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凌虐(后入/肛塞/乳夾/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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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秋羽取了放置間的一套道具,而后便迫不及待地回了家。 單秋羽喘了幾口氣,帶著一絲興奮說:“休息一會兒,休息好了,洗干凈,等我。” 寒行風(fēng)點(diǎn)了頭。 沒想到的是他這一休息便是一個小時,直到單秋羽從盯著他變到瞪著他。 見她神色實(shí)在不耐煩了,他才躡手躡腳地進(jìn)了浴室。 他倒是洗得很快,洗得徹底,從里到外。他走出來的時候未著寸縷,他很清楚了,這將是怎樣的一夜。 “跪下。” 聞聲他喉結(jié)微動,慢慢跪地。 “過來。”女聲不帶尾音,是肆虐前的興奮。 他慢慢爬過去,停在她面前。她的目光巡視著他的每一寸肌膚,就像她的領(lǐng)土。 她取了潤滑液,而后又坐下了。 只不過,她坐在他身上,迫使他的腰下彎,手將臀部抬起。他像是在等待被享用。 他感受到?jīng)鼋z絲的從后庭傳入的滿足與空虛。一根手指無法滿足他的寂寞,所以,一根手指的工作變成了三根手指的任務(wù)。 被充滿,但需要更多,更深。 他將頭抵在地上,身軀有點(diǎn)顫抖。 她輕笑,是在害怕么? 他閉上了眼等待著。 但令人失望的是,入侵停止了。 等待緊致的后庭變得絲滑,微微松弛,帶著狗尾裝飾的肛塞便慢慢塞入他的身體。 他不太敢動,因為她坐在他身上。可他還是控制不住在難受地扭動,同時咬著牙發(fā)出了輕輕的嗚咽。 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臀部,滑到大腿根,撓到胸口,再打開他的唇瓣,撬開他的牙齒,玩弄他的舌。 他耳垂有些發(fā)紅,眼中恍惚猶如搖搖欲墜的星空。 下垂的睫毛一顫,星空再次被關(guān)上了。 “你太緊了,打開些才好進(jìn)入。”她抽出手指拍拍他的翹臀,而后惡趣味地叫了一聲:“小狗。” 他只好服從命令,盡量放松身體,張開雙腿,方便她更好的玩弄。 肛塞只入了幾分,又被他的身體排斥出來,而后又被推入。 嘶……一場難耐的折磨。 “嗯……啊”他感受到她的不耐,從不顧一切的深入中。 疼痛,但他可悲的渴望……臀部吞入巨大,不斷吐出。 直達(dá)花心,不斷沖撞出呻吟哭喊,而后嵌在其中,融入身體,只是后面在做無用的收縮,想要將肛塞擠出。 禁地已經(jīng)被侵略占領(lǐng),折磨仍然繼續(xù)。 一只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抬起,另一只手開始在他身上加一些玩具。 乳尖被捻起,夾上乳夾,被擁有,掌控,驚人的痛,卻無法逃離。 癢,他在地面上輕輕蹭著。 看出他想逃,于是她輕輕扯了一下尾巴,扯出幾絲yin叫。 他顫著忍受沒再動。 “保持。”她起身,清冷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是命令。 他保持這個難受的動作,高撅著屁股,下壓著腰,伏在地面。 后庭還插著肛塞,帶著狗尾裝飾,隨著他輕微的收縮晃動,他像是在討主人歡喜的狗。 她為他的脖子套上項圈,還有鈴鐺和狗鏈。 戴上狗耳朵,狗爪,護(hù)腕。 該遮的地方暴露著,可以暴露的地方被情趣用品裝飾著。 “真像一條狗,學(xué)聲狗叫來聽聽。”她摸摸他的頭。 他沒叫,耳朵越來越紅。 所以肛塞被迅速抽出,她站了起來。 小狗的身體微微顫抖,被主人撫摸。 假具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依舊沒有太多前戲。 大號的尺寸,力度很強(qiáng)勁。 他開始搖晃,咬著牙齒想要抑制,但最終還是溢出慘叫:“啊啊……” 他想逃離,但被一雙手捉住腿,而后腰也被重新壓下,像要被壓斷。一雙筆直的腿看起來十分有力,但此刻沒有任何用處。 “主人……不……嗯嗚……”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和嗚咽帶著沙啞,前方硬物濕得出奇但此刻被握住。 前后的玩弄幾乎讓他崩潰在情欲里,撐不住身體。 但她絲毫不憐惜,反而更加想要他搖晃的身軀疼痛。 “你不該出聲。”她說。 她更加用力地插進(jìn)他的身體。 “啊……嗯……不……不要……求……求你了……啊……主人……主人……”他感覺前面已經(jīng)抑制不住,又痛又爽,快射了出來。 但沒有她的允許,他不能。 “不許釋放。”她像個惡魔般在他耳邊說,“不然就干到你失禁。” 他微微一顫,被她偷襲,不斷進(jìn)攻,因為忍耐開始抽搐,他承認(rèn)他被她干的爽的開始抽搐了,有些享受她的暴虐。 但他還是忍不住了,最終釋放了。 進(jìn)攻停止了,他的身體此刻分外敏感。 驟然停止。 但他知道,還沒完。 肛塞插回他體內(nèi),他依舊跪伏在她面前。 “不聽話的狗,是需要懲罰的。”她笑著撫摸他顫抖的身軀。 她拿起了鞭子,他松了口氣。 但她一鞭子沒有落在他身上,而是落在肛塞上,她一鞭抽掉了肛塞,帶出了腸液。 他慘叫,但感到空虛。 她倒了一碗水,放在地上:“喝點(diǎn)水再繼續(xù)。” 他剛要拿起便被她瞪回去:“見過狗喝水么?” 他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水面,臉開始燒。 “喝完。” 他低頭的時候,肛塞又回到他身體里,有時被緩緩?fù)迫耄袝r被忽然抽出。 他喝水喝的心驚膽戰(zhàn),欲仙欲死,羞愧難當(dāng)。 水喝多了,不可能只出不進(jìn)。 “主人……賤狗喝不下了。”他抬頭看她,“能去廁所嗎?” “賤狗忘了?”她笑,“我說過,要干到賤狗失禁。” 他瞳孔微微收縮,退后了一些。 新一輪的折磨,再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