的液體。 Sebastian把一件厚重的長外套罩在她身上,又遞給她一只頭盔,他要帶她去兜風。 這不是dace第一次坐在Sebastian摩托車的后座。她熟練地環(huán)住他的腰,未著一縷的私處把座椅弄的一片狼藉,她在不時的顛簸中小心地忍耐花xue的刺激,不想干擾男人的駕駛安全。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山頂,dace知道這是他最喜歡的地方,山崖上能俯瞰整個城市,一盞又一盞燈火在林立的巨大建筑中點亮。月光照在他有些沉郁的側(cè)臉上,這是他曾經(jīng)最常有的神情,但她卻已經(jīng)覺得有些陌生。 “今天是我的生日,dace。” 她一下子想了起來,心中十分懊悔,以往她每一年都記得,去年她還送了他一塊淚晶。 “你不記得當然不能怪你,你累壞了。”他沒有任何責怪她的意思。 “如何分辨誰是我們的鄰人?”他突然問道,這時的他突然又變成了她的神父。 “我們的鄰人,應當像好心的撒馬利亞人。”她沒有停頓就能準確回答,就像是回到了主日學校。 “dace,你就是我的鄰人。” 她有些驚訝地抬頭看他,對于任何一名信徒,這都是一種非常高的贊美。 “我的父親并不是個值得提起的人,生而不養(yǎng)是一種罪,離開他是我母親做過的最明智的選擇。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有了新的孩子,而我永遠地被留在她那些不堪的回憶里。” 她的心揪起來,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回到她的屋檐下,想讓她看見我。但他們已經(jīng)是幸福的三口之家,有沒有我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只有你,dace,只有你看見了我。” “Sam和Abi只是想要個玩伴,可你不在乎這些,你甚至不在乎我是否能為你提供任何情緒價值。” “去年冬天,就在這里,你第一次和我生氣。你說,如果我繼續(xù)吸煙,你就再也不會和我一起兜風。” “di…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叫你,并不是只有他才是你的朋友,他根本不懂你的心,也不在乎你的感受,而我比他更需要你,我也可以這么叫你…di,求你看看我的真心…”他抓著女孩的手按在胸口,暗淡的月色打在他的眉骨上,卻無法照亮他的眼睛。 “我已經(jīng)戒煙了,di,這好像是你對我的唯一要求,我做到了。我對你也別無所求,你比任何人都完美,我不像他們那樣表里不一,我不需要什么合格的淑女,我根本不需要你做任何改變,我只想你繼續(xù)看著我,就像以前一樣,我請求你,看到我…” 她的神父臉上有宗教一般的狂熱,卻不是為了他的信仰,又或許是為了他唯一的信仰。 “你是我唯一的鄰人,你是神賜給我的禮物,無論你去了哪里,我將永遠等待著你。” “好心的撒馬利亞人,請拯救這個沙漠中的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