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大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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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老板,胡老的人來了。” 書房敞開的門被人輕聲敲了兩下。 “我知道了。” 徐梟眼睛都沒睜一下,依然靠在椅子上,完全沒有要離開書房的意思。 二把手有些摸不清徐梟的心思,試探地問道,“老板你?不去送下夫人嗎?” “不去了。”徐梟揉了揉眉心,眼下一片烏青,忍著困意坐正了身體,疲憊地說道,“幫我把MR李叫來,我有點事要和他談?!?/br> 聽到MR李的名字,二把手先是一怔。 這好好的,老板找律師做什么? 算了,這也和他沒關系。 二把手將腦子里過了一圈的想法都給拋到腦海,應到,“好的,老板?!?/br> …… 上車前,安以驁的目光繞過二把手,往后看了看。 “夫人,老板沒打算來送您。”二把手說道。 聞言,安以驁收回了目光。 見安以驁情緒看起來有點低落,二把手善意地解釋道,“夫人你別難過,估計是不舍得所以才沒來。您是不知道,老板那黑眼圈老重了?!?/br> “呵?!卑惨则埨湫σ宦暎狭塑嚒?/br> 二把手看著遠去的車,對于安以驁離開前的那聲冷笑有點摸不著頭腦。 …… “老板,MR李到了,您是叫他過來,還是您下去見他?” “帶上來吧?!?/br> 等二把手走了,徐梟把手里正整理的東西放到一邊,從書房里的暗格中拿出一疊資料,放在桌上,等待著律師的到來。 沒一會兒,門外傳來腳步聲。 二把手在將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送到后,就離開了。離開時,不忘把門帶上。 書房內只剩兩個人,MR李開門見山地問道,“徐老板這會兒叫我來有什么事?” “和你談一下財產劃分和遺產繼承的問題?!?/br> “全部?” “瑞士銀行的那部分。” ……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半年。 這半年之中,安以驁在徐梟有意無意的扶持下,已經站穩了腳跟,不僅完全接手了胡老的地盤和人手,還游刃有余地接管了一些徐梟手底下其他人的地盤,有了自己的交易網絡,成為了徐梟販毒集團中僅次于徐梟的存在。 這半年之中,相比愈發不容小覷的安以驁,徐梟完全就是坐著開在下坡路上的末班車,越走越荒。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徐梟不僅完全放任安以驁明里暗里的動作、縱容著安以驁,還把二把手打包“送”了過去,大有讓安以驁接任他的地位的意思。 現在徐梟每天的生活,除了偶爾管一下安以驁還沒接管的地方、見見幾個“朋友”之外,就是呆在家看看風景泡泡茶,喝喝調理身體的中藥,一副準備金盆洗手、脫離漩渦中心的中老年生活姿態。 這天下午,徐梟正靠在躺椅上曬著太陽,一旁的手機響了。 “滴滴滴滴——” 自從二把手走了之后,徐梟就給自己配了個手機,有什么事,都不再通過二把手,而是通過電話直接聯系他。 徐梟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眼是誰打來的。 刀疤? 徐梟按下了接聽鍵,“你打錯了。” “打錯了?” 電話那頭有點不敢相信的語氣,聲音停了幾秒,應該是又去核對了一遍號碼。 “徐梟,你居然敢耍我!” “哈哈哈。”徐梟心情大好,慵懶地笑了兩聲,“說吧,找我什么事?” “我這兒新開了一家溫泉,你現在不是喜歡這些養生的東西嘛,我們也好久沒聚一聚了,來一起泡泡溫泉喝喝小酒不?” 一聽要出門,徐梟思考了一會兒。 雖說現在他這個狀態出去,被人搞死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但再這么沒有消息下去,還沒等別人下手,手底下的人怕是先要生了異心。 思索再三,徐梟答應了下來,“行啊?!?/br> …… 緬甸境內的一處山林之中,隱匿著一處“世外桃源”。星空之下,日式的紅燈籠在夜幕中照亮了墨綠色的棕櫚葉。 地道的日式建筑在山林之中雖說不上突兀,但在這金三角的混亂地界之中能夠存在,也說不上常見。 按照徐梟對于刀疤的了解,那個滿腦子都是金牙金表金鏈子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有如此雅興,在這么個偏僻的地方建個這么雅致的溫泉小館。 徐梟腦中的疑問在看到刀疤懷里摟著的日本女人后,有了答案。 “誒?你來了啊?” 正和日本女人卿卿我我的刀疤把手從女人被溫泉浸濕了的浴衣中抽出,攏了攏女人大露春光的領口。 “這里還真是夠樸素的,一點都沒你的風格,”徐梟一邊下水一邊打趣道,“怎么?大象牙、大珠簾、大金飾都不要了?” “要?。 钡栋桃惶裘?,壞笑著親了口懷里嬌羞縮著的日本女人,“這不是擲千金為搏美人一笑嘛!我那一堆寶貝只不過不在這,又不是不要了?!?/br> 徐梟靠著池壁的石頭,好笑地看著他,“我還當你又轉了性子。” “說到轉性子,”刀疤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道,“真的轉了性子的怕是你吧。怎么?打算金盆洗手了?” 溫泉池內的氣氛突然緊張。 刀疤懷里的日本女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渾身僵硬,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徐梟仿佛沒察覺到刀疤話語中的殺意一般,享受地微瞇雙眼,用如同嘮家常一般的口氣說道,“怎么?你對我手上的東西有興趣?感興趣可以,但你首先得有這個本事。” “哪敢啊!”刀疤笑著打了個哈哈,“這不是最近沒什么你的消息嘛,我就胡亂猜了猜。想想也是,你怎么可能干那傻事……咱倆這手別說是金盆了,鉆石盆都洗不干凈。來!我自罰三杯!” 說著,刀疤從池邊的小木盤中拿了壺清酒,豪爽地仰頭一飲而盡。 “這次又是背著家里那位出來的吧?”刀疤壞笑著拍了拍徐梟,對著門口揮了揮手,一名身著日式和服的男子走了進來,跪到池邊。 “巧了,最近我正好手底下抓到了個特別漂亮的男人,我現在有了阿秀,用不著,你賞個臉看看?” 在刀疤的眼神示意下,男子低垂著臉龐,不情不愿地下水,坐到了徐梟的腿上。 “雛?”看著男子別扭的動作,和抗拒的神情,徐梟問道。 “你別嫌棄這是個雛??!你先看看這長相!是不是你喜歡的那一口?”刀疤大力推薦道。 聞言,徐梟挑起懷中男子的下巴,打量了一下。 鋒眉劍目,氣度不凡,的確是與眾不同。 男子在徐梟“赤裸裸”的目光下,倔強地掙開捏住他下巴的手,低垂了眼簾,將眼中的厭惡隱于修長的睫毛之下。 這眼神倒是有幾分安以驁的神韻。 徐梟盯著他的眼睛一時間有些發愣。 見徐梟被吸引,刀疤對著徐梟拋了個媚眼,“這賤人的確脾氣是有點烈,不過烈的cao起來也帶勁?。 ?/br> 徐梟回了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將手環上了“玩物”的腰。 手下的觸感不同于養尊處優的細皮嫩rou,粗糙得像是飽經風霜、歷經磨練。緊實肌rou下,隱藏著不容小覷的爆發力。 結合男子身上的那一生正氣,徐梟腦子里突然有個不太好的預感,眉心微皺。 “條子?”徐梟看向刀疤。 “誒?不愧是老狐貍啊,一猜就準?!钡栋绦α藘陕暎钢鞐n腿上的男子輕佻地挑眉,“這家伙和他的弟兄弄死了我不少人呢。要不是他這張臉還能留著賣個好價錢,我早給他跟他那幾個同伙一樣用棍子活活打死了?!?/br> 聽到刀疤提起同事的死,徐梟懷里的男子雙眼微紅似要發作,但還沒等徐梟有所動作,他緊繃的肌rou卻突然放松了下去。 根據這一系列的反應來看,這人在到這之前,估計已經被“教育”過挺久了。那種叫做恐懼的東西已經像拴住猛獸的鐵鏈,鑲嵌進了他的皮rou之下。 如果這事擱在別人身上,徐梟肯定是不會管他死活。 但這人有一雙酷似那人的眼睛,徐梟多少還是有些不忍心看著他就這么從此墮落泥潭,一步步走向毀滅。 徐梟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背脊,湊到他耳邊輕聲嘆道,“乖一點,我送你回家?!?/br> “你和他說什么呢?”刀疤問道。 徐梟睥睨了他一眼,“你確定你要聽?” “嘁,你這個家伙?!钡栋谭藗€白眼,繼續調戲他的阿秀去了。 門口傳來腳步聲。 “刀疤哥。” 熟悉的冷清嗓音與記憶中的相比,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 聽到安以驁的聲音,懷里抱著別的男人的徐梟突然浮上了一種叫做“被捉jian在床”的慌亂感,僵直著身體,不敢回頭。 “誒?小驁啊,你怎么過來了?” 刀疤對于安以驁的到來也很是詫異。 “早上交貨的時候出了點問題,剛剛才解決,回來的路上正好經過這里,就想著過來坐坐解解乏。沒想到您也在,就過來打聲招呼。沒影響到您會客吧?我馬上就走?!?/br> 聽到安以驁只是路過跟刀疤打個招呼而已,徐梟松了口氣,心里想著他大概是不會被發現。 誰知道還沒等徐梟一口氣松完,刀疤就開了他那張多余的口。 “來了就別走了,我會的這個客也是你熟人,人多一起喝喝酒熱鬧!”刀疤推了推身旁裝木頭人的徐梟,“喂!老狐貍,你侄子來了。” 徐梟此刻非常想把這多嘴的刀疤塞進溫泉池底下的排水口里。 “徐叔?” 安以驁試探地叫了一聲,沒有得到回應。 雖然徐梟沒有回答安以驁,但安以驁在稍微辨別了一番之后,還是通過背影認出了比一年前稍胖些的徐梟。 安以驁下水坐到了徐梟的身旁,掃了眼他懷里的人,嘴角掛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還真是很巧啊?!?/br> 在安以驁如炬的目光下,徐梟覺得他搭在別人腰上的手有點多余,有點想把手收回來。但徐梟轉念一想,他現在和安以驁又沒什么關系,他有什么好心虛的,便放寬了心,坦然答到,“的確是挺巧的?!?/br> …… 在和刀疤、安以驁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幾個小時的場面話,最近一直都早睡早起的徐梟覺得有些乏了。 “你們繼續,我先走了?!?/br> 徐梟拍了拍腿上快要睡著的男子,揉了揉被坐到發麻的大腿,起身。 “這么晚了,我看你今天也沒帶幾個人,回去不安全吧,要不干脆在這里住下?”刀疤提議道。 “也行?!?/br> 徐梟答應下來。 帶著刀疤送的“禮物”,徐梟跟著刀疤的人入住進會所中的一處別院。 刀疤的人一走,一個晚上都沒開口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偷瞄著徐梟,猶豫了一會兒之后,還是開口問道,“你真的會送我回去?” “是的?!毙鞐n背對著他換了身睡衣,完全沒覺得把后背暴露在一個被馴服的“寵物”面前有什么威脅,“但前提是,你別給我惹出什么麻煩。” “謝謝?!蹦凶尤缥孟壈阈÷暤卣f道。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徐梟還是聽見了,嘴角微揚,眼中多了幾分溫柔。 誰知,在徐梟走近床邊,準備躺下睡覺了的時候,異變突生,跪坐在床上、看似柔弱無害的“小白兔”一個鎖喉,將毫無防備的徐梟砸在了地上。 徐梟反應不算很慢地抓住了“小白兔”的手腕,但已經無法阻止“小白兔”施加在他咽喉上的力量。 這人是來要他的命的。 看著“小白兔”殺氣四溢的雙眼,徐梟覺得今晚他大概率是要陰溝里翻船,就這么死在一個連名號都不知道的家伙手上。 很快,被死死壓制住的徐梟眼前開始發黑,抓住“小白兔”的手漸漸失了力氣,垂落在身旁。 命懸一線間,徐梟想起了安以驁。 現在的安以驁,在他死后,應該依然能夠在這金三角占有一席之地吧。 這么一想也算是死而無憾了。就是不知道死了之后,他的尸體會被刀疤丟到哪個小樹林。 就在徐梟合上眼,連死后埋在哪里都想好了的時候,脖子上的力氣一松,久違了的空氣因為本能的求生欲瘋狂涌入肺腔,嗆得他眼淚都咳了出來。 “性窒息?很會玩嘛,徐叔?” 安以驁將手上的“小白兔”丟到了身后跟著的小弟身上,看著徐梟凌亂大敞的睡衣和脖子上被別人掐出的紅痕,面無表情地說道,“拖出去,埋了?!?/br> “是。” 幾個小弟非常有眼力見地快速控制住“小白兔”,捂住嘴拖著就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把門帶上。 變故來得太快,徐梟有點發愣,“等等,別殺他!” 他還沒問出這人背后是誰在指使,就這么殺了以后再查是誰布下的這種死局就很難了。 “他長得很好看?”安以驁冷笑一聲,輕蔑地掃了眼徐梟因為呼吸不暢而充血挺立的下半身,無視了徐梟的“求情”。 徐梟動了動唇,剛想解釋,就被安以驁按住肩用力地壓在床上。 因為日式的床都是在地上鋪層被子什么的,所以床都挺硬。徐梟被砸的腦子生疼。 還沒等徐梟走出腦子被撞的恍惚,如同野獸宣布主權一般,充滿占有欲的吻就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 安以驁也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從看到溫泉中徐梟摟著別的男人開始,他理智的那根弦,隨著時間節節崩斷。被壓抑著的對于徐梟的情感,濃烈地卷土重來,占據了他的身心。 想到剛才徐梟在別人身下的樣子,現在的安以驁完全不在乎他這么做會帶來什么結果,不僅想把徐梟里里外外都烙印上他的痕跡,還想把徐梟關進一個只有他能進入的地方,不讓任何人有機會覬覦應該只屬于他的人。 侵略性的吻充斥著血腥味。 被摁在安以驁身下啃噬,如同獵物一般的境地,令徐梟產生了一種過去從未有過的情緒——恐懼。 徐梟伸手想要去推開壓在他身上、看起來已經失去理智的安以驁。然而因為剛才那么一折騰,手上沒剩下多少力氣,不但沒有成功推開他,反而因為抗拒的動作激怒了他。 “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安以驁冷清的嗓音中滿是怒意,扯了松松垮垮掛在徐梟腰間的腰帶,將他做著抵抗的雙手捆緊壓在頭頂。 “他可以什么了?他剛才是想……”話還沒說完,徐梟就看到一身和服、在柔和的燈光下分外傾國傾城的安以驁臉上帶著滲人的微笑,騎坐在他身上,開始解他的日式腰帶。徐梟腦中警鈴大作,不安地問道,“你想干什么?” 安以驁冷笑一聲,沒回答,繼續手里寬衣解帶的動作。 良辰美景,韶華正濃,美人在身上風情萬種地寬衣解帶,本該是人間極樂之景,徐梟卻沒由來地覺得背脊一直在發涼,渾身僵硬。 察覺到徐梟的目光,安以驁微瞇雙眼,露出了一個以前只有他在床上意亂情迷時徐梟才能見得到的表情,問道,“我好看嗎?” 這不會是安以驁性致上來了要跟他來一炮?徐梟想到。 但是他的下半身已經恢復了平靜并且也很難再有什么反應,安以驁這么努力結果發現他一直都是軟的,會很尷尬的吧…… “……”徐梟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表現出一副相當欣賞的樣子,“特別好看!那個……你要不先從我身上下來?你徐叔老了,壓得有點腰疼……” 聽了徐梟的夸贊,安以驁的怒氣非但沒有緩和,面上的寒霜還更重了,“腰疼?他壓你你就不腰疼了是嗎?” “算了,我也不想聽你的答案。你剛才不是問我想要干什么嗎?”安以驁脫掉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露出一身充滿爆發力的勁rou,俯身湊到了徐梟耳邊,用沾染上情欲的嗓音,纏綿地輕聲說道—— “干你。” “?!” 這安以驁吃錯什么藥了?居然想要強上他? 徐梟瞳孔驟縮,下意識地就開始拼命掙扎??蓪嵙?、處境的差距,導致了他不但沒能掙開安以驁的壓制,反倒是令抵在他小腹上的硬物更大了幾分。 安以驁眸色漸暗,松開了對徐梟的壓制。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就這么放過了徐梟,這只是因為他要去拿床頭小木盞上的潤滑劑。 小木盞上不但有潤滑劑,還有避孕套。 安以驁拿起避孕套,想了想,還是放了回去。 暫時得到自由了的徐梟也顧不上什么形象了,翻了個身,爬了起來開始往門的方向跑。然而腳上一個沒注意,就踩到了安以驁脫下的衣服,狼狽地摔回了地上。 還沒等徐梟再次爬起,他就被安以驁拽著腳踝,拖回了床上。 安以驁沒再和徐梟費什么話,掰開他的雙腿壓在胸前,潤滑劑不要錢一樣的對著股縫中顫抖的xiaoxue淋了上去。 脆弱的xue口被手指粗暴的侵入,徐梟扭著腰拼了老命地往后縮。 “別亂動!”本來就已經是強忍著欲望進行擴張的安以驁惱怒地說道,對著徐梟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從來沒被人打過屁股的徐梟大腦一片空白,楞楞地看著安以驁。 還沒等徐梟回過神,安以驁那根粉紅色的巨物就抵在了沒有一點準備的xue口,在徐梟的注視下,強硬地開始往里面塞。 擴張了才一半的rouxue因為安以驁的強行進入,被撐到了極限,在潤滑劑的幫助下艱難地吞吐著,隨時都有撕裂的危險。 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徐梟疼得臉色慘白,眼前陣陣發黑,罵都罵不出來。 “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忍,過一會兒就好了?!卑惨则堃贿呌帽傅恼Z氣說道,一邊臉上一點愧意都沒有地將欲望一寸一寸地捅入他的身體。 聽了他的話,徐梟氣得想一口咬死他。 等到安以驁將整根硬物頂入徐梟體內,徐梟已經徹底虛脫,渾身都被冷汗浸濕,好像剛被人從水里打撈出來一般。 眼看安以驁肌rou緊繃就要開始抽送,徐梟連忙喝止,“等等!先讓我喘口氣!” 安以驁聞言,難得聽話地停了動作。 疲憊不堪的徐梟長長地吸了口氣,放松了下來。 然而還沒等他這口氣呼出去,安以驁突然就吻住了徐梟,下身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用力地來回抽送。 徐梟拼命掙扎,卻在安以驁強勢的侵犯下,因體力不支,漸漸被平息。 安以驁松開了徐梟的唇,咬上了他脖子上之前被那個估計已經死了的“賤人”掐出的紅痕。 一口氣差點被安以驁嗆著的徐梟雙眼通紅,氣到極點,扭過頭去不想再看他。 安以驁安撫地親了親徐梟的嘴角。 毫無反抗能力的徐梟就算再氣,也只能被安以驁摁著cao了個爽。 在安以驁差不多快要釋放的時候,他停下了動作,眼神柔和地看著身下的男人。 徐梟錯開安以驁深情的目光,沙啞地說道,“別射在里面?!?/br> “我不要?!?/br> 說著,安以驁抱著癱軟的徐梟就著兩人相連的下半身坐了起來,欲望也因為姿勢的改變頂開了徐梟體內更深處的軟rou。 徐梟難受地一口咬在安以驁頸側的動脈上,只可惜,用盡全身力氣,也就只留下了一個略微泛紅的牙印。 這感覺怎么似曾相識?徐梟心中浮起疑惑。 徐梟的疑惑在安以驁緊抱住他,不容他拒絕地將灼液完全射入他體內后,得到了答案。 “那天我喝醉了你是不是也——!” 從在溫泉里見到徐梟的那一刻就開始叫囂的欲望得到了滿足,安以驁心情大好,摟著徐梟,舔了口他通紅的耳廓,如同情人一般親昵地耳語道,“你說呢?” “……” 看來安以驁的成長速度早已超過了他的想象,居然這么早就敢把注意打到他的頭上。 徐梟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四舍五入一下,好歹是把兔絲絨養成了食人花,也算是達成了初始目標。徐梟自我安慰到。 見安以驁抱著他,欲求不滿地用腦袋蹭著他的脖子,徐梟善意地開口說道,“你要是還想繼續,我打電話給你叫幾個鮮嫩的,玩起來更舒服更刺激一點?!彼昙o大了,就不參與這種年輕人的活動了,現在的他一心只想睡覺…… 然而,徐梟的“貼心”猶如巨石,砸醒了沉浸在盲目幸福中的安以驁。 他安以驁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報復徐梟。他怎么可能愛上徐梟?他怎么可能愛上這個強占了他五年的男人!他對這個男人應該只有恨!那些對于這個男人的好感,都是那個男人強行按在他身上的! 他不應該把徐梟身邊的那個賤人扔去出殺了的,他應該留著他,在徐梟的玩物面前cao弄徐梟,碾碎他所有的尊嚴,讓他徹徹底底地感到崩潰。 安以驁面色陰沉,一把將懷里毫無反抗之力的人推倒在床上。 安以驁用的力氣很大,徐梟被這硬床板撞得腰疼,蜷縮成一團,紅腫的后xue因為剛失去堵塞無法閉合,淅淅瀝瀝地漏出不屬于他的濁液,順著因被多次撞擊而通紅的大腿根部滑落,令他身下的床鋪也染上情欲的味道。 安以驁提起癱軟的徐梟的腰,將他擺成跪趴的姿勢,扶著欲望慢慢悠悠地捅了進去,“不用了,玩那些出來賣的,哪有玩你舒服刺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