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那晚的真相(偽-女裝大佬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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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皖良以為自己馬失前蹄的原因是酒,實則不然。他死活沒想出來,自己敗在的是馬亞手機上隱形的外掛,一個名為催眠軟件的劇情推動機。 那個晚上,馬亞被點名進包廂,成為幾個服務生之一,然后被無聊的富家少爺們為了打發時間選為拼酒的對象。馬亞酒量還不錯,可惜的是他的同僚都不怎么樣,也就酒過三巡,屋里面污穢的嘔吐物的味道臭氣熏天,姍姍來遲的陪酒小姐先是道歉,后是攙扶著把幾個大爺拉進小包廂里,賠笑伺候著。 孟皖良酒品還算得體,但急酒喝紅了眼,揪著對面的馬亞不撒手,非要拼出個你死我活,馬亞本來喝的已經很不舒服了,想要終止,經理則在旁說著順著孟少,又說給他加提成,不答應就辭退云云。馬亞也只能順勢繼續陪著喝,他對自己的酒量的有數,就繼續拼下去他也未必會輸。 孟皖良現在喝的已經是滿面通紅,他自認為酒量不錯,可今天偏偏碰上了對手。孟皖良本來此次也不完全是尋歡作樂,最近生意場上一些不順暢使得他十分不爽,加上狐朋狗友一招呼,他就順勢想要借此機會來發泄一番。商場上那點不服輸的盡頭到了酒桌上還是一如既往,孟皖良想著商場失意這酒場總能得意一番,沒想到還是碰上了個釘子。 “喝!”孟皖良現在眼里只有酒了,旁邊如花似玉的陪酒小姐也不放在眼里了,甚至于嫌棄小姐礙事倒酒慢,“你別靠著我,我自己倒酒,你下去吧。和你們經理說今天開的酒記在他頭上。” 孟皖良也喝的有點語無倫次了,小姐本來算盤打得好,能算上個開酒紅利,自己也不用拼酒。沒想到今天這孟少醉翁之意不在女,而真在酒上了,真是便宜這服務員小伙子了,氣的一跺腳就出門了。現在包廂里就剩下孟皖良和馬亞,兩個人本來是無言的拼酒,拼到最后倆人都開始口不擇言。 兩個人說的頻道完全不一致,可醉酒狀態下神奇般的對話上了,孟皖良對最近合作伙伴的出爾反爾進行憤怒的咒罵,馬亞則是開始抱怨上最近打工碰到的奇葩事,兩個人講到情緒激動時忍不住相互擊掌,最后默契的得出結論這群賤人太過腦殘。 一杯接一杯,馬亞的手機突然響起了,他搖搖晃晃的走出包廂,他已經對于手機屏幕的信息十分花眼,隨便點了幾下接通了電話,電話對面是經理,大概就是說如果孟少喝的高了直接拉進酒吧vip的包間里,包間有床,讓他好生伺候,開酒的分紅一樣算給他,馬亞喝的腦袋一團漿糊,大概回復幾句,就掛掉了。 手機好像還在掛機后,彈出來什么界面,字數太多也沒顧得上看,心里想著這錢實在是不好賺,就又推進包廂進去了。 他沒注意的是,手機界面顯示的是—— 【尊敬的馬亞先生,由于您最近上線頻率過少,本APP試行自動匹配功能,根據相關距離和傾向對象,進行自動匹配,催眠方式也由掃碼催眠變為自動投遞,望您把握好機會抓住新的攻略對象,開啟最新副本。如若同意請點同意,如若不同意我們可能會根據您最近完成任務次數過低而剝奪您的會員資格。】 【1.同意】【2.不同意】軟件設計十分強人所難,不同意先是灰色按鈕再無限改小字號,對于在醉酒狀態的馬亞來說視同忽略,他也沒仔細看下去,直接就隨便鼓搗一下,關了手機。 催眠軟件自動在后臺進行著運行.. 【感謝您的支持,我們將自動匹配最近攻略對象—孟皖良 (職業:孟氏執行副總裁,26歲)】 【本次催眠方式為認知置換,會將攻略對象的認知進行置換,將玩家角色設定為對方喜歡的床伴類型。】 【催眠開始ing...】 【催眠進度100%】 .... 馬亞根本無暇關注手機后臺的進度,他與想著也大概還有半瓶,孟皖良就能被喝趴下,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任務,今天拿的小費不少,可以打少幾個月的工了。 進去時屋內昏黃的燈光,照的孟總裁的臉忽明忽暗,面前一桌子的酒空的空,倒的倒,各種顏色的酒混在一起十分雜亂,馬亞穿著的服務生襯衫已經在拼酒時解開了幾個扣子,露出白皙的鎖骨。 孟皖良抬眼看到進來的不是方才陪自己喝酒的小子,而是一個穿著同款襯衫的巨乳美少女,美少女的胸部快要將襯衫崩開,豐滿的rufang呼之欲出,少女帶著和服務生小子一樣毫無設計感的黑框眼鏡,卻平添了幾分不可言說的嫵媚和禁欲,纖纖細腰被腰上的圍裙包裹的不盈一握,優雅的女性曲線變得那樣誘人又性感。 他頓時覺得口干舌燥,酒后那點yin欲上頭了,“你是誰?剛才陪我喝酒那個去哪了?” 馬亞一臉懵逼,回道:“孟少,一直是我陪您喝酒呀?”這個孟少估計腦子喝的壞了,人都認不全了。 同樣的說辭在孟少眼里則是另一番景象,對面穿著服務生襯衫的少女,朱唇輕開:“孟少,是我一直陪著您喝酒呀,您怎么能搞錯了?”語氣里帶著女孩子的嬌羞和怪嗔,那份天真包著勾人的魅惑。 孟皖良床上走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同一的標準則是好看,性感,身材好。他也沒什么偏好的取向,反正男的不搞,其他的情愿的不情愿的總能搞上,上過的女人多了,他也算是沒那么愣頭青的說幾句話就被人撩撥的心神蕩漾。這個服務生真的從出現第一面就是勾著他心里那個撥浪鼓搖呀搖。 他現在也無心問詢之前陪酒的男人了,心里滿滿就是要征服這個女人的欲望再作祟。 “你過來。”孟皖良捋直了已經打結的舌頭,向對面的“女服務生”勾了勾手指,一邊還不自然的梳理自己的頭發,彰顯自己的雄性魅力,繼續道:“過來陪我喝酒。” “您還喝?”馬亞一下子摸不到頭腦,本來以為自己快把孟少喝趴下了,誰知道這就出去接個電話便像是打了雞血似的,這人又滿血復活了。 孟皖良對對方的欲拒還迎不以為意,看著對方直接坐在桌對面大大咧咧要盤腿拼酒時,覺得這個“美女”實在是不解風情極了。他拍了怕身邊的空位,示意對方過來喝。 馬亞也沒拒絕,帶著杯子就坐過去了。 孟皖良起先喝的兩杯還規規矩矩,撞杯,仰頭一飲而下。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的,肚子不舒服了,直接靠在馬亞的肩膀上,一只手還若有若無的搭在對方肩膀上。 馬亞剛開始也沒覺得奇怪,可這男人手伸進自己襯衣的時候才覺得不對勁,喝酒就喝酒,怎么還動上手了? “美女,你不熱么?”孟皖良一邊圍著對方的鎖骨打圈,一邊貼著對方的耳朵暗啞的勾引。馬亞覺得這孟皖良估計是喝上頭了,男女不分了。 馬亞無奈的嘆氣,說:“孟總您喝多了。”一邊把對方伸進自己衣服的手拿出來,對男人突然的揩油沒有辦法。 這話聽進孟皖良口里變成欲拒還迎了,他也不想在這么磨磨唧唧的調情了,身為男人就要醒著拼! 孟皖良一邊順著對方的手收回來,一邊又拿起馬亞的手貼著自己的心臟,叫著小心肝,小甜心,說我已經為你著迷,為你癡狂,酒沒醉我,你卻讓我迷醉.....的rou麻話 馬亞沒想到是這么個走向,一邊抽著手,一邊想要解釋自己不是他喜歡的“女性”時,孟皖良一下子對著對面的“美女”的喝酒后顯得柔亮的嘴唇下了口,很有手段的先是輕輕吸吮,后舔舐。超人的吻技是在萬花叢中鍛煉的得來的,不是馬亞這個經驗稀少的小gay能比的,馬亞一下子被個男人將唇舌的空氣吸了過去,大腦里一片空白,甚至手腳還有點發軟。 男人的嘴唇里都是各類名貴的酒香,交雜著自己嘴里的酒味讓馬亞更加迷醉了,甚至沒搞清走向時,就被孟皖良拉進包廂隔間的大床上按倒了,開始撕扯的衣服。 孟皖良的衣服脫的十分迅速,精蟲上腦的男人即使喝醉酒了動作依然迅猛,和一般男人先脫對方衣服不同,孟種馬一向喜歡優先脫自己衣服,一邊展示自己完美的雄性魅力,一邊讓對方衣冠不整。這是推倒的策略,他不會不紳士的先把女生衣服拖個干干凈凈,這樣他處于上位者的感覺會使得對方服從感更少,甚至處于一些抵制情緒。當然如果雙方處于一種良好互利的情緒下,誰先誰后無所謂,或者遇上一些“浪貨”主動一點也是經常的,可如今的美人是“待攻略”的情況,他自然要處于紳士角度。 馬亞很少被這么直接上來的唇舌攻擊,這么主動的男人他是沒碰上過,以往的性經驗多數處于軟件推著走的情況下,他自己自費腦筋想著如何來攻略角色,這樣離奇有戲劇化的開展是頭一次,雖然對方很有可能是喝大了認錯性別了,可這到手的肥羊不吃是傻子。 孟皖良亮晶晶的眼鏡看著馬亞,似是希望從對方眼神里看出對于自己優秀的身材的贊美,馬亞確實從上到下認真的打量了一番,孟皖良身材確實好,花錢練出來的精瘦肌rou完美的排在小腹上,雙腿又長有直,體毛甚少,顯得皮膚更白了。體毛少估計是天生的,一般像孟皖良這樣的直男很少去進行“脫毛”改造。 馬亞的眼神使得孟皖良覺得不像是一般異性對于自己的那種賞識的目光,反而是一種令他略略奇異的“盤算”的眼神,對面的“美女”也沒多驚訝自己這么突然的推倒,甚至還很冷靜的思考著什么... 此時馬亞只是在好奇對方那個地方是不是也是沒有毛的,一時想的入了神,忘了自己是應該先是震驚后是憤怒的受害者的角色設定,沒繼續和孟少盤旋。 “好看么?”孟皖良甚至用力抖動了胸肌,他覺得對方一定對自己的肌rou很是著迷,像個孔雀園的雄孔雀。 馬亞微笑迎合道:“好看,孟少你好白哦.”在屋里的燈光下體毛色淺的白色肌膚甚至有些亮晶晶,粉嫩的rutou在肌rou抖動下顯得更誘人了,馬亞不禁口干舌燥。 孟少床上床下一向對情人大方異常,“想摸就摸,不必客氣。”他抓著“美人”的玉手直接撫上了自己的胸肌,另一只手抓著撫摸上自己的腹肌。馬亞也沒客氣,直接一手把玩著孟皖良的胸,一邊用手指順著腹縫畫著田字。孟皖良鮮少被這么“撫摸”,他也順其自然的當做zuoai前的調情,將身體上的那種異樣情緒壓制下去,拐騙清純小女生,自然要讓他好奇,自己再加以大方的誘導,一定事半功倍。 “咦,孟少,您的rutou居然是粉紅色的。”馬亞這會兒不滿足于揉捏彈性十足的胸部,直接將手指夾住孟皖良的rutou,兩只手攆著,用指甲勾著rutou上的小眼,好奇一般的玩上了。 “嗯...好癢..”孟種馬哪里受過這樣的玩弄,以往都是他來玩女人的奶子,這次直接感受到了那種被把玩的酥麻癢意,脫口而出的話讓他不禁有些臉紅,他輕咳清了清嗓子。“天生的,沒辦法我媽就很白,我也遺傳的,感覺娘里娘氣,我就下苦功練肌rou才覺得稍微man點。” 馬亞心想哪里man了,還不是一個被玩玩奶頭就叫喚的浪貨。不過沉浸在這種被錯認成無知小女生的設定也是很有意思,他又掐著嗓子繼續說:“對呀對呀。孟總好你的胸肌特別型男。” 孟皖良被“異性”的夸獎搞得十分驕傲,可對方說話的時候根本沒看他的臉,兩只眼睛全都盯著眼前的粉紅色小奶頭呢,說完還咽了口口水,繼續問道:“我能嘗嘗么?” “這...”孟皖良一向碰上的是喜歡給自己koujiao的yin蕩女,這吃rutou的可是頭一遭,他也十分猶豫。這時候馬亞似乎等不及了一樣,將手劃過整齊的腹肌,似有若無的摸著他頂著的褲腳,孟皖良被撩撥的更硬了,生理沖動甚至于讓他想直接推倒對方的欲望,不過他知道為時尚早。 孟皖良看到馬亞的眼神帶著天真的渴望,讓他無法拒絕,他點了點頭,想著舍不得rutou套不著女,就舔舔也無所謂了。馬亞得到對方首肯,直接就吸吮上了孟皖良的rutou,孟皖良的rutou一如顏色一樣鮮嫩可口,嫩的好像不是rou做的像是那種奶茶里面的爆漿珍珠,咬舐著就覺得里面可能包裹著無數汁水,馬亞用力的吸吮讓孟皖良感覺自己如果有奶水,定是要被吃個干凈了。 “好奇怪...”孟皖良被一個“女性”玩弄著自己的rutou,這種怪異的行為卻使得他獲得一定的快感,這是過往經歷中從未有過的,雖說有點奇怪但別有一番情趣,“美女”吸吮時抬眼看他的神情,讓他的下面都開始硬了。 “孟少,舒服么?你的下面都硬了...”馬亞含著對方的rutou含糊這問道,一邊摸著下面興奮的立起來的yinjing,帶著哄騙的口吻。孟皖良被“女人”啃食的意亂情迷,敏感的雙乳帶動著身體的細胞都開始發熱,此時心里還不合時宜的打著算盤,想著對方一會兒是不是也能用嘴巴關愛一下自己的jiba爽一下,再感慨道這么會舔的嘴巴不含jiba實在可惜。 “女人”手握著孟皖良的褲頭,順著突出的形狀畫著,單薄的布料摸上去可感知到熾熱的手感,手指像試探一樣不實在的觸碰,讓孟皖良覺得已經勃起的yinjing變得硬如鐵錘,他很厭煩的脫下來最后的遮蓋,“女人”也沒阻止,順勢看下去,捂住小嘴作驚嘆狀:“孟少,你的丁丁好大呀。” 此時異性的贊嘆,讓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jiba,粗長的黑吊在空中切斷了空氣,一看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利器,脫離束縛過后,自由的又變得大了不少。“女人”換了一邊的胸肌繼續舔舐,一邊把著男人的jiba上下擼動,擼動至頂端,又用著手指瘙弄著guitou。 孟皖良鮮少被女人這么把玩著guitou,他也極少打飛機手活,他不缺女人,再過風sao的女人也頂多擼動一番就上嘴伺候了。而這個服務員好像不似外表的清純模樣,對男人的命根子十分了解一樣,用指肚不急不慢的按在敏感地方,捏的他十分舒服。 這婊子,是不是被男人cao爛了?孟皖良很想抓著女人的頭發問責,可話到嘴邊舒服的身體快感使得他沒問出這么煞風景的對話。此刻他一張嘴就是令人羞紅的喘息,他只好抿著嘴不能讓丟臉的呻吟傾瀉而出。孟皖良胸部被舔弄,jiba被把玩,使得他腹肌緊繃,嘴唇抿的發白,后腰都興奮的有些抽動有些快射精的沖動。 不能,不能在這就射了,孟皖良想。于是他想化被動為主動,直接推倒算了。 此時馬亞的聲音又傳來了,“孟少,您舒服么?” “咳..還行.你是不是累了、。”他看到馬亞的白皙的臉上不知是情動還是缺氧的酡紅,他覺得有點勾人意思。 “孟少,我伺候您伺候的我下面好癢呀,您能幫幫我么?”“女人”此時的眼神是赤裸裸的誘惑意思,孟皖良心想這sao貨終于原形畢露了吧,得到指示就想擼兩下jiba提槍上陣。 馬亞順著躺在床上用手推了推孟皖良的胸脯,阻止道:“唉,您別急,我幫您舔了,您是不是也要幫幫我。” 孟皖良雖然也不是沒干過舔陰的事,不過這種體感遠遠小于插進yindao的快感,什么時候他心情好,床伴還有要求他才去嘗試,那種sao水滿嘴的感覺對于他來說感覺并不算太好,也說不上反感。 馬亞似乎看出他的猶豫,他似乎有點委屈:“您是不是嫌棄我臟?”大大眼睛里面似乎滋長不少淚水,“人家后面還是處呢...”馬亞戲精上身,想自己也沒說錯,自己確實是個處,不過是因為他是個鐵1,。這輩子估計也不會被男人搞。 孟皖良似是不敢置信,可美人在懷,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于是便低下頭,脫下來“美女”的褲子,彈出的是一遇女性的柱狀roubang,打在孟皖良臉上,馬亞一臉看好戲的看著孟皖良,孟皖良被jiba打了臉也沒惱怒,似乎真的覺得對方的異于同性的器官是正常的。 孟皖良混沌的意識已經將面前比自己還要粗長的rou莖當做女人的陰部,鮮少的舔逼經驗,讓他知道女人比較敏感的是陰蒂和yinchun,孟皖良用著唇舌先上下舔舐的現場的柱身,將柱身當做女人的yinchun一樣舔舐,干澀的柱身不像一般的sao浪賤貨一樣吐著興奮的yin液,他努力浸濕的順著柱身的青筋上下移動,直到面前的粗長的“逼縫”被口水浸透了,他才舔舐“陰蒂”。 如今面前的“陰蒂”是異于常人的碩大,還未射精過的睪丸飽滿的如同兩個碩大的雞蛋,他用靈巧的唇舌,逗弄著“女人”碩大“陰蒂”,馬亞也似方便他一樣將雙腿掛在男人肩頭,孟皖良十幾歲破除以來從未如此這樣賣力的討好女人,這樣熱情的舔逼,嘴里沒有女人傾瀉的yin液,讓他心里還好受點,女人似乎并沒有以往的那些浪貨一樣,嘴里叫著春,和最最下賤的妓女一樣說粗話,這使得孟種馬縱橫歡場的那點征服欲上來,更為認真的用所有技巧舔著嘴里的陽物。 馬亞也是頭回被男人舔卵蛋舔的這么認真,細致的如同再給jiba洗個澡,不過口活不cao嘴視同沒干,他不滿意的直接利用孟皖良后腦勺的雙腿勾著對方懟著自己的jiba直接cao了進去,孟皖良也沒想到那女人的這么直接,沒反應過來時就已經被濕滑的陽具填滿的嘴巴,為了維持重心還將雙手撐在男人腰側兩遍,陌生的充盈感讓他無措,馬亞則體貼的向上頂著腰身,一下一下向里面伸展,孟皖良被突然cao著嘴巴,阻礙呼吸的不適應感是他無所適從,他皺著眉頭用舌頭推著嘴里的東西出去。可這“女人”力氣十足,越是往外推,越是向里進,推動的舌頭此時卻像成為了曖昧的媒介和飽滿的guitou打著招呼。 你來我往間,馬亞的性器興奮的流出吊水,混著孟皖良的津液嗆得他呼吸困難,身體發軟,馬亞沒多為難,狠狠插進孟皖良小嘴里,來了幾次深喉,就射了。那樣的抽插角度使得馬亞的jingye射的又深又狠,孟皖良被突如其來的jingye嗆了個夠嗆,艱難的咳嗽,劇烈的咳嗽使得生理淚水也止不住的流淌。 馬亞抽出射精的jiba,留著孟皖良趴伏在床上,清理著口腔里的jingye,大幅度的呼吸。趴著的姿勢直接將后xue留給下床的馬亞觀賞的清清楚楚,孟種馬雖然前面的黑吊不知道cao了多少黃花大閨女,后面由于體毛稀少確實干干凈凈,一點雜毛也沒有,白嫩的散發著處子的味道,馬亞將guitou上的jingye涂抹在他的xiaoxue上,順著褶皺開始擴張,孟皖良這時候根本無暇顧及,哪曾想大意失荊州。 等到孟皖良注意到的時候,后xue已經被占領城池,粉嫩的褶皺在馬亞的手里變得平滑,內壁里面變得濕潤且光滑,他妄圖阻止馬亞繼續摳挖自己的xiaoxue,還想多嘴問幾句,可嗓子已經被剛才粗長的yinjing頂著而變得嘶啞,“你..咳咳..在干什么?” 馬亞看著孟皖良的復雜的表情,有著疑惑不解又有著緊張惶恐,他此時也無意繼續進行什么角色扮演了,一手把上孟皖良的jiba,似乎是在抓住對方的命門進行談判,一邊邪魅的一笑,回道:“干什么?自然是干你” 孟皖良似乎還沒從這大菊已定中走出來時,馬亞的jiba就紛至沓來,馬亞扶著孟皖良的種馬腰把手,一下一下的給我們千人斬的總裁開著苞,過往女人癡迷,男人艷羨的好身材如今全部成為了另外一個男人的玩樂的道具,白皙的臀rou被粗長深紅色的jiba頂的上下波動,八塊腹肌在馬亞手里正好成了凹陷的把手,方才被男人舔舐的濕漉漉的睪丸狠狠撞擊在男人得臀rou上,用力的拍打著渾圓的屁股。 “啊啊...cao你大爺!”孟皖良那點床上的紳士態度蕩然無存,只剩下滿腹的抱怨和無邊無盡的臟話,“疼!我屁股要被cao裂了!cao你媽!cao!@¥%……¥” 酒精加催眠的混沌大腦使得他根本沒多余的腦力去探究方才還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為何突然長出來一個jiba,自己還被草的這么狠。 馬亞從來沒被這么多臟話招呼,也有點惱怒,身下更加懲罰性的cao弄著,不過他自己對方罵累了估計也就罵不動了,與其和他對罵還不如多耗費的他的精力。于是他更為刁鉆角度的cao弄著孟皖良的xiaoxue,雛菊的內壁是非常狹窄的,不斷的以不同角度來cao干擴張著括約肌,使敏感度大大提升。 孟皖良在后xue不斷被征討中,嘶啞的聲音也無力去咒罵更多,“嗯...啊哈....cao你...唔”方才不絕于耳的咒罵,在馬亞的某個角度的頂弄中戛然而止,約莫片刻后傳來的是誘人的嬌喘,馬亞知道這是cao到男人的前列腺了,便一直加足馬力的cao弄著這個角度。 男人此時無力也無心咒罵,這種陌生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想要逃離,又眷戀一般的想要多嘗試,他撅著屁股想要往前挪動,一下子被馬亞抓著腰一下子拉回來,直接頂在那個讓他又怕又愛的軟rou上,用力之大房間里可以聽見類似擊鼓一樣的響聲。guitou深深磨著軟化的腸壁,流出的yin水打濕了那坨軟rou。 快感如同急速的電流一般游走全身,爽的他從尾椎骨到頭皮都是被電流走過一樣的酥麻,孟皖良被這般湮滅般的快感淹沒,大聲浪叫著,嘴里本來無休無止的咒罵現在只能成單音節的訴述。 “cao....好爽....cao...屁眼...唔好他媽..唔...爽”。 馬亞緊貼著孟皖良的屁股,不拔出的繼續頂弄著xue眼,淺淺的抽插,這樣的碾壓的使得內壁被cao弄的更加柔軟,興奮的xiaoxue忍不住流出更多的腸液,孟皖良現在已然被快感征服,嘴里不停的催促:“你快點動動....我屁眼里面好癢,...” “小浪貨,這就不行了?”馬亞拿前胸貼著孟皖良的后背,貼著孟皖良的耳朵低聲說著。 馬亞摟著他的雙乳,放低孟皖良的前身,讓他將頭靠在手臂上,更加讓孟皖良將屁股向上翹起,用著更省力的角度壓著孟皖良的屁股狠狠的cao弄,頻率快的如同人型打樁機,孟皖良的rou臀被撞的rou波洶涌,孟皖良被草的只剩下了呻吟和求饒,馬亞被酒精和性欲燒紅了臉,早就忘記身下的是個今天才被男人cao弄的處兒,毫不憐愛的發泄著,cao到孟皖良都失去了意識時,才將一股股的jingye射了進去。 隨后脫力一般,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