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總胡思亂想亂吃醋的娘親要怎么罰(母子h,彩蛋是母子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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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急急回院路上就知道壞事,娘親肯定又鬧氣性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似長了千里眼、順風(fēng)耳,哪怕他在府外和女子多說一句閑話,那人兒都能感應(yīng)到,必和他一通好鬧。何況這回在離院門口不遠(yuǎn)的小徑上,還是和府里的年輕貌美女子言語。 她怎生鬧,他都不嫌煩,只怕她憂思?xì)鈮纳碜印?/br> 果然,還沒走進(jìn)她廂房,婆姨便搖頭與他小聲說,又不肯喝燉湯了。 “下去吧,你且收工、回家?guī)O子,我來勸說。” 婆姨歡天喜地的走了,這西院廂里半個年輕丫環(huán)、小廝也沒有,全是半百的婆姨,且都不留宿,掌燈時分離院,清晨時分再回來。 大拔步床上閑躺著的女人容顏倒是秀麗娟美得緊,就是愁容不展,心思又重又惱。 陳恒走過去,脫去衣袍,只剩月牙白的中衣,上床便強勢將女人抱進(jìn)懷中,輕嘆一聲,撩起女人的小下巴,“又怎的了?都看見了?” 女人冷瞥他。 “既是看見了,便應(yīng)知我守規(guī)矩得緊,連扶她都沒有,怎么說她也是為了追上我給我們送份子錢才拌倒,難不成要假裝不知,任她摔傷在地?自小娘親不是教導(dǎo)恒兒要良善么?” 就是嘴甜、會說。 女人臉色稍緩,可還是不言不語慍沉沉,身子依然僵直。 他眼里柔情深重,只是言語也帶微微慍惱,“到底要恒兒怎的?” 身子還這么僵直?那就cao軟嘍。 他剝光了她,分開她的腿,面對面攬坐于腿上,掏出陽物兩下擼硬了,大guitou在她已微濕漾的蚌rou間來回游嫵,沒幾下便一片重濕,她五官微欲輕蹙,想慍惱也慍不了。 見濕得能插入,他毫不猶豫將極巨碩的大陽具挺捅破開她怎么插cao也不見松總那么緊致的花xue,深插到底,“生過孩兒了也這般緊,日日caocao也總這般緊,倒像恒兒似一點存在感也沒有的。”他竟抱怨起她的緊致來。 她卟的一聲嬌笑,記起自己還在慍惱,又急急收住笑,倒顯越發(fā)嬌媚,真真不似三十出頭了的女人,難怪陳恒總說她看著也就二十五六,逗得她開心又微惱,怎么可能呢,還不是哄她開心而已,陳恒卻說,娘親與陳清同齡吧?瞧著比陳清年輕多,最多是我娘jiejie。這恒兒,對她嘴是真甜。 見她總于笑了,他卻頗無奈,“總這般,是要恒兒把心掏出來么?娘親才肯相信恒兒對哪個女子都沒意思?” 母子倆歡好近兩年,幾乎日日膩歪、夜夜交合,但也沒少鬧——如小夫妻那般——又酸又甜也有苦澀,感情倒是一點沒減少,反而似把那些情話都滲入小日子底色、滲入心思骨血。 只要他說出這句【要恒兒把心掏出來么】,她便心軟、身也軟了,嬌嬌的趴在他懷里任他顛cao她。 奈何不了她,打不能打、罵不能罵,也不能冷著她,冷著了心思更重,更不能用器具懲罰,平時用什么都行,這時哪怕插根小玉勢進(jìn)去也會生小氣性:為何用玉勢不用roubang?是不是想留著cao別人? 這女人是多么不講理,可他便偏生只想縱著她,心甘情愿縱著她,日日被她那緊致的花xue箍得死死,夜夜在她身上精盡才歇。 “你跟她去他們院子了?”她輕喘著問。 “嗯,怕她路上再摔一回,傷得更重就不好了,她哥哥緊張得不得了,那眼神,嘖嘖。” 他不輕不重的顛cao她,雙手在她腰間來回?fù)彡南聟s在盤算怎么罰她,不能打罵不能用器具,只能用他這根大roubang,所幸這兩年來,他的caocao功夫日增,無他,唯熟耳。 日日夜夜不厭倦的交合,他不習(xí)文不習(xí)武,卻也蠻有小聰明,心思全用在這上面了,卵著勁兒就是要讓娘親快活受用,所以這根大陽具cao控、忍耐力還真能渺視大部分眾生了。 “她長得好生清麗,不濃不俗,真心美。”她輕咬他的肩膀說。 “嗯。”他眸色漸沉,“還想說什么,一并的說,這般陰陽怪氣?”他重頂向花心。 “嗬,你可能會歡喜她啊!”她仰脖挺腰,那腰身一挺起來,玉背拉出條極美的弧線,他揚起修長的手指,從她頸椎輕輕滑至尾椎。 一陣極致酥癢sao癢在后背炸起。 “哈,癢!”她最怕他這樣,癢得她全身發(fā)顫,癢進(jìn)逼xue里面去。 他唇角輕勾,大陽具一連重頂,手指偏輕柔的在她后背寫字,顛來倒去寫的都是“宋冰最美。” “我寫的甚?”他柔柔問她。 她下面被重重顛cao,后背被他搔癢得渾身難受,哪能覺察出他寫的甚?只能唔唔唔的蹙眉顫著搖頭。 “說出來就不搔撓娘親。”他繼續(xù)重頂她花心、撓搔她后背。 她努力集中精神,卻更癢了,癢得不得了,而且用命的是,逼xue里的大陽具不知何時已非重重顛cao,而是也在極輕極輕插弄,他那根大陽具竟像幻化成根羽毛一般,撓得她逼xue里也sao癢不堪。 “唔、不、不知。恒兒,重些,這樣、太太、癢。”她急急嬌訴。 哦?他唇角勾得更重了些,大陽具卻插弄得更輕。 “啊、哈。”她被折騰得哀吟吟連連,渾身打哆嗦,連yin水從xue逼溢滲也是在添癢,四肢百骸都在癢。 “后面寫甚?”他依然不放過她。 “不知、嗬。”她扭動來去,躲過后背那只該死作亂的手指,主動騎蹭逼xue里的大陽具解渴。 “娘親想自己動?那動吧,恒兒正好歇歇。”他半靠在床頭板上,手指卻移到她小腹,開始在她雖經(jīng)生產(chǎn)卻也并不肥臃的小腹上寫字搔癢,還好整以遐的看她。 她知道他故意作弄她,想自力更生騎乘尋樂,卻被他搔撓得渾身沒點力氣,欲求不滿、sao癢難當(dāng)更加嚴(yán)重,她像被下了春藥般難受的sao扭。 “恒兒,”她嬌吟索要。 “兒在。”他回她,灼灼看她,真是yin蕩又嬌美,愛死這女人。 見她實在難耐,又已開口,不忍再晾她,正起身子、就著插入的姿勢把她壓倒,由緩而疾cao插,卟嗤卟嗤聲在八步床紗帳里動聽響起,她臉色舒展開來,終于得到些些舒坦。 他沒按平常她最喜歡、最能得歡的爽快節(jié)奏來,大陽具完全打亂節(jié)奏插cao,一下急一下緩,兩下重三下輕,全沒給她一點真正痛快。 正當(dāng)她難耐又不得勁時,又拉她起來換姿勢,左側(cè)臥入插cao,給她幾下爽快、沒幾下又拉她起來右側(cè)臥入插干,折騰得她yuhuo滿身,極度渴望狠cao狂插解欲毒。 他也算隧她意,大guitou連續(xù)十幾下狠磨她逼xue里那最敏感的點,接下去又十幾下就是不重刮那個點一下下。 “嗬!”她吟哭。 “可知錯了?娘親?”陳恒在她耳邊問,一下下磨著她的花心問,修長的手指捏揉她的花蒂兒玩。 她哀吟點頭,“知!” “錯甚了?”他扯了下花蒂,大陽具卻過敏感點而不給力。 “嗬,”她就是呻吟、不肯說,說整天吃飛醋豈不太沒娘親面子。 “后背寫的甚?”他重壓花蒂,大陽具再次過敏感點而不給力,大guitou留在逼xue口旋cao。 “啊”,她的逼xue口太喜歡這樣的旋cao,“恒兒告知娘親。” “好,恒兒寫啊,”他如她所喜的在她逼xue口重重旋cao再旋cao,把她cao得舒歡不已,逼xue口頻頻蠕動收縮,也把他爽得輕顫輕喘,“嗬,恒兒寫,宋冰最美。” 她心中歡喜卻嬌斥他:“放肆,娘親名諱可是恒兒能喊的。” “嘿嘿,”他竟有點靦腆的笑,她看得癡了,俊逸過人的臉性事中別樣性感,還再掛上這抹要命的笑,更是俊得沒邊了。 “別跑題,可知錯?早前每天早晚一盅,如今這般清瘦還整天說要減肥,許你一天一盅,還不好好喝?是要怎的?”他開始狠磨那處敏感點,一下重過一下,把她磨得又開始哀吟。 真是的,不碰也哀吟,碰也哀吟,他無可奈何憐愛的親吻她,噙吻吮舔那嬌嫩靡艷的唇兒。 原來說的是喝燉湯,她放下心,專注感受逼xue里隨著他的重磨而來的浪滔般的高潮快感,真舒爽啊。 他卻驟然停止,幽幽看她。 “哈、嗬。”她又欲哭了,今天這性事太不爽快了,被他折騰死了。 “不爽快,可對?今兒個就是在罰娘親了,打不得罵不得冷不得,只能這般caocao了,”他大陽具也不太爽快,“整天如此多心,是恒兒caocao得還不夠?日日沒存貨,全射在娘親身上了,還要恒兒怎的?真憂思郁堵,是要鬧得月事不準(zhǔn)肝火虛旺身子不適么?” 被兒子說叨,不爽快,她用力夾他。 他卟的輕笑,重頂她,她又夾他,兩人似在用另一個方式吵嘴。 氣性上來了,壓住人一輪狂插,邊狂cao猛cao邊喘著粗氣耐心與她說道理,可以吵可以鬧,不可以不喝湯、憂思?xì)鈮淖印?/br> 然后當(dāng)然還是一輪猛cao,將娘親cao得鬼哭狼嚎般,最后幽幽灼灼的看著她、射在她臉上、嘴里,“不喝湯,便罰喝為兒的jingye吧。” 她乖乖認(rèn)罰,秀美的眼看著兒子、艷靡的唇粘膩著白色的燭液,yin媚的將兒子caocao她射出來的jingye如數(shù)吞下。 “可好喝?”陳恒壞笑的問,在她耳邊更壞的說:“下回再這樣,罰娘親喝為兒的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