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與半蛇人h(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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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苗感到奇怪。 她為什么問完仆人之后去二樓呢?這個陌生的國家里,她只認識艾倫,而艾倫現在有工作上的秘密談話,是不可能帶女人的。 心頭涌起一股莫名窺秘的興奮。 他不由得跟在她身后,走到一個陰暗走廊的道路盡頭。 柏妮探頭看了看沒有任何標識的門,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后才在旁邊按下開關。 里面是一個獨立的房間,包括了衣帽間,梳妝臺還有臥室,當然,衛生間也是獨立的。 她站在門口猶豫又等待了一會,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人出現,又逛了一遍這個豪華空曠的房間——也沒有任何人。 于是她終于放心地走了進去,將大門設置了關閉后不可開啟。 謝苗頗感奇怪地觀察了一番柏妮可疑的舉動。 檢查房間設備——難道是看有沒有監聽? 檢查外面有沒有人——難道是為了確保隱秘? 他細細想去,既覺得柏妮頗為可疑,卻又本能憐惜她,覺得自己太多疑。 他當機立斷地用光腦的軍部程序破開了房門,打算在柏妮還沒犯事的時候阻止她。 他甫一進門,鼻尖便嗅到某種化學物質的味道。 謝苗一震,他猛的掀開床單,然后被床單下的粉末撲了一臉。 “咳咳!”他劇烈地咳嗽。 謝苗的頭腦依然竭力轉動著,但神智卻開始模糊,他已經發現了這就是個簡單的陰謀。 先設計她進來,然后有房門密碼的仆人就能帶任何人進出…… 真奇怪啊,她到底是得罪了誰? 謝苗看到面前模糊地出現了一個身影,但他已經快要壓不住自己的本能了。 “你要做什么?” 面前的人縮起纖弱的雙肩,有些驚慌地喊道:“謝苗!你清醒一點!” 他無心理會她的話。 而是緩慢地單手解開了自己上半身的白襯衫,拉開了衣襟。 他露出上半身潔白的腱子rou,下腹部的肌理分布細膩,不會顯得太壯,但也有特有的肌體美感。 他密密的鱗片呈現五彩斑斕的色彩,如同有毒的蛇類。 謝苗以俯視的角度望著她,嘴角轉瞬即逝般的翹了一下,以往面無表情的臉上一點一點地浮上很淺的紅潮。 他巨大而布滿綺麗鱗片的蛇尾有一人寬,在她身下像水一般緩緩蠕動,又極為迅猛地用較為纖細的蛇尾后部纏住了她的兩條腿,令她無法往前掙扎。 謝苗碧綠的眼睛像寧靜無波的湖面上泛起層層白色霧氣,又仿佛灼燒起情欲的迷蒙火苗。 他咬緊嘴唇,額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白色的連衣裙上,不帶一絲歉意地道:“抱歉,我忍不住了。” 他的手探向柏妮的臀部,然后試探性地輕柔摸了幾下,又加大力道捏了一把。 她感覺微微有些痛意,咬著牙齒不吭聲,只伸出手胡亂地去抓撓,去推拒他的肩膀和手臂,不知扯到了桌布還是什么布帛,嘩啦一聲,桌子上擺放的陶制花瓶就掉在地上砸了個粉碎。 花瓶里之前仆人閑得無聊收集的玫瑰花瓣,飄飄然灑了下來。 紛紛揚揚的緋色,落在墻角,地上,床上,兩人的身上和頭發上。 謝苗楞了一下,湊近她面頰,去吸吮她的唇瓣,細細的舔舐,嘗到了她溫暖柔軟的舌尖后和甜蜜的嘴唇后,便大口大口地兇猛進攻。 他有著仿若蛇類的長舌頭,那有力的舌頭進入的程度,仿佛要探入她的咽道里。 他一只手捏著柏妮的下巴,舌頭拼命地侵入她的口腔,把里面每個角落都掃射地一干二凈,還不時仔細吮吸著她的舌頭和唇瓣,好似上面帶著什么上癮的甜蜜素之類的東西。 他似乎是宴會中間去露臺抽過煙,舌間還帶著煙草氣息。 淡淡的煙草味,好似帶著他特有的成熟魅力。 這樣近的距離,柏妮只能模糊看清他碧綠色的眼珠就像一潭晃蕩的湖水,白皙的臉頰上毫無任何瑕疵。 這個人,好像比女人都要美麗,但又毫無嫵媚之態,渾身上下帶著的是一股清泠冷淡的氣質。 柏妮無力地張著嘴巴,發出軟綿綿的嗯嗯聲。 兩人接吻時激烈攪動的涎液,從她的嘴角處流出,滴落下來,她感到自己的肺部幾乎有些缺氧,身子逐漸無法僵硬,而是軟軟地向后倚靠在蛇尾上。 謝苗嘗到了甜頭。 他一邊用手拉開她后背的裙子拉鏈,將她上身的衣服拉至腰部,一邊把她的長裙扯上去,露出有著優美曲線的兩條腿。 謝苗隔著內褲,用他長而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指不停地,從前到后地來回撫摸她的臀縫和花骨朵似的大yinchun,同時輕柔地同她接吻,他渴望她快速進入能容納他性器的階段。 但他依然壓抑著自己鼓脹,急欲抽插的欲望,轉而將她的內褲褪下,舔弄起她雙腿間的豐沃河谷之地。 他一手固定住她的雙手,蛇尾牢牢固定著她的大腿,使之分開的越來越大,但她卻無力掙扎,蛇尾尖同時去探弄她袒露的胸脯和雪白胸脯上可愛的兩點紅纓。 “啊——” 她喘息著,從咽喉深處發出一聲嚶嚀。 這聲音讓謝苗愈加興奮,他粗壯的性器從他的下腹部的鱗片里微微探出頭,生殖器的頭上還分泌出些許潤澤的性液。 他看著柏妮腿間已經泛濫的xue口,他觀察著她狹窄的xiaoxue,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其中進行擴張,很順利,但插入兩根手指又有些狹窄。 他緩慢地不停抽插著,很快她感覺自己水膩的xue道開始發熱,于是謝苗又伸出兩根手指,咕啾咕啾地勻速而不快不慢地插入著。 她昏頭昏腦中思緒拋的很遠,既失落于自己又要與一個完全不愛的男人zuoai,又希望這樣的交易能夠讓自己多一些逃回去的籌碼。 在這里,她永遠是沒有身份的,是某某人的女人罷了。 她這樣悲傷地思考著,一邊抬起自己的腰部,希望面前這個陌生男人能夠力道輕些,好讓她全然沉浮于欲望的汪洋,忘卻一直以來的煩惱。 哪怕只有短短的半小時,或是幾刻鐘。 謝苗已經能夠用三根手指輕松地擴張她的xiaoxue,稍微感覺差不多了,他的下半身就往前傾了一傾,猙獰彎曲而長的性器完全從他小腹處伸了出來,馬眼冒出腺液,滴落下來,流在她的xue口充當潤滑。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胯上,發出啪的一聲,在房間內回響。 她頓時感到羞恥極了,她的臉紅起來,將視線投向上方的天花板,好像不看面前的人,就能假裝什么都沒發生過。 謝苗此時正入佳境,他仿佛出了一場大汗,英毅的面龐上貼著些許晶瑩的汗珠,耳邊卷曲的黑發由于吸收了汗滴,而打起縷來。 小腹處的肌膚和他下腹的鱗片擠壓在一起,在她皮膚上激起那種若有若無的凹凸感,使她條件性反射地開始收縮xue口。 謝苗迷戀似的凝視著那綻開又收縮的花苞口,不時啄吻起她大腿內側敏感的rou,然后微笑著看她的身體顫動一下。 或是先吸進一小口嫩rou,用牙齒輕輕摩擦那里,或單純地用嘴唇碰一碰,用舌頭輕輕撓畫著。 “你真美。”他喟嘆一聲,微微有些雀躍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然后低沉迷醉的聲音回響在柏妮的耳邊:“真想這樣日日夜夜地品嘗你的甜蜜。” 柏妮不知道自己當時露出的是什么表情。 她仿佛失去了神智,只是似笑似哭地顫抖著腿,煎熬地等待面前那根炙熱彎曲性器的插入。 面前的男人微微一動,那粗長的棒狀體就順著黏稠性液而滑落到xue道旁邊去,試了好幾次,都無法對準,這讓在事業上無往不勝的謝苗有些憋悶,但他也因此激起了好勝之心。 他單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像調節炮臺或是激光機械一樣仔仔細細地對準那可愛,柔嫩的暗紅色xue口,隨后往前一個狠狠的挺身。 柏妮感覺自己被塞滿了,不像是那種月經來的時候的墜墜的飽腹感,而是另一種被充滿的感覺。 最先開始是緩慢地抽插,速度很慢,謝苗擔心過快會使脆弱的人類少女受傷,因而寧愿憋住也不想加快速度。 咕啾咕啾的水聲聽在耳邊,激的她的xiaoxue又出了一波水花,她的xue道也在這樣平緩的摩擦力道里逐漸融化了似的,xue道里的褶皺都好像被搗直了,熱度越來越高,峰值也越積越高。 然后謝苗就感覺到自己的生殖器仿佛被溫暖的羊水包裹住了。 他想了一下,這么多水,xue道內部應該不會受傷了,就加快了抽插地速度。 但依然是勻速,因為他非常能夠忍耐,他的耐力也實在不同尋常,尤其是在忍耐欲望,忍耐痛苦上面。 柏妮感覺自己快到極限了,但這個男人還是那樣不緊不慢地抽進又拔出,她也沒有那樣厚的臉皮去提出自己的欲望。 于是兩個人都開始忍,就看誰先忍不住。 她發散著思維,視線忍不住望到了自己的下半身。 那里是一朵被風摧殘得七零八落的yin糜的xue花,上面溢出了些許乳白色的性液,它還微微甕張著,仿佛需要更多的灌入,直至填滿到不能再滿,才能得到滿足。 她聯想起前世看的色情動畫,里面的女主角一個個被jingye灌到大張著腿,被抽插到漏尿和失禁,放在上個世界是女優演出來的,但這個世界,女性確實能感覺到yindao高潮。 一想到那些yin亂的畫面,她就忍不住繃緊了大腿的肌rou,花xue也忍不住開始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