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分明是有一股洪流熱膩,不管不顧地綿綿潺潺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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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香香她太鬧騰,滿目迷離之態,一身玲瓏有致的曲線柔若無骨,和自己的胸膛貼合的嚴絲合縫,隔著兩人薄薄的衣衫,隨著她呼吸急促,那兩團豐滿高挺的胸脯就在他懷里蹭來蹭去的…… 初蹭尚不經意,又恰似鉆木取火一般。 兩團肥嫩雪膩就這般活潑潑地壓在他懷里,沉甸甸的軟香膩玉。 剛剛開始磨蹭出了小小的火星,可是星星點點的火苗一旦燎起,便是唰地又燃起一把大火,特別是下腹位置更是如火如荼地燒了起來,他從小閱覽群書,一不小心自然也就看了幾本教人面紅心熱的閑書…… 迷藥?這迷藥感覺不對勁啊…… 香香傻乎乎的,自小是嬌養長大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且是不諳世事,不會是稀里糊涂的在哪個犄角旮旯買錯藥,買成讓人動情動性的春藥了吧…… 霍甚笙伸手拍了拍楚凝香迷迷糊糊的小臉,認真問道:“姑娘,你剛剛灑出來的那白色粉末,究竟是何物?” 然后就又順手,拽掉了這個黑衣小女賊的面巾,不意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精致小臉,瞬間驚艷了這一室搖曳著的橘紅燭光…… 除了那雙如梔子花瓣般的桃花眼,水霧瀲滟如秋波脈脈含情,她膚光勝雪,瑤鼻挺翹可愛,雙頰上有兩團紅暈如山寺桃花始盛開,潤若朝霞。 櫻桃一點的花瓣唇,飽滿的像盈燦燦的花苞綻開,薄汗浸濕了耳畔的碎發,貼在她的側臉上,有艷態流香…… 霍甚笙原本心跳加快,這時卻陡然頓了一下,慢了好幾拍…… 是他的香香沒錯! 楚凝香都沒來得及反應自己被拽掉了面巾,她熱的抹了一把額上的汗,幾乎都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了:“好熱,熱……你說什么?白色,白色粉末……就聞起來很香的那個嗎?那可是我花重金才買到的高級迷藥,花了我一個月的月錢呢!小販說叫……叫什么勾魂奪魄的,最頂級的……” 碧波瀲滟的美目流轉,似乎揚著迷惑和不解。 似花瓣被風雨肆虐過后雨打飄零的嬌弱無力,長長的睫毛如寒鴉的飛翅般忽閃顫動,顫巍巍地在眼下覆上青色的暗影…… 霍甚笙聽到那什么“高級迷藥”,就覺得不對勁,等到再聽到什么“勾魂奪魄”,可不就立刻反應過來了。 勾魂,奪魄?這名字如此直白露骨,剛剛那香粉似的粉末,八成就是春藥沒跑了,只有這傻乎乎的小姑娘,才會以為是這什么迷藥了? 看她莽莽撞撞,把春藥當迷藥,還去了男子房中,若這次遇到的不是他,是別人,這傻丫頭不就特別危險了嗎? “你這丫頭,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怎么能去街邊買什么亂七八糟的迷藥,還夜闖空門……”霍甚笙忍不住想用手指敲這個糊涂蛋幾個腦瓜。 可是手都放上去卻又不忍心,最后高高抬起,還是輕輕落下。 “臭書呆,你好吵,噓,別說話……也不要摸我腦袋,好煩啊你,討厭……”不小心吸了好幾口“迷藥”,楚凝香早就理智全失,眸眼間泫然欲泣,越發地神志迷離了。 肚兜里的那兩只飽圓嫩乳兒,被壓得好難受,漲漲地泛著疼,渾身顫酥酥地發起麻來…… 腿心那小解的地方,似被蟲兒叮咬一般,泛起了莫名的瘙癢濡濕之意,鉆心般癢酥酥的,麻麻的,還有暖暖的熱流一陣一陣往外噴涌,沾染得連那貼身穿著的褻褲也跟著黏糊糊濕噠噠的…… 好熱,好熱…… 她循著本能,長指翩飛,熟練地解掉了裹在身上的夜行衣,急躁非常的一拉一扯,甚至連里頭紅肚兜的帶子也被她一把給扯斷。 櫻唇半張,忍不住溢出如同黃鶯輕啼的柔媚嚶嚀,尾音軟軟的上揚,甜的跟蘸過糖絲似的:“……啊,熱,好熱……真的受不了,熱的都出汗了,衣裳好礙事,好煩人,我要洗澡,不行……” 說話間又將那渾然空虛難耐的腿心,難耐地壓到臭書呆身下那根粗硬guntang的長物上,不知為什么就想讓那硬燙燙的大家伙給磨上一磨,如此好像就能好受些…… 霍甚笙著實是心癢難耐,這磨人的小丫頭剛剛一磨蹭,他覺得他胯下那根堅硬物什好像蹭歪了似的,硬挺非常,桀驁難馴,搖頭晃腦地就頂著香香的大腿根滑溜過去。 似乎頂到了她軟軟濕濕的雙腿中間,有銷魂難言的酥麻攀上腰后,這大物生生又壯了兩圈,越發生龍活虎,還硬梆梆地又彈了兩下,越發憋得疼了。 他本就是忍無可忍,粗重的呼吸濃濁的一塌糊涂,這時又根本攔不住楚凝香脫衣服的手,三兩下便是衣襟大開,露出了那彎月似的精致鎖骨。 鮮艷的紅肚兜也滑了下去,那對雪軟的飽滿嫩乳兒沒了束縛,似蓬蓬春山乍起,胖乎乎的玉兔兒跳脫而出,胖乎乎粉顫顫的擠在一塊,緊緊挨作兩團呼之欲出,生生被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了。 通體雪白玉潤,唯有尖尖處一抹粉紅,鮮嫩羞澀,這誘人的飽滿,兀自如雪浪翻滾,軟彈彈的好像按下去,就會立馬彈起一樣…… 霍甚笙看得呼吸一滯,還放在楚凝香腦袋的手也不知所措,楚凝香不耐煩地拿掉他的大手,轉而抓著又往她胸口放來。 她清甜的聲音兒難耐地從嘴角溢了出來,甜膩膩的撒起了嬌,吳儂軟語地低低嗔道:“唔……胸口不舒服,好脹,臭書呆你幫我揉揉,好難過……你揉重一些,嗯……再重一些好不好?” 清雋少年也是頭暈暈的,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手,被楚凝香雪白的小手捉著,強硬地拉著覆上了她胸前那晃悠悠的兩團飽滿,半包著那如牛乳般的肥嫩雪膩。 托在掌心沉甸甸的,卻又軟的出奇,香浮欲軟,鮮嫩柔膩,讓人愛不釋手,團著這兩只尺寸傲人的雪色姣好,竟是不能一手掌握。 他喉結滾動,難耐咽了一口唾沫:“不行,不可以……不能這樣……” 說著猛地又晃了一下腦袋,他想憑著尚殘存的幾分理智,讓自己放手,可是他身上的楚凝香卻已然是意亂情迷,毫無理智可言。 她強硬地不肯放手,媚眼如絲,好讓他guntang的掌心能重重地幫自己按揉起來:“臭書呆,你不許把手拿開,就幫我揉揉胸口,這有什么難的?真是討厭……就揉幾下,為什么不可以……要重一點,嗯,就這樣……” 臭書呆又想講大道理了嗎?好煩人,好聒噪,真是煩不勝煩…… 不想再聽他像小時候似的嘮嘮叨叨,啰啰嗦嗦,要堵住他這張最愛長篇大論的嘴了,就這樣想著,她頭一低,就把唇湊了過去…… “喂,你……”霍甚笙瞪大眼睛,看著楚凝香明艷不可方物的小臉,猛地靠近,像花瓣一樣柔軟的唇就這樣壓了過來。 那粉軟盈盈的花瓣唇,帶著一股香甜芬芳的氣息蓋了過來。 他腦袋轟地一聲,想念多年的心上人主動親了過來,再加上這春藥粉末的藥力也確實發作起來了…… 身體里被他強行壓抑的欲焰一點即著,當即被這個甜蜜的親吻給引了出來,鋪天蓋地地燒了起來,淹沒了他所有的理智,土崩瓦解,分析崩離…… 雖然只是淡淡地貼著,淺嘗輒止,可他卻是再忍無可忍,伸手摟住楚凝香的后腦勺,順遂自己的心意,直接伸出大舌撬開牙關,長驅直入。 “唔,干什么?”楚凝香只是反射性地不想要霍甚笙再啰嗦了,卻沒想到猛然被按住后腦勺,更趁她不備,有濕漉漉的舌頭就伸進了她的嘴里。 霍甚笙另外一只手還揉著那滑軟嬌彈的嫩乳兒,給揉成各種形狀,舌尖生澀地滑了進去,追逐起那想著躲閃逃離的丁香小舌,越發纏綿悱惻地與它糾葛起來,曖昧熱烈地親著吻著…… 雖然剛開始并不熟練,可親著,親著便是漸入佳境,火熱的大舌纏著楚凝香那害羞躲閃的小舌,嬉戲玩鬧,舌尖猛地使力吮吸著她口中甜蜜的瓊漿玉露,恨不得全部吸進自己的口中…… 之后親的過癮了,薄唇又順著少女修長的雪白脖頸往下舔舐,捧著她那飽滿高挺的凝脂雪乳,把那花樹堆雪似的兩只用力一擠,直接張口含住那粉紅的蕊尖兒,輕憐蜜愛,咂咂地吸吮出聲。 楚凝香難捱無助地仰起了仙鶴般的脖頸,檀口微張,急促地喘息呼吸著:“唔,不要,熱……臭書呆……輕點,你不要啃我,不僅吃人家的嘴,你還,還親人家……的乳兒,不行……好難受,不可以了……走開啦!” 她體內的春藥效力,更因為將將這場纏綿難耐的親吻,而發作的更厲害了,渾身熱的出奇,三月的冰川雪融,已然被融化成了一灘春水。 就仿佛是置身在密不透風的火爐子里面一樣,胸前的嫩乳兒也被舔的濕淋淋一片,乳尖被咬得是晶亮紅腫,雪白的乳rou也留下他斑駁的指痕…… 而且她腿心暖洋洋地,分明是有一股洪流熱膩,不管不顧地綿綿潺潺涌了出來,且還流的個沒休沒止的,嚇得她趕忙闔住雙腿。 卻反而將腿心中間那某根怒然勃發的大物夾個正著,真真是酥癢難耐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