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除了破膜,他對她能做的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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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在一處山瀑水潭前,陳清下車,劉鋒跟他稟報,官道上故意引敵注意的馬車果然被劫殺了,他們還要在山道里再跑兩天出去才安全些,出去離京城也就再一兩天路程,聽說杜延杜大人也出發了,走的水路。 陳清點頭表示無防,看向水潭,蠢蠢欲動想下去游洗一番。 劉鋒看出他的心思,請他放心去吧,讓這些兄弟們都背過身去,不偷看就是。 他笑笑,“怕甚給你們看,又不是長得見不得人。” 都以為陳大人是文官,沒想一點也不扭捏,劉鋒更是敬賞。 陳清回車上拿替換的衣衫下來,讓小明和阿彬好生看著馬車,莫讓任何人接近,劉鋒以為車里有圣上御賜的寶貝,也提溜精神守著。 他一手拿衣服一手提個空水桶走向山潭,先在瀑下接了桶清水,然后竟真的毫不避諱脫下衣袍,只剩個褻褲溜進水潭里暢游,當然,時不時看向上面的馬車。 在水里扎了幾個猛子,心頭暢快了許多,也沒敢多游耍,上岸披上衣袍再換上干的褻褲、中褲,脫掉衣袍,披上中衣,一手提著臟衣服、一手提著水桶緩步回來。 陳漪靠近馬車窗縫看將出去,至今,這是陳漪對父親第三個最深刻的印象:一身月牙白中衣,一襲披散的青絲,中衣領口微敞,露出頗為精壯的胸膛,仿如謫仙沐著月色而來。 劉鋒轉頭對小明說,大人真是、氣宇不凡,一襲中衣著出這樣的神彩。 這也正是車里的陳漪想說的,而且她猜得出那桶水提來作甚,臉上泛起嬌羞的笑。父親為她做這些最私己的事,既難為情、又幸福。 阿彬大步走過去想接過陳清手里裝滿水的木桶,陳清只將臟衣服遞給阿彬,水桶親自提回車里,放在錦座邊,關上車廂門。 低聲問她小解不?解決了他把凈桶拿下去換干凈的上來。 他雖沒再為她把尿,卻總讓她當著他的面小解,她解手后他便低身為她抹拭。——就喜歡做這些和大人身份完全不符的事,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琢磨不透自個兒。——當然,也和父親身份不符,但這個不符就不想了,太多了,想不齊。 她紅著臉,當著他的面小解,悉悉梳梳嘀嘀咚咚當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他半瞇著眼看她,聽著這聲響,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還是強行為她抹了下體,躲開她將絲絹拿到鼻息邊深吸聞嗅,是她那個逼的味道。 把換凈桶、給水囊添水這些事兒搗騰好,他跟小明示意啟程。 馬車再次在幽黑的山道上狂奔。 陳清從行囊里摸出條干凈的絲絹娟,頭也不回對陳漪說:將衣衫除了,幫你抹抹身子。 陳漪又嬌又羞,小聲的回:“我、自己來。” “是要我幫你脫衣服?”他轉頭看她,見她垂首絞著手指,深深看她一眼,把人抱進懷里,三兩下除了衣衫襦裙襯褲褻褲,她第一次全然光溜溜出現在他面前。 實在艷美!深宮佳麗也不過如此。 他無力細看,只是把她深窩在懷里,伸長手臂將絲絹在水桶里漂搓兩下,絞干,細心用大手捂得不那么冰涼,給她抹身子: 先從如玉般的頸脖抹起,再沿著不過份瘦削有點微微圓潤的香肩往下抹,然后是兩截細藕一般的玉臂,暗嘆,她沒有一處不美,他第一回有些婉惜竟沒在她身邊看她如何蛻變長成這模樣的? 再將絲絹過水漂洗,絞干,細心用大手捂得不那么冰涼,抹過那兩顆依然有淡淡紅痕的嬌乳,竟似又大了一圈?大手仿似都無法輕松握滿了,白圓豐盈,細膩如凝脂,乳蕾被他吮、搓得大了一圈不止,更撩誘人,他忍不住低頭含吮了幾下才抬起頭繼續抹試。 她則可憐的全身一直輕顫著,像只待宰的羔羊,山瀑水本來就冰涼,就算他用大手捂過絲絹,也沒好多少,這些都是其次,問題是他、她的父親,在為她如此細心的抹身,她羞得真想挖個地縫鉆進去,又幸福欣悅得想找付翅膀插上,飛上天。絲絹和他的手有意無意的碰觸,又生出萬分嬌悸,一切都羞恥,一切又都暗生舒服欣愉。 絲絹抹至她腰間,這腰真心細,在那頗大的球乳襯托下,更盈盈一握,腹腰間的小臍兒,可愛極了,沿著腰臍下去,一叢黑森林,恥毛柔細烏黑,他用手指繞著一小撮長的毛毛玩兒,他突然想繞指柔也許說的是恥毛不是青絲吧? 再次將絲絹漂洗、絞干,這會子大手捂得久了些,絲絹往逼縫里一抹,不用看,他都知道絲絹上滿是膩滑的粘液,他這女兒,不是水做的,是yin水做的。 頗有點不知拿她如何是好的嘆了口氣。認認真真把整個逼抹試了一遍,連逼縫都仔細掰開抹拭。 她一顫一顫,羞得臉埋在他懷里,卻貪婪得聞起他身上的味道,剛沐過山潭水,全無油膩異味,成熟壯年男子的味道讓她下面更是yin水暖暖的流個不盡。 哎,說來真是嬌羞啊,她是真真喜歡流水的感覺,酥酥暖暖,受用極受用極。 然后便是抹向那雙玉腿,細而直,勻稱之極,連可愛的腳丫子他都認真的抹試。 然后,他怔了怔、悲催的發現,他沒給她先抹臉,如今抹了腳丫子的絲絹怎么再在水桶里漂洗然后抹向她那張嬌美的小臉兒?也沒抹背呢? 其實,她早覺察他抹拭的次序有點問題,但她也不提醒,心里只是更為欣悅,他必是從不曾為女人做過這些事兒,她便是最特殊的那個?對她頂頂的好? 是吧?是的!她覺得就是的。 算了,在車上將就將就吧,回去,給她廂房間里添置浴桶,讓她日日能舒服泡澡就是。 他轉頭,扯了件干凈的衣袍鋪在錦座上,讓她躺在上面歇著,吩咐她:“莫把衣衫穿上,” 把水桶提溜到小隔間,便急急回來,第一回、他全身壓向她,剎時溫軟嬌嫩滿懷,真真舒服,他邊親吻她邊柔啞著聲兒呢喃:“阿漪,阿漪。” 她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卻受用之極,原來被男子、被喜歡的男子壓著是這般充滿、充實而欣悅!壓得越重、越喘不過氣來似是越過、癮,她唔唔喃喃回應。 “阿漪,你可知你有多美?”他必是被情欲燒昏了腦了。 她自是知道的,她嬌羞又傲氣的細細的“嗯”。他被她這小心思激笑了,便逗她,“哪有人這么不知羞的?需知天外有天,比你嬌美的女子多著呢。” 她便有些氣餒傷心了,想想也是,她也只在臨江杜府呆過,眼界小得緊。 見她郁喪,他笑得更歡,手指逗她嬌紅的耳垂,逗慰她:“阿漪比得過她們的,比宮里最美的娘娘也比得過。” 她便開心了起來。一顰一笑皆在他言語間,情緒全然都被他逗弄掌控。 他都知道,不覺得意,反而只覺傷感,“阿漪,哎。”他長嘆。 “爹爹,不開心么?”她細聲細氣的問。 如何開心得起來? 不覺間,兩人這付模樣竟似床笫間男子壓著女人說笑,這也是父女的第一回。 只著褻褲中褲的他,腹間巨物抵著她,硌得她微疼,她有些不明白是甚東西,又不敢問。 他倒是知道她的疑惑,哄她:“阿猗,閉上眼。” 她乖乖照做。 掏出巨根,扶著柱身,讓大guitou在她逼縫里來回蹭動,外柔內硬的大guitou蹭著逼縫最是有味,她被蹭得嗬嗬的喘吟,隱隱約約似是知道些什么又似是迷糊。 舒服,也難耐,他撤開陽具,將中指淺探進她早濕透了的逼xue。 撐疼使她想縮逃,奈何上身被他壓住,她小聲傾訴:“疼,爹爹。” “莫怕,爹爹不進去。”他哪敢真進去,中指停在處子膜前,只是在xue口至處子膜間不停打轉旋動、微微抽插來去。 這兩天估計是yin水流多了,xue口泡濕軟多,而且中指到底比不得男子的陽具,她倒也沒覺出劇烈的疼痛,反而被他的中指如此旋動淺cao出頗多舒爽,放松了下來,不覺間將腿打得更開些,舒服的輕吟。 “舒服?”他問,又蹙起眉,眉間那絲嫌厭似乎又回來了。 可她只知淺吟不覺其它了。 他中指打著轉摸挲,嬌嫩的xuerou手感真好,連那層膜也嫩嫩的,她的反應也、挺好。 “阿漪,爹爹換、換個東西,些些疼,你忍著,爹爹一會親你、吃你逼讓你舒服補償你,可好?”他哄她。 說甚補償呢?他要如何她都是愿意的,她便點頭,怕爹爹多心還說了句好。 他內心又是一聲輕嘆。 沒有抽出中指,反而加了根手指進去擴了擴xue口才把兩根手指都退了出來。 因他說了會有些些疼,她感覺到疼了也只是蹙眉顫著忍,他再看了看她,弓起腰臀,扶著巨根抵在xue口處,微微插進了些許。 她疼出了一頭香汗,輕叫。 “爹爹不進去。”——他倒不似世間男子說甚就蹭蹭、結果整根往里插,他說不進就是進一點點,嘿嘿。 guitou感覺頂到了膜,便退了出來,如此往返,只在xue口處淺淺cao插,說實在要多舒服也真沒有,大guitou被緊致的xue口卡得小疼,而且頗難耐,恨不得全根插進去給個痛快,但心里頭爽啊! 他終究還是淺cao進這個小嫩xue!這個他又親又吃又摸了幾天的小嫩xue。磨蹭越多終得償心頭越爽。 他在淺cao誰?他的親生女兒!沒有破膜,她還是干凈處子身,他便沒有將背德的事兒做到底…… 他淺淺cao著,在那層膜前望而止步,仿佛自己便是那柳下惠,坐懷不亂…… yin軍在前,他坐陣有序,他還是家風嚴正陳府長子陳懷清…… 他、忍字功夫一流…… 她在起初極致的撐疼、灼裂疼后,迎來非常奇怪的痛又舒爽感,由于他需要掌控好深度,不敢用力,速度便也輕緩,如此緩而淺,倒似溫柔十分,除了起初xue口被扯得跟著陽具移動撐疼感劇烈,慢慢竟被這溫柔磨出了快感。 那圈xue口連小孩都能誕下,延展性其實極佳,適應后便乖順含吞起他的大guitou,她又將腿打得更開,以減緩撐疼,多些舒服。 他淺cao了一會,yin水便浸滿了他整個guitou,又暖又濕,他便也感到舒爽,頗滿足的喟嘆,“阿漪又流水了,這么多水,真cao進去必爽透了。” 越想越難耐,陽具退出來,驟然退出的陽具把xue口依依不舍不甘的往外拖移些許許,“真是saoyin,逼xue口竟在挽留爹爹呢。”他啞著聲說。 她聽不甚懂,卻也嬌羞,也為她的逼xue口如她一般喜歡爹爹而欣悅,只是xue口突然空蕩得緊,她又不敢說。 “別總敞開腿,合上。”他嗔責她,起身推起她的膝蓋,拉開她的小腿,把陽具夾在她的大腿根處,雙手合緊她的大腿緊,快速在她大腿根抽插。 腿根處被磨得灼疼、又發出奇怪的聲響,她睜開眼,剛想抬起身子便被他按住了,幽狠的斥令:“閉上眼!” 她瞧了眼狠插中神色有些微猙獰的爹爹的臉,又驚又慌的急急躺下,閉上眼,卻在回味爹爹的神情,那付樣子不再似文官,倒似天將,很是男子,她也喜歡! 知道她皮rou嬌嫩,不舍得在她腿根處抽插太久,又轉而插入她膝窩抽插。 她被他抽插得全身都在晃,特別是那雙酥乳,他眼里閃過精光,將她拖了起來,按坐在錦座衣袍上,站在她面前哄她:“閉眼,坐好,有些微疼也忍著,讓爹爹出來,乖,一會必定好好吃阿漪的逼,用舌頭cao慰適才撐到了的小嫩xue口。” 有些詞她實在不是很明白,比如“cao”,她小小聲說好,然后又問了這個問題,“爹爹,何為cao?” 呃?他撫了撫額頭,煩燥中卻有些開心,“這些事兒不懂便不懂,懂它作甚!” 她便乖乖閉眼坐著,那對不小的酥乳自然挺俏,他修長的雙手嘆賞般先梳撫了一番,“阿漪的乳真美,如何能長成這般美呢,又白又圓又軟又彈,豐盈極了,阿漪全身都美,逼也美、乳也美,胴體一片美,臉也艷俏,” 她展開歡顏,真真開心,她必會一輩子記住這幾話! 待她收起笑,他將大guitou遞到她嘴邊,蹭著她的唇哄她:“阿漪,張開嘴,像舔食那般舔舔。” 她聽話的舔嘴那邊那個滑溜溜軟嫩嫩燙灼又有點微腥膻的大guitou,小嘴舔舐大guitou的模樣實在太刺激撩誘了,他看得眼光灼光,用了頗大的力氣才忍住沒將整根陽具插進她嘴里抽插,逼著自己將陽具從她嘴邊撤退,看向原先的標的物。 “乳溝恁般深,阿猗真會長,”撥開她的雙乳,將自己硬得發脹的大陽具埋了進去,雙手緊攏她的雙乳,上下挺動抽插,低頭緊緊盯視自己巨大的陽具cao著白圓美乳間的乳溝,他顫而啞的喃喃:“真舒服、爹爹真舒服”。 聲音激動得有些失真、猥瑣,隨著疾速抽插發出同樣顫而啞的疾喘。 他是真爽到了,畢竟那么多年沒cao過女子,這幾天和她這般摸來吻去、親來舔去的要說爽也爽,心頭過足癮,要說倍難耐也確實倍難耐,大陽具受夠了罪。 直到此刻,才算真的心、大陽具俱爽了一回。 她香肩亂晃,乳溝被磨得灼疼,但聽他這么說,她便也咬唇忍著,雙乳被緊攏時生出奇怪的rufang快感后,她也隨他的疾喘同頻輕吟。 父女倆一個發出純男子重喘,一個發出小女子碎吟,光線氤氳的車廂中更是氤氳yin漾,他生生被她呻吟出了射意,也不忍了就么射在她臉上、乳上。 事后欲蒙蒙的眼看著她,他用手指抹起jingye,涂向她的嬌唇,撬開她的嘴,一指一指抹起喂她,“爹爹的好東西,阿漪吃了。” 她閉著眼,乖乖的將略有些腥臊又熟悉的粘液都吞食了,嬌紅的唇舌吞舔白濁液讓他又差點硬了,她的乖巧聽話讓他既嫌厭又無奈、心疼,百般滋味。 “阿漪真乖。爹爹的阿漪。”他抱著她的頭,將小腦袋按向自己腹胯。 爹爹的阿漪?她緊緊摟著他笑了。 他沒有食言,溫溫柔柔的和她好一番接吻,親得她五迷三道,將她放倒在錦座上,推開她的雙腿,埋進她腿間,吃起她的逼來,將她吃得yin水泛濫,嬌吟不止,他第一回把舌頭伸進xue里,還舔了那片膜,淺淺舌cao她…… “可舒服么?阿漪?” “嗯哼。”她嬌顫碎吟。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他把她就這般顛來倒去把玩,時而和她接吻、撫撩她的逼、舔吮她的乳蕾、揉抓她的乳rou、時而cao插她的乳溝、時而吃她逼,淺淺舌cao她,哄她親舔大guitou,累了就按撫她的乳、摸著她的濕逼睡…… 只是沒再把大guitou插進xue口了,太危險,一個稍忍不住,便可能真把她的身子給破了。 除了真正破膜外,這路程上,他對她所有能做的、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