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好想,好想再被那混小子的那只大雀兒捅一捅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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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不過就是等著老頭子一朝歸西,好光明正大地登基為帝,自古帝王成大業(yè)者,無不在乎聲名,誰又肯留下強迫庶母通jian這樣能遺臭萬年的話柄? 她這番話就是要告訴九皇子,她便是拼著自損一千傷敵八百,也不許他在她頭上耀武揚威的放肆! 就算他是老皇帝碩果僅存的康健皇子了,老頭兒又怎允許自己的承繼人故意欺辱了他的女人? 便是她最后沒得好下場可言,可是霍甚笙又有什么好果子吃?再者,他說不定就是詐自己的,他又哪來的證據(jù)?空口無憑也,老皇帝憑什么信他? 九皇子拍了拍掌,笑意更深:“香貴妃娘娘這時不掉棺材不掉淚?您盡可稟明父皇說笙郎欺辱了您,不過笙郎也有事迷惑不解,也要請父皇一并想想才是……” 他掰著手指,一一細數(shù):“比如為何香貴妃娘娘三日前去珠光寶氣閣,取了一朵西域進貢的天山依蘭花?為何平素明明是戌時沐浴的貴妃您,昨夜偏偏正巧要在笙郎睡著時的酉時沐浴?還有為何香貴妃娘娘要在傍晚特意吩咐我的奴婢,萬一九皇子生病了請一定要來貴妃宮里請她……還有今早,為何孩兒在寢殿里的鎏金香爐中的香灰中了,竟發(fā)現(xiàn)了一小點未燃盡的黃色依蘭花蕊末?” 香貴妃臉色越來越白,面如金紙,冷哼一聲:“本宮,本宮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想必只是巧合罷了……” 九皇子繼續(xù)道:“又為何娘娘宮里一本神農(nóng)本草,其中特地介紹了西域依蘭花的功效,述明對男子有格外的催情奇效,尤其花蕊燃燒后,更是會讓人情欲高漲,神志迷亂,而娘娘之前拿來的依蘭花,現(xiàn)下只剩了半朵罷了,不知剩下的半朵挪作何用了?還請娘娘解惑?還有娘娘昨夜去看望孩兒時,穿的衣服還留在兒臣床底下呢……” “那清涼的薄紗繡桃花的齊胸裙很是好聞,上面還有殘余的花香馥郁,似乎就是依蘭花的香氣,娘娘不清楚,可太醫(yī)一定能聞的出來吧……還有母妃為何要把我寢宮里的下人,都一并呵斥出去,只留你一人在寢殿里照顧孩兒……這一樁樁,一件件的,都是巧合嗎?孩兒愚笨不堪,都要請父皇一并思索,父皇龍威深重,聰明絕頂,自是可以明白個中一二的……“ 香貴妃娘娘沒想到她縱橫后宮多年。 最后竟老馬失蹄,栽在這個冷宮出身的不受寵皇子身上了,呵! 這廝年輕雖輕,心思卻是深沉的緊,竟什么都注意到了! 她長睫輕顫間,朝中局勢,后宮形勢一一從心中拂過。 九皇子此刻費了這諸多口舌,自然不只是為了嚇唬她罷了,更加不可能將這些說與那老邁昏庸的老皇帝聽了。 他看中的,可不就是她背后的楚家了嗎? 她挺直腰背,不愿失了氣勢,也跟著莞爾一笑:”明人不說暗話,這次是本宮破綻百出,被你抓住馬腳,是我輸了。九皇子甘愿蟄伏裝傻這么多年,而今既然肯將你的真面目漏與本宮,不知又有何圖?開門見山吧,你我過了昨夜,已經(jīng)是一條繩上的兩只螞蚱了……“ ”母妃可說錯了,什么螞蚱,明明是一個窩里的交頸鴛鴦才是!”霍甚笙挑眉,這個貴妃娘娘倒也靈慧。 他嘖嘖稱贊道:“香母妃聰明絕頂,笙郎所愿,不過是希望朝中楚大人一派,可以支持孩兒罷了……明面上父皇看重與我,其實他不過是把孩兒豎成一個招人的靶子,讓我為那發(fā)配在外的四哥哥保駕護航而已……我如今還住在冷宮,連個正兒八經(jīng)的皇子殿都沒有,都別說能入住東宮了……呵,我霍甚笙從不愿做什么閑散王爺,要做便做那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再不被人踩在腳下,隨意踐踏,一切就仰仗母妃為孩兒做主了……” 說話間又將大掌伸入香貴妃寬大的衣襟下,大力揉了一把那肥嫩嬌彈的嫩乳兒:“笙郎昨夜弄完,還無比細心地為母妃擦身穿衣,母妃穿著笙郎穿過的貼身褻衣,可還合身?笙郎喜愛母妃,昨晚那般賣力地讓母妃快活,母妃也可一定要幫笙郎才是……母妃千方百計勾引人家,自然不是缺男兒滋潤如此簡單,自然是想讓笙郎聽話,為楚家所用罷了……如今與母妃交了心,笙郎以后都是母妃的人了,定伺候得母妃更是快活,母妃可得疼孩兒,助孩兒登上皇位……“ 香貴妃又羞又怒,甩開他不安分的大掌,正是想要說些什么,她的貼身侍女已經(jīng)端著熬好的藥走了進來。 霍甚笙面上是若無其事,還貼心的接過藥碗:“來,給我吧,我親自伺候母妃吃藥。” 他一勺一勺的喂香貴妃喝下,香貴妃拗不過他,又怕被宮人察覺端倪,也只得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好容易喝完這一碗,霍甚笙還貼心用手帕幫著擦去她唇角的藥漬,溫柔妥帖:“時候也不早了,笙郎該去太傅那里讀書了,香母妃好好養(yǎng)好身子,以后才能好好照顧孩兒,母妃實在是太辛苦了,可得好好歇息。” 最后站起身來,恭恭敬敬躬身告辭。 彎腰的時候,又趁機湊在香貴妃耳邊,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特別是笙郎的大雀兒,可是愛極了母妃的照顧,只盼能日日被母妃照顧到呢……” 從這天之后,香貴妃好生裝病歇息了半月有余。 雖然她通過暗線,已經(jīng)和父親哥哥聯(lián)系了,表明那個不顯山不露水的九皇子并非池中之物,要求家族會合上下全力,站隊九皇子,幫他登上大寶之位。 這九皇子年紀雖幼,但心機至深,陰險狡詐。 扮豬吃老虎、行事波云詭譎,在政事上更是潛力非凡大有可為,絕對是玩弄權術的一把好手,這也是香貴妃要求父兄全力支持九皇子的原因所在。 畢竟憑他的手段心性,蟄伏許久,這登上皇位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 然而對于現(xiàn)下如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的楚家來說,一子錯,滿盤皆輸,站對新皇人選可是相當關鍵,支持對了九皇子,日后從龍之功總是少不了的。 香貴妃在后宮之中,卻是萬萬不想再與他有所接觸了。 她女人的直覺,以及多年爭寵斗艷的經(jīng)驗。 讓她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她雖覬覦男色,可是…… 與這個霍甚笙交鋒對陣,光她那點女人之間的勾心斗角根本不夠用,以后會被啃得連骨頭渣滓都不剩一點,唯恐避之不及…… 然這午夜夢回之際,多多少少還是會回憶起那夜的顛鸞倒鳳,巫山云雨,忍不住悄悄用被角磨蹭那微濕微癢的腿心。 好想,好想再被那混小子的那只大雀兒捅一捅來著…… 可識時務為俊杰也,那尊瘟神還是莫要招惹,惹不起她還是躲得起的! 然而對每日晨起,皆是一床狼藉腥膻的霍甚笙而言。 他似乎也錯估了風情萬種的貴妃娘娘對他的吸引力…… 如此妙不可言、活色生香的美人。 如此暢快淋漓、銷魂蝕骨的一夜,也確實讓他有些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 以他的心機,自然看出來香貴妃故作抱病,還處處躲著他。 不過當初既然是她先來招惹他的,把他惹了一身火,這時又想抽身而退,哼,哪有那么容易? 香貴妃正裝病在寢宮里,閉門謝客。 卻突然聽得太監(jiān)來報,云皇帝宣召,特請香貴妃娘娘前去皇帝寢殿。 皇帝自生病以來,便不輕易涉足后宮,便是得寵如香貴妃,都有數(shù)月未曾得見圣顏了。 如今皇帝傳召,香貴妃自然不能不去。 她匆匆打理一下,便急著去應召,想著帝王現(xiàn)在身體虛弱,她又一直稱病不出,她這番也不好再涂脂抹粉,珠光寶氣的。 便簡簡單單地隨意梳了個發(fā)髻,斜斜插了一只珍珠步搖。 素著一張俏臉,粉黛未施,面色薄薄敷了一層珍珠粉,穿著也不復往日那艷麗奪目的錦衣華裳,隨意撿了一件素淡的天青碧色裙裳。 妝扮得格外清淡素雅,頗有幾分大病未愈后,弱不勝衣的楚楚可憐之感。 她一路上都在醞釀情緒,準備在面圣時,正正好落下心疼的淚兒來。 待指引宮人,掀開了龍床前層層逶迤拖地的騰龍紗幔和華光溢彩的珠簾穗子。 便躬身行禮,語帶哽咽:“陛下被病痛折磨如斯,臣妾在宮中憂心忡忡,食難下咽,恨不得以身代之,臣妾給陛下請安……臣妾……” 這一抬頭,正要潸潸落下淚兒來。 卻不料她第一眼看到的。 卻不是這明黃色流云刺繡金龍的羅帳下躺著的老皇帝。 而是坐在床榻前的圓凳上正襟危坐的九皇子,正低頭凝神看著手中的書本…… 這個教她避之不及的小冤家。 他怎么也在這里? 香貴妃眼眶里醞釀了一路的薄淚,沒忍住就落了下來。 她藏在寬袖里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定了心神,繼續(xù)說道:”臣妾很是擔心,怎么九皇子殿下也在這里?臣妾擔心陛下的身體一時失態(tài),求陛下見諒,是太擔心了……不知陛下傳召臣妾,可是有事?” 然遲遲不聽皇帝回話,她微一蹙眉,便想要繞過擋在床榻前的九皇子想去看看老頭子,卻沒想到睡在龍床里側(cè)的老皇帝,雙目緊闔呼吸安穩(wěn),卻是已經(jīng)睡過去了。 九皇子放下書本,起身彎腰向香貴妃請安: “香母妃安。父皇覺得身體好轉(zhuǎn),便召兒臣前來,想考問功課,又聽兒臣說起母妃對兒臣的愛護關切,想起好久沒見母妃,便召母妃前來了,只可惜母妃來的不巧,父皇剛剛喝了藥睡下了。父皇似乎有話要對母妃說,母妃不妨在這里稍等片刻,等著父皇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