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腎虛
桑蕪見他緊張的模樣,原本的羞怯褪去,瞬間鎮定不少。 她攀著景望的脖頸,蹭著他的胸膛。 “先沐浴。”景望將她打橫抱起。 雙腿驟然離地,赤裸著身子被愛慕的少年抱在懷中,桑蕪滿心甜蜜,又要去吻他的唇角。 “公……阿蕪,你這般,我真的怕自己忍不住。”景望托著她的酮體,柔嫩的肌膚觸感同他粗礪的手掌形成鮮明對比。 她的肌膚是上等的白綢,而自己的手掌則是干枯的樹皮,上面遍布深深淺淺的傷口。 景望想到她一路同自己風餐露宿,毫無怨言,心就疼得厲害。 他不會再讓她吃苦的。 景望托著少女,將她緩緩放進浴桶里,先用布巾擦洗著她的臉。 熱氣氤氳在桑蕪的臉上,露出妝容下的嬌媚容顏,濕發披散在肩后,毫無瑕疵的白皙臉頰上還凝聚著水珠。 他朝思暮想的姑娘,同他獨處一室,接下來還要同他做夫妻間的事,光是想想就狼血沸騰。 “阿望,你流鼻血了。”桑蕪從浴桶中慌忙起身,濺起的水花潑在浴桶外,濕透一片。 “沒事,”景望尷尬地捂著鼻子,見桑蕪不信,又補充道,“就是有些上火。” 桑蕪坐回浴桶里,小聲地對他說道。 “還是我自己來吧。” “真沒事。”景望哪里舍得錯過這么好的機會,低著頭繼續給她擦洗。 從脖頸、乳溝、小腹再到……每一處縫隙都被擦拭得干干凈凈。 這樣的擦洗比直接的撫弄更讓人難捱,粗礪的手指偶爾碰到敏感處,激起桑蕪肌膚上細小的絨毛,牙關和神經都跟著顫栗。 曖昧的氛圍就如酒館中揭開的陳釀,還沒喝就讓人沉醉,想要立刻品嘗陳釀的味道,又貪婪地想多聞幾下陳釀的香氣。 桑蕪被這種感覺逼得快瘋,從十里坡到代郡縣縣城這段距離,每當她三日春發作的時候,景望就用舌頭給她紓解,可終究比不得交媾來得爽快。 堆積著的欲求不滿和空虛在這一刻被撩撥得完全爆發出來,情潮來得比以往都要洶涌。 桑蕪好難受,小腹處蔓延開的熱意傳遍四肢百骸,熱到盡頭就是酥麻的癢。 她用手指抓撓在她全身上下爬動的螞蟻,企圖驅趕這種不適。 看在景望眼里,就是她蔥根般的手指撓抓著自己的乳溝,從頭到腳都泛著情動的粉,檀口微張著依稀能看見清亮的口津。 “阿蕪,再忍忍。”景望將她從浴桶中撈出來,用干燥的布巾包好抱到床榻上,扯過衾被將她瑟縮的身軀蓋住。 這里不比皇宮,再上等干凈的客棧也沒有地龍,全靠炭火和自己挨過去。 陡然變化的熱冷,讓桑蕪的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乖順地點頭,就見景望衣袍盡褪,松散地堆在腳底。 長而筆直的雙腿,勁瘦的腰,寬闊的脊背和強健的胳膊,渾身上下都充滿力量的美感,線條流暢宛如獵豹…… 桑蕪捂住自己的嘴,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少年的身軀幾乎沒有一處完好,全是深深淺淺的傷痕。 從阿望被皇兄賜給她開始,除去瑤華宮暈厥那次,她就從來沒有注意到他有過受傷的時刻。 原來做她的侍衛,竟然要經歷這樣的考驗嗎? 她悔恨自己的粗心,口口聲聲說著喜歡阿望,連他受傷都注意不到。 景望匆忙踏入浴桶,剃去自己的青茬,囫圇擦洗了一遍。 桑蕪心間的難過瞬間蔓上一絲羞窘,阿望居然在用她的洗澡水洗臉…… 剛才他還用浴桶里的水在擦拭她的花xue…… 景望邊走邊將擦著身上的水珠,目光緊隨著桑蕪的方向,湊近床榻才發現她眸中含淚,一副想哭又拼命忍住的模樣。 “是不是這張床太硬了?”景望掀開被褥,同她躺在一個被窩里,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沒有。”桑蕪搖頭,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落,滴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阿望,怎么這么好。 “那是想家了嗎?”景望撈過床邊木架上的布巾,給她擦拭著還沒完全干透的烏發。 如果她想回去,那他就跟她一起回宮。 “沒有,就是覺得很幸福。”桑蕪貼在他的心口,聽著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景望捉住她搭在胸口的小手。 “是我幸福。” 他見桑蕪盯著他胸口入rou的新疤,趕忙遮住她的眼睛,將手擋在胸口。 “很丑,不要看。” “不丑。”桑蕪握住他的手掌,將他的手撥下來,吻著傷口處長出的粉嫩的新rou。 還沒有吻兩下,就被少年翻轉,綿密的吻鋪天蓋地,帶著特有的珍重和虔誠。 炙熱的舌尖舔弄著乳峰上的茱萸,將委頓的朱果舔弄得硬挺,渡開粉嫩的乳暈。 “啊……嗚嗚……啊……嗯……” 少女難耐的呻吟在客房內回蕩,小腹上也被舔弄得濕漉異常。 桑蕪的身體被三日春調教得異常敏感,花xue中的蜜液汩汩,亟待roubang的填滿。 甬洞中的空虛和瘙癢讓她夾緊雙腿磨蹭著大腿內側的軟rou,瑩潤的腳趾微微蜷起將床單抓皺。 “阿蕪,分開些。”景望說道。 桑蕪羞恥得半邊身子都麻了,輕喘著分開自己的大腿,下腹的毛發上都沾著情動的露珠,粉嫩的花xue緊緊閉合著。 景望研究了半天都不知道該從哪里能塞得下他的roubang,腦海中飛速回想著他在繁院外見到的,陛下cao干公主的模樣。 “好了嗎?”桑蕪繃緊小腹,緊張地問道。 “等等。”景望的額頭上全是熱汗,循著印象找到她的花唇,用舌尖舔弄著下方隱蔽的小口。 “啊……唔……”桑蕪被舔得三魂丟了七魄。 房間內的呻吟不絕,花xue的yin液涌到xue口。 桑蕪覺得自己去掉了半條命,景望才開始對準著粉嫩的孔隙磨蹭著自己的roubang。 “進來……唔……”桑蕪無奈,再這樣磨下去,怕是等日落西山都還沒進去。 “可以了嗎?”景望喘著粗氣,眼底猩紅,roubang的馬眼上吐著濁白。 那一處實在太小,他怕弄疼她。 “嗯。”桑蕪重重點頭。 花xue被猝不及防地刺入,roubang一下子沒入半根,被撐大的撕裂感疼得桑蕪驚呼一聲。 “啊!” “抱歉。”少年抿著唇,一臉懊惱地看著她。 他弄傷了公主,現在要做的就是將roubang拔出來,可被guntang緊致包裹的極致快感讓他舍不得抽出來,只想將剩下一截完全懟進花徑中。 景望咬著牙克制著自己律動的欲望,本能地淺淺抽插著,讓sao媚入rou的甬洞摩擦自己的分身。 桑蕪在被他的陡然闖入撞出晶瑩的淚滴,深呼吸好幾下才緩過來。 rou眼看的時候并沒有比較出差距,被插入的之后,花xue才明顯感覺到阿望的roubang要粗一些,幾乎將她的xue口撐裂。 “沒事,以后就好了,”桑蕪捧著他的臉,在他的唇角印下一吻,“動一動。” 少年得到鼓勵,在甬洞中越動越深,roubang將狹窄的嫩壁撐到極致,guitou頂弄到嬌嫩的花心,磨蹭著頂端的柔軟。 roubang周身,尤其是馬眼處,好似被吸盤啜著,要將他的jingye榨干留在花壺中。 他隱忍著射意淺慢抽插,寸步難行的緊致讓他好像大開大闔地cao干他的小公主,為什么這么緊? guntang的熱汗灑在少女的身上,鼻尖滲出細密的汗珠,眼底被情欲渲染上緋紅,露出同平時截然不同的欲望來…… 桑蕪覺得這一刻的阿望好看得不像話,撩得她小鹿亂撞,連著被抽拉的xue口都沒有那么疼了。 空虛被填滿,不安被撞散…… 她用纖細的雙腿勾住少年的腰身,將少年的roubang嵌入自己的最深處。 景望哪里還忍得住,捉住桑蕪的腳踝,急速且深入地聳動著自己的腰肢,每一下都釘到凹陷處的柔嫩,囊袋拍打roubang的啪啪聲響亮得不像話。 饒是他已經克制著自己的力道,可長期訓練和生死關頭摔打出來的力量感哪里是桑蕪能承受得住的。 桑蕪被cao得發不出任何聲音,腦袋快要撞到床柱的時候,被少年溫柔地用手掌捂住頭,免得她受傷。 她便半點脾氣也發不出來了。 待被cao干幾十下之后,也漸漸得了趣味,高高低低的呻吟著。 她不敢讓阿望輕點,他那木頭呆瓜,估計又會慌得同她道歉,因而只能任由著景望將她翻來覆去地cao干。 客棧的床榻被搖得嘎吱作響,足以見里面的戰況有多么激烈。 桑蕪徹底體會到交媾的趣味,同自己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情,痛也是甜,哭也是甜。 水rujiao融,合二為一的感覺如同是半邊的虎符被卡入另外半邊,玄妙不可言說。 腹部被jingye灌得如同四月懷胎,高潮的yin水迸發到腹部抽搐。 她任由著景望對她毫無休止的索取,甘之如飴。 “請問,二位的聲音能小一些嗎?”房間外傳來禁欲清冷的男聲,帶著幾分難言的無奈。 桑蕪緊張得瞬間絞緊少年的roubang,本就濕熱狹小的甬道將景望夾得快要窒息,還好幾息之前剛射過,不然他又得將jingye灌進她的花壺。 “抱歉。”景望的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尤為禮貌。 “嗯,”男子見他這般好說話,也不再同他計較,好心地提醒,“再繼續下去,你夫人怕是會腎氣虧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