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一個玫瑰味兒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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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叔和是個壞主人。 他用腳趾剝出綺容身下嬌嫩的陰蒂夾住,還要綺容自己扭動身子蹭干凈自己下體,還嚇唬他:“不聽話主人要用腳cao你了哦。” 綺容不想被他拿腳趾通一通兩只xiaoxue,只得微微動了動身子,敏感的花蒂又被磨得難受至極,不由得伏在他膝上委屈地哭起來。 傅叔和看他實在是要罷工了,見好就收,把他抱到腿上扯了紙擦拭干凈,哄他:“弄完了,別哭,想想今天要去哪兒玩。” 綺容從他胸口抬起眼,聲音不冷不熱:“這種事情不該是主人決定么。” “又置氣?”傅叔和說,“主人只想拉你去開房。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要是沒有意見那我讓他們定了。” “不要!”綺容要氣死了,“您真是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翻臉不認人,昨天還答應容容要寵著容容呢,今天就又這、這樣!” “我以為你早該知道我提褲子不認人的,”傅叔和故意順著他的話說,看他一雙貓兒眼瞪的又圓又大,腦補出小貓咪氣的炸毛滿地亂轉的模樣,自己把自己逗笑了,“你喜歡什么,藝術展?還是領你去逛游樂場看電影吃東西?你們這些小朋友是不是都喜歡這些?” 綺容臉黑了。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別拿我當小孩子哄!”他按著傅叔和的肩,大聲宣告。 “是是是,我知道你不小了,”傅叔和隨口敷衍他,“所以你想去哪兒?” 綺容糾結地臉色變了幾變,最終沮喪地把臉貼到他胸膛上,屈辱地說:“吃東西。” 傅叔和憑借強大的意志力忍著沒笑出聲,生怕惱羞成怒的小貓伸爪子撓他。 穿戴好衣服,綺容又變回漂亮可愛的小少爺。 傅叔和用純欣賞的眼神打量著他,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樣出門,人家估計會以為我們是兄弟。” 綺容吐了吐舌頭,睨了他一眼:“別了吧,您這么老,大家只會覺得您是我爸爸的,說不定還會朝您打聽用的什么保養品呢。” 傅叔和嘆氣,俯身過來,伸手把綺容困在座椅和自己臂彎的縫隙中,蜻蜓點水般輕輕吻了他唇瓣一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錯的稱呼,記得留著回頭在床上叫。” 綺容楞了一下,反應過來瞬間臉色爆紅,期期艾艾半天,最后惱羞成怒去推傅叔和的胳膊,從他身下鉆出來研究車門車窗不肯轉頭,心心念念要跳車。 車當然是沒有跳成的。期間兩人又發生了一點小小的爭執,為了去哪兒吃飯。 綺容非要去吃開封菜,傅叔和疑心他是要報復,又自矜身份,不肯去那種人流量巨大的地方,兩人僵持許久,最終綺容抱著滿懷的雞翅漢堡薯條,在服務生奇異的眼神中,和傅叔和一起坐進旋轉餐廳。 “您剛剛都走到門口了,也不肯陪我進去。”綺容語調輕快地和傅叔和說著話,點完餐又嬌氣任性地要求餐廳給他來一大份冰闊落。 傅叔和雙手交叉支著下巴,看著他笑,綺容說著說著,臉漸漸又紅了。 “總用那種眼神看人,太過分了。”他小聲道,開了一包番茄醬,吃起薯條,不肯抬頭。 流水般的小提琴聲靜靜流淌,傅叔和看向他的眼神越發柔和。 “我發現我并不知道你喜歡什么。” 自家這只小貓愛好如何,他一概不知。 綺容皺了皺可愛的鼻頭,看向他:“這話應該我說才對吧?容容才是根本不知道主人喜歡什么呢,您應該告訴容容的,畢竟容容想要討主人喜歡呢。” 傅叔和愉快地笑出聲:“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早些年忙于處理紛繁的事務爭斗,哪敢有偏好,后來習慣養一兩只小寵物,也不過是為了泄欲,算不得愛好。 他湊過去,親親綺容嘴角,卷走一滴番茄醬:“保持你本來的樣子就好,容容本身就很討主人喜歡。” 可是我本來的樣子恐怕不僅不討你喜歡,還很讓你厭惡呢。 綺容心想。 “什么愛好也沒有,還真是很難伺候的主人啊,”他裝著傅叔和平日的樣子老成地嘆口氣,“那就跟容容一起好不好,今天有鋼琴演奏會呢。雖然票應該賣完了,但是我想主人一定能搞到座位的吧?然后再去看新上的那部科幻電影,我從半年以前就想要看了。如果這樣了還有時間,就再去畫廊。游樂場您肯定不會去的,今天就算了,這樣可以嗎,主人?” 傅叔和喜歡聽他喚著自己詢問意見,上揚尾音的“主人”兩個字被他咬的纏綿輾轉,越聽越像是不自覺的撒嬌。 所以他輕輕搖搖頭:“你自己去吧,答應你今天出來玩的,你可以自己活動,不必管我。” 小貓咪眼睛又圓了,一臉的驚訝,唇邊還沾著醬料,微微張著嘴,看上去蠢兮兮的。 傅叔和越看越心軟得一塌糊涂。 綺容只覺一陣狂喜攥住心扉,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過于猙獰,半晌才開口:“您讓我自己玩嗎?” “有我跟著很不自在吧?反正你每天都在陪著我,今天權當放你假自由行動了。” 他扯過綺容的手臂,把手覆在他手背上,過了一會兒,留下一個銀藍色的印記。 “這是我的鈐記,”他握著那只觸感柔軟的手,親了親細長的手指,看綺容害羞地試圖縮回手,“想要做什么拿出來給他們看就好,寵物的花銷是記在主人賬上的。” 綺容抽回手,一臉乖巧,要多溫順有多溫順:“那我先陪主人吃完飯。主人需要容容服侍您吃飯嗎?” 傅叔和好笑:“怎么服侍,人體盛嗎?” “那您想都別想。”綺容嘟起嘴,切了一塊牛排叉給他,“頂多喂您吃。” “用哪張嘴喂?” 綺容滿面羞惱:“您再這樣容容要走了!” 傅叔和不再拿話引他,伸手取了一點沙拉遞給他,讓綺容就著叉子吃了,不忘抹了抹他嘴角,要他把自己的手指舔干凈。 綺容不是很開心,老實說他現在對所有乳白的液體半液體都有點ptsd,頓了頓,還是伸出粉嫩的舌頭仔細一根根舔過去,吃的干干凈凈。 “很乖。”傅叔和滿意地說。 這頓分外難熬的飯終于吃到了結尾,綺容壓制著自己雀躍的心情朝傅叔和小聲告退,得到了應允,便走向餐廳門口。 “容容,”傅叔和突然開口叫住他,“過來,坐我腿上。” 綺容茫然,不無緊張地回過身坐上去。 傅叔和側過身體略微遮住他,輕輕抬起他的下頜,一手探進他褲子,摸到兩枚淺淺的腰窩,漫不經心地叩著他挺翹臀瓣往上那一小塊地方。 綺容那地方極為敏感,被輕輕摸了兩下就軟了腰,嗚咽著伏在他懷里,仰起又布滿水汽的眼眸,惶然問他:“主人……?” “放你出去。”傅叔和安撫著他,啄了啄他柔嫩的唇瓣,“容容,你知道你逃不掉的對吧?” 綺容喘息著,身體不住顫抖,無力地點點頭。 “那么我想,你是不會做出什么傻事的。” 綺容心頭一冷,忙不迭地點頭,眼神濕潤。 傅叔和收了手,替他整理好衣物:“去吧,我在樓下咖啡店等你。” 綺容被摸的難受,男人手指給予的快感戛然而止,不可避免地感受到身下一陣陣的空虛瘙癢,他細細呻吟了一聲,沖著傅叔和微微分開腿,直起身體抱著他的肩懇求他:“主人。” 傅叔和微微嘆氣:“去吧,天黑之前回來,再在這里磨我一會兒,我可能就受不了不放你出去玩了。” 綺容身體僵了僵,若無其事從他身上爬下來,拖著兩條發軟的腿和沉溺情欲的身體,兩頰緋紅眼含水潤地走出餐廳。 他找了個長椅坐下,發呆。 涼風一吹那點情欲就消散了,雖然還有點難過,但顯然遠遠比不上獲得自由的快樂。 啊,自由。綺容想,怪不得那么多先賢都覺得自由寶貴,真是沒有失去永遠不懂得珍惜,天是亮的,水是清的,花是香的,連風都是甜的。 可惜這自由是有時限的,逢魔時刻一到來他就要重新變回灰撲撲的仙度瑞拉,繼續給可惡的傅叔和欺壓。 想到這里,綺容心里不免又陰郁起來。 現在是中午,他想,現在的季節,天最晚七點多也就黑透了,也就是說自己要在六點左右就往回趕,滿打滿算能自由活動的時間大概也只有六個小時。 下一次能出門還不知道得什么時候。 他用力甩甩頭,暗示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先把這一次的假期好好享受過去。 干點什么好呢? 綺容想著,要不要給自己那位名義上的父親打個電話呢? 問一問他為什么要賣掉自己——不對,這個自己已經知道了,還是問一問他知不知道自己被賣掉的兒子過著什么樣的日子。 他也許不知道,也許知道,只是默認了可以為了生意犧牲自己的兒子。 反正他還可以有很多身體健康的正常孩子。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愧疚。 所以還是不要打了,綺容心想,打了也是徒增傷心,算了。 或者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逃跑嗎?畢竟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他可能都不會有這種幸運了。 這個念頭一從腦海中萌芽就迅速生長,綺容費了很大力氣才抑制住自己不要轉身就逃。 不行,他冷靜地思考,傅叔和剛剛還若有所覺地警告了他一番,現在逃根本沒有什么成功幾率,而一旦失敗……要么他再也別想從傅叔和的城堡出來,要么他估計再也不用睜開眼睛了。 還是……等到傅叔和更信任自己一點吧,綺容殘忍地劃掉逃跑的選項,只覺自己心在滴血。 這種感覺真是……無力又難受。 不過大概可以稍微試探一下,后果應該還是可以接受的。 他決定好計劃,吐出一口氣,輕輕勾了勾嘴角。 還是笑不出來。 令人掃興的計劃通通排除了,這天下午的日程就只剩下了享受人生。 他找到負責人亮出手上的鈐記,順利地獲得vip座位一個,安靜地聽完安德魯大師的巡回演奏,然后跑去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科幻電影——不大好看,他抱著超大桶爆米花吃完,又等了一小會兒,就遺憾地悄悄走出影院。 時間已經不早了,綺容想了想,在回去還是接著逛逛中抉擇,最終還是走進了游樂場。 坐在摩天輪上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家咖啡店。 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半輪紅日扒在天際死死不肯下去,映出半邊層層疊疊藍紫半邊層層重重橘粉火燒云的天空。 傍晚微黃的光線打出一道道深沉的黑影,咖啡店的招牌大概是什么特殊材料,反著光晃得他的眼睛生疼。 真不想下去啊,綺容心想,如果再拖延一會兒,會不會從不知道哪里鉆出兩個黑衣人,綁著他把他帶到傅叔和面前按頭跪下呢? 他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想的實在是無稽之談,輕快地笑了起來。 下了摩天輪就該往回走了,可他并不想這么早回去,便只是慢慢地走著,盡量拖延著時間,仔細看著夜景,享受最后一點將要從指尖消逝的自由時光。 空氣中傳來清靈悅耳的風鈴聲。 綺容若有所感地回頭,馬路對面的花店里走出一個清秀的少女,吃力地捧著花桶往里搬,嘆氣。 他想了想,走過去。 “可以送我一只玫瑰嗎?” 綺容歪了歪頭,淺淺一笑。 傅叔和的一下午并沒有閑著,他清了咖啡店的場,打開屬下送來的電腦,處理著亂七八糟的文件。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近黃昏。 綺容沒有要回來的跡象。 他喝了口咖啡,不怎么好喝的味道更加劇了他的煩躁,他禁不住用手指輕輕叩擊桌面,一下,又一下。 還是不應該放他出去的,他漠然想著,放出去很容易就變成小野貓了,想要找回來就要費點勁了。 只是他以為綺容不會有這么傻的,明明已經提醒過他了不是么? 自由有這么可貴么,以至于這只小貓開始了無謂的掙扎,日子剛剛好過一點就決然放棄。 屬下已經開始詢問他是否要去把綺容帶回來,被他制止了。 傅叔和腦子里轉過無數念頭,充滿惡意地一條條過了一遍,挑出幾樣打算一樣一樣在他身上試遍,考慮好抓回小野貓之后要怎樣剪掉他的爪子讓他再也不敢逃再也沒有力氣逃,嘴上卻只是冷冷道,“隨他吧,看他今天能逃到哪里去。” 追逐游戲也很好玩嘛。可憐的小貓咪氣喘吁吁地逃了一整夜,卻始終逃脫不了主人的圍獵,只能被拎著尾巴提回家好好收拾,那種無法逃離的恐懼出現在他因為痛苦扭曲的美麗臉龐上,應該是很動人的吧。 天已經徹底黑了,華燈初上,霓虹燈次第閃爍著,被包了場的咖啡店內卻一片死亡般的黑暗寂靜。 有腳步聲響起,極輕,又極輕快。 沉溺在充滿惡意的殘忍想象中的傅叔和敏銳地注意到了,幾乎疑心自己聽錯,那腳步聲卻越來越近了。 竟然回來了么?傅叔和居然感覺有那么一點不可思議。 大約是快要走到咖啡館門口的時候,腳步聲變得遲疑起來,還有些細碎,傅叔和幾乎能腦補出小貓咪在門外緊張轉圈猶疑不定不敢進門的模樣。 他嘴角掛上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笑意。 腳步聲凌亂了一會兒就停了,然后片刻之后更輕——他大概也知道自己五感敏銳,是偷偷踮了腳尖走路吧——躡手躡腳地靠近店門。 幾息之后,門上出現了半張熟悉的臉,綺容很小心地妄圖只露出一只眼睛,探頭探腦往里瞅,似乎看自己還在不在,心虛得很。 傅叔和實在忍不住,繃緊了面皮,看向門口,喝了一聲:“待在門口做什么,滾進來!” 綺容顯然是被嚇了一大跳。傅叔和看見他跳了一下差點絆了一跤,過了許久,才磨磨蹭蹭地推開門,低著頭背著手挪進來,只進了店門,不敢多靠近他一步。 傅叔和又好氣又好笑:“抬頭,過來。” 綺容于是只好往前走,怯生生的小模樣勾人的緊,傅叔和好容易忍住去掐他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的沖動,捏著手指穩住氣息,問他:“讓你什么時候回來?現在是什么時候?” 他心情好了點,決定如果綺容今天讓他滿意,他就不追究這小家伙到底是玩野了還是逃跑未遂又回來的。 “嗚……”綺容似乎有點害怕,乖乖地答了,聲音有幾分囁嚅,“要容容天黑之前回來,現在天已經黑了……” 不等傅叔和開口,他把背著的手拿開。 傅叔和早就注意到他背著的手了,定睛看去,握著的是一朵玫瑰花。 綺容輕輕彎腰,把玫瑰按在傅叔和唇上,然后自己湊過去,在玫瑰上輕輕印上一個吻。 一個玫瑰味兒的吻。 “這樣可以原諒容容嗎,主人?”小美人又嬌又怯地問。 傅叔和壓抑著自己把他當場就地正法的沖動,啞著嗓子問他。 “哪來的玫瑰?” “容容站在道邊,花店主人送給我的。” 這個答案顯然激發了傅叔和內心的妒意,因為他下一刻就把小美人壓在身下,狂風暴雨般親了下去。 綺容被親的幾乎喘不上來氣,無力地推拒著他,軟聲哀求,眼角微紅眸中含淚,聲音斷斷續續:“容容開玩笑的……是容容幫花店賣了花跟老板要了這只的……好累,放過容容吧……” 得到的依舊是不肯停歇的親吻,只是更溫柔了些。 “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