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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桑姬在線閱讀 - 17、毛筆

17、毛筆

    桑蕪被這句話嚇得心臟驟停,手腳僵硬得無處安放。

    “阿蕪就這么緊張他?”桑槐捏著她的椒乳。

    桑蕪的胸不大不小,剛好被少年的手掌籠罩,捏起來絲毫不費力,尖翹而富有彈性。

    他愛不釋手,rutou下面還留著尚未發育完全的扁核,揉搓起來特別有感覺。

    桑槐本想同她說,是騙她的。

    可瞧著她被嚇得六神無主的模樣,醋意就在心中翻騰。

    好的很,趴在他身下還在想別的男人。

    心中藏了惱,下手便沒了分寸。

    饒是他覺得已經放輕了的力道,也將桑蕪的椒乳抓出於痕來。

    “啊……嗚嗚嗚……”

    桑蕪被捏得抽痛,明明就是他拿阿望做籌碼,如今就要嫌她在意阿望嗎?

    她還不明白,有些人,一旦雙標起來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繁院書房里的燈影影綽綽,好似比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黯淡不少。

    “阿蕪說,是哥哥重要,還是景望重要?”桑槐又將這個問題拿出來的問她。

    上次絲毫沒有猶豫的桑蕪,發現這次自己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竟然有些躑躅。

    現在的哥哥,還是她愿意緊緊擁住的那個哥哥嗎?

    桑槐本想用這個問題讓景望死心,誰知道他的meimei竟然在這種關鍵的時候給他掉鏈子。

    她居然在猶豫?

    花xue和roubang交接處的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書案下的蘆葦席上,濁白的液體干涸在席面,如同特意描摹上去的點點花蕊。

    桑槐一手捏住她宛如春日蒲柳的柔韌腰肢,一手按在她的后腰窩處她的身體往下壓得更深,一記重錘,挺身刺入。

    “啊……”

    凄厲的尖叫響徹繁院,桑蕪被這一擊頂得去掉半條命。

    宮口被強制撞開,慘叫之后是綿長的失語。她懷疑自己的宮口被桑槐的那一下搗爛了,疼楚的感覺連接到手指的血脈,讓她手腳都跟著冰涼。

    桑槐并沒有因此放過她,反而更加賣力地頂弄著最深處的脆弱,雙手禁錮著她不讓她逃脫,大腿撐在她雙腿內側,不讓她的雙腿合攏。

    從窗外看過去,充滿爆發力的少年壓著纖細柔弱的少女,少女的小腿甚至還沒有少年的胳膊粗,真叫人擔心她那伶仃的顫抖的小腿支撐不住她的身體。

    景望還是將視線挪回窗內,少女的悲鳴攥得他心臟糾起。

    為什么會這樣?

    他不明白,自己不過是去接受無常樓的考驗,他甚至為了提前通過考驗差點自斷一臂,回宮什么都不一樣了。

    景望的記憶還停留在宴會,公主為他吃炙鹿rou的模樣,天真明媚,不諳世事。

    他痛恨自己的無能,又羞愧自己的卑劣。

    如果他站在陛下的位置上,恐怕會做的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吧。

    純黑的夜幕中依舊沒有一顆星子,景望站在涼風中,抬起手舔著之前桑蕪濺在他手上的yin液,手上深深淺淺的傷口遍布。

    景望熾熱的呼吸和guntang的舌尖壓在還未愈合的傷口上,竟然一絲都不覺得疼。

    他的小公主,真的好甜。

    這大概是他這輩子能和她最親近的時候吧,就好像,他在舔她的嫩xue一樣。

    桑槐這個時候正全神貫注地在meimei的身上征伐,沒有注意到景望“不同尋常”的舉動,就算注意到,他估計也不會在意,最多就是在嘲諷景望的事情上再添一筆。

    他還沒意識到,他已經將景望當成完全可以同他匹敵的對手。

    內心的焦慮和對桑蕪待他感情的自信,矛盾地呈現在一起。

    “哥哥重要,還是景望重要?”他用濕熱的舌尖舔著她耳背后的小塊肌膚。

    “哥哥……”桑蕪閉上眼睛。

    從她“認命”在繁院繼續生活開始,就已經做出選擇。

    在花楹軒吃那頓飯之前,她連著一整天沒有進食,一是沒有心情,二是她不知道能讓她生出渴求的藥到底下在哪里。

    她餓到虛弱,頭眼昏花,反而在用過晚膳之后,喝下哥哥端來的杏仁酪。

    如果哥哥想要,那她就給。

    他們一直在一起,沒什么不好。

    “乖阿蕪。”

    桑槐聳動著,冠狀的guitou勾連著敏感點的褶皺,將那一處軟rou翻攪著帶入帶出,搗弄出酸慰。

    周遭依舊是沒有邊際的漆黑,少女通身赤裸,被汗液覆蓋,好似被糖漿從頭到腳漬過一遍,雙眼上系著的朱紅發帶是唯一的布料。

    桑蕪的嫩洞死死絞弄著yinjing,手指掐著書案邊緣,指甲由于用力過度而發白。

    “啊……嗯……嗚嗚……”

    她無意識地發出嬌吟,少年對她的禁錮放松些許,任由她爬行出一段距離。

    炙熱粗長的roubang,一半留在少女泥濘的軟洞里面,一半暴露在空氣中,濁白將柱身涂得潤澤。

    還沒等roubang完全從甬洞中脫離,桑槐就將她一把拽了回去。

    利刃入rou的聲音混合著少年紊亂的喘息,撩撥著桑蕪的神經。

    “阿蕪想做什么?”

    桑槐舔著嘴唇,將她撈起,一手照顧著一只rufang。

    快感如同漲潮一般,一波還沒有下去,另一波就已經趕上來,電流從roubang傳導至她的花xue,再從她的花xue蔓延到全身各處,涌上她的天靈蓋。

    她咬緊下唇,迎接著潑天蓋地的洪潮。

    天水相接處,海浪連成一條線朝她撲出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近到她能聞見海水的咸腥,聽見轟鳴的潮聲,看見海水的白沫在陽光下折射出斑斕的彩膜。

    ——嘩。

    她又高潮了。

    桑槐快速抽動著巨物,他也快了。

    急速抽動的啪啪聲在書房內不絕于耳,少年緊咬著壓槽,手掌從乳rou上脫離,撐在書案上對著泥濘的甬洞不知疲倦地撻伐。

    如果不是被書案擋著,那般狠絕的力道幾乎要將身下的少女撞飛出去。

    連續撞擊一百多下后,桑槐終于低吼著到達高潮。

    guntang的jingye沖刷著少女宮壁,將她灌得只能翻動著白眼,少年頜角的汗液滴在她的后背,兩人都像是剛從水里被撈上來一般。

    桑槐沒有立刻將自己的roubang從花xue中抽出,即便是軟了下來,saoxue中的褶皺依舊有規律地舔吸著他的roubang,guntang的yin液沖刷著他的馬眼。

    暖和極了。

    桑蕪受不了他一身汗還抱著她,才恢復的一點力氣就用來推拒桑槐的摟抱。

    以往她想要哥哥擁著她的時候,早起時都不見人影,如今她想掙脫哥哥的懷抱,反倒被他弄得動彈不得。

    運動過后就是無盡的空虛,沒有了交媾的加持,身體的熱度很快退卻。

    桑蕪有些冷,顫著身子往他的懷抱里縮了縮,卻被桑槐理解出另一層意思。

    “還想來?”

    桑槐輕笑著,手指撥弄著她的陰阜,將roubang從花xue中抽出,淅瀝瀝的jingye和yin液混合成白沫從孔隙間滲出。

    “黏人精。”

    他看著流出來的萬子千孫,覺得有些可惜。

    玉勢被他扔在外頭,桑槐往房間內逡巡著,竹簡、四角燈、木架、擺件、毛筆……竟然沒有一件可以堵住她花xue的東西。

    桑槐將視線停留在兩指粗細的毛筆上,手指揉搓著毛筆上的軟毛,趣味大起。

    “阿蕪,剛才在看什么?”桑槐拿起一卷散落在地的竹簡。

    桑蕪還不知道她要面臨什么,以為他就是對自己看的東西有些興趣,如實回答是代郡縣的縣志。

    “女孩子看這些有什么用?”

    桑槐將竹簡規整地擺在書案上,軟下去的roubang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氣中,依舊無損他矜貴的氣度。

    “莫不是阿蕪想效仿暠越太后,垂簾聽政不成?”

    “打發時間罷了。”

    聽說代郡縣出現百年難得一見的雪災,百姓被凍死無數,尤其是年逾半百的老人。

    本想看看有什么能幫到哥哥的,沒想到卻惹他不喜了。

    桑蕪扯下系著的朱紅發帶,目光呆滯地看著書案邊的燭火,如果阿姊見到她這么認真地看書,一定會夸她孺子可教吧。

    皇兄和阿姊從小就是兩個極端,阿姊恨不得她精通六藝熟讀兵法,皇兄不想讓她碰這些,如果桑國淪落到要她cao心政務,離滅國也不遠了。

    阿姊失蹤之后,她就再也沒有看過這類書簡。

    桑槐盯著被扯落的發帶一瞬,望著窗外的夜色,哪里還有景望的身影。

    這小子反應可真夠快的。

    他從地上散落的衣物里面翻出她的那件十二幅花鳥裙,罩在桑蕪身上,還將腰帶在她脖頸間打了個流暢的繩結,跟穿斗篷一般。

    汗意被蒸干后,書房內地龍的效用就被完全發揮出來,桑蕪披著錦裙,抱著膝蓋坐在書案邊,并不覺得冷。

    桑槐提溜出一卷空白的竹簡,上面沒有墨跡,也沒有刻字的痕跡,用來書寫再合適不過。

    “撅起來。”

    桑蕪陡然意識到什么,盯著他手中的毛筆,瞳孔劇烈收縮著。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他見桑蕪沒有反應,不耐的神色爬上眼角,命令的語氣習慣性脫口而出。

    她光是看著那只毛須飽滿的毛筆,花xue中就已經瘙癢得不行,光是流yin水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哥哥……”

    桑蕪搖著頭往后退,她真的不行的。

    “過來,阿蕪想知道景望為什么不接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