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一氣至底,直直弄上了她的花心,一時爽的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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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天畢竟是叱咤風云的一城之主。 義女如此作態言辭,分明是中了惑亂心神的媚藥之故,他又哪里看不出來? 可這時他被義女一身芳香無骨地擁了上來,她甜膩膩地哀求著他,教他渾身燥熱,五內如焚,下身欲物已然躍躍而起,桀驁難馴,更加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想他自坐擁春城之主伊始,一路不知見過多少風雨,向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麋鹿興于左而目不瞬,還從未有過如此不知所措之時,玉兒乃他從前看大的女兒,怎能這般荒唐? 他皺起眉頭,額頭隱隱冒汗,使盡了自制力就將自己那粘了一手花蜜的大掌收回,無處安放的掌心無奈地往下袍處蹭了蹭,可空氣中已然彌漫起來了這清甜yin香來…… 秦正天屏息,費盡氣力收手將義女推開,沉聲道:“玉兒,玉兒冷靜些……你可是誤食了什么?清醒些,這是父親,你莫,莫要這般鬧了……玉兒乖乖的,別動,聽父親說,你是中了藥迷糊了……父親給你去尋大夫,忍著些,一會兒吃了藥就好了,就不熱了,可不許再脫衣裳了……” 眼見父親就要離去,暖玉這時已是破釜沉舟了。 她既先前能引得秦云昊上鉤,這時父親雖再則比之更棘手了些,卻也未必是不成的…… 畢竟她都感覺到了身下她細嫩的腿側,早有那熟悉的脹硬大物逼迫而來,堅壯勁崛,劍拔弩張地頂了起來。 父親便再是豪杰英雄,然溫柔鄉,英雄冢,有哪個英雄能抗拒得了她這般的如玉美人兒? 抗拒得了一時,二時。 那三時,四時呢! 幸得父親也未像大兄長那般好得手,若真像大兄長一般,三兩下就哄著她成了,那她還真的要低看了父親…… 暖玉鴉青色的密密羽睫往下一掩,眼眶里的淚兒顫顫落了下來,一滴滴滑過嬌暈若霞的雙頰,可憐巴巴的胡攪蠻纏道:“父親果然,果然是不疼玉兒了……玉兒不過是小小的要求,您都不愿的……您要走,您就走吧……父親果然是嫌棄玉兒不是親生的,您去尋,去疼您的四小姐吧……我是個沒人要的,沒爹沒娘……” “不過是個亂認的義女罷了,除了父親,玉兒什么都沒有了……玉兒不要金銀,不要珠寶,只要父親疼疼玉兒都不行嗎?父親不愿給玉兒撓癢……好難受,不行,受不了了……父親也不疼我,這身子也難受的很,這活著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說著便咬著唇兒,就要一頭撞上榻角處放得那方桌角去。 秦正天自然是走不開了,連腳還沒挨得地下,連忙抬手去攔。 他眉目凜然,也是動了怒氣:“好端端的,竟至尋死覓活,端端教人疑了是否我秦正天養大的孩兒?天大的事兒,也沒得性命重要!” “重要,父親的疼愛,比玉兒的性命還重要……”暖玉兒得了這訓斥,也是委屈,心中又酸又暖,父親終究是是疼她,在乎她的。 這兩相掙扎鬧騰,她悄悄拽了肚兜帶兒,這時衣衫凌亂寬裎,肚兜兒落在腰間,卻是該露的都露了出來,那兩只飽滿的蓬蓬嫩乳兒自然顯山露水,白得像凝固的牛乳一般。 盈盈粉藥,乍擘蓮房。竇小含泉,花翻露蒂,兩兩巫峰最短腸,粉胸半掩疑晴雪,鬢垂香頸云遮藕,整個人透出一股攝人的嫵媚風情來…… 原本只在他膝下的小女孩,已經出落成大姑娘了…… 秦正天眼睛都不知往何處放去了,也不好再行訓斥,只能脫了外衫。 便要往這義女身上罩去,緩和了口氣:“玉兒,父親不是要兇你……” 暖玉低眉斂目,也不去看近前的秦正天,伸手拂開他的衣裳,只賭氣地搖著頭:“父親,我不要……好熱的!既然父親不給撓,那玉兒自己撓撓,真的好,好癢……” 這時她體內的春藥藥效也是上頭了,這腿心的確是瘙癢難耐。 她索性破罐破摔,不顧羞恥直接攬起了裙擺,大大地張著纖毫不生的雪馥腿心,將那兩瓣鼓蓬蓬的白骨朵兒露了出來。 秦正天也不小心就瞧了正著,看著那處兒嬌嬌地闔起兩瓣苞兒,粉滟滟地含著亮晶晶的鮮潤露水。 線條分明,外粉內赤,往外輕巧地冒著皎凈的涓涓細流兒,依稀還夾著粒圓潤粉珠兒,艷色欲滴如絲如縷,隱隱有暖香幽幽撲鼻…… 這時想出去教人請了大夫,卻也不敢離了她身,生怕這丫頭便要委屈地要自尋短見…… 可若是不出去。 他與衣衫赤裸的義女。 這孤男寡女,這又成何體統? 暖玉見別開眼去的父親,耳根發紅,隨便探了纖柔長指,果斷朝那冒水的桃苞兒戳了進去,隨便艱難地往里頭塞了兩下,便拔了出來。 正是在秦正天左右為難,暖玉便難受地將自己重新投回秦正天的懷里。 她淚漣漣的委屈著:“不行,父親,是玉兒不對,不該尋死覓活……玉兒的手指太短了,根本弄不著底……剛剛也是為著玉兒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才一時糊涂想左了……好癢……身子里跟著了火似的……這火燒的好厲害,玉兒,玉兒真的要被燒糊涂了,什么,什么都想不好了……” “玉兒也癢的好厲害,太難受了……父親疼疼玉兒,幫玉兒看看腿心里頭,是不是真的有蟲兒跑進去了,您的手大,手指頭也比玉兒的長,您給玉兒撓撓,真的要把玉兒癢壞了……真的受不了,渾身也沒力氣,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她蹙起遠山黛眉,難耐地將自己軟作一團的身子湊過去。 簡直把父親健壯的身軀,當成了能解癢的撓撓石似的,軟馥馥地蹭個不停,只蹭得男人身下愈發難耐,本還是可控的崛起,這時簡直是要沖破云霄一般,腫脹不堪。 秦正天被弄得出了一身汗,他幾何時也是中過媚藥的,曉得這藥雖使得人情欲勃發,可只要有心忍耐,卻也不是不能扛扛便過去了的…… 他好言勸著,正要哄著義女莫動:“乖,忍忍就過去了……別動,待父親去尋了大夫,喝了藥就好了,或者父親出去叫人,叫人備水……” 見此情狀,情知自己是等不得父親主動撲來了。 暖玉一身熱燥難以紓解,心神渙散,也是等不及了。 罷了,山不就我,我來就山便是…… 她直接趁其不備,伸手扒了男人腰下的中褲,囈語著裝糊涂道:“唔?什么?父親身上帶了什么棍兒,熱騰騰的,都膈到玉兒的腿了……唔,這大棍兒觸著正好,又粗又長,正好拿來與玉兒解癢了……想來定是比父親的手指頭,還要更好使呢……” 剛將那詰屈傲然的粗長大物給放了出來,不等秦正天有所反應,她便強撐著順勢跨坐在他勁腰兩側,將腿心的盈盈粉縫兒主動湊去那圓溜溜的guntang物頂,再重重坐了下去…… 幸好這xue兒嬌嫩,暗暗翕動著,早先已然嬌滴滴地吐出這好一波滑膩春漿,這時濕噠噠地含住了父親這烙鐵似的龐然大物,雖勉強有些吃力,卻也將這雄渾粗壯的大物給吃下小半了…… 盡管這代價是被撐得xue兒飽脹欲裂,更被guntang燙地煨貼相闔,都未及至那最深處的花心嫩蕊兒,都已經把暖玉給脹的是又疼又爽,快美難言。 許是那藥力作祟,明明父親的這根大物要比大兄長,和二哥哥的來的更是威武強壯,粗長有力,偏生這時給她帶來的幾乎沒有痛苦與難受,更多的反而是身與心的愉悅,靈與魂兒的結合…… 暖玉美美地將眼中的淚兒滾滾落下,她伏倒在父親溫暖可靠的懷里,桃腮貼上他寬廣的肩頭,低低啜泣道: “唔……好舒服,好大……父親的這棍兒好燙,又好粗的,雖撐得玉兒的腿心疼,卻不知為何,這弄了進來,就叫玉兒覺得渾身不曾那么難受了……父親真的是玉兒的良藥……好父親,玉兒乏力了,坐不住了,您可得玉兒好好尋尋那咬人的蟲兒,一定要把蟲兒給搗沒了才算……” 語畢,又強自軟綿綿著細腰,觀音坐蓮一般,又往下再坐了一下,勢如破竹般叫那一柱擎天的大玩意兒,破開重重疊疊的花壁褶兒,一氣至底,直直弄上了她的花心,一時爽的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