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古戰神部落(2)【遲來的彩蛋,治病榨精,史萊姆鉆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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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古戰神部落(2) 視線起初是一條朦朧的線,隨著奔牛意識恢復,他緩緩睜開了眼,眨了眨。 “他醒了。” 奔牛尋聲看去,他昏迷時見著的持劍男性正坐在他的旁邊,一臉嚴肅戒備。見他醒來,站起推了推角落里閉著眼睛,不曉得是打瞌睡還是禱告的青年,后者打了個激靈,險些跳起。 虛弱的奔牛忍不住按著自己的頭,虛弱道:“我這是在哪……是,你們救了我?”他的后半句用的是大陸通用語。 昏迷前的記憶涌現,不禁讓奔牛悲嗆不已。 那不是一場夢,自己活了下來,但導師…… 不,導師早就死了,被那個怪物吞噬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那頭怪物只是在模仿導師而已。 奔牛低垂頭顱痛苦之際,一旁的托里斯卻臉色古怪。 信仰原始戰神哈盧卡的人居然會講通用語……不應該啊,這些只會嗚嗚哇哇的蠻族不應該是看到活物就喊著哈盧卡哈盧卡蜂擁而上么。難不成眼前這個鱗族人不是哈盧卡信徒? 但那個紋身……當初游戲里,深入草原進入維爾海納副本時,身上刻畫著這類紋身的哈盧卡戰士可讓托里斯吃了不少苦頭。 個體實力極強,幾乎人人都有能級,少部分精英還掌握著神力庇護。又不愿意交流,野蠻排外。總之,在青銅上級就是玩家普遍實力頂峰的英雄時代,這些喊著為了哈盧卡然后從草叢、隱湖里跳出來一頓素質三連的翠海原住民就是玩家的噩夢。 若要問為什么這些草原土著如此瘋狂好戰,原因就在于他們的信仰。 原始戰神,哈盧卡,執掌爭斗之意的神袛。和博爾格家領土那些蜥蜴人信仰的萬眾水生之神一樣,屬于古神。被諸神教會視為正當信仰的同時,也不允許大規模的傳播。 和四百年前橫空出世,帶著人類占據了小半怒鷹大陸,讓人類成為大陸主人而后升格的新戰神塔爾烏斯不一樣,這位原始戰神要更加純粹和簡單。 無休止的爭斗,弱rou強食的規則就是他賦予信徒的天命,也是信徒取悅他的途徑。 因此,當托里斯看到記憶中歸屬于怪物陣營的哈盧卡信徒表現出交流欲望時,內心的驚訝簡直難以言說。 他把奔牛救下來其實只是想借助語言學知識問個大概情況,然后就讓博爾格干掉奔牛——后者對這個提案十分反對,畢竟哈盧卡信徒并未被教會歸屬進邪教,而且騎士的榮耀也不允許他這樣做。即便托里斯廢了許多口水,博爾格也只同意守著昏迷的奔牛,而不是綁住奔牛以防他醒來暴起。 最終,托里斯張了張嘴,開口回應道:“對,我們原先是追著那個獸皇教徒的蹤跡找到了那個地洞,剛好發現他正要融合你……” 托里斯把大概情形說了一下,他和拜恩、博爾格三人身份成了受雇于賽特公國的探險隊——游戲中玩家第一次深入翠海通常也都是因為這個雇傭任務。 他話剛說完,奔牛便掀開床鋪,單膝下跪,左手蓋在右臂的水流紋身上,感激道:“哈盧卡與您同在,水流一脈的奔牛感謝您的幫助,勇士。只是……”奔牛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博爾格,道:“諸位勇士大概不知道那頭怪物的能力。我已經被他感染,最多半個月就會變得和他們一樣。因此,我希望這位勇士可以與我一戰,就用那把斬殺了怪物的劍送我回歸哈盧卡懷抱吧。” 博爾格下意識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水城長劍,擺擺手淡淡道:“討伐邪教是每個授勛騎士的使命,無需感謝。至于和你決斗,送你回哈盧卡神的懷抱……我想暫時沒什么必要。” 說完,博爾格側頭看向托里斯道:“看樣子這里沒我什么事情了,我去打獵,rou食對身體恢復很有幫助。” 他手一撫胸,行了一個簡單的騎士告別禮,走出了車廂,只留下詫異的奔牛和托里斯獨處。 “他……” 見奔牛拳頭緊握,明顯誤會了什么,托里斯連忙解釋道:“他不是看不起你,只是……你自己都沒感覺么?你的同化癥已經被我治好了。” “治好?怎么可……”奔牛聽到這話,下意識看向自己的雙手雙腳,這才后知后覺發現上面除了細密鱗片居然再無他物。 沒有半點邪觸存在的痕跡。 他的眼睛睜大,猛地抓住托里斯的肩頭。就在托里斯以為這個哈盧卡信徒兇性爆發時,奔牛卻只是緊緊抱住他,嘴里不住說著:“請一定跟我回部落,幫幫我們!” “先,松手……松手!”托里斯感覺自己兩邊手臂骨頭都在發出酸澀不妙的聲音。這倒還是其次,最關鍵的地方在于,這個鱗族大漢是全身赤裸的,胯間的大懶趴因為對方的動作這一刻正好垂在托里斯的小腿上。奔牛本人的天賦異稟加上鱗族天生的低體溫讓觸感極其明顯,再加上淡淡的雄性體息,沒什么意外的就讓托里斯起了反應。 奔牛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但聽到托里斯的要求,還是放開手,臉上卻依然充斥著興奮,不住研究檢查自己四肢外,同時要求托里斯跟他回部落。 “拜托您了,勇士。部族里還有很多被感染了的同胞等著救援啊!我離開的時候,老先知的藥已經沒有太大效果了,如果您能治好他們的病,我保證老先知肯定會重重報答您的!”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托里斯按著奔牛的肩膀,體會這個肌rou壯漢的觸感,正色道:“但現在時近黃昏,就算我想趕緊過去,夜晚來了你能指出路來嗎?先不說黑潮的危險,單說翠海深處的隱湖,你是鱗族掉下去了沒事,我們可不行。” 奔牛連連搖頭,道:“隱湖?您是說吞沼吧,部族早就從吞沼密布區遷移出來了。” 這話又叫托里斯一個意外。 他本以為這個鱗族人出現在翠海外圈是被獸皇教徒擄來的,沒想到他的部族本來就在外圍圈?可……為什么呢?哈盧卡信徒雖然是多族混居,但鱗族為主,隱湖非但不會影響他們的生活,反而相當適居才對啊。 托里斯的疑問提出,奔牛給了他又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都是被那些怪物逼的!” “獸皇教徒?” 見奔牛點頭,托里斯睜大眼睛,道:“等等,我先問一下,那些逼你們的獸皇教徒都是rou瘤,還是一些四肢怪異的類人族?” 奔牛皺著眉頭想了一會,道:“我不太懂勇士你的話……你用的詞匯太復雜了,不過,rou瘤怪物很多。” “這,不可能!”托里斯站了起來,來回踱步,咬著手指。 “獸皇教派的最終目的是穿透位面之壁,找到無休狂舞并最終和它融為一體。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托里斯深吸一口氣,道:“那就說明它們有多個高階教徒,否則低階教徒是無法忍受融合本能的。只有高階教徒才能指揮他們,抑制他們的融合本能,不相互融合。” 但獸皇教徒的危險性就在于不斷融合后積累的知識和增長的力量。不進行融合的原因……難道也是想找到維爾海納,因此才用這種可以大范圍搜索的方法? 奔牛顯然被托里斯一連串話給講懵了,坐在原地,只對自己能聽懂的部分回答:“呃,總之那些怪物突然就出現了,各個部族都被他們襲擊。我們水流一脈也不例外,老先知帶著我們且戰且退,路上還收留了許多其它小部族,最終才在烏朱叢林居住了下來。” “你說的老先知,到底是什么人物?你的通用語也是他教的么?”托里斯轉過身,有些好奇。 聽奔牛的語氣,老先知顯然是水流部族的領袖,同時威望極高。而且學識頗多,懂得制作延緩扭曲同化癥發作的藥劑——這些顯然不應該是一個哈盧卡信徒可以掌握的。 “老先知……他在我導師還年輕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領導部族了。”談及導師,奔牛臉色黯淡了起來,強忍著悲傷繼續道:“聽我導師說,老先知曾經離開過部族,后來才在哈盧卡的感召下回歸,同時還帶來了許多外界的知識。通用語就是其中之一,他教給我的導師,我的導師再教給我們這些學徒。” 奔牛講的有些磕絆,托里斯聽了一會,發現奔牛知道的實在有限。 但從他的話里可以看出,老先知絕對是哈盧卡信徒改變的原因。 “賦予蠻族智慧和思考的人嗎……” 托里斯眉頭皺起,有些不安,也有些疑惑。 游戲中他從未聽過哈盧卡信徒有先知這個職位,何況哈盧卡也不需要先知。 這是個象征無盡爭斗的古神,麾下信眾只要不斷戰斗廝殺浸潤鮮血就可以獲得它的青睞與力量,而奔牛口中的老先知,簡直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引導部族規避危險?制作器具更有效的殺戮野獸?這樣以智斗而非武斗的形式,哈盧卡會允許么? …… …… 太陽落下,預言之月又占據了天穹。 潔白的月光照耀著翠海里的這塊白地,從天上看過去,就好像有人在綠色的幕布上用剪刀一路剪開一道口子,而后拙劣的在幕布中心扣出一個圓。 這番杰作自然是托里斯用巨型史萊姆做出來的,整個營地的草都吞了個干干凈凈,只剩下一點禿禿的草根,濕潤的泥地也被史萊姆盡量壓實,讓他們不至于踩一腳陷個坑。 坐在車板上,托里斯向博爾格分享了從奔牛那里得來的信息。 騎士最終只有一句話:“你來判斷吧。” 這倒是出乎托里斯意料,他本以為博爾格聽到獸皇教派肆掠,怎么也得義憤填膺,替教會除了這些邪魔外教呢。 博爾格翻了個白眼,道:“我又不是瘋子。今天殺的那個雖然輕松,但聽你說法,草原深處的那些才是真正的恐怖。你覺得我實力夠,那我們就上,不夠……躲著唄。”說著,他深深嘆了一口氣,滿是惆悵。 也許是翠海的環境讓他想起了家鄉。 “你倒是挺豁達。” “呵,豁達?”博爾格轉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而后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有著伯爵爵位,卻連封地都不敢回么?” 托里斯自然是知道的,但他明白博爾格并不在乎他的回答,只是想傾訴一下。 “建在瀑布之間,千里湖潭之上的懸空城堡。依林而生,打漁為食的領民……還有那些時時進入城堡,向父親要求進入圣窟朝圣的蜥蜴人。”博爾格視線飄遠,仿佛回到了自己的童年。 “萬眾水生之神,我家族終生侍奉的神明,和別的神不一樣,它并不居住在自己的神域中,而是游弋在大洋之間。每次湖潭漲潮,形成漩渦,就是水生之神從大洋中游回。蜥蜴人們便會紛紛進入湖潭,爭著搶著沖進漩渦,成為水生之神的糧食。” 博爾格對著托里斯挑眉,道:“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啊。” “蜥蜴人,天生的狂信徒,不值得驚訝。它們自己建好了你家族的城堡作為神殿,結果你的先祖掉入湖潭游上來后,宣稱自己獲得了水生之神的認可,它們就把城堡讓出來。這樣愚信盲從的種族,為了信仰干出什么事都不足為奇。”托里斯聯想到了游戲中的哈盧卡信徒,癟癟嘴。這個世界的宗教信仰始終瘋狂不已。 “……算了,我要問你怎么知道這些,你大概又會說是某個老師講授的。”博爾格搖搖頭,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繼續道:“總之,我有幸目睹過一次蜥蜴人的圣胎回游之后,就對他們的信仰產生了極度的不理解。明知會死,會被吞噬,卻認為是回歸圣胎……太可怕了。以至于,你大概也看出來了,我雖然繼承了教會授予的神認伯爵身份,但對信仰始終不曾真正投入過。繼續說水生之神吧。吞噬了足夠蜥蜴人之后,湖潭上的漩渦便會消失,對蜥蜴人而言,這是這次圣胎回游的結束,對水生之神而言,就是又一次綿長的睡眠。有時候是五六年,有時候是十幾年,每次睡醒,它會繁衍出大量的水生生物——這對水城來說就是一次豐年。隨后,水生之神又會前往大海。” “它現在還睡在湖潭下吧?” “誰知道。”博爾格慘笑道:“和我已經沒有什么關系了。” 托里斯知道這句話的含義。 水生之神在這次睡眠時,罕見的向蜥蜴人發布了一條神諭。具體內容無人知曉,但蜥蜴人卻將水城上的所有異族全數屠殺殆盡。 除了博爾格被他們綁起來扔出了水城領域外,沒有人活下來。 留給博爾格的只有一句話,一柄劍。 “尋回你家族的榮譽。” 就和當初博爾格的先祖以異族不信者身份成為水生之神使者的情況一樣,沒有頭緒,莫名其妙。 “什么狗屁家族榮譽。”博爾格惱火罵道:“如果是別的騎士家族還好說,無非是上陣殺敵建功立業。可我的家族除卻教會贈予的爵位外,最初不過是個雇傭兵,我怎么尋回榮譽?” 托里斯在一旁抿抿嘴,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倒是知道前世游戲里博爾格是怎么奪回水城的,但估計現在說了博爾格估計得拿自己當rou墊好好打一頓。 因為那個方法根本駭人聽聞,哪怕是游戲中其它攻略了博爾格支線的,有些人都覺得劇情虛假,夸大其詞。直到滅世時代,殺死博爾格的邪教組織拿出了一把劍,被玩家奪得,才證明了這個方法的真實性。 那個方法就是—— 弒神。 一個最終不過黃金階的領主級boss,殺死了一個原生級、古老的,所有水生之物源頭的神明。 這他媽怎么可能! 可滅世時代卻提供了這樣的證據。 一把普通樸素甚至還帶著一點缺口的水城制式長劍,只是劍柄的似蛇花濺上了一點血。 神血。 就和博爾格現在所用的這把劍一樣。 托里斯撇頭看向博爾格,對方此刻青澀的面孔和游戲中成熟的大叔模樣重疊,但弒神,他始終無法將它跟博爾格鏈接起來。 “對了。”托里斯岔開話題,道:“你好像對那個鱗族人觀感不錯。” “……” “我今天看你行那個騎士禮都差點笑出聲。”托里斯忍笑道:“悶sao樣,明明對別人的奉承和認可沒有半點抵抗力,好好解釋一下不就行了,耍什么帥。奔牛還以為你看不起他。” 博爾格臉猛一下擰起來,俊臉漲紅,道:“你給我閉嘴,別再說這個了!” 托里斯連連擺手,討饒。 博爾格緩了緩后,突然問道:“說起這個蠻族人,你真的解除了他身上的同化癥?” 托里斯點點頭,看向不遠處正主動幫忙和拜恩搭建火堆的奔牛,對方身上只有零星的幾點扭曲之力殘留。 自從他掌握將史萊姆融合的技巧后,這種元素視角已經不需要專門冥想凝聚心神就可以切換。 也不知道是因為系統賦予的技能,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導致。 而治療祛除那扭曲之力的方法,其實來自于一個意外。 在他們將奔牛搬運出洞xue回道車隊時,托里斯控制巨型史萊姆幫忙——畢竟奔牛當時渾身赤條條,也沒啥衣物可被腐蝕,唯一遮羞的寬口螺早就丟不知道哪去,而對生物的腐蝕只要托里斯沒有那個意愿,就可以控制。 而在他們回到營地之后,就發現奔牛的同化癥好了,四肢的邪觸消失的干干凈凈。 直到托里斯檢視史萊姆的情況是,才發現這點扭曲之力已經化為了它的生命值。 這情況讓托里斯想到了之前制作史萊姆時的獸皇靈魂,不由心生警惕。 但總歸算是件好事吧……至少他們對付獸皇教派又多了一件利器,前提是那些被吞沒的扭曲之力的確被轉化成了史萊姆的生命值。 其實我也想一天一更的,但后來考慮了下,支線彩蛋和大章更新都需要慢慢雕琢,所以我打算還是保持一次更多點的節奏 畢竟這篇文我寫到現在,有些地方還是想多改改,早點發點后面發現和新思路沖突又得吃書,多不好 所以嘛,別人一天一更2000字,我多天一更一萬字,下來差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