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為奴為婢伺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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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佳肴美酒擺上桌,夏鶯兒走了進(jìn)來,在老太妃耳邊稟告著話,原本慈祥的給孫子布菜的老太妃停下,很是歉疚道:“好孩子,今兒我倒忘了蘇總兵家和李知府家的老夫人來拜訪我的事情,現(xiàn)下我得去看看,你自己好好用完再回去。” 蕭介頭都不抬撈了一筷子魚翅吃進(jìn)肚:“無事兒,祖母快些去吧。” “你們仔細(xì)著好好伺候!”老太妃瞪了瞪蕭介身側(cè)的畫瓶兒和冰堰。 說罷便被春杏兒等丫鬟攙扶著顫巍巍的走了。 蕭介吃了半盞魚翅,滋味太過熟悉反而沒了胃口,看了看中央的蒸羊羔,油膩膩不說還很是清湯寡水,膻味兒弄身上都是,不是很滿意的輕微皺眉。 左側(cè)的畫瓶兒一直小心翼翼的覷著蕭介的眼色,臉蛋粉紅粉紅的,心內(nèi)贊嘆世子爺極度英氣的姿容和溫和卻又強(qiáng)勢的氣派。看世子爺似乎是很心儀那道蒸羊羔兒,便盈盈過去,為蕭介布上幾塊兒羔腿兒rou,在那上面澆了些汁水,雙手奉上碗,嬌滴滴道:“世子爺請用~” 蕭介寒眸抬起,微微揚(yáng)手:“妙人。” 妙人便一耳光扇倒了畫瓶,面帶微笑道:“自作主張,罰銀三月,三十大板。” “啊……啊……”畫瓶兒整個被扇飛到墻壁,重重回落到地上,嘴巴咳出血,鼻子紫紅腫脹也塌成一片。 冰堰簡直難以相信,瞪大眼睛看著妙人這樣柔弱美麗的姑娘,竟然能把畫瓶一個高出小半頭的哥兒一耳光打成這個樣子? 很明顯,這個蕭介近身的人都是有武功的!!! 蕭介擺擺手,冷笑道:“算了,今兒爺高興不用罰了,既然他這么喜歡蒸羊羔,把這桌子上的羊羔都吃完便罷了。” 畫瓶神志不清中聽到世子爺竟然讓他把八九斤的羊羔吃完,頓時憋著嚎哭出聲,那壓抑的哭聲慘烈至極。 蕭介卻沒有半分的心軟,拿著酒杯自斟自飲起來。 畫瓶被妙人佳人拖出去,另有教引嬤嬤把桌上的一大盤羊羔拿出去,六個人掰開畫瓶的嘴,連rou帶骨頭的往畫瓶嘴里塞,塞到一半兒,畫瓶的眼睛就直了,沒了氣息。 佳人回稟:“爺,已經(jīng)沒了氣息。” 蕭介聽后反倒癡嗤笑了。 冰堰渾身發(fā)寒,明明是那樣清揚(yáng)悅耳的男子笑聲,卻令他覺得陰森冷血。 這條路,他還能全身而退嗎?就算他拼了命,他真的能夠做到嗎? 冰堰不禁的恐懼起來,但滅族的仇恨,那血色滔天的一日很快又令他恢復(fù)了勇氣。 既然蕭介個性強(qiáng)勢,自己不如柔順一些,少說話,沒他的吩咐自己就不輕舉妄動。 “吃的真沒意思……” 突然聽到蕭介的聲音,嚇得冰堰身子一顫,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蕭介就握住他的手腕,一把將人拉近懷里,挑逗著摸上了他細(xì)細(xì)的腰身,笑的倜儻:“我看不如吃你吧?你說可好?” 懷里的美少年瑟瑟發(fā)抖,卻很是服帖的靠在自己胸膛前,小小的紅口也在顫,垂著大桃花眼:“冰、冰堰求之不得……” “是嗎?可我怎么覺得你口不對心?”蕭介笑的俊美無雙,一雙星眸亮的璀璨耀的冰堰都不敢偷看。 冰堰咬唇,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手摟上蕭介的脖子,美麗的眼眶淚珠打轉(zhuǎn)兒,卻還是要貼近蕭介的下巴輕輕用小嘴兒碰了一下,語氣清冷軟和,倔強(qiáng)的抬眼:“現(xiàn)在世子爺覺得呢?” 蕭介哈哈大笑,明明知道這小東西厭惡自己卻生不起氣,反而還挺喜歡這副裝模作樣的幼齒勾引。下腹陣陣火熱,大手直接撕扯下冰堰的白綢褲:“既然這么饑渴,爺這就給你這個小點(diǎn)心開苞兒!” 手臂一使力就將人抱上了桌子,早有眼色仆人撤了宴席,圓沉香烏色木桌面上空無一物。 冰堰雖說在教坊早已被調(diào)教,可卻從未真正經(jīng)歷人事,怕的緊閉美眸,眼睫毛瞬間就濕了。 蕭介胃口更好了,心情絕佳,張口就是調(diào)情:“寶貝兒,你這么稚嫩的小雛兒味道一定是最鮮嫩的!” 握著冰堰的后頸,蕭介欺上來一口吞入冰堰的小紅嘴兒。 “嗯……唔唔……”冰堰無力的牙關(guān),輕而易舉的被大舌攻進(jìn)來,小小的香舌被大舌翻來覆去的攪動,唇側(cè)嫩rou被吸允破口兒,又疼又迷糊,菊xue莫名有些瘙癢,就連眼角也通紅濕潤起來,大量透明的唾液吞咽不下沿著嘴角流至天鵝般的雪頸,格外yin色饑渴。 偷偷睜開一條縫隙,冰堰就能看到那魔王濃密五黑的睫毛和高挺的傲鼻,白玉肌膚,真的是他見過最為英俊的人,可他還是個壞人!! 冰堰恨自己這副從教坊調(diào)養(yǎng)出來的身子,被蕭介蠻橫吻的呼吸還有些窒,一雙小手氣急不敢推拒就使勁兒緊箍著蕭介的脖子做熱情求歡狀,小銀牙不敢咬就研磨著蕭介的大舌。 蕭介被這小東西弄的火氣從脊椎沖上頭頂,一把掐住了冰堰的細(xì)腰,草草扯開腰帶釋放出巨大的頂端都冒出液體的陽莖。 那陽莖紫紅的張牙舞爪如同野獸一般,而緊閉雙眼的冰堰透過敏感的知覺感到自己被分開兩腿直接架在了蕭介的肩膀上,頓時害怕的憋氣。 野獸一鼓作氣的沖進(jìn)濕潤的雛菊xiaoxue,冰堰痛苦的尖叫:“嗯嗚——啊!!!” 實(shí)在是太疼了,冰堰根本忍不住這種撕裂的痛楚,那菊xue雖說早經(jīng)歷調(diào)教可也沒收過這般大的男根,何況還是在草草的前戲中,他可以確定不過被這個畜生使用第一次自己的后面就殘了。 冰堰根本無法使用任何技巧,不過十四歲能忍住呼喊求救,就已經(jīng)耗費(fèi)了他所有力氣。雪白的頸子都紅了一片,直到濕滑的體液多了些,xiaoxue才有些從鈍痛中緩和。 他微微挺腰,虛脫的配合著抽插,這樣他能減緩疼痛還能伺候些蕭介,免得說他不樂意。 被xiaoxue伺候的很是舒服,捏了兩把小臀,蕭介又有些不滿,抽出來掰開小東西菊xue一看,二十幾個殷紅水嫩細(xì)長小褶子卻緊油暖滑皆備,怪不得初次就能全都吃進(jìn)去,可這身上忒瘦了點(diǎn),手感太不好。接著狠狠抽送著陽莖,熱汗從蕭介的額角流下,蕭介幾次被那xiaoxue收縮的差點(diǎn)要釋出來。 大手幾下就把冰堰剝的赤條條,看著冰堰清瘦似白斬雞的身材冷了臉,扯著冰堰的胳膊命令道:“睜開眼睛!” 冰堰哭的可憐兮兮,臉都腫了不知哪里惹了這魔王不高興,顫巍巍的睜開眼,入目便是那丑陋粗大的陽莖,嚇得牙齒打顫。 蕭介扯著冰堰的手臂把冰堰翻轉(zhuǎn)過來,讓他扶著桌子,冷冷命令道:“去把外袍穿上,翹起屁股!” 冰堰手顫抖著沒了蕭介的支撐跪在地上撿起外袍,卻不料被人直接從背后插進(jìn)來:“嗯啊————” 蕭介握著美少年的細(xì)腰,就著美少年跪趴的姿勢極為順滑的闖入剛才還略顯生澀狹小的xiaoxue,只覺得非常舒服,腰里像是打樁子一般,又快又勻速的穿刺起來:“嗯……呼呼……” “爺……啊!啊!嗯嗯……求求您……嗯嗚……輕一點(diǎn)……” 聽著小美人的哭求,蕭介覺得身心舒暢,這小哥兒雖然身子太瘦,總歸模樣好,性格他也挺有興致的,至于這軟綿的小聲兒,不媚俗還挺清澈端正的,嬌喘的讓自己又硬了。 蕭介狠狠的插進(jìn)去,全根沒入,再狠狠的抽出來。 “啊!!啊!!”冰堰瞪大眼睛,生理淚水從眼角滑落到尖俏的下巴,捂著自己的小yinjing尖叫著。 蕭介起了壞心,第一次顧起了他‘玩物’的欲望,大手狠狠揉捏著冰堰已經(jīng)釋放太多次的那對小睪丸。 “嗚嗚……奴婢怕……不要……” 冰堰一點(diǎn)喘氣的機(jī)會都沒有,實(shí)在扛不住,散了硬氣哀求著。他屁股被人拍打捏著,腿間脆弱小丸被人揉捏,還擺出這等卑賤的姿勢,體內(nèi)那欲仙欲死的酥麻感上來,根本顧不得翹著屁股被那混賬cao,可為人玩物孌寵的悲哀和家族滅亡的痛苦漸漸令冰堰從情欲中清醒過來三分:“啊啊……嗚嗚……” 美麗溫柔的清麗少年,就那么搖擺著臀部小聲的邊呻吟邊哭了,小yinjing再也傾瀉不出什么精華,可憐兮兮的搖晃著。 蕭介越插火氣越大,他原本就是欲望強(qiáng)盛的盛年男子,因?yàn)槁烦趟亓藥兹眨媚眠@小家伙瀉火。 跪著的姿勢使力方便,就著腰里好,蕭介足足要了冰堰四回,桌子上一回,仍舊不滿足,把人抱起來惡狠狠打樁打著旋地惡生生插了幾下xiele最后一波春潮才罷休。 跪著的姿勢實(shí)在是太過舒服,破罐子破摔的冰堰也停止哭求,反而發(fā)狠的轉(zhuǎn)頭看著蕭介下定決心的叫起床來,甜蜜蜜的。他也很是羞愧的承認(rèn),的確太過舒服了,蕭介果然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即便是第一次的蠻橫直闖,自己后面大多是舒坦快活的。最后他被抱起那一起,被扔到半手臂中騰空墜下抽插,真是令他如登極樂,整個人甚至昏聵覺得靈魂都飄蕩起來。 蕭介甚是饕足的把寶劍從那蜜蕊里抽出,拍拍冰堰的小屁股道:“去一邊兒去。” 冰堰腿軟腳軟的從地上爬起來,根本站不直的極度羞恥憤恨的深深低頭快速的給自己裹上衣服,可他手抖的連中衣帶子都系不上,眼睛泛起重重的霧氣兒。 一雙修長漂亮的白皙大手伸過來,捋了捋冰堰散開的亂發(fā),干凈利落的替冰堰系好帶子,穿上桃紅外衫。 冰堰慌亂的抬頭,便撞進(jìn)了一片玩味深邃的眸海中,耳朵尖瞬間如同火燒兒,蚊子似的哼哼:“謝謝世子爺。” 蕭介扯了扯嘴角,右手按上了冰堰的眼角,語氣令人捉摸不透的:“原來你這里有顆淚痣,果然就是比那人勝出了這雙眼啊……” 冰堰濕漉漉的眼珠子如同玻璃球般剔透,蒙著一層為完全褪去的春澤,帶著天真的小心疑問看著蕭介。 蕭介定定的望著冰堰,好一會兒才挑起冰堰垂下的一縷長發(fā),平靜的說:“以后改名做冰瑤吧,‘瑤’者,美玉也才配你的人材,‘堰’字的氣場太強(qiáng),一個奴婢擔(dān)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