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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來訪者在線閱讀 - 25、崩潰的日常(廁所口X)[彩蛋:公開凌辱]

25、崩潰的日常(廁所口X)[彩蛋:公開凌辱]

    “你這是——”

    站在門口的人一臉訝異,那聲音很熟悉,讓行方長更加僵硬了。

    “姚、嗚嗯……”他試圖說些什么,卻脫口而出一聲呻吟,“不……嗚……”

    隔間外的正是姚經(jīng)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行方長,后者模糊的視線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而后,隔間的門又被關上了。

    行方長這才覺得有些不妙,可那不妙感轉瞬又被另一種擔憂掩蓋。

    他掙扎著,一把抓住姚經(jīng)理的手,聲音帶著哭腔:“不是……”

    “不是什么?”姚經(jīng)理反問道,“你……是在被人調教嗎?”

    這句話“轟”地一聲在行方長腦海中炸開,爆炸連帶著嗡鳴聲四下響起,攪亂了腦海。

    他想起姚經(jīng)理曾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又想起國慶時他爽快地給了他們全假,還有那個似曾相識的U盤……

    懷疑會變成深洞,讓他一下子掉落進去,再也爬不出來。

    行方長說不出話來,只是茫然地看著姚經(jīng)理,后者也沒有說話,氣氛奇怪地尷尬……又充滿情欲。

    正處在驚慌中的行方長并不知道,此時此刻的他,滿臉潮紅、淚水和汗水在臉上混雜成一片,衣服與褲子又都褪下了一半,這副模樣,像是在邀人侵犯。

    但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在面對這樣的自己時,姚經(jīng)理勃起了,西裝褲上明顯支起了一個帳篷。

    隔間并不是個很大的空間,在這樣狹小的環(huán)境中,彼此間的熱度似乎可以相互傳遞,外頭也開始漸漸有人聲傳來,真正的上班時間明顯到了。

    行方長輕輕咬了咬牙,垂下眼時睫毛撲扇過了淚水。

    他的手還拉著姚經(jīng)理的手。

    “我……拜托你、我……別告訴、其他人……”行方長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可以幫你——”

    幫你什么?連行方長自己都一時無法說出接下來的話,但姚經(jīng)理卻似乎懂了,他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

    行方長聽到拉鏈被拉開的聲音,一個充滿雄性氣味的東西湊到了他身前。

    “做吧?!币?jīng)理的嗓音已經(jīng)喑啞,行方長只是張了張嘴,那東西就已經(jīng)一股腦沖進口腔。

    “嗚、嗚嗚——”

    整個口腔都被占據(jù)了,腥臭味直沖腦門。

    行方長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陌生人甚至都沒有讓他做過這種事。

    他下意識地想反抗,卻因為這舉動可能帶來的后果而沒有下口,甚至努力地移動起自己的舌頭,試圖盡快結束這一過程。

    可他從未做過這種事,他的技巧顯然也不能讓姚經(jīng)理滿意,后者輕嘖一聲,猛地向前一挺腰。

    “?!”姚經(jīng)理的欲望幾乎一口氣刺到了行方長的喉嚨,他下意識地開始干嘔,然而喉頭顯然敵不過對方挺動的力量,他只覺得喉嚨一陣火辣辣地疼,那疼痛一下子貫穿了他的身體。

    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先前那伴隨著言語騰上來的快感變得更加劇烈,讓他焦躁得難以呼吸。

    不……讓他難以呼吸的不僅是快感,還有就近在咫尺的男性氣味,以及正在自己嘴里抽插的欲望。

    “咕、嗚嗚、嗚……”如果說行方長之前還想著要壓抑自己的聲音,現(xiàn)在的他則是想叫也叫不出來了,欲望堵住了他發(fā)泄的途徑,甚至壓住了他想要討好對方的舌頭。

    這其實是場單純的泄欲……上位者對待他的純然宣泄,盡管是在公司、清早,可行方長卻覺得像是在被陌生人凌辱。

    ……或許真的是這樣?行方長混亂地想著,他的思緒在灼熱的痛苦與快樂下抽離了身體,懷著不切實際的痛楚俯瞰著自己。

    他衣裳零亂地坐在那里,不知應該放在什么地方的雙手最終抓住了姚經(jīng)理褲子的兩端,而姚經(jīng)理的雙手則摁住他的腦袋,他的欲望在自己的嘴里不斷抽插……像在cao弄著那里一樣。

    行方長的舌頭完全不能動了,口水也在口腔里不住地堆積,它們已滿是欲望的味道,令人生厭。

    可即便再怎么厭惡,他都認為這是必要之舉,并且同時,他并非沒有任何快感……被侵犯時的快感。

    那與陌生人強加在他身上的快感相同,另一個人的欲望在食道中摩擦出火辣辣的疼痛,而痛苦又帶來了快樂的漣漪,與各種各樣微薄的快感疊加在一起,形成了洶涌的波濤。

    “嗯……嗯嗯嗯……”而口腔已經(jīng)是它僅剩的出口了,他不由自主地放松自己讓那東西侵入得更深。

    舌頭在這種時候全然失去意義,在一場“性交”中也不需要它來畫蛇添足,僅僅是抽插與撞擊就已經(jīng)能帶來足夠的愉悅。

    行方長就連抽離身體的那一部分意識也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這一過程中……當他狂亂地想著自己能夠從koujiao中獲得快感,一切似乎就已經(jīng)真正變成如此。

    他的全身上下都已經(jīng)成為性器官。

    姚經(jīng)理突然摁住他的頭,一口氣向前挺出身體,行方長猛地瞪大了雙眼——那欲望已經(jīng)戳刺進了前所未有的深處,全新的痛楚與被開拓感一口氣沖上腦門。

    無論是被抽離的他還是在rou體中的他、無論是理智的他還是感性的他,都被那感覺著著實實地沖擊著!

    “嗚嗚嗚嗯嗯——!”

    他覺得自己被推向了某個頂點。

    可卻又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一下子墜落下來。

    口腔里的欲望跳動著,行方長嗚咽兩聲,最終沒有掙扎。

    白濁一口氣涌進了食道,腥臭的味道從食道一口氣沖向鼻腔,行方長不由得翻起了白眼,在模糊的意識中,感覺到姚經(jīng)理正在抽出自己的欲望。

    隔間里頭的空氣灼熱得幾乎可以燒傷皮膚,抽出的欲望頂端粘著唾液的銀絲。

    “咕、嗚嗚……”行方長含著口中不多的陣jingye,只覺得一陣反胃,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上他都想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然而,理智漸漸回到腦海中,他強忍著惡心把它們吞進腹中。

    ——在這里吐出來,后續(xù)反而難以處理。

    姚經(jīng)理的呼吸也在這時漸漸平穩(wěn)下來,他的目光從艱難地吞咽著口中東西的行方長臉上漸漸移向自己的欲望,已經(jīng)發(fā)泄過的陽物疲軟了下來。

    他輕輕吸了口氣,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紙巾開始清理自己,又順勢塞了些在行方長手里。

    “好好整理下,該上班了。”他說,聲音回到了平日里的模樣,像是方才那些都只是清早的荒誕之夢,“……我先出去了?!?/br>
    但他并沒有就這么直接走開,而是臨走前又狠狠捏了把行方長的rutou。

    后者嗚咽了一聲——在這樣的情況下,姚經(jīng)理的這個舉動反而不顯得有什么奇怪了。

    隔間門再度打開又關上,行方長緩緩平穩(wěn)著呼吸,而后他才漸漸意識到了,他現(xiàn)在不在家中,方才侵犯他的也不是那個陌生人。

    口中jingye的味道提醒他一切不是個夢境,他努力用顫抖的手整理好衣物,用紙巾擦干嘴丟進馬桶沖走,才站起身——沖向了洗手池干嘔。

    然而已經(jīng)吞進胃中的東西再怎么樣也無法吐出,他又打開水龍頭,用自來水不斷地洗漱著口腔。

    味道消不掉,它們殘留著,污染進了細胞,血液混雜著白濁,骯臟地冒著泡。

    自來水越洗越深入,直沖刷到喉頭也不能讓行方長滿意,他最終喝下了不少水來沖淡那些味道。

    ……可,即便如此。

    它們依然只是淡去而并未消散,像個亡魂一樣縈繞在他身中。

    行方長恍惚之中覺得,他已然徹底被那味道充斥,擺脫不掉、掙脫不得。

    他慘淡地笑了笑,轉身走向辦公室,他沒有察覺到自己腳步的飄忽,卻總覺得四周的人正在看著他。

    那些人正上下打量著這個一早就在公司廁所里行yin穢之事的人,他們在暗地里嘲笑他身為一個男人卻主動伺候另外一個男人,他們的眼與言語是無數(shù)把刀子,把他切割得遍體鱗傷。

    行方長慢騰騰地走回到了自己部門的辦公室,早上的工作早就開始,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對面的女孩正朝他投來異樣的目光。

    他低頭注視著電腦屏幕上的文件,只覺得它與他之間似乎隔著厚厚的水墻,既模糊又不切實際。

    畢竟廁所實在算不上是什么隱蔽場所,就算是隔間也是如此,而像這樣的事在辦公室里很快就會傳開,所有投落他身上的視線就是因此。

    那些視線將他打進水中,不斷地向下沉去,水壓迫著他的身體,他漸漸喘不過氣。

    水墻忽然波動了一下。

    “喂——小行?”是對面的女孩(終于)探出了頭,“你沒事吧?看起來很糟糕啊?!?/br>
    聲音打破了厚重的水墻,行方長的眼睛緩緩地瞪大了。

    “咦……?”

    從她口中吐出的并非他想象中的言語。

    哎,方才投向他的目光原來并不是異樣的打量,只是純粹的擔憂而已。

    行方長腦海中緊繃著的弦漸漸松了下來,某種輕飄飄的東西托住他,將他托出水面、呼吸到了一口新鮮空氣。

    “我沒事的,只是……你看,之前的腸胃炎還沒好?!彼鼻杏趾卣f道,“所以早上又吐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br>
    “這樣啊……”女孩點頭,“難怪你最近都不吃午飯。”

    “是啊,怕再吐出來?!毙蟹介L輕輕微笑著。

    女孩最終坐了回去,他稍稍松了口氣,

    ——沒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還沒有人知道那件事……

    在諸多混亂可怖的事情中,唯一能讓他把持自我的生活還沒有潰散。

    行方長低著頭,鼻頭一陣酸楚,險些在辦公室里哭出聲來。

    …………

    ……

    他覺得——他假裝——自己還是正常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變化。

    陌生人沒有來過,事情也沒有變得如此怪誕,他日復一日地追求著自己想要的安穩(wěn)生活。

    幻想在符合愿望時就會更加容易被接受,現(xiàn)在的行方長就是如此,在察覺不到那些事時全身心地相信一切都沒有改變。

    盡管,陌生人用貞cao帶和跳蛋多少破壞了這種妄想,但行方長甚至能把這點忘記,假裝一切一如既往。

    甚至他能在不需要見姚經(jīng)理時把早上那一切拋之腦后,并隨著時間漸漸連同那飄忽不定的狀態(tài)也慢慢恢復。

    而后下午下班時,他管理地留到了最后,在終于確認自己沒有其它可以整理的文件后,才離開了辦公室。

    天色已經(jīng)相當昏暗,公司里還留著的也很少,有家庭的人這會兒大多已經(jīng)趕回家吃晚飯,只有他這樣一個人吃飽全家不愁的才會像這樣磨磨蹭蹭。

    公司大樓下的風空曠,他長吸了一口氣,忽地聽見有人在叫他:

    “小行。”

    行方長呆了呆,下意識地以為自己是在幻聽,但那聲音又叫了一聲,他這才停下腳步。

    路邊上停著輛紅色的本田,那車子他知道,不是別人,正是姚經(jīng)理的。

    ……早上的一切又在腦海中復蘇。

    行方長的臉瞬間紅了,又在驚恐下變得煞白,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過去,怯生生地問道:“有、有什么事嗎?”

    “你現(xiàn)在才下班?”姚經(jīng)理的聲音平淡。

    “啊、嗯……”行方長說,“畢竟最近事多……”

    “我送你一段吧?!币?jīng)理忽然說,“這個時間坐車也挺不方便吧。”

    行方長驚呆了,甚至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以為只有妹子能夠享受這樣的待遇,有時侯他們加班到后半夜,領導就會提出載女孩子一程之類的建議。

    緊接著他意識到,對方并非真的是因為他口中的那個理由才提出了這件事,他說話時的聲調平板,并不像是在講述,反而像是在捻稿子。

    姚經(jīng)理是有話要和他說——行方長想,而后緊張地繃直了身體。

    他們兩人能說些什么?唯一能夠想到的就只有早上的那事。

    行方長顫栗著,遲疑再三,終于還是拉開了車門,坐進車子的后座。

    車子開動,行駛出工廠大門,又行過平日里公交車行駛的小路,有好一陣子兩人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尋找可以開口的突破點。

    “今天早上的事……”最后是姚經(jīng)理率先開口,“是我太沖動了?!?/br>
    行方長不由得又是一呆——他是完全沒想到姚經(jīng)理竟會這樣說,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搭口。

    “這、也不能說就是……呃、我也有不對……”他到底有什么不對呢?行方長也說不上來。

    他試圖透過后視鏡打量姚經(jīng)理的表情,但小小的鏡子沒能給他什么信息,他們又彼此沉默了一陣,行方長尷尬地挪動著身子。

    有那么一會兒,他察覺到姚經(jīng)理在通過那面鏡子打量他,那目光令人不安,隔了一會兒,姚經(jīng)理才又再度開口:“你是在被人調教吧?”

    “哎?”行方長又說不出話來了,這句話在他的腦海中炸開,發(fā)出一片嗡鳴聲,“我、那個……”

    “我見過像你這樣的。”姚經(jīng)理又說,聲音趨于平靜,“有的人對他們的奴相當過分。”

    行方長沒有說話,腦海中的嗡鳴聲連成一片,宛如響徹的防空警報。

    ——他是陌生人的奴隸。

    他條件反射地準備反駁這句話,卻又沒能說出口。

    以現(xiàn)在的狀況,或許還是不要反駁這個說法為好:若姚經(jīng)理不是那陌生人,讓他繼續(xù)誤會反而不必再去解釋;但更重要的是,萬一他是陌生人……貿然的回答可能會帶來危險。

    沉默既等同于默認,姚經(jīng)理窺探著他,而后說道:“以后別在上班時候做這種事了?!?/br>
    “嗯?!毙蟹介L輕聲地應著,點了點頭。

    他心知,他沒有選擇權,選擇的權利永遠在陌生人手中。

    這想法讓思緒又混亂起來,各種各樣的思緒混雜其間,因為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他扭頭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胡思亂想著。

    天色已暗,外頭的車燈混雜成一片模糊的光景,他覺得他在和陌生人相處時,連一丁點的光明也無法感到,又想起之前似乎曾經(jīng)從哪聽過姚經(jīng)理曾出現(xiàn)在奇怪的會所內。

    可只有一個想法,如同幽靈一樣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真的不是陌生人的奴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