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又是一大波潰然失守的春水浪潮,有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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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甚笙再被這突如其來的淋淋春液澆個正著,額上汗涔涔的,順著他英俊鮮明的側臉輪廓緩緩落去:“是啊,孩兒他娘……香香,我的好香香,我的親親娘子,我的孩兒他娘……唔,喜歡你,我霍甚笙最喜歡你了……” 那粉嫩嬌軟的花壁媚rou也死死地吮吸蠕動,一波比一波咬的更緊,酥酥潤潤地推擠狠夾起來…… 妙不可言,銷魂蝕骨…… 直接就是倍覺精關難守,若不是他及時挺腰收腹,強行壓抑住這意欲噴薄而出的欲望,差點便是要丟臉的一瀉千里了…… 楚凝香被霍甚笙這樣一重復,才驚覺失言,她還沉浸在高潮迭起的余韻又長之中,身體深處還一陣一陣的泛著強烈的快美刺激,久久難以平復這急切的呼吸,與洶涌如潮的情熱后勁…… 她將發燙的小臉埋在霍甚笙濕漉漉的懷里,輕輕地擺著柳枝兒似的細腰,甕聲甕氣道:“討厭死了你……唔,你還取笑我是不是?你還要看我的笑話,再笑話我,我,我就做你娘子,不做你孩兒他娘了……壞家伙,小時候是我欺負你,長大后,就輪到你報仇雪恨了,所以才要折騰人家是不是?好難受,人家都要被你折騰壞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楚凝香寢房里的牙床前,霍甚笙還穿著一身濕衣,他胡亂褪了自己的上衫,踢掉腳上灌滿了水的靴子,最后是半掛在腰上的長褲也被他用一只手,艱難地給扒了下去…… 脫得個精光后,他才抱著懷中的赤裸娘子滾上了厚實的床鋪之中,還盡善盡美地往兩人身上蓋上錦被,而那根還埋在芳徑深處的大roubang卻是再急速后退。 紫紅粗棱的蘑菇頭現在堪堪卡在xue口位置,那帶著花露正輕輕發顫的兩片桃花苞兒,可憐兮兮地被那鵝蛋大小的尺寸撐到了最大,幾近到了淺粉透明的顏色。 這時這根最愛兇猛冒進的紫紅長物,突然不再急著冒進,反而在xue口游移不前,抵著那藏與xue口的小花蒂重重摩擦碾弄,只引得xue里春水潺潺,一縷一縷向外流瀉,卻偏偏不往深處進入…… 霍甚笙親昵地用唇去啃楚凝香血紅的圓潤耳垂,含糊不清地呢喃道:“娘子冤枉我,我哪里是那樣記仇的壞人?既然娘子不要為夫折騰你,為夫即便是再難受,也可以忍著了……只是真的這么拔出來了,恐怕便是不能再讓娘子你快活了……娘子可莫要再想著念著霍哥哥我這鬧人的壞東西了,反正你不想我如此折騰你了對否……” “你,我……臭書呆,你何時這般聽話了?你故意……故意鬧我是不是?唔……不要,我也沒說不許,不許你這樣折騰我……唔……你故意的是不是?”楚凝香桃頰緋紅,好像是涂抹了那艷麗無匹的正紅胭脂似的,麗容姣好,艷光四射。 雖是高高才得過一波洶涌快感,可這時突然什么都沒有了,那大物陡然撤出,只閑閑散散地抵在她腿心花口緩緩摩擦擠弄…… 薄薄的粉嫩花瓣被撐得溜圓飽脹,可偏偏花心內里,那層層疊疊的媚rou含著春漿花液,好不空虛寂寞,癢癢的酥酥的,真個兒是對比強烈…… xiaoxue兒兀自蠕動收縮,卻是遲遲得不到撫慰熨帖,十分地饑渴難耐,著急地渴盼著那懸在xue口的guntang大物,可以像將將那樣再進來好生捅弄一番…… 她渾身香汗如雨,這長睫輕掩下的星眸美目流轉,粉頰上還掛著殘淚,眼眶里又有軟綿綿的碧波蕩漾起來:“故意想聽我叫你好相公,要你的那根壞棍子再重新捅進來是不是?壞,壞死了你……我想要,好相公,求你了,再弄回來,我不說,不說你折騰我了好不好?” 鮮艷欲滴的紅唇不滿地嘟了起來,如蘭似麝的氣息嬌喘中,嬌弱呻吟聲聲纏綿入骨…… 霍甚笙如愿以償,胯下其實已經快到了強弩之末的大物,在外休養生息了些會兒,可不是又再次神采奕奕,不帶絲毫技巧,全憑一股狠勁,便又沉沉撞進這幽深水暖的嫩xue兒中去。 對著這奔涌而來還沒完全流淌而出的濕滑花汁,長物向上輕輕一聳,再將那涔涔春水給一股腦堵了回去。 又大又粗,又長又硬,將這小小的幽窄芳徑撐得一絲縫隙也無,暴起的青筋刮蹭著花壁軟rou,硬梆梆地一往無前,一捅到底。 他直沖沖地在其中肆意縱撻,大力兇猛地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好,都聽我家好娘子的……如娘子所愿,把夫君的這陽物,再給你重新插回去……” 直弄得身下的楚凝香柳腰輕折,隨著盤繞著暴起青筋的粗長巨物橫沖直撞地弄了進來,她xue內的空虛瘙癢頓時化為虛無,一掃而空,更激起了一陣陣難捱的戰栗。 她漂亮的眉眼春情迷離,紅暈飄飛,這嬌花軟玉似的身子,也都被霍甚笙這粗魯兇猛撞擊的動作,給撞得陷進了這床上厚厚軟軟的被褥里。 這快感去而復返,更勝先前,如滔天巨浪一般,一波又一波打了上來,接踵而來的歡愉幾欲是滅頂之災,她仿佛都成了天上的姑射仙人,腳下輕飄飄的著不上力,如處云端…… 霍甚笙將懷里的香香抱得極緊,上身緊密楔合,尤其香香那兩團嫩乳兒沉甸甸地揉進懷中,更讓他欲罷不能,有難以言說的麻利刺激順著尾椎骨往上蔓延。 身下這粗硬長碩的guntang大物,也跟著向上一頂,擠開花xue里面熱情媚rou的癡癡纏絞,朝著花心深處就撞了過去,似乎把花壁上的每一塊花rou褶皺都要給熨平了一樣。 這攻勢凌厲勢不可擋,毫不留情地碾著那塊嬌軟浮起的粉嫩花心壓了過去,一不小心用力過猛,粗棱的蘑菇圓頂甚至都嵌入了細窄的宮頸里…… 楚凝香發出一聲顫抖的嚶嚀,媚眼如絲,眼神渙散,鴉青色的長睫頹然往下傾去,在眼底落下兩片淺淺暗影:”唔……好重……人家,人家都要被你弄得沒命了……別撞這里,人家,人家這xiaoxue兒要被你捅破了……” 如此猛烈的沖撞,大力貫穿,讓她情不自禁的軟了腰肢,酥了筋骨,口中咿咿呀呀地求饒起來,連出口的呻吟低語,都因為下身的沖擊而變得支離破碎起來…… 她染著蔻丹的圓潤指甲,也跟著重重掐進霍甚笙的背上,留下月牙狀的印記,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肚子那塊似乎都凸起了一小塊圓潤的形狀,唔,還真的都要被捅壞了…… 這壞家伙,沒輕沒重的…… 嬌軀顫栗痙攣,無力茫然,白玉似的小腳趾也忍不住蜷縮起來,又是一大波潰然失守的春水浪潮,有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噴薄而出,這激涌的勢頭下花汁綿綿流淌,似無休無止一般…… ”不會被捅壞的,只會讓娘子更快活才是……唔,好娘子又噴了好多的水兒,看來是真的很快活了……不過好娘子剛剛倒是提醒我了,我本來還從未想過這一茬的,小時候,你楚家小霸王,的確沒少仗著一身功夫欺負我……”霍甚笙爽的頭皮發麻,精關又氣不守之勢。 他死死地咬著牙關,兀自苦撐,還忍不住出言戲謔:“那長大了,我自然也是要仗著我的一身……一身好功夫,把你欺負回來才行……喏,夫君我在床上的功夫可也厲害的很,要在床上欺負你一輩子,想必這才是娘子口中所謂的報仇雪恨吧……” 說話間又想起之前看雜書時,隨意瞥到的一點點房中術小竅門,似乎是說什么九淺一深的…… 狀元郎向來過目不忘,且慣是可以舉一反三的。 他狼腰挺動,貫徹起這所謂九淺一深的姿勢要領,九下淺、一下深,或是三下深,一下淺在春深水滿的小嫩花xue里面又連連頂送起來。 力道輕輕重重,捉摸不定,毫無章法可尋,深一下的重重戳弄,再淺淺地抽離開來,給身下的玉人兒帶來了莫大的洶涌快感…… 楚凝香泣不成聲,淚漣漣地連枕畔都濕了好大一片,聲音幾乎要喊啞了:”大壞蛋,你下流……剛剛還說我冤枉你,現在怎么又說什么報仇雪恨了……混蛋,就是個大色胚……就算我小時候欺負你……哪有你現在欺負我,欺負的這么厲害……唔……壞家伙,輕一點……唉喲,不行了……” 不過又再進行了數十下的勉力沖撞,霍甚笙便發覺已經力有不持,正是要滿足的長嘆一聲,再將胯下那一大股暖熱灼燙的汁液激射而出,卻發現面前的未來娘子忽然白光一閃,消失無蹤…… 唔?在最關緊的檔口,這是射了個寂寞? 霍甚笙悵然若失地也點了下線,他還想在游戲里今晚來大戰一夜的,怎么,怎么老婆也不說一聲就退了游戲? 悶悶不樂地取掉了頭上的游戲頭盔,想要興師問罪自家老婆,要她給個解釋,然而這時才驚覺老婆下了游戲后,就出了一頭虛汗,面色慘白,捂著胸口彎腰干嘔了半天,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他看著心疼的不行,恨不得以身代之,急忙去給他家羞羞倒了一杯溫開水:“怎么了?老婆,吃壞東西了?是不是又趁我不在家偷偷點外頭的外賣了,要不怎么會突然想吐了,難受嗎?要不要我現在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楚凝香接過水喝了一口,胃中翻江倒海一般的不適來得快,去的也快,她抬頭看著霍甚笙,話鋒一轉問道:“恥恥,你們公司的這個全息置景游戲,我們都做了八九個實驗片段了,涉及現代,古代,宮廷,仙境,豪門,娛樂圈,連玄幻變身什么的都有了,我寫得差不多了,游戲背景技術改進的也差不多了,我們這試驗階段也該結束了吧……” 霍甚笙不明白老婆怎么提到這事,點了點頭:“試驗階段是進行的差不多了,這款全息游戲三個月后應該就能該上市了。不過我們倆個現在玩得這個試驗性游戲,是我為了老婆你獨家設計的,我花了好多心血寫的這個程序,故事背景什么的都可以隨時變幻,很方便我們兩個閑暇時候羞恥一把……” 楚凝香搖了搖頭,正色道:“我不玩了,我覺得我應該不能玩了,老公,你去把洗手臺邊放著的那個小玩意兒,拿過來給我看看……” 霍甚笙不明就里,卻還是乖乖地聽了老婆吩咐,把那擱在洗手臺邊的小玩意兒拿了過來。 他翻來覆去的看了看,也不曉得這是個什么:“老婆大人,這是什么東西???為什么不能玩了啊,人家堂堂一個總裁,還兼任程序員熬了好久的夜,才研究出來的心血,你怎么說不玩就不玩???這小玩意兒上面,怎么有兩條杠啊,這什么意思???背面還有小字,早早孕?早早孕!” 楚凝香聽見兩條杠,也驚到了。 她愣了一會兒,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只覺自己此刻完全是母愛泛濫: “對啊,這是早早孕,驗孕棒啊傻瓜!我也是這幾天一直惡心想吐,今天才突然想起來,好像生理期都遲到一個多月了……我就去買了早早孕想驗一下,還沒等到結果就接到編輯電話,催我更新,一更新就給忙忘記了,再后來你就下班回來了,還猴急地喊我進游戲,扮演一下我這本青梅竹馬的新文找靈感……我這不正趕了一下午稿子呢,寫著寫著,焦頭爛額,頭昏腦漲的……” “正好卡文了,也沒多想就同意進去找靈感了……還是后來你在游戲里說什么懷了骨rou什么的,我才后知后覺,就想起來驗孕棒這一茬了……本來我想著也不能這么巧,真的就懷上了……可游戲玩到后頭,我就又覺得惡心想吐,才匆匆退了出來……沒想到還真的,還真的是兩條杠……喏,懷孕了我就不玩游戲了,前三個月你不許再對我動手動腳了啊……” “懷孕了?兩條杠就是懷孕了對不對?天啊,老婆,寶寶?我們有寶寶了?我要當爸爸了,你要當mama了,我們要有小羞羞和小恥恥了?天啊,我不是做夢吧……”霍甚笙云里霧里地懵了好久,才喜不自禁地反應過來。 他歡喜的一塌糊涂,想抱起老婆轉上好幾圈,又怕老婆發暈想吐,也只好彎腰把耳朵貼在楚凝香的肚子上,想聽一聽里頭的動靜。 說話的時候都怕嚇到了老婆肚子的寶寶,輕聲細語地笑道:“天啊,我當爸爸了,我有寶寶了,小羞羞,或者是小恥恥,有沒有聽到爸爸的聲音?哎呀這兩個小名不好,不好,容易被人發現我們的夫妻情趣……如果是女孩的話,小名就該叫小岫岫,日出而云岫開的岫,如果是男孩的話,就叫他小遲遲,長安古道馬遲遲,高柳亂蟬嘶的遲,也算是紀念他們的出生了,小岫岫,小遲遲,你喜歡這小名嗎?等爸爸再去翻翻字典,保證在出生前給你起一個好聽的大名……” 楚凝香好笑地推了推霍甚笙的腦袋,取笑他道:“霍恥恥,你還在游戲里頭取笑我,笑話我才幾天就怕撞到孩兒……你呢,你不也是開心的都糊涂了,這才快兩個月罷了,你就想寶寶能聽到你的聲音,你才是在做春秋大夢呢?” 霍甚笙興奮地什么都不聽進去,還在和寶寶們喃喃自語,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哀怨,悵然若失道:“唉,寶寶啊,你看爸爸為了你的出生,好像要吃素好久,mama都不能陪爸爸玩羞恥小游戲了,爸爸也沒有那么開心了……嗯?不會啊,老婆,三個月后是不是胎相穩定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來著……老婆,走,我們還沒去醫院做檢查呢,順便還可以問問醫生,是不是過了三個月就可以……” 楚凝香沒好氣地揪住她家老公的耳朵:“大色狼,不知羞恥,你滿腦子都是什么黃色廢料啊,不許在寶寶面前講些亂七八糟的,別帶壞了寶寶,你啊,都要當爸爸了,還沒個正形,穩重一點好嗎?別說過了三個月了,就算四個月了,我也才不會陪你玩什么羞恥小游戲,你休想!” 霍甚笙配合地捂著耳朵,哎呦呦地叫疼:“唉喲,老婆,疼,松手,四個月不行?那五個月的時候是不是?是不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