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把尿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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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摸乳、接吻得太久了,她在他懷里沉沉睡去。 車廂里錦座兒夠寬,他被欲望和雜亂激烈的思緒折磨得也夠累,躺下來,抱著她半睡半醒,一邊警惕車廂外的動靜,大手卻依然按撫在她酥乳上,醒時便親一下她紅艷的唇兒。 兩人都完全醒來時,車廂里依然光線氤氳,只知道馬車依然在深山里狂奔,卻不知晨昏。 他看向她,語氣怪不自然、既有柔意、又依然有嫌厭問:“可餓?只有干糧,先喝點水?。” 她嬌羞的垂首點頭。 他一個翻身,也不知是有意無意壓向她、才緩緩起身。她被他重重一壓發出一聲嬌喘。 他瞪她一眼,無奈嫌厭又充滿欲念。 后面有一小隔間,置放著水桶、凈桶等,他先往大凈桶里排了尿,洗漱一番,端了一小瓢水,想了想,又把另一個小凈桶一并拿出來。 “漱口。”他將小瓢遞給她,小凈桶擱在錦座邊,給她接漱口水。 她怔然半晌才接過小瓢,怎可以讓父親服侍她?但她上身赤裸,卻也實在不便起來走動,她也不愿意再穿戴齊整,天知道褪去這半身衣衫,費去她多大的勇氣和心力。 她漱口,他取來水囊,就著水吃了半塊餅。 “喝水?”他問她。 她點頭,正要伸手接過他手中的水囊,他已在她身邊坐下,撩過她的臉,嘴對嘴度了滿滿一嘴子水給她,他完全出乎她意料的行止使她沒能含住這似天降的瓊漿玉露,水液從唇邊流下,他竟伸出舌頭把水液舔了去。 又喝了一大口,再度喂給她,這回她如數吞下,真是甘甜,他卻還是伸出舌頭在她唇邊舔吮水漬。 又咬了一小塊餅,嘴對嘴喂給她,父女倆就這么吃了一頓干糧早餐,氣氛極度氤氳曖昧,她心中如有一萬頭小鹿亂撞,腦中更是暈乎,全然不知今夕何年,驚喜、驚慌、驚恐不定,甚滋味都有。 用絲絹給她抹了嘴,想起什么似的,問她:“不是來了月事?可需凈身?” 她更嬌羞的垂首,搖頭,半晌用奶喵叫一般的嬌細聲音回:“非、非月事。” 他蹙起眉,幽然看她,他不喜人跟他撒謊或耍心機,特別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與他耍這種心機。 感覺到他的威儀感和威攝力,她明白他應是有所誤會,只能吱吱唔唔硬著頭皮解釋:“您、您碰我手、我流了些水,沒、沒流過這個,以、以為是、是、來是月水。” 他垂眸片晌,似是明白她說了甚,又明白那意味甚,呼息微滯后、微重, 身上的幽然、威儀才散了去,想了想又問她:“可要凈手?” 她早就憋著了,只是適才氣氛那么膩粘,舍不得說、也著實不太敢說,這會子有這個臺階再不循著下來,一會泄出來就更丟人了,便又矯羞的點頭。 他用腳把小凈桶踢挪到腳下,側過身抱起她背坐自己腿上,一把撩起她的襦裙襯裙擺至腰間,將她的襯褲、褻褲全退至膝間,將竟她以小兒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在她耳邊低語:“尿吧。” 啊?這、這她如何尿得出來? 他適才褪去她的裙褲,她早臉紅耳噪,心差點從心室胸腔蹦了出來,又驚又慌,但更多的卻是nongnong的喜悅。 他對她做甚、都可,肌膚相親、碰觸她、碰觸任何隱秘的部位、做任何男女之間的情事,她無比欣喜,無比希翼!這就是她想要的!給他!把身子最隱秘的部位全讓他觸碰,把身子給他!和他茍合,最深的茍合!甚驚恐未定,前程未卜,都不想了,大不了一死,能得到最好的、被最好的得到,死而無憾。 但這樣如抱小兒般為她把尿,她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到?! 何況、何況,她下身都是那種粘膩的水,從睡前他親吮她、揉抓她的酥乳,那水就沒停過,那股流水時的受用感也沒停,真是受、受用得厲害,適才他度喂她喝水,水又流個不停,褻褲底一片濡濕…… “嗯?不尿?”他晃了晃她,催促。 他的臉碰到她發燙的臉頰,知道她緊張、羞澀,肯定尿不出來,卻非要這般折騰她,轉過臉親吻她光滑粉燙的臉、尋著她發抖的小唇含吮,又退出來尋著她的小耳廓舔吻,含住那顆小耳垂吮吸咂么。 她被吻弄得全身發軟,哪里能尿得出來?逼xue里倒是滲出更多的yin水,在xue口逼縫里聚集,終于垂下一條粘液,滴向下面的凈桶。 “嘀、毒”,踏踏馬蹄聲中,兩聲水滴聲偏這生的刮噪,膩吻中的父女倆都聽到了。 她羞得真想當場死掉。 他一怔,尿出來了?棄了她的唇舌,想低下頭看,她急急拉住他,“莫、莫看!” 哪由得她做主?他兩腿撐、卡住她雙腿,騰出手往她下體一摸,整只手一片滑膩粘濕,眉一蹙,呼吸驟重驟沉。 眉鋒間的嫌厭氣驟濃。 有點微慍的斥責:“尿!” 大手在她逼縫里游移撩動,她挺胯、扭腰,咬緊唇卻還是泄出碎吟、嬌喘,修長的手指壞心眼的搓撫向她的小尿道口尖尖。 她一聲輕叫。 另一只手在她下腹膀胱處按摩、按壓。 “嗬、唔。”伴著幾下急顫,她顫喘,淅淅瀝瀝的尿了出來,澆得他滿手,她羞得小腦袋垂搭著,眼角滲出了淚。 他幽幽灼灼低頭看那縷灼燙的尿液澆過他的手,噴流向小凈桶,大手依然她逼縫里、沐著她的尿液上下撩動,不時撫向小尿道口,阻止她排尿,又很快移開,讓尿液繼續噴流,實在是夠壞的。 她被他玩弄得顫栗不止、啜泣了起來,一邊尿一邊滲出那些粘沾的水液,他卻不為所動的繼續撩玩,待她尿完,在她耳邊問:“可需擦試?用甚絲絹?” 故意壓低的聲量使得聲音在她耳邊異常低沉撩撫,她又一顫,從褪在一邊的衣衫袖兜中摸索出一條白色絲絹,他扯了過去,湊在鼻息邊聞了聞,往她下體輕輕擦拭后卻不還與她,納入自己袖兜。 她羞恥中也沒發現他舉止詭怪處,只是發現他將她往上提了提,她便背貼著窩進他懷里,裙、褲依然冠褪至膝間,他也無意讓她穿整好,因為他那只大手依然在她逼縫里摸索來去。 她被他撫玩得嬌軟無力,整個如癱春泥貼著他壯闊的胸膛。 他側過臉,從她耳際巡吻至她唇邊、往返來去,大手在她下體,捏捻兩片嬌嫩的小yinchun玩。 沉重得近乎猥瑣的重喘打在她耳際,他嗦性在她耳邊呢喃:“阿漪喊我,喊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