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免費章+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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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剛踏出房門,所有人都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 管家從樓梯上奔過來,滿臉喜色的看著沈玉彥,他接替沈玉彥推著齊蘭,又轉過頭嘿嘿笑。 沈玉彥臉有些紅,暗中掐了齊蘭兩把。 昨晚他們太不知節制,后來他被插得呻吟連連,驛站里的人肯定都能聽到,他被弄得失神,齊蘭卻也不提醒他。 齊蘭被掐也不生氣,反在他手里撓了兩下。 沈玉彥心虛的縮回手,往前踏了一步,不看齊蘭了。下樓時他盡力維持神色不變,腰上卻酸軟無力,每走一步都酸痛極了。 好不容易到了門口,他差點連馬車都爬不上去。 齊蘭被馬夫托起,輕松就上去了。 好在沈玉彥本身就有一條腿不好使,齊蘭扶他也不算怪異。 他上了車就甩開齊蘭,氣鼓鼓地坐在一邊。 齊蘭討好地湊到他跟前,“阿彥真是頂頂無情的人,在房間里還好好的,出了門就不認我這個夫君了。” 他說得委屈,裝出一副可憐相來。 沈玉彥本不想理他,又不想他那武藝高強的馬夫把他們私密話聽了去,只得罵一句,“你也太不知節制了。” “是為夫錯了,好阿彥,讓我給你揉一揉。” 沈玉彥被他攬在懷里,揉著腰上的酸痛處。 他并不是不能忍受這點痛楚,也并非真的怪罪齊蘭,只是整座驛站里的人都知他二人昨晚胡鬧到很晚,讓他面子上很放不下。 他拉下臉生氣,齊蘭也耐心哄他,讓他心里熨帖起來,似乎他和齊蘭在一起,總是齊蘭在縱著他。 沈玉彥胡思亂想著,不多時就到了城中最大的酒樓。 他們要了一個雅間,店家殷勤地奉上清茶。 沈玉彥夜里叫得久了,嗓子發干,他端著茶,問:“什么時候聽曲。” 雅間的門半開著,門外放著兩顆茂密的金竹,齊蘭從門縫往下看,樓下還有兩桌食客。 他為沈玉彥續上一壺茶,“再等片刻。” 一個穿著白衣的人背著琴一瘸一拐地站在中央,沈玉彥只聽見樓下傳來的樂聲,他喝了一盞茶才說:“聽不出什么特別的。” 齊蘭招手,同店小二耳語幾句。 店小二把整扇門都拉開,又跑到樓下,和白衣琴師說了幾句話。 琴師開始唱歌,沈玉彥聽了兩句,面色緋紅,他玩味的看了齊蘭一眼,“大白天的就帶我來聽yin詞艷曲?” 齊蘭招招手,示意沈玉彥坐在他懷中。 此間有外人,沈玉彥覺得失禮,并不肯聽從。 齊蘭卻拉著他的手,讓他踉蹌一下跌進齊蘭寬厚的胸膛里。 他只好扭扭腰,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別怕啊,阿彥,我說了會保護你的。”齊蘭像是怕他跑了一樣,緊緊摟著他的腰。 沈玉彥正對他的話感到不解,再聽了兩句小曲卻臉色一變,握住齊蘭的手也突然收緊。 那個聲音太過熟悉,沈玉彥不會聽錯,在過去一年里,他常常聽見這道聲音說出各種殘忍的話語,讓他在欲望和疼痛里一次次沉淪。 “別怕。”齊蘭示意他看樓下。 小二竟連門口擺放的金竹都移開了一些,沈玉彥一眼看去,就見那白衣琴師脖頸上拴著一條繩子,他走起路來一條腿耷拉在地上,顯然是瘸了。 齊蘭將他擁住,“他傷害過你,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他……”沈玉彥說了一個字,只覺喉間干澀無比。 齊蘭接過他的話頭,“他自以為辦了件好差事,卻不想我那皇兄尋了個錯處,把他充作官妓,偏偏他當了那么多年的老鴇,有個相好的是朝中官員,那個官員使了手段,為他贖身。叫我捅給他娘子知道了,剛好有個富商在都城做生意,這就把他買下來了。誰成想富商華而不實,欠了債只好拿他抵。他一路被轉手賣到這里,本來還想憑當老鴇的本事,再做些營生,偏偏此地有個癩子,癩子的弟弟被人牙子拐了買進楚館,不多久就被折磨死了。聽說他是老鴇,癩子就買下他發了瘋的折磨,只把他當做狗來使喚,白天帶出去彈彈琴唱唱曲,賺點賞錢,晚上就讓他在妓院里,當最下等的狗奴。他想跑,腿被癩子打斷了。” 沈玉彥心中略微鎮定,“是你推波助瀾。” 齊蘭搖搖頭,“我做的不多,都是造化,要是齊嘉不讓他充作官妓,我做的只會更狠。” 沈玉彥神情復雜地看著樓下,小二拿出一吊錢,白衣的琴師就狗一樣在地上爬,叩頭作揖,全無半點人樣。 沈玉彥被調教時,這畢老鴇出了許多力,現在他落得這般下場,沈玉彥自然不會同情。 齊蘭摟著他,“阿彥想怎么折磨他?” 沈玉彥搖搖頭。 “我們阿彥就是太心地善良了,阿彥的手只殺敵人,不和這可憐蟲一般見識,就由為夫替你懲罰他一頓。”齊蘭在他嘴角啄吻一下,“先收點報酬。” 沈玉彥先前還有些傷春悲秋的心思,現下全沒了,他好笑地說:“那就有勞相公了。” 齊蘭在他腰上按了一下,“不準在外面撩撥我。” “好,以后不叫了。”沈玉彥在他腿上動了兩下,起身站好了。 齊蘭忙拉住他的手,“不行,以后要多多叫我相公,阿彥想什么時候叫,就什么時候叫。” 沈玉彥一笑,“你不是還有其他安排。” 齊蘭還黏糊著他,讓他再叫一聲。 沈玉彥含笑走在他身側,察覺到管家的側目才拍拍齊蘭手心。 他們此次沒再上馬車,就在城中四處走動。 畢老鴇遠遠走在前面,他脖子上套了繩索,走得東倒西歪。 每當他走慢了,后面一臉橫rou的男人就甩甩繩索,踢打他。 他只得一邊走一邊稀稀拉拉地唱著yin詞艷曲,路上的百姓對這一行人指指點點,還有小孩子撿了菜葉砸他,小孩的娘親連忙捂住孩子的耳朵。 牽繩子的男人一心要逗出手大方的貴客笑,見狀就說些葷話侮辱他,繼續踢打他。 齊蘭在后面和沈玉彥咬耳朵,“他還以為自己風光了,到頭來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沈玉彥不答,倒是管家在一旁說世風日下,報應不爽。 他們走到城門口,沈玉彥停在街邊買糖人。 城門口忽然沖進來一群流民,這群人穿得衣衫襤褸,灰頭土臉,提著刀就砍城門口的官兵。 為首的那個大叫:“官府真是不讓人活了,稅賦繁重不說,還幫著鄉紳強占土地。” 他們嚷嚷著,提刀就砍。 守城人失了先機,此時被一群流名堵住,他們人又少,城門也關不上。 沈玉彥去看齊蘭,齊蘭搖搖頭,“這群不是我的人,阿彥,若你還是將軍,要如何處理。” 護送他們的兵將不知何時就跟在身后,沈玉彥瞬時就想明白了,護送他們的張將軍受了傷,城中一半的兵力被調去追山匪。 齊蘭拍拍沈玉彥的手,“我的阿彥肯定能做好的,做不好也不怕,為夫給你兜著。” 他轉向后面,對兵將說:“聽王妃號令。” “是!”將士們齊齊應聲,手按在腰間刀刃上。 城中早已經亂做一團,膽小的驚慌失措四處逃竄,幾個孩子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