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悲傷擴(kuò)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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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延為杜絲梳頭,這些事兒在家里時,他也沒少做,但今天,離開家里的第一天,杜絲有些、別扭。 “弄疼meimei了?”他問,又覺得這話有點(diǎn)色,眼里又放灼光了。 她神色平靜,卻一看就是有心事、有心思,他和她相處多年,又兼系同腹雙胞胎,對她細(xì)微的心思漾動都能感應(yīng)到。 “不開心?”他收斂心神,彎腰看她。 她搖頭,“歇息吧。” “與哥哥一處睡?!彼麑⑺活^柔順烏亮的青絲用發(fā)帶攏好,把她拉向床榻側(cè)躺下,環(huán)抱她。 這倒是兩人第一回同榻而眠了,在家里,不管在她廂房呆到多晚,他都會回房,畢竟家里有丫環(huán)下人、嘴雜,但在外面,人和心都有點(diǎn)野。 他將她翻過身來,與自己面對面,指腹和眼神同步愛撫她清麗白皙嬌嫩的小臉,唇瓣逐一落在她眼皮、小鼻頭、唇瓣、下巴、臉頰,最后、回到唇瓣上,溫柔的噙住那兩瓣微溫濕軟的唇。 舌頭小心的、溫柔的探進(jìn)她唇間,填滿她的嘴腔,滿足又舒服的一聲喟嘆,幾息后舌頭才溫柔的撩撫過她嘴腔里每一寸,雙臂抱緊她、感受她輕微的顫悸。 這是屬于他們兄妹間第一個嚴(yán)格意義上的吻,之前在家里窗前那個,只是毫無章法的輾磨她的唇,“好絲兒,”他緊摟她喃喃柔呼,他心尖尖的meimei。 她推開他,他撫她細(xì)膩之極的頰肌,紅燙燙的,灼灼看她啞柔柔逗她:“害羞了?” 她似還是有心事。 這樣的時分,還有何心事?他微慍。 大手隔著她的中衣,撫她的胸,里面還穿著褻衣,裹著個抹胸,撫不出什么,大手滑下去,隔著中褲褻褲撩撫她腿間,腿間似有張噴著濕暖氣息的小嘴,他隔著衣料輕撫,指尖所觸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衣料在變濕濡。 他啞柔柔逗問她:“給、給哥哥可好?” 她顫得厲害,他摟緊她,用寬實(shí)溫暖的懷抱安撫她,還是繼續(xù)撩誘她:“給、給哥哥可好?” “我、我要嫁人的?!彼谒麘牙镄÷暤恼f。 心頭像挨了一記重棍,大手柔柔愛撫懷中人兒的肩背,“嫁、嫁給哥哥,絲兒?!?/br> 這話很荒唐,但他從來都這么想,也、以為她會這么想,他想若她說出一句“如何能嫁給親生哥哥呢”,他便放手。 她重復(fù),“我、我要嫁人的?!?/br> 他將她從懷里推出來,看向她沉靜清麗的小臉,她抬眼掃了他一下,垂眸。 這記眼神…… “絲兒,可、可喜歡哥哥?”他撩起她的下巴問,但眼神已有些變樣,溫柔里摻雜了悸慌。 她依然垂著眸。 他便也垂下眸子。 兩雙眼眸,頗相似。 他想起來了,從來,都是他不停說歡喜meimei、喜歡絲兒,她從不曾說過一句、半句,喜歡哥哥的?! 再次將她攬進(jìn)懷里,她感受到他的輕顫,從內(nèi)心生發(fā)出來的悸顫。 他以為?他原以為……,原來不是、原來沒有,只有他走偏了。可又? 心早在你身上了,你、若?讓我怎么收回?杜延眼框濕了重了,她柔弱、但一個沉默、垂眸,便已往他心上劃了一刀,第一刀。 【女子的花xue是處寶地,能源源不斷流出粘滑的液汁助潤滑,當(dāng)然、第一次總會疼痛些,撐開、cao開了不會每次都疼痛,且一次比一次舒爽,恨不得夜夜都與男子歡好】 這是日間他與她說的胡話。她若嫁人……,他無力細(xì)想。抱著她,卻像她已離他千重山遠(yuǎn)了? 緊緊攬著她,手破開兩人間的緊貼,顫著探進(jìn)她褲褻里,直探向滑順的黑森林,中指直探進(jìn)蚌縫,蚌縫早有濕意。 感受到中指的對柔嫩逼rou的侵?jǐn)_,即不適又微酥,她一個急顫,雙腿夾緊。 他沒理會,中指往緊貼的蚌縫中間擠,直達(dá)粘呼呼的xue口,在xue口處停下,濕暖意繞著他的中指,濕暖氣息撲在他手心,恥毛撩癢他的手腕。 這是他雙胞胎meimei最隱秘之處,只有她的夫君才能碰的所在,如今,同胞胎哥哥的手,先造訪了。不,這是屬于他的,屬于他們兄妹。 她歡不歡喜他,他都會按計(jì)劃行事。只是,這事不再欣悅了?原以為、是兩情相悅,原來一直是他的獨(dú)角戲。她?無力深想。 與父母決裂多年,不曾屬意過任何女子,被父母逼婚,費(fèi)盡心思找不著調(diào)的女人回家應(yīng)付…… 杜維湘,這是你的報(bào)應(yīng)吧?他心頭哀然,指頭堅(jiān)定。 大腿擠進(jìn)她腿間,分開她緊夾的雙腿,中指終于可以自由的在蚌縫里撩動來去,隨著指尖撩過花蒂、花唇、花xue口,她顫得越來越厲害,一聲吟一聲喘,蚌縫也濕得厲害。 “你長得瘦弱嬌小,逼xue也緊小,哥哥給你擴(kuò)擴(kuò)小逼xue?!?/br> 已不是詢問,他一手?jǐn)埦o她,一條大腿擠隔在她腿間,一手在她陰戶里撩動,神色有淡淡的情欲也有淡淡的悲傷。 中指頭淺淺插進(jìn)她的逼xue,又緊又箍,他退出來、再淺插進(jìn)去,淺淺的抽插抽插抽插,水聲漸起,她軟在他懷里碎吟。 初初是有些疼的,但他插得實(shí)在淺,動作又實(shí)在溫柔,疼痛感稍退后,她便感到無盡的暖酥意,她只是長得嬌小,也已年近20,也堪稱壯齡女子了,身體早發(fā)育成熟,需求也漸旺盛,經(jīng)不得撩誘。 “可舒服?哥哥手指插得meimei很舒服可對?”杜延濕濕柔柔的噙吻她的唇瓣,“哥哥幫meimei擴(kuò)擴(kuò)xue,擴(kuò)寬松些,哥哥的大雞吧大roubang大陽具再進(jìn)去cao喂絲兒?!?/br> 他說些yin話逗她:“知道何為大雞吧大roubang大陽具?就是你日間握哥哥的那處硬粗長物,哥哥此時指間插進(jìn)的就是你的陰戶、逼xue,逼xue和roubang它們最相契了,哥哥的roubangcao進(jìn)去抽插,逼xue會流更多水,絲兒會舒爽哭的。” 中指尖輕輕頂磨那處柔嫩又頗膈應(yīng)人的膜。他半瞇了瞇眼,幽光灼灼。 “哥哥再進(jìn)一個指頭,疼就咬哥哥的肩?!彼谒呎f,她顫軟得更厲害。 哦,耳際之么敏感?他索性好生親輾那個玉嫩的小耳朵,把她的耳廓含進(jìn)嘴里,舌尖探進(jìn)耳道抽插,又輕咬小耳垂,她軟在他懷里咬唇伊呀吟哭。 “莫哭,哥哥是在疼你,哥哥不曾疼過任何人。只疼絲兒,疼meimei?!彼餍苑韷鹤∷案绺鐨g喜meimei,從第一眼就歡喜了,你不歡喜哥哥,哥哥、哎……”他幽幽看她,“哥哥的大雞吧大roubang就不進(jìn)去了,只用手幫你擴(kuò)xue,往后嫁人,不那么疼,可好?” 他哄她,如何會讓她嫁人?他真是卑鄙。 又再加了根指頭進(jìn)去,不適和撐疼感劇增,她當(dāng)真咬住他的肩,他哄她:“沒事,咬哥哥。” 其實(shí)也沒疼到那地步,但她還真是用力咬,見血了,血絲滲進(jìn)她嘴里,在他白色中衣上染出幾點(diǎn)礙眼的紅,他輕笑,“小野喵?!?/br> 兩根指頭在xue口處轉(zhuǎn)動、輕擴(kuò),把那濕軟的xue口又捅松了些許,才又輕插起來,漬漬的水聲又響起。 他問:“可好聽?哥哥覺得好聽,meimei的逼xue真緊,哥哥兩根指頭都快被你吸箍斷,要是大雞吧進(jìn)去斷了可怎生好?每晚都得給meimei這般用手指好好擴(kuò)擴(kuò)的,可知?” 邊和她濕濕接吻,邊一會進(jìn)一根指頭一會進(jìn)兩根指頭淺插慢cao折騰她的小逼xue,杜延心里既酸苦又甜,悲傷漫滿整個心頭。 那個可憐的逼xue口被他把玩折騰得靡紅不堪,已能輕松含進(jìn)他兩根指頭,供他淺cao,他便將兩指淺放在里面不動,拇指把玩抵壓小花蒂,她倏的扭起腰,不堪折磨的又咬他的肩。 “咬吧,meimei,我讓你噴水,舒服?!倍叛油ν纭?/br> 花蒂被他的拇指用力按壓、搖晃,越用力,她下體卻越升騰起難耐、刺激的爽意,難耐得小腹酸軟,難耐得似乎想把xue口那兩根手指吸插進(jìn)去,她呻吟、扭動,她迷亂、酥爽,她也恨…… “啊”,一股刺激的酥爽快流激蕩而起,從花蒂向整個嫩逼、小腹漫延,她一聲輕叫后再一次重咬他,居然還是咬在剛才重咬出血的傷口上,杜延倒吸了口冷氣,既因真被咬疼了,也因手指被倏然而至的絞縮嚇到了,她的yin水又澆了他一手。 花蒂高潮后的她癱軟在他懷里,欲眼迷蒙的回味適才那一瞬發(fā)生了什么,哥哥的手適才好不溫柔、壓得好用力、晃得好快,可越用力越快感覺越好,小花蒂被他搞得像要暴炸般,向四周、向全身放射快感,從沒有過的酥爽感覺,真好,最登頂那一下,似要尿了一般,xue里似也是一顫一擅的吸動,真是、好。 她實(shí)在嬌弱,這點(diǎn)小高潮便香汗連連,他溫柔的親吻她汗?jié)竦陌l(fā)邊。 xue口兩根手指不顧絞縮依然淺cao、輕擴(kuò)…… 心頭的悲傷依然,肩頭頗頭,她是真用勁咬啊,似有無盡恨意…… 幽幽看向跳動的燭火,他本以為他和她雖不可能有張揚(yáng)的紅燭喜堂熱鬧,但也能歡歡喜喜在一方小院里私拜天地,紅燭為伴,看來,不可能了。 她看了他一眼,幽幽的眼里,確實(shí)有恨,也有復(fù)雜的其他,但恨意也太濃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