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就扯著她的衣衫,要強擄她去了那不知何在的僻靜黑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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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眨眼過去。 這日暮晚,竟不是小廚房的粗使婆子給她送來晚食,來的卻是她昔日的貼身大丫鬟沁桃。 如今已受了她的連累,被貶成了秦四小姐院里的三等灑掃丫頭了。 沁桃眼含熱淚,先朗聲道:“玉小姐,四小姐教奴婢來請您去湖心亭那兒一聚,她說今日是她從前、也是您如今的生辰,好歹也算得姐妹,她特意吩咐奴婢們來請您前去,賞您在這生辰之日好填飽些肚子……” 她又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站在院門口的四小姐新提拔的大丫鬟,那丫頭自恃金貴,正甩著帕子掩鼻駐足,仿佛這院落中有什么骯臟臭物似的。 才戰戰兢兢地壓低聲音,小聲提醒道:“小姐,我灑掃時,偷聽到四小姐與婆子說話,這宴席上給您的酒里下了春藥,只等您喝下,不多時便會軟手軟腳,回去時自有那腌臜下人埋伏在必經之路,要辱了您的清白身子,后四小姐再與一眾婆子捉jian當場,冤枉您不知臉面,與那下人早有茍且呢!” 暖玉本就心有疑竇,這無事殷勤,非jian即盜…… 如今又聽沁桃這一低低提醒,雪背上冷汗涔涔,黏膩膩地吸住了里頭小衣,悶得幾乎透不過氣。 天啊,這四小姐為何如此惡毒? 明明曉得她即被父親遠嫁,做妾,做了玩物還不罷休。 如今竟要將她配給下人匹夫侮辱,不知是如何個腌臜模樣,還要捏了個通jian茍且,若再被眾人瞧上赤裸當場,只怕是丟盡了臉面,最后不送去浸豬籠沉塘,她也沒臉存活于世了…… 可這時她又不能不去這鴻門宴,寄人籬下,哪敢給這真小姐沒臉? 只推說這粗布襤褸,怕污了四小姐的眼睛,回房更衣時,特藏下了些防身的物件以作周全。 等隨丫頭們去了湖心亭,秦四小姐早就等在那兒,不耐煩地翻了大白眼:“玉jiejie好大的臉面,竟叫我等了這么久?飯菜都不冒熱氣了,快坐下吃吃喝喝,等得我這肚皮都咕咕叫了!” 暖玉見那桌上盡是燒雞燒鴨,大魚大rou的葷腥rou菜,瞧著忒是油膩,甚至還不如她平常,吃得這些青菜、豆腐合胃口…… 她看著秦四小姐對著這葷腥油物大快朵頤,心下惡寒。 面上又不敢表現,矜持一笑,拿起箸筷,夾了些勉強算得清淡的宮保雞丁:“四小姐備下如此豐盛佳肴為玉兒賀生,玉兒感激涕零。” 秦四小姐吃的差不多了,拿起手帕抹了滿嘴閃閃油膩:“玉jiejie,今日是你生辰,我敬你一杯,快快一飲而盡,這才顯得你我姐妹情深!” 暖玉膽戰心驚,她早知內情,自是擺手謙遜,萬萬不敢碰了酒盞半分:“不,多謝四小姐好意,只是玉兒不勝酒力,這酒氣辛辣,喝一口便是酩酊,玉兒喝不下……” 她以為只要自己堅持滴酒不沾,便能躲過一劫。 誰曾想秦四小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這時見她推辭,勃然大怒地拍了桌子:“啥酩酊的,你這小娘皮文縐縐的,瞧不起本小姐不是,敬你酒是給臉了,你還敢給我擺臉子?勞什子不勝酒力,多喝幾杯就勝了,這是叫啥,那啥這敬酒一杯你不吃,那就吃多幾杯罰酒吧!你們倆,來,給玉小姐灌下去!” 一旁的粗使婆子應了一聲,走過來按著暖玉,容不得她掙扎,便一個捏鼻一個撬嘴,三兩下就咕咚咕咚給灌下去了半壺。 秦四小姐看著暖玉根本來不及吞咽完全,未曾灌進去的酒液正順著她精致小巧的下顎,滑落至修長優美的秀頸,最后酒壺空空時,流的那衣裳前襟都濕了大半…… 再見她被嗆得不住咳嗽,好一副狼狽模樣,捧腹大笑:“玉兒jiejie,你喝得這么急,這一壺好酒,有半壺都喂給衣裳喝了,真是浪費了本小姐的一番好意了……不過咱們飯也吃了,酒也喝了,這吃飽喝足了,本小姐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好jiejie,生辰快樂……” 說罷,便高傲地抬起下頜,被丫頭扶著手,站了起來。 然后就帶著身旁伺候的婆子丫頭們,前呼后擁的,揚長而去,可謂是擺足了正牌小姐的架子。 暖玉還是好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小手捂著被酒洇濕得一塌糊涂的前襟,遲遲未從口鼻處的辛辣之感中回過神來,唔,好難受…… 這時見秦四小姐已然走遠,趕忙又將十指探入口中。 想將先前喝進去的酒水給嘔吐出來,然只吐了小半出來,胃里翻涌,卻已是什么都不能吐出來了…… 她眼冒金星,只覺渾身虛弱,驀地又覺得面皮發燒,口干舌燥,小腹下間驀地涌起一股小火苗,正灼灼地要燒起來了似的,好像憋了一股勁兒無處可去…… 糟糕,這藥效竟,竟發作的如此之快嗎? 她聽沁桃說了,秦四小姐安排的那欲玷污她身子的腌臜仆從,好像就安排在她回翠竹屋的必經之處,那她是萬萬不能回去的! 可,何處是必經之處? 這大道,小路都好幾條的,那賊子怎知道她尋了哪路?還是每條小路都被秦四小姐安排了人手? 她如今,也不能坐在這亭中束手就擒。 暖玉踉蹌著身子扶著圍欄,出了湖心亭,正想尋個安全無人的地界兒先躲上一躲。 卻不意料,剛下游廊,湖邊林木蔥蘢的暗影處,猛然竄出了一個人高馬大的黑影,將她給團團從后抱住。 口里還不干不凈地叫著小姐好美,就扯著她的衣衫,要強擄她去了那不知何在的僻靜黑處…… 怪不得是必經之處! 她,她要離了這飯場,可不就一定得從這湖心亭的唯一出口出來嗎? 幸好暖玉早有準備。 她忙從懷里取了一紙包的辣椒粉,趁身后那人不備,一把將那辣眼的辣椒粉,估摸著距離,從自己肩頭往上蓋了過去…… 只聽得那壯漢似乎被迷了眼睛,捂著臉啊啊啊的大叫起來,也顧不得她了,暖玉趁機逃走,慌不擇路,一時間卻也不敢再回了自己的屋舍…… 那兒偏僻的很,又離得遠,不知自己何時就藥力全然發作,沒了力氣,若再被這人追了上來,除了那耳背的老嬤嬤,也再沒人能救得她了…… 至于那負心寡情的大兄長,還有那風流花心的浪蕩子二兄長了,倒是能去尋,可她是萬萬不愿的…… 怎么辦? 怎么辦? 這偌大的城主府,竟無一人,可以庇護她這個弱不禁風的弱女子嗎? 等等,城主! 她的城主父親! 父親從前在眾子女中,最是疼愛她這個女兒的,只是真相大白后,雖然父親仍愿將她收為義女,留在府中許配婚嫁,可她這個假女兒,卻是再無顏面去拜見他了…… 寧愿受下人冷眼,被姨娘奚落,也不敢去見父親,只怕會看到父親與旁人一樣看他,會對她厭惡,不喜,失望透頂…… 而她之前鬼迷心竅,想著與大兄長茍且,嫁了大兄長為妻。 一半是貪圖富貴,一半卻也是為著如此,她還能名正言順地在父親膝前盡孝,兒媳亦是半女,可比勞什子虛無縹緲的義女強的奪了! 如今已是情勢危急,也只有父親,不,義父能庇護她了! 義父為人大氣凜然,義薄云天,殺伐果斷。 是天下最好最威風的男兒,是最讓人仰慕的父親,是安心的大樹,可為從前的她擋風遮雨…… 便是父親要送她去討好京中上官,她也不敢有半分怨恨,官場沉浮一步錯步步錯,她如今已非血脈親女,養育了十多年的,也總不能是個毫無用處的…… 對,對,她還是個有用處的! 便是為了此,父親也不會不顧惜她的! 暖玉心念斗轉只在分毫之間,連忙抬步往父親所住的凌云院中跑了過去。 且父親身為家主,怎能坐視下人以下犯上,便她不是義女,只是個普通丫鬟,義父也是不允許男兒欺負弱女子,他一定會護著自己的! 好容易這頂著即將發作的藥力,暖玉著急忙慌小跑起來,然不過跑了五十多步,就隱隱聽見身后那人罵罵咧咧地又追了過來。 她愈發地慌了神,更嫌下頭這墜墜的裙擺礙事,用盡力氣狠狠一撕,不知是哪來的氣力,拼盡全力又趕忙連前跑去…… 幸好父親所住的院落乃府邸正中位置,離這湖心亭的位置倒也算不得遠,等她大叫著救命,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凌云院前重重拍門,那時候雙腿都軟了…… 幸得那守門的小廝開門開的快,好懸就被那不懷好心的賊人給追到了,暖玉驚魂未定,也不經下人稟告,直接就推開阻攔的小廝,徑直往院里頭闖過去了。 不行,不行的。 若還在外頭僵持,那壞人就要捉著她了! 她要見父親,父親,只有父親能保護自己! 這一進庭院之內,暖玉便再無氣力,她頭暈目眩地扶著雕花的月亮門,抬眼卻見父親從書房出來快步走入院中,似乎是被這外頭她鬧出的動靜給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