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動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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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哥哥,你摸摸我吧,我好痛哦。”齊蘭抓回他的手,挺腰在他手里動起來。 沈玉彥被調(diào)教過許多次,知道怎么樣才能滿足男人的欲望,他一手握住陽具擼動,一手撫摸囊袋。 齊蘭舒服地喘了兩聲,眼睛都紅了,“彥哥哥,我也叫你阿彥好不好,你不準再說我小了。” roubang在手心里跳動,沈玉彥想起幾年前,齊蘭也想叫他阿彥,他擺出年長者的架勢說長幼有序,其實他不過比齊蘭大了四歲,左右也不過是從國都到西原這一段路,沈玉彥縱容地笑了笑,“好,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阿彥,阿彥,阿彥。”齊蘭一連叫了幾聲,下身激動的在他手里頂撞起來。 沈玉彥摸了他一會兒,咬咬牙說,“你太大了,我手酸了你還不能釋放,所以我用嘴幫你做,行嗎?” “好!”齊蘭很快應(yīng)聲,忽然又遲疑著說:“阿彥你的嘴好小,我怕把你撐壞了。”他說完俯下身,貼在沈玉彥耳邊說:“阿彥,你說我大,皇兄的大嗎?” 熱氣灑在沈玉彥耳邊,沈玉彥猛地一縮,耳根全紅了。他讓齊蘭靠床頭坐下,自己跪趴在他腿間。 齊蘭已經(jīng)雙目赤紅了,但還是強忍著沖動說:“阿彥,我昨晚仔細地洗過身體了。” 沈玉彥低下頭,近距離看那rou根顯得更大,他伸出舌尖,在馬眼上舔了兩下,耳朵立刻聽到齊蘭的喘息,roubang上沒有很大的氣味,他的舌尖在馬眼上戳了兩下。 接著他張開嘴含住guitou,兩頰時而鼓起,時而縮緊,把guitou啃得十分濕潤。在頂端嘬了好幾口,他開始往里含,每多含一截,嘴里的空隙就少一些,guitou抵在喉嚨口了,roubang還有一大截沒含進去。 齊蘭輕觸他汗?jié)竦念~頭,“阿彥,你的嘴好熱,吸得我好舒服。” 沈玉彥努力吞吐著,他滿面含春,涎水順著嘴角流下。齊蘭的這根實在太大了,他嘴里沒有一絲空隙。舌尖只能緊緊貼著roubang。牙齒不時碰到roubang,輕微的疼痛卻讓齊蘭更加激動,roubang脹得更粗。 他一邊含著,一邊用手圈住含不進來的根部打轉(zhuǎn),另外一只手揉弄著鼓鼓當(dāng)當(dāng)?shù)膟innang。嘴角一直淌著口水,沈玉彥費力地吐出陽根。他捧著又紅又熱的陽具,從頂端舔到根部,又從根部舔到頂端。 陽具染上一層水光,沈玉彥兩手握住陽物擼動,紅通通的嘴唇含著guitou吮吸。 齊蘭摸摸他汗?jié)竦念~發(fā),“阿彥,再快點好不好。” 沈玉彥嘴酸極了,他已經(jīng)含了一炷香的功夫,齊蘭還是不爆發(fā),他只好加快吮吸的速度,只含住guitou,一邊吞吐一邊收縮擠壓。 齊蘭爽得雙眼發(fā)紅,roubang顫動了兩下,他想退開,沈玉彥卻緊緊吸著他的馬眼,把白色的精華都吸進嘴里。 沈玉彥仍然半抬著頭,艷色的嘴唇上有幾點白色。 “阿彥。”齊蘭叫了一聲,湊過去把自己的子孫舔掉了。“阿彥,你弄得我好舒服,我還想做。” 沈玉彥累得趴在床上直喘氣,齊蘭去看他赤裸的線條優(yōu)美的身軀,看著看著剛釋放過的roubang又硬了。 齊蘭在他后頸上親了兩口,留下幾個紅印子,他輕輕捏著沈玉彥的手,“阿彥,你還累嗎?我這里又硬了。” 沈玉彥氣息尚未平穩(wěn),他無奈地擺擺手,“我做不動了。” “阿彥你不用動的,我親親你,你的背面也好美,就是太瘦了,屁股倒是挺翹的,你來我懷里休息吧,這樣我就能既看到你的胸口,又看到你的背了。” 沈玉彥并緊了腿,手放在身下遮遮掩掩的,神情慌亂。 齊蘭扯過一條褻褲蓋在他屁股上,“這樣我就看不到了。”他伸出手,輕松地抱起沈玉彥側(cè)放在腿上。 屁股上蓋著的衣物像是光滑的絲綢,應(yīng)該是齊蘭的貼身服飾,和小阿彥接觸的那柄rou刃g(shù)untang,全身都被齊蘭的氣息包圍,更難堪的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女xue在滴水,那些yin水都落在齊蘭腿上,沈玉彥整張臉漲紅。 齊蘭低下頭銜著通紅的rutou拉扯,一只手摸著沈玉彥的腰肢。 腰部被觸碰,沈玉彥敏感地哼出聲來。 齊蘭更加興起,他在腰窩處戳弄,忽然他說,“阿彥,你的屁股怎么在動。” 沈玉彥慶幸齊蘭現(xiàn)在看不到他的臉,他甕聲甕氣地說:“我后xue里有東西。” 說話時他甬道不自覺地收緊,緬鈴竄動了兩下,忽然壓到他最銷魂那一點,逼出他一聲高亢的呻吟。 齊蘭眼神一暗,隔著一層衣服捏他臀rou,“阿彥,你要我把他拿出來嗎?” 沈玉彥不吱聲,齊蘭又問:“阿彥?” “不用。”沈玉彥咬了咬嘴唇,他知道齊蘭不通床底之事,“我自己來。”緬鈴從早晨就放進去了,已經(jīng)在他體內(nèi)轉(zhuǎn)了許久,他好幾次差點憋不出,白天還有綢帶綁著,綢帶被解開時他釋放了一次,他被調(diào)教得極好,只靠前面高潮很難得到極致的快感,現(xiàn)在后xue瘙癢難耐,早已yin水亂流,偏他又不想禍害齊蘭。往日有角先生可以紓解,今日卻只有一顆緬鈴。 他知道自己的后xue肯定爛紅了,若是齊蘭看了恐怕控制不住。他不敢看齊蘭,只能背過手在xue口摸索。 偏偏那緬鈴進入的很深,他兩根手指探進去也還是摸不到,后xue自發(fā)地收縮著,夾緊了手指。他只好坐起來,努力放松腸道,讓緬鈴落下,他剛往下排出一點,蟲子受驚,帶著緬鈴?fù)细Z了許多。 沈玉彥驚喘一聲,前方滴出幾滴透明的yin水。 齊蘭動動喉嚨,暗啞著聲音問,“阿彥,你沒事吧。” 沈玉彥看著他結(jié)實的背影,搖了搖頭,想到他看不到,又趕忙說:“沒事。” “可是我有事。”齊蘭垂下頭,“我這根自從遇到阿彥就變壞了,又痛又硬,阿彥,我該怎么辦?” 沈玉彥抿抿唇說,“我用嘴......”他說了一半停住了,齊蘭好久沒做都那么快,現(xiàn)在釋放了一次,不知道會有多持久。 “阿彥,我們洞房不行嗎?不管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我都喜歡你。你小時候只看著皇兄,從來不看我,為什么嫁給我了還是不肯看我?”齊蘭越說越傷心,說著說著就要落淚。 “可是,我既不像男人,又不像女人。”沈玉彥一邊說一邊掐住陰蒂,從小爹娘就教導(dǎo)他不能在別人面前露出身體,他一直恪守禮法,卻還是被當(dāng)作異類。他知道自己的缺陷,再加上國師說過他是刑克六親,敗人運勢的怪物,他更不敢和齊蘭交歡,雖然齊嘉帝就是想讓齊蘭再無爭奪皇位的可能。 “阿彥,我又不怕你。國師他就是壞人,總是亂說話。我才不想皇兄一樣膽小。” 齊蘭說完就閉上了嘴,自己在旁邊喘著粗氣抹眼睛。 生怕隔墻有耳,沈玉彥只好撲倒齊蘭身上,一手遮住他的嘴,指尖立刻被尖利的牙齒咬住,手指上的刺痛讓后xue更加難捱。 沈玉彥蠕動著腸道,他用兩根手指撐開xue口,讓緬鈴順著腸道落下,他急得滿頭是汗,才讓緬鈴到了xue口,他的手指按在緬鈴上了,蟲子忽然往上一沖,他連忙縮緊腸道,夾住緬鈴,兩根手指在緊致的腸道中撥弄,帶著緬鈴來到xue口。 終于排出了緬鈴,沈玉彥滿手都是yin水,腸道中的yin水打濕了床鋪。因為這一番攪動,他得不到滿足的情欲更是勃發(fā)。 沈玉彥戳戳齊蘭挺直的脊梁,“齊蘭,我知道了,你什么都不怕,我們洞房,好不好。” 齊蘭高興地轉(zhuǎn)過身來,他摟著沈玉彥,“阿彥,我想看你的女xue。” 那日在大殿上齊嘉帝雖然扯開了沈玉彥的衣服,齊蘭卻不敢褻瀆,沒有去看。一年前沈玉彥領(lǐng)兵回京,城中兵荒馬亂,沈玉彥帶兵勤王,他來不及為自己的彥哥哥接風(fēng)洗塵,沒過幾日,沈玉彥在賞花宴上被發(fā)現(xiàn)雌雄同體,獲罪入獄。他想去求皇帝兄長,管家卻攔著他,于是他偷偷牽了馬,沒走二里地就從馬上摔了下來。后來沈玉彥的罪證被呈給天子,天子將他收做禁臠。齊蘭傷了腿,一直在府中養(yǎng)病。直到那日大殿上,他方才久違的看到沈玉彥。 沈玉彥咬了咬嘴唇,“不好看的。” “胡說,阿彥你渾身除了那個刺青都好看。你想女子不都有的嗎,難道全天下的女子都不好看?男子也都有陽物,你的那根我就覺得誘人極了。你兩樣都有,是雙倍的好看。”齊蘭說完就讓沈玉彥平躺在床上,他兩手按著沈玉彥白皙筆直的大腿。 沈玉彥被他的歪理逗樂了,忐忑地分開雙腿。 齊蘭覺得他下體誘人極了,齊嘉帝命太監(jiān)修剪過他的毛發(fā),陽物上的黑毛并不凌亂,筆直的陽具呈水紅色,guitou縮在包皮下,下面的女xue上沒有毛發(fā),像一朵含苞的桃花。齊蘭伸手去摸,沈玉彥受驚似的把雙腿合緊。 沈玉彥徒勞地夾著齊蘭壯實的腰腹,他知道自己只喜歡男子,他印象中還是孩子的齊蘭,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厚實可靠的男人,他們親密接觸過,肌膚相貼著,這更讓沈玉彥意亂情迷。 “別怕。”齊蘭輕聲說著,手指探在花蕊上,xue口立刻敏感的收縮蠕動起來,他好奇地用指尖去點,里面涌出更多yin水淋濕他的手指。 齊蘭舔了舔手指,"好甜。"他的手指拂過yinchun,沈玉彥痙攣著,高聲呻吟。齊蘭又摸了兩下,沈玉彥的反應(yīng)仍是十分敏感。他停了手,沈玉彥不自覺地挺腰追隨他,女xue也不停地收縮顫動,好似在挽留他。 沈玉彥斂下眸子,不安地問:“你覺得,好看嗎?” 外面燃著紅燭,喜床由紅帳子遮著,光線昏暗,齊蘭看的眼睛都不眨,他的沉默讓沈玉彥更加不安。 齊蘭看了好一會兒才低下身親吻他,“阿彥,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你這里好敏感,我輕輕一碰就有很多水流出來。” 沈玉彥羞赧到了極點,卻還是想讓齊蘭更高興些,他輕聲說:“那里沒有人碰過。” 男生女體被認為是不吉,齊嘉帝怕壞了自己的帝王業(yè),讓太監(jiān)不準動他的女xue。他自己也不喜歡女xue,成年后女xue有時也會渴求被填滿,他都是自己掐著陰蒂讓欲望消退。 “阿彥,我會好好疼這里。”他抓過被蹬到床角的白布,“阿彥,你想今晚用嗎?我真的忍不住了。” 沈玉彥有些驚慌,“先用后面好不好,你那根太,太大了。”他的女xue只有一個細小的洞,而且從未開拓過,齊蘭那根比尋常的男人要粗長,他有些驚慌。 “那我就要看你的后面了。”齊蘭拉過枕頭墊在他腰下,把他完好的那條腿拉了扛在肩上。 沈玉彥的全身的rou都長在了屁股上,他的屁股渾圓挺翹,白花花的。齊蘭撥開他的臀瓣,就見中間那被緬鈴作弄的爛熟的rouxue。xue口紅艷艷的,在他的注視下緊緊地收縮著。 齊蘭將手指放上去,后xue受驚似的開了又合上。他插進一根手指,然后說:“為我打開身體吧,阿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