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靖知5 你這好看的脖子送給我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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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靖知在寢殿的朱漆高門檻前站定,轉身。 “尚宮大人!請過來一下!”方靖知向躲在一旁瑟縮的小宮女喚道。 頭梳兩角丫鬟、一身樸素青衣的小宮女怯生生地左看右看,最後慢慢挪了過來。 “請尚宮大人為我整理儀容。”方靖知從容道。盡管他灰塵仆仆、鬢發散亂,但芝蘭玉樹,容眸清發,周身的名士氣度絲毫未減。“在天牢里呆了一天,衣冠不整,我不能這樣去面見皇上。” “是,是……”小宮女低下頭,為他整理破舊的粗麻布囚衣,擦洗臟污的手指。 方靖知站著讓小宮女服侍,能看見她的肩頭不停地顫動,一抖一抖的。隱隱約約,還有低低的嗚咽聲傳來。 “怎麼了?”方靖知挑起她的小臉,才發現這位年少的小女官已經眼眶泛紅、滿面淚水,哽咽著欲哭而不敢哭。 “方、方先生……”小宮女壓抑著低低的哭聲。 目睹著自童稚時代便傾心愛慕的詩人才子落魄如斯,對她而言是多麼沈重的打擊啊!方靖知才華橫溢,幼而知名,十二歲時便以三首聞名京華,京城人人爭相傳抄,以致洛陽紙貴。小宮女紅珠還是個很小很小的小女孩的時候,就曾經把方靖知的詩作一個字一個字地抄在絹帕上,收在香囊里珍藏著了。還記得那些年,小姐妹們之間互相竊竊私語,都誓言長大了以後一定要嫁給方靖知的吶! “別哭了,你不是小女孩了,振作一點……”方靖知勸慰著,用粗糙的囚服布袖為她擦拭眼淚。 “先生,方先生……”小宮女嗚咽著,“你太慘了……皇上他……皇上他怎麼能這樣對你……” “唉,”方靖知嘆道,“皇上這樣對我,一點也不奇怪。官場上的權力傾軋、宗室相爭,你又如何會明白呢?” 說著彎下腰,摸摸她的頭:“快別哭了,哭花了臉不好看……以後不要想太多了,不要哭著,要笑著,要做一個沒有憂愁的天真的女孩子,無憂無慮地過一輩子,知道嗎?” “好,好……”小宮女竭力收住眼淚,目送著方靖知邁過了寢殿的門檻。 踏進那莊嚴的大殿,方靖知不禁喉結微顫。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床上懸著鴛鴦鸞帳,曾經被噴濺的愛液濕透;桌上設著大紅蠟燭,曾經長夜高燃,結出并蒂燈花。這邊,有他手把手教蕭瀟練字的書桌,他曾經握著蕭瀟纖瘦的手,一筆一劃地寫下兩人的名字;那邊,還有他為蕭瀟撫琴的幾案,蕭瀟曾經憑欄傾聽,直聽到淚滿襟袖…… 單是回想一下蕭瀟在床上那宛轉承歡、力竭不支而又欲求不滿的樣子,就能讓男人心跳怦然不穩。 方靖知環視寢殿一周。在距離他最遠的角落,立著兩個人影。 其中一個人影身形纖細,是蕭瀟;另一個神姿挺拔,正是皇帝的貼身侍衛山毅。 少年白衣淩雪,素凈的衣衫映襯著他的身形,竟然顯得比一天前更加單薄荏弱。原本就不盈一握的腰身,此時看起來已經似乎隨時會折斷。 “皇上!”方靖知喚道。 見方靖知的目光投了過來,蕭瀟的身形明顯地瑟縮了一下,後退了一小步。 山毅向前一步,按劍橫立,把瘦小的蕭瀟擋在身後,警惕地看著方靖知。 “沒、沒事的,山侍衛你先出去吧,我和方大人兩個人在這里就好……”蕭瀟怯怯地說,聲音有些發顫。 “皇上……”山毅回頭。 蕭瀟輕輕擺了擺手,眸中閃爍著脆弱而決絕的目光。 “好吧……”山毅不放心地回望了一眼,無奈地退下了。只剩下蕭瀟和方靖知兩個人在殿里。 “瀟瀟……”方靖知如同輕嘆一般地低聲喚道,慢慢向蕭瀟伸出一只手。 蕭瀟縮到了角落,整個身子極致地顫抖起來,像是非常害怕。 方靖知忽地心里有些生氣,又有些焦灼,一張口,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煙熏火燎過了一般,只能用啞啞的嗓音道:“過來啊!呆在那邊做什麼?!” 你都答應見我了,還這麼害怕做什麼? 蕭瀟瑟縮著身子,直直地望著他。 然後,“咚”的一聲,蕭瀟一下子跪了下來。 這位至高無上的天子,金龍化身的九五之尊,就這樣,在他莊嚴無上的宮殿里,向他跪了下來。 方靖知驚訝地看著小小的人兒跪著,一步一步朝自己跪行過來,對膝頭的傷痛似乎絲毫不覺。 “瀟瀟……” 方靖知幾乎忍不住想伸手,伸手去撫摸蕭瀟纖瘦的背,撫摸那像是流乾了眼淚的如同死灰一般的空洞眼睛。 可是蕭瀟搶先抓住他的囚服布袍,急急忙忙就要解開。方靖知嚇了一跳:“你要干嘛?” 想將蕭瀟緊緊抓住衣服的手指掰開,但跪在他身前的蕭瀟倔強地抗拒著他的溫柔。平日柔弱纖細的蕭瀟此時似乎力氣奇大無比,不依不饒地扯散了他的腰帶,拆了他的衣襟……方靖知想掙紮,可還是被蕭瀟控制住,白皙的手指握住已然半挺立的男人分身。 “不……皇上……不要……”方靖知弱弱地想抗拒。 蕭瀟卻不理會他,一張口,把方靖知胯下的欲望之源納入口中。 “啊!”欲望被蕭瀟含住,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使方靖知低吼出聲。 蕭瀟的舌頭濕潤靈活,猶如乖巧的小手一般,撫摸揉按著男人的分身。柔軟的小嘴如同有生命一般,緊緊包裹著男人最要命的部位,竭盡全力舔咬吮吸。 方靖知素來立身端正,潔身自好,以前僅有的經驗也只是與蕭瀟春風一度的那晚。之前蕭瀟又是那般的柔順宛轉,溫柔繾綣,方靖知何曾品嘗過這樣強大到幾乎滅頂的快感?方靖知用力閉了閉眼,感到自己幾乎暈眩過去。 粗獷的男根在溫暖的小嘴里迅速漲大,在蕭瀟的嘴里一跳一跳的,顫抖著。 蕭瀟嫣紅潤澤的小嘴不斷吮吸著它,刺激得它堅硬如鋼,三條兇狠的棱角獰猙凸出,幾乎要把蕭瀟的小嘴撐到最大。 “啊……皇上……慢一點……”男人的手指插入蕭瀟的頭發間,卻無力把他推開,而是不由自主地把他更加用力地往下按。 蕭瀟卻不理會他,只是竭力滾動喉嚨,把巨大的rou柱一含到底。 分身的頂端受到喉嚨的刺激,少年嬌嫩的喉嚨就像窄窄的一線天,帶來一種未曾嘗過的異樣快感。 “唔……”理智崩潰。方靖知覺得情欲難忍,死死地抓住蕭瀟,像抓住一塊破布似的把他按在自己的胯下,挺動著腰腹,在蕭瀟的嘴里狠狠地肆虐著。 津液,從無法閉攏的嘴中滴滴答答地淌落。 蕭瀟疼得滿面是淚,卻仍然勤奮地滾動喉嚨,喉嚨咕嚕咕嚕的,吮咬著rou柱的頂端。 分身最敏感的頂端受到喉嚨的滾動和擠壓。酥酥麻麻的快感沿著脊椎直升腦際,一陣陣狂喜般的暈眩。“啊!皇上……不……緩一緩……”方靖知聲音嘶啞。 方靖知想稍緩一會兒,身體卻不受他的自己的使喚,而是更加往蕭瀟那yin靡的小嘴中猛力捅入。 “要、要去了……呼……要去了……” 蕭瀟一點要松開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更加將他緊緊吮住,往喉嚨深處吞去。修長白皙的頸子上面小巧精致的喉結不住地顫動。 男人暴漲欲裂的分身在他的小嘴里劇烈彈跳。“啊……哈……”方靖知長聲嘶吼,情欲失控決堤,破閘而出。guntang的jingye有力地噴濺,盡數注入蕭瀟那嫣紅柔軟的小嘴中。 方靖知扶住桌欄支撐幾乎虛軟的雙腿,巨大的滅頂快感幾乎使他兩眼一黑,差點兒昏了過去,站也站不太穩,不得不一口一口地靠著床欄順著氣,過了良久,倒過氣來了,才低頭看了蕭瀟一眼,要把被嗆得連連咳嗽的的皇帝攙起身:“皇、皇上……” 蕭瀟跌坐在地上劇烈咳嗽,咳嗽得幾乎要把肺都咳出來了。方才guntang火熱的男人jingye盡數傾注入嬌嫩的喉嚨,嗆得蕭瀟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這樣的蕭瀟滿面潮紅,星眸迷亂,眼含秋水,頰若春櫻,竟很有那麼一番淩亂受虐的美感。 方靖知不禁看得呆了。 蕭瀟半晌才平復了咳嗽,虛弱地抬起頭來,陡然入眼的是男人一雙幽深的眼眸,眸中跳動著某種情欲的火苗,有重新開始燃燒的苗頭。 “起來!”還未等蕭瀟反應過來,一雙有力的大手就把他扯了起來。 天旋地轉。 “啊!”蕭瀟發出一聲慘呼,整個人被重重地摜在桌上,直接撞上堅硬的桌角。 “哐當!”“劈里砰啷!”桌面的奏折、文書,以及筆架、墨硯、筆洗紛紛被推落,掉了一地。 這個無情無義的家夥,自己高居金鑾殿之上,坐享天下,居然要送我去死?方靖知一時火氣上升,蕭瀟那嗆得咳嗽脫力、弱小又無助的樣子,就像是給火上澆了一把油。 “你運籌帷幄是嗎?深謀遠慮是嗎?一切盡在你的掌握之中,是嗎?”方靖知壓住蕭瀟,使得少年一時呈現出痛苦的表情。 “嘶……痛……”蕭瀟痛苦的臉都被冰冷的桌面硌得變形了,聲音像氣懸游絲似的,低到宛若微不可聞:“干我吧……干死我吧……進來……”纖細的腰誘惑地扭起來,每一次扭動都壓過那撞傷的地方,疼得蕭瀟直冒冷汗。 身上忽然一松。 方靖知看見蕭瀟的這個樣子,不禁心里軟化,猛然清醒過來。 他粗喘了幾聲,定了定心神,去攙扶蕭瀟。 方靖知攙扶了幾次,蕭瀟都沒有力氣站起身來。方靖知長長吁出一口氣,站穩身形,才把他抱起來,平放到圓床上休息。 蕭瀟已是全身滲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粉紅的肌膚泛著晶瑩的光澤,零碎的發絲沾染了汗水貼在臉畔,顯得尖尖的下巴更加瘦小可憐。 方靖知看著他,禁不住心中痛惜,伸出手指撫上那細汗津津的額頭。 “靖知……”蕭瀟的翦水雙眸中隱隱有愛欲流動,張口想含他的手指,卻被躲開了。“你……我要把我自己的身體獻給你,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的瀟瀟。”方靖知低頭,在那光潔濕潤的額頭上深深印下一個吻。 “給你……全都給你……我要把我自己,整個人,獻給你……”蕭瀟微張著嘴喘息著,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你殺了我吧……殺死我……把我的心剖開……看看里面是不是黑的……” 方靖知猛抽了一口冷氣。這樣氣若游絲的喘息之聲,這樣自殘的話語,這樣對死亡的熱切渴望,從那雙紅潤的唇瓣之間吐出,聽在男人的耳中,都似是最致命的烈性春藥。 “靖知,來……殺了我……狠狠地愛我,干我,然後在我最快樂的時刻,讓我死去吧……”蕭瀟攀上他的脖頸,翻身爬上他的身,跨騎在他的身上。 方靖知可以感覺到,對方身上那枝粉嫩的花莖已經全然興奮挺立,像一個堅硬的物件一樣硌著他的腰腹。而自己被蕭瀟這樣爬到身上又搓又揉,剛剛才發泄過一次的欲望,竟也已經再次擡頭,隱隱約約有再戰一回的趨勢。 “啊……靖知……這就是你的脖子嗎?你這好看的脖子……真好看……我真喜歡……讓我親親它……”蕭瀟趴在方靖知的身上,低下頭去親吻方靖知的脖頸。 “呼……”方靖知咬牙。蕭瀟這樣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他竟然不覺得重,反而覺得小腹有火焰倏然升騰而起。 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只噴火的野獸,被蕭瀟挑逗得雙眼通紅,恨不得馬上就用利齒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撕碎,用yuhuo把這只小東西焚燒殆盡…… “靖知,你的脖子真美……”蕭瀟親吻著方靖知好看的喉結,自己下身的稚嫩玉莖已然緊繃,滲出的絲絲yin液連錦袍都打濕了,華美的布料上呈現出一小灘深色的水漬。 無法得到撫慰的身體空虛得發狂,蕭瀟挪動著腰肢,整個人在方靖知身上蹭來蹭去。 小妖精!這可不是在玩火嗎…… 連血液,都像是要沸騰了似的…… 分身,已經是勃漲欲裂…… “啊!”蕭瀟小聲驚呼,身上薄薄的錦袍瞬間被撕了個粉碎。情欲不滿的肌膚接觸到清涼的空氣,蕭瀟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掐住纖細易折的腰身。 蕭瀟現在想掙紮已經太遲了。鐵一般堅硬勃發的性器抵在蜜xue入口。 連饑渴蠕動的蜜xue都能感覺到它的嚇人熱度。 “啊啊啊啊!”筆挺的欲望驟然侵入,像一柄兇器般地將他上下貫穿。蕭瀟覺得整個人都被穿透了。“舒服……我要被穿透了……啊……爽……” “動一動。”男人低沈的嗓音命令著。 “動,我動……”被長物穿透的蕭瀟忙不迭點著頭,扭動著身子。每一次rou刃在體內的活動,都刺激得他舒服地呻吟出聲。 “動起來!”鐵箍一樣的大手鉗住蕭瀟柔細的腰,把他強行按下去,又升起來,強迫著他坐在巨柱上上上下下。 “啊……”蕭瀟秀美的修長頸子極致地仰起,彎曲成一道美麗的曲線,優美得如同一只白天鵝。 不能躲,不能縮,鋼刃一般堅硬的陽物每一次的撞擊都狠狠地撞在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上,撞得蕭瀟說不出話,只能驚喘,而那堅硬的rou刃絲毫沒有停止,還是那樣殘忍地撞擊著、戳刺著那個敏感點,無休無止的撞擊著,一下又一下,幾乎要把那個柔軟的地方碾碎…… “嗚……”蕭瀟在極致的歡樂中啜泣著。 狂烈的抽插,如同急風驟雨一般,將蕭瀟一次次地送上浪尖。 不需調情、不需挑逗、不需前戲,甚至不需要愛撫全身,不需要撫摸那敏感的兩只rutou,就這樣重復地、猛烈地撞擊那最敏感的一點,帶來的是最強大、最可怕的快感…… 仿佛深入到靈魂深處的撞擊…… 坐在男人的身上,被這樣強干著,戰栗的快感如驚濤駭浪一般,漫卷全身。蕭瀟美麗的眸子已經渙散了,渾身不由自主地痙攣著,顫抖得像一片秋風中簌簌的落葉。 唯有那貪婪的xiaoxue,仍然緊致得令人贊嘆,乖巧得令人贊嘆,緊緊吮咬著男人的分身,握得男人情難自禁,腦門上都滲出了豆大的汗珠,靠著緊咬牙關強自隱忍,才不至於繳械投降。 方靖知用力咬牙,再一次把蕭瀟的臀部托起,然後把他按下去,讓他重重地跌在男人筆直矗立的玉柱上,又一次把他的身體穿透,讓那最敏感的一點遭受重擊。 瀕死般的高潮來臨。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蕭瀟忘情喊叫,高高地仰起頭。 “皇上,瀟瀟,你是我的,快說,你永遠是我的,至死都是我的……”方靖知啃咬著少年修長白皙的脖頸。頸子的肌膚細嫩柔軟,上面喉結小巧,曲線優美。 “我是你的,我就是你的……”蕭瀟抓住方靖知的手就往自己的頸子上按:“殺了我,噢……殺了我……掐死我吧……我好爽……shuangsi了……” 玉液噴濺。 柔嫩的xiaoxue有節律地收縮,一下一下地握緊男人的分身,簡直是莫大的刺激。男人用力閉眼,鼻子里發出沈悶的喘息,忍得十分辛苦。 “啊……剛才好舒服……”蕭瀟虛弱地說,低下頭去舔方靖知的脖子:“喔,靖知……你這根美麗的脖子……給我……” 柔軟的小舌觸感濕滑,成為了致命的最後一根稻草。“哦……啊……”男人沙啞著聲音嘶吼,洶涌情欲再也禁不住。 眼前陣陣發白,攀上了極樂頂峰。 整個身體仿佛都要炸開了……玉液一束束地噴濺出來,身體止不住的痙攣…… 感覺好像喘不過氣……好像暈眩欲死……好像沸騰的血液噴涌而出,鮮血四濺…… 白光籠罩整個視界,方靖知覺得一陣陣地暈眩,看不清東西,連眼前模糊的景象也是在晃來晃去的…… 不對,是自己在晃來晃去的…… 方靖知艱難地試圖去看清眼前的景象,蕭瀟的樣子模模糊糊的,總是無法看得清晰。但仍然還能看見蕭瀟的手里拿著一把匕首。 一把尖利無比的匕首。 匕首的利刃上有血。 方靖知最後一次努力去看,終於看清這血是從自己的脖頸間噴射出來的。 皇帝親自對他下了殺手。 殷紅的血還在噴著。方靖知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偉岸的身軀轟然倒下。 蕭瀟也隨之一同伏在他的身上。 方靖知的喉嚨中發出“格格”的聲響。他竭力睜著眼睛,只看見蕭瀟舌尖噙著血,嘴唇殷紅,俯下頭來親吻男人的額頭。 一個個細細密密的吻,溫柔無比,仿佛愛人暖暖的撫觸。 蕭瀟在方靖知的額頭上印下綿密的親吻,柔聲安撫著因失血過多而痙攣的男人。 “很快就好了,靖知,只要再給我一會兒,馬上就好了。” 方靖知的身體在不停地抽搐。蕭瀟把方靖知環在懷抱里,輕柔地撫摸著他沾染頸血的頭發。 皇……上……方靖知動動嘴唇,還想說什麼,然而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想最後伸手撫摸一下蕭瀟,都已經不能夠了。蒼白的手無力地垂下。眼瞼緩緩合上,人,終於不動了。 蕭瀟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然後拍了拍手,從血泊中站了起身。 “叮咚!”一個亮白色的東西掉落在地。 蕭瀟定神一看,那是自己賜給方靖知的定情信物,那雙方靖知帶在身上不離身的白玉璧。玉璧滾落摔碎,已經斷裂成了兩截。 蕭瀟彎腰將它拾起。 不期然玉璧的斷面異常地鋒利,把蕭瀟的手指割破了一道口子,瞬時間滲出殷紅的血珠。 皇帝愣了愣。 “唔。”皇帝抬手一拋,將染了血的玉璧扔回方靖知身體上面,穩穩地落在死者的胸膛上。 拾起自己方才扔下的衣服,不由得直搖頭——衣服撕得支離破碎,而且也已經沾滿了血了。 正好在此時,忠誠的貼身侍衛山毅領著一眾內侍走了進來。 山毅看見倒在血泊中的死去的男人,表情有些震撼,但并未覺得很奇怪。“皇上?” “來得正好,幫我更衣,這些衣服不能用了已經。”皇帝面容冷峻。 幾名小內侍趕緊捧上乾凈的新衣袍,為皇上擦洗身上的血污。另外的一些人跑過來處理屍體。 “皇上,今天依例是朝會的日子,您還要照常上朝嗎?”山毅問道。 “上啊。”蕭瀟回答,又轉頭對小內侍們說:“擦乾凈一點,剛才不小心被血濺了一身,很腥。” “皇上,方姓人犯本是御筆判處絞刑然後梟首示眾的,現下皇上已經將方姓人犯先行賜死,請示下是否還要斬首懸於城門上示眾?”山毅又問。 蕭瀟靜靜地望了一會兒方靖知蒼白毫無生氣的身體,最後輕聲道:“不必了。收斂了方靖知,然後將他的官印、綬紱和血衣送到尚書臺去,讓他們掛在門口,以儆後人效尤吧。” 【字數補丁:本章節前面共573字,是正文內容,這里是個字數補丁: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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