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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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曦笙坐在一旁的扶椅上,努力不讓自己的視線集中到那個在刑凳上挨打的孩子。 那個孩子屁股早就被打爛了,隨著一下又一下抽下去的皮帶,幾乎是鮮血飛濺。腫起來有一厘米之高的傷口腫脹著,發(fā)黑發(fā)紫。大片的傷痕遍布在那個臀部上、一點好rou也沒有了。淤紫的傷痕遍布著臀腿交界處,而臀峰處甚至還結(jié)了痂,卻在挨打一開始就被抽破了,露出里面的嫩rou。 可是嫩rou也沒被放過,被抽成了深黑色。 一般十二歲的孩子哪經(jīng)得起這樣的鞭打,早就該哭喊得不得了,討著擾賣著乖也要躲過這頓索命的毒打。 那個最初還在哭喊求饒,嘴里滿是挑釁話語的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趴在刑凳上,只求自己不要一命嗚呼就是萬幸了。卻偶爾還是能聽到一星半點的挑釁。倒叫人覺得有幾分無奈了。 簡直就像是自己討打。 “您就是打死我…咳…” 皮帶又惡狠狠的抽下去。興許是抽得狠些,秋曦笙眼睜睜瞧見星星點點的血rou被抽飛。痂痕下的嫩rou被皮帶抽上,印出了深黑色的傷痕,泛著腫。那個孩子發(fā)出一聲哀鳴,痛苦的眼淚順著刑凳落在地上,砸在之前就已經(jīng)有的淚坑里。“...疼…嗚”他努力的想壓抑住哽咽,卻做不到。那一句哀聲的抽噎揪得秋曦笙整顆心都疼起來了。 秋曦笙于心不忍,卻還是苦澀的捋了捋自己的衣角,撫平邊角上的褶皺,又抬了頭望向那個孩子。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有些無力的瞧著前方,卻又像是想起來什么,理順自己頭發(fā),耷拉著腦袋有些挫敗。 他秋曦笙會在這里的原因很簡單。是他將那個孩子送上的刑凳。他是這個組織里的潛伏者,而今天剛剛遞出去的材料出現(xiàn)了問題,露了個破綻。只有內(nèi)部幾個人才能接觸到的資料泄露了出去。頭目懷疑了下來。 那個孩子說漏了嘴,說是他自己瞧見了資料不小心說了出去,再仔細(xì)問卻又像是害怕,不敢答了。 他秋曦笙,沒有膽量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就勢把這個孩子,唯一一個受了刑罰有可能逃過一劫的人騙上了刑凳。讓這個孩子替他秋曦笙背這口黑鍋。他...秋曦笙真是個廢物。 隨著又一根皮帶抽斷,另一半的皮帶飛濺到房間的角落里。那個孩子悶哼一聲,倒在凳子上昏迷過去。文九霖瞧著自己最心愛的末子,終于還是產(chǎn)生了幾分不舍的情緒。她蹲下身,拿起了一旁的涼水,潑在了他頭上。孩子頭疼的酸疼,迷迷糊糊地像拿了電鉆在腦袋上打洞,從太陽xue穿到另一邊。疼得緊。怎么也不想醒過來了。 秋曦笙眼神凝聚成一點,瞧著那個水桶。這是一個開始。文九霖終于不再用辣椒水潑那個孩子了。之前潑了三桶辣椒水,甚至還拿了酒硬生生沖刷在那個傷口上。那個孩子那個時候嘴里還被塞了一塊手帕,嗚咽著連個聲也不敢哼出來。折磨得連人形都沒了。 他自己一個快成年的人瞧著都心抽的疼,膽戰(zhàn)心驚的也不敢說出真相了。他秋曦笙,真是該死的…無能。 那個孩子咳嗽了一聲慢慢恢復(fù)意識,他可憐巴巴的開口,猶豫了一會兒又閉緊了嘴巴。 他的頭被汗?jié)窳耍劬ε赃€有著汗滴順著臉頰往下滑落。他眼睛微閉著,有些害怕觸碰到之前的辣椒水。 文九霖耐心的蹲下身,瞧著孩子臉頰上的腫印和淚痕。甚至還有眼角一點辣椒水的痕跡。 “今天還嘴硬,明天就將你的骨頭一根根敲斷,手骨慢慢的打折。” 她甚至溫柔的用手輕輕撫摸了那個孩子的臉頰,劃過眼角替他抹去因為疼痛流出的淚水。 “文九霖……你原來將這些槍支彈藥的,看得這么重。” 孩子連句氣都喘不上去,咳嗽著眼淚又抹了下來。他倒是不再挑釁了,可也多半是因為身后的傷口經(jīng)受不起更多的責(zé)打了。 “你是這么猜的?” 那個孩子咳嗽幾聲,咳出了一口血。他難受的閉上眼。嘴角動了動,難過的壓了下去,滿是委屈和傷痕。 “您讓我這么猜的。” 秋曦笙猜到了他的想法。這是說如果文九霖罰他是因為背叛,那么這就是一種不信任。 那個孩子垂下頭去,瞧不見表情,聲音卻是淡漠的,“是七爺” 秋曦笙一怔。這是要將那個以虐童為樂的老陰比害死啊。倒不失為一件好事。不過這個孩子…也是聰明。他當(dāng)真以為自己的身份要被暴露了出來。以這個孩子的智商,沒有理由猜不到是被他算計了。他剛?cè)虢M織的時候那個孩子瞧他的眼神就像看透了一切。 他們才相識五個月,為什么他肯幫自己背鍋? 文九霖蹲下身,瞧著千機(jī)云。“你挨這么多毒打,就為了這么個東西?” 文九霖有些嘲諷。 千機(jī)云努力扯出一個笑容,卻咳出了血來。他也擦不到嘴角流下去的血,只能努力的瞧著文九霖。眼睛里噙著淚,有些濕潤。“您~”他這一字,拖的聲有些長,倒帶了幾分戲腔。“不信餓” 尾音都因痛失去了本有的音色,千機(jī)云那句話說得啞了嗓子。他又放肆的笑了幾聲,身后疼的銘心刻骨。 文九霖站著,瞧著他。“再說話唧唧歪歪的,將你賣到戲園子里去,拖著來幾輪八十軍棍的,結(jié)結(jié)實實抽在你這” 她用手拍了拍千機(jī)云的屁股。 那個孩子只能服軟的低頭。“姐,您這陣兒,可千萬別再毒打我了。日常責(zé)罰…省著吧。” 文九霖?zé)o奈的笑笑,掏出兜里的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千機(jī)云眼角和嘴角的血。辣椒水沾在手帕上,弄臟了不少。“好好休養(yǎng)著。需要上藥嗎?” 千機(jī)云的頭卻已經(jīng)無力的垂下去。撐著的一口氣被剛才的話都耗盡了。 秋曦笙一怔,迅速站起身走到文九霖身旁。 “九哥!” “知道你寵著他,喏,將人松了綁送回房間。待會兒我差幾個廚子過去給他做些清淡的粥飯。” 文九霖瞧了瞧秋曦笙,好笑的揚(yáng)眉。 秋曦笙將千機(jī)云小心翼翼的松綁,摟在懷里抱回了房間里。這本就是千機(jī)云的房間。文九霖寵他,雖然知道是千機(jī)云的罪,也不開了刑堂審問,只在他房間里毒打一頓就完了。 九哥是個大毒梟,還是個槍械走私犯。這次他秋曦笙將她的槍械走私路線一鍋端了。也難怪九哥火氣這么大。只不過秋曦笙潛伏這么久,卻一點毒品運銷的路線都不清楚。畢竟那個才是大頭,自然更加隱蔽。 他瞧著手里那個昏倒的孩子,血順著褲線往下落,看著可憐極了。屁股被打得發(fā)黑,可憐得很。秋曦笙捧著都怕傷著他。 千機(jī)云睡了挺久才醒了過來。第二天日上三竿,他也懶洋洋的趴在床上。 “姐呢?” “九哥她還在處理事務(wù),聽說將七爺折磨的脫了幾層皮。” 千機(jī)云折騰著起來。他光溜溜的也不怕秋曦笙看見。披上之前穿的那件衣服,千機(jī)云就折騰著出去了。秋曦笙在背后瞧著那件血衣,也不知道說什么是好。所幸是黑色的,血跡不明顯。 千機(jī)云到刑堂的時候文九霖坐在一旁的龍蛇椅上,冷淡的看著手下人折磨著老七。 “姐。” 文九霖轉(zhuǎn)頭,望著那個像從末日里誕生的孩子。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透了,表情卻還是鎮(zhèn)定自若的。“我替您審。” 他連站都站不穩(wěn),卻還是提出了這個要求。 文九霖點了點頭,示意手下人停手。 千機(jī)云也不拿起那些刑具。只是笑嘻嘻的站在小七的面前。“小七,你跟城都的HR不是有聯(lián)系嗎?說了自己這次的走私路線,想著要吞下我姐的一支槍械走私路線。卻沒料到跟你接頭的警察與你心不兩齊,舉報到上邊去了。” 他說到后面竟開始冷笑。 “我可不該有你這么個兄弟。” 小七冷汗都下來了。他被折磨這么久也沒有一句話能讓他這么恐懼。自己的一切都被看透了一般。所有的秘密。他喜歡毒虐孩子,可眼前這個,他從第一次見面就斷了這個念頭。像是掌控了一切,那雙眼睛他瞧著就害怕,更恨,更想挖出來。 千機(jī)云扭頭看了一眼文九霖。“姐,我動手了。” 文九霖點點頭,帶著幾分溫柔的笑意。小孩怕是對被冤枉這件事憋屈得要命。 千機(jī)云接過旁邊的人的手槍,先是一槍崩了小七腿間的那玩意,再是崩了小七雙手的掌心。他倒不準(zhǔn)備放過他,從兜里摸出兩枚長針,扎進(jìn)了小七身上的xue位。 “云哥…云爺…放過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那小七最初還在求饒,后來卻只能痛苦不堪的嘶吼。因為千機(jī)云直接一刀砍了他的舌頭。 “你毒虐我喜愛的那些玩伴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多話語啊,瑾七秀。” 千機(jī)云冷笑,又是一槍直接崩了這排行第七的老東西。像西瓜被砸開一樣綻開的腦花飛濺了一地。千機(jī)云將手槍和刀都還給那個手下,接過一個手帕擦了擦手。 轉(zhuǎn)身瞧著文九霖。“姐,我知道那幾個HR的名字,我們將他們一鍋端了。” 他不這么說,姐恐怕要因為他殺人滅口生氣了。他再挨打,是真的要腿被打廢了。 文九霖?fù)u搖頭。“這些以后再說。警察都貪圖利益,要回來線是輕而易舉。” 想吞些油水的瑾七秀,在自己作惡多端之后,到底還是被自己做的這些惡反害了回去。 “將這身衣服換了。疊好了放在柜子里去。” 千機(jī)云點點頭,卻伸了手撒著嬌的讓文九霖抱起來摟回了房間。 千機(jī)云將上衣和褲子脫掉,小心翼翼的疊好。他衣服不多。雖然跟著姐五年了,但他卻還是挺窮的,買不起太多新衣服。 九哥站在門口,瞧著他換上一身可愛的童裝,就摟著人去用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