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下下)什么?!警司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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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下下)什么?!警司居然是—— 那天在休息室的時候,安以驁刻意沒給徐梟清理,為的是讓徐梟在牢里因為他的東西發燒生病,他可以借著保外就醫的名號把他帶出監獄。 但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安以驁在牢里做獄醫的朋友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和徐梟有關的消息,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難道徐梟被轉移到其他監獄了?不應該啊,青龍會的人都被關在那個監獄,連強哥也在那里,徐梟怎么會被轉移? 安以驁去查了監獄的服刑收錄名單,在上面沒有找到徐梟的名字。 看來真的是被轉移了。 具體轉移到哪里去了,憑安以驁的等級是無法查到的。 但是安以驁他爹可以。 于是安以驁就去找了他爹。 進他爹辦公室的時候,正巧是午休時間,他爹悠閑地在喝茶看報紙。 “小驁?你怎么來了?” 平日里跟個悶葫蘆似的從來不主動找他的安以驁居然會出現在這里,安高詫異地放下手里的報紙和茶杯。 “有什么事嗎?” “爸,我想找你查一個人現在在哪里。” “誰?”安高說道,“你說,我給你查。” “青龍會徐梟?!?/br> 聽到這個名字,安高愣了兩秒,嘴角微微抽搐,欲言又止地問道,“那個王八犢子得罪你了?” 一看他爹這個反應,就知道他爹是知情人,安以驁為了讓他爹透露更多給他,把自己代入了受害者的位置,臉不紅心不跳地應道,“恩?!?/br> 安高眼神猶豫,半天沒說話,似乎非常難以做下決斷。 “爸,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只是想讓他吃點苦頭長個教訓而已,免得他再去禍害別人。”安以驁信誓旦旦地說道,一副為了大義絕無私心的模樣。 “行吧……”安高被安以驁說服了,清了清嗓子說道,“過兩天我派人把他帶到你辦公室去,千萬別做的太過分啊?!?/br> “放心吧爸?!?/br> 爸,您不是老催我結婚嗎?過一陣子,您就會多個兒媳了。 安以驁開心地笑了。 ……………………………… 安以驁正在看下面遞上來的案件陳述總結文檔,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認真審閱每一行字有沒有紕漏的安以驁頭也不抬得說道,“進來?!?/br> 門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報告長官,我是從分區調過來的徐梟,這是我的資料?!闭f著,徐梟自顧自地把手上的文件袋放到了安以驁文件夾堆積如山的桌上。 徐梟?! 安以驁捏著紙的手一頓,抬頭看去。 兩人的眼神對上的那一刻,兩個人都蒙了。 臥槽?!這個衣冠禽獸以后是他上司了???徐梟心中突然涌起了辭職的念頭。 “你是警察?”看到徐梟合身的警服,安以驁不敢置信地問道,放下文件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起來。 被安以驁看得毛骨悚然,徐梟往后退了半步,提防地說道,“我、我和你說,你別亂來啊,我可以告你襲警的!” 徐梟如臨大敵的反應,讓安以驁嗤笑出聲,戲謔地說道,“之前你襲警的時候不是挺囂張的嗎?怎么現在自己是個警察了反而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我他媽、他媽關你屁事?”徐梟外強中干地回懟道,“你他媽是真的閑,這么多活不做了在這邊和我逼話多?!?/br> “既然現在是個警察了,就不能老把臟話掛在嘴邊,要維護我們警署的形象,知道嗎?”安以驁不僅不覺得徐梟毫無氣勢的辱罵是種冒犯,還覺得有點可愛,靠在桌子上一邊翻看徐梟的資料,一邊笑著說道,“我看你獎金挺高的啊,你再說臟話我給你都扣了,一句臟話扣一千怎么樣?” 一聽要扣獎金,徐梟忍不住瞪安以驁,“你他媽?” “這個月的扣一千,”安以驁抬眼,笑意吟吟地歪頭說道,“現在只剩一萬九千了哦。” “你!”他媽! 徐梟雙手緊握成拳,連著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揍上司的沖動。 “原來你是我爹的學生啊?!卑惨则埖氖种冈诮逃洑v一欄上敲了敲,語氣柔和地說道,“有空去我家一起吃飯呀,我爹做菜可好吃了?!?/br> “吃個屁。”徐梟小聲腹誹道。 “恩?”安以驁抬眼,目光中威脅的意味顯而易見。 徐梟癟癟嘴,搖頭晃腦地翻了個白眼,不情不愿地說道,“沒什么?!?/br> 把信息都背完了的安以驁將資料放好,走到徐梟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走,我請你吃頓飯給你賠罪。” 請他吃飯?徐梟怎么覺得這個衣冠禽獸不會這么好心呢? “你不要對我有這么大敵意嘛,關系不要搞得這么僵嘛,以后都是一個部門的同事了,我很多事情還要倚靠徐sir呢不是嗎?”安以驁非常真誠地說道。 說的也在理。 再說了有人請他吃飯,為什么不去。 徐梟沒怎么多想,就跟著安以驁出了警署,上了安以驁的車。 飯是真的吃了,吃的也是挺好的,全程安以驁都特別乖巧,沒有一點逾矩的行為。 徐梟漸漸放下了戒心。 …… “等等,這好像不是回警署的方向,你是不是開錯了?” “沒錯啊,這是去我家的方向?!卑惨则堃荒槦o辜地說道。 “???” 徐梟立刻去拉車門,驚恐地發現車門已經被鎖上了。 安以驁看到徐梟慌亂的動作,皺眉提醒道,“別亂動,不安全?!?/br> “那你倒是把我放了啊!”徐梟怒目圓睜地說道,“我和你說非法拘禁是要坐牢的!” 安以驁慢慢悠悠地開口,“你還記得我手機里的小視頻嗎?我覺得會有很多人喜歡的?!?/br> 一聽那糟心玩意兒,徐梟就像被捏了七寸的蛇,僵在原地。 “我會報警的?!毙鞐n干澀地說道。 “抱我嗎?還是抱你自己?”安以驁輕笑道,“你覺得有用嗎?” “…………………………” 徐梟仔細想了想,沉默了。 他今天還發著低燒呢!老王八蛋以職高錢多工作少誘惑他今天就去報到,還說什么今天不去職位就給別人的鬼話!他去了明明就是羊入虎口!他真是信了他們的邪! 一窩子王八蛋! 王八蛋?。?! …… 防盜門一合上,安以驁就撕破了他溫柔的假象,把徐梟壓在玄關的墻上吻了上去。 一身警服的徐梟讓安以驁更想把他扒光了摁在地上cao。 徐梟因為雙手被摁在頭頂,無法反抗安以驁的動作,只能任由自己的衣服一件件離開身體,滑落在地上。 衣服脫了一半,安以驁突然停了手,打橫抱起徐梟,進了浴室。 畢竟今天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擁抱徐梟,在玄關做實在是太失風度。安以驁還想著給徐梟留下一個器大活好溫柔體貼的好形象呢。 雙手重獲自由,徐梟在浴室一落地就揮拳要去揍安以驁,被他輕而易舉地截住手腕。 安以驁鉗制住徐梟亂動的手,強忍欲望,嗓音低沉地說道,“不想我把你拷住,就別亂動?!?/br> “你!”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也被安以驁脫下,徐梟咬牙罵道,“禽獸!” 安以驁輕笑道,“就算我是個禽獸,還不是你先對我動的邪念。” 說著,安以驁故意湊到徐梟耳邊,往他的傷口上繼續撒鹽,“要不是你想上我,又怎么會落到今天的境地?” 溫水從頭頂落下,騰起霧氣,朦朧了視線,鵝黃色的燈光柔和得有些不真實。 渾身都被水打濕的徐梟像是一只落水狗,全然沒了氣勢,趴在安以驁懷里可憐兮兮地說道,“我不想上你了,長官,我錯了,你放過我吧?!?/br> “太晚了。” 安以驁呼吸粗重地咬了咬嘴邊的耳垂,手劃過徐梟的尾椎一路向下探去,摸到了他不正常地腫脹的后xue。 “都快一個禮拜了,你自己沒清理過嗎?”安以驁眉頭微皺,問道。 怎么可能沒洗過,那里被弄得那么惡心……但是……但是…… 徐梟別過頭,耳根和脖子都紅了,細弱蚊蠅地小聲說道,“太深了……弄不出來……” “不找東西弄出來,你不會發燒嗎?”安以驁一邊責備地說道,一邊稍稍在指尖用了些力,破開紅腫的xue口頂了進去,將殘留了很久已經開始發黃的濁液從腸道里弄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面對現在的安以驁,給徐梟一種他正在面對他媽的感覺,沒由來的感到很心虛。 “吃了退燒藥的……”徐梟弱弱地的說道。 “你怎么不去找醫生!” 看到徐梟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安以驁氣不打一處來,故意戳了戳他腫起的xue口。 屁股被戳地好疼,徐梟往安以驁懷里縮了縮。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沒臉沒皮的!我不要面子的嗎!”說著說著,徐梟委屈地哭了。 雖然安以驁很喜歡在床上看到徐梟的眼淚,但這不代表他喜歡看到徐梟在床下落下苦澀的淚水。一看到徐梟真的被氣哭了,安以驁的心都攪在了一起,手忙腳亂地給他擦了擦眼淚,細聲細語地哄道,“不哭不哭,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禽獸!”徐梟一口咬住了安以驁的手指,在上面留下一排牙印。 “對對對,是我是我。”安以驁寵溺地摟了摟徐梟的肩,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給他順毛。 被安撫了的徐梟放松地趴在安以驁的肩上,打了個飽嗝兒。 安以驁滿眼笑意地親了口他的發頂。 喜歡的人就坐在身上沒有任何遮擋地肌膚相親,體溫還比他高一點,抱起來很舒服。從來都不是什么圣人的安以驁抱起徐梟,將他壓在了浴缸邊緣,合攏了他的雙腿。 “???”剛緩了沒一會兒的徐梟茫然地看著安以驁的動作,下意識地抓住浴缸的邊沿,“你要干嘛?” “好久沒碰你了,好想你?!卑惨则堄H了親徐梟泛紅的眼角,嗓音沙啞地說道,“我就蹭蹭,不進去?!?/br> ???什么玩意兒? “我還病著!你有沒有人性!”徐梟氣急。 “就是因為我還有點人性,才只是在你腿間蹭蹭不cao進去的?!卑惨则埩x正言辭地說道,“你是不知道,剛才你后面有多熱情地含住我的手指,那么暖和,性冷淡摸了都忍不住的?!?/br> “你!”徐梟氣到語塞,剛止住的淚又有往下落的趨勢。 “不會虧待你的,我們一起爽?!闭f著,安以驁吻上徐梟的嘴角的同時,伸手握住了他的欲望,時輕時重地揉捏起來。 平心而論,安以驁的手活的確是很不錯,徐梟爽的腰都在打顫。本來就沒什么節cao的徐梟,在半推半就中,也就讓安以驁的下半身擠進他的腿間了。 …… 出浴室的時候,徐梟已經睡著了。 安以驁動作小心地給徐梟的后xue和被磨破皮的大腿內側一起上了藥,又把他的衣服撿起來洗干凈晾好。 做完了各種細碎的事情,安以驁總算是能和徐梟躺在一張床上了。 看著躺在他身邊靜靜睡去的徐梟,安以驁空了很久的心,終于體會到了被填滿的感覺。 安以驁抬手輕輕戳了戳徐梟眼角的淚痣,看向他的雙眼中滿是多到快要溢出的愛慕。 余生很長,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