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這混小子不僅陽物粗長,而且還端的是持久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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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貴妃欲仙欲死地躺在九皇子身下,更被他那粗碩的大物頂弄的嬌軀亂晃,整個人都被洶涌的滅頂快感狂潮給淹沒了,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四肢百骸,整個人都美的好像要飄起來一般…… 許久沒有嘗過情欲滋味,可這時被滿足的太過了,也覺得這少年郎的體力著實也太好了些…… 她如處云端的仙境一般,渾身都飄揚揚軟綿綿的,不過,這大物來的還真的是有點太快太重了,只得求饒道:“笙郎,輕些……唔……母妃受不了了,唉喲,是真真的不行了,受不住了,輕些,太重了……” “母妃老是口是心非……之前明明喜歡笙郎的大雀兒,嘴里卻說著不要的,現(xiàn)在又說輕些……是不是又在說反話了,嫌棄笙郎沒有用力……唔……好母妃,笙郎這就再用力些……”霍甚笙仰起長眉,少年意氣風(fēng)發(fā),雖然是出了一身大汗,卻還可是精神抖擻。 他只覺得那xue里嫩rou細細綿綿的糾纏著他胯下命根,四面八方層層擁擠過來,又緊又暖的,絞的他從尾椎骨竄起一陣難言的刺激感,讓他舒服的幾欲發(fā)狂。 再聽著母妃美人口中,那媚得可以掐出水來的尖叫呻吟,更聽得他一身yuhuo高熾,現(xiàn)在滿眼也都是,她胸前那雪白凝脂胡亂搖擺起的肥美嫩乳兒,堆雪花樹,乳波洶涌上尚有兩點朱潤鮮果。 白的白,紅的紅。 忒是養(yǎng)眼好看。 看著看著,便不由埋頭親了進去,嘴里含住那酥膩的乳rou,吞吐吮吸,滿口流香,更是留下點點了夾岸蘸水桃花般的點點紅痕,唇舌輕巧地挑逗著那抹嫣紅,齒畔間那蓓蕾嬌滴滴的腫脹翹起。 他吃的津津有味,含糊地贊嘆道:“沒想到母妃平日里看著纖瘦,如楊柳扶風(fēng)般,弱不勝衣……沒想到胸前的奶兒,卻是長得如此胖嘟嘟的,好可愛,好好吃,饞死笙郎了……比笙郎吃過的任何御膳糕點都好吃……” 身下亦埋在那春深水暖里良久了,逐漸駕輕就熟,這抽插的動作也由生澀,變得熟稔起來。 九皇子這聰穎絕妙的天資,不僅在學(xué)業(yè)政史的學(xué)習(xí)上,就連這種云雨之事也是天賦非凡。 原本只是憑著少年人的沖勁,在xue內(nèi)一味莽撞的橫沖直撞,可這時很快也能舉一反三,對于如何讓母妃可以更加快活更加歡愉,也逐漸學(xué)到了精髓…… 這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曉得了自己這roubang的蘑菇頭,圓溜溜的剮蹭到何處會引來身下美人的失聲尖叫,知道青筋磨蹭到哪兒的花心,會讓母妃嬌喘連連,不可謂不進步飛速…… 這時他的大掌重重掐住這柳腰,勁瘦的腰身聳動的速度越發(fā)兇猛,九淺一深,如同打樁機一般,狠狠的楔入那酥軟芳盈之中。 不顧層層媚rou的纏絞推擠,一往無前一捅到底。 那棒身上的青筋刮蹭著花壁軟rou,對準(zhǔn)那不堪一擊的花心小凸起一個勁兒的鉆研摩挲,這guntang的粗碩硬物直弄得香貴妃香汗淋漓,連骨頭都要麻酥酥地融化了一般…… 連她嘴里叫喊的鶯啼婉轉(zhuǎn),都帶上幾分嘶啞,連話都說不囫圇起來了:“唔……不行了,笙郎,不要這樣……救命……不行了,母妃,母妃要暈過去了,真的受不了了……” 香貴妃覺得自己此刻,可不就像這宮湖中的無根浮萍。 根本再無力攀附到任何依靠,浮浮沉沉,花徑里層層疊疊的嬌嫩媚rou好不可憐柔弱,剮蹭的又麻又疼,可那疼痛中更多卻是高潮迭起的極致享受。 那大roubang來的又猛又急,深深淺淺地戳送教人防不勝防,帶給她從未承受過的煎熬掙扎,那是欲望與情潮的洗禮沖刷,宛若新生………… 她這纖腰,雪背通通被撞得搖擺不定,就連胸口的那兩團凝脂也晃出了陣陣雪白的乳浪,香貴妃還真的懼怕自己真的被撞得飛出去了…… 那蔥根似的纖纖十指保養(yǎng)得宜,這時不由蜷起,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唔…… 好棒,好厲害,真的受不了了! 她雪白的小腹一縮,花xue抖抖一顫,又是大股大股的暖流往外噴涌,她竟又被這少年郎給弄得xiele身,黏膩透明的大股花汁春潮翻滾不休,汩汩流淌…… 霍甚笙被春潮一澆,差點精關(guān)不受,他強忍著大雀兒里面那似有什么要噴薄而出的沖動:“母妃怎么又噴水了?母妃還真是如書上所說的,那樣是水做的美人呢……那我是男兒,便是泥捏的,母妃是水化的,水與泥自然是要和在一起,你儂我儂的……就是如咱倆現(xiàn)在這般,水rujiao融……母妃說,兒臣學(xué)的這詞可是用的對了?” 說話間那大roubang向上一頂一送,圓碩非常的頂端硬棱棱的,毫不留情地碾過花心凸起,雷霆萬鈞一般,朝著更深處的小宮縫兒里便撞了過去,還連連沖撞了好幾下這才猛地抽出。 如此刺激兇猛,又頗具挑逗技巧的深沉搗弄,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香貴妃娘娘也不由被弄得快美難當(dāng),失聲尖叫起來:“唔……不行……不行了……啊,肚皮,肚皮是不是要被頂破了……好深……” xue口的兩片原是俏粉色的花瓣,這時都給撐開到了極致,“噗幾噗幾”的水聲里,迅速推入其中的碩大昂挺,直接將那汩汩流淌的春水給堵了回去。 霸道地攪弄起來,似攪弄一池風(fēng)雨,這進出間不僅連艷紅的花壁媚rou被連帶翻出,甚至連那兩顆沉甸甸的大囊袋,也“啪嗒啪嗒”地撞到了那嬌嫩的臀瓣下方。 這廂全根深深貫入,蘑菇頭也跟著嵌入細窄的宮頸口,鈴口周圍的堅硬棱溝,也研磨剮蹭到了嬌滑緊窄的zigong頸口,那銷魂蝕骨的極致吮吸收夾下,可不又逗弄德一股暖流激射而出。 霍甚笙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舒爽的低吼:“唔……母妃好棒,又噴了好多水,澆的笙郎的大雀兒都被淹的死死的,差點也跟著去了……唔,笙郎也覺得好快活……快活的好像在天宮做神仙一般……” 香貴妃淚漣漣地搖著頭,哭紅了雙眼,這時再說不出話。 只覺自己這柔弱的身子,怕是似乎都要被貫穿一樣,雪白的肚皮也跟著凸起一塊,鋪天蓋地的快感刺激宛如滅頂之災(zāi),黑云似的壓下來,讓她毫無喘息之力。 赤裸纖纖的雪背猛地繃直,雙腿卻又是抖顫個不停,通身的雪膚蔓延上了情欲的緋紅色澤…… 她眼眶里的淚珠兒,也跟掉了線一般不停從眼角滾落出來。 高潮迭起,一波跟著一波涌了過來,渾渾然無休無止的,她那那嫩嫩濕濕的花壁軟rou也痙攣似得纏絞起來,幾乎的無聲尖叫中她實在忍不住了,恨恨地咬上少年結(jié)實的肩膀。 霍甚笙肩頭冷不丁被咬了一口,他爽利難忍,再叫這媚rou兒絞死了似的密密匝匝緊緊一咬,再無抵抗之力,精門失守,可不是也隨即頂上花心,將那大股大股灼熱的濃精也射了進去。 那灼熱又濃稠的白濁一突一突地射了過來,燙的香貴妃身子連連哆嗦起來,少年人的濃精又多又燙,射了好大一會兒才停下,香貴妃淚眼朦朧,鴉青色的長睫nongnong地搭攏下來,渙散失神…… 感受著那已然軟下來的大物什拔了出去,還有大股暖暖熱熱的液體隨之朝著花口涌流出去,香貴妃放心地便要睡去,殘存的香淚從睫上滾落,寂靜無聲地落在了枕上。 然而剛剛那種似乎要上天一樣飄然若仙,這樣抵死的纏綿刺激還沒有完全消除…… 還真的被臭小子說中了,他還真的用他的大雀兒讓她無比快活,都要爽翻天了,今晚還真的是從未有過的快活…… 此刻的她,還真像書中那好龍的葉公。 平時總想著年輕力壯的男兒,結(jié)果真的遇上了,怎地一直哭喊不休的受不了了,呼,這渾小子小子倒是比他不中用的父皇厲害多了,居然堅持了這么久才泄出精水…… 還一連著讓她爽了三四次,以往老皇帝最是龍精虎猛的時候,也不過兩盞茶的功夫便一瀉千里,曾經(jīng)讓她爽了一次,還是吃了西域進貢而來的大補之藥,都已經(jīng)是頂破天了! 果然年輕的兒郎精力充沛,不過話說這九皇子長于冷宮,想著應(yīng)是沒有碰過女子的雛男才是,據(jù)說男子第一次不都又短又快呢,怎么這小子還堅持了這么久! 難道是那依蘭花香,竟如此厲害? 這花香似乎只有讓人意亂情迷的作用,激起男人心底潛藏的欲望春情,卻并不像其他催情藥般,還有壯陽補腎的功效,難道臭小子真的天賦異稟,那物兒不僅粗長,還特能持久嗎? 這時的香貴妃娘娘還不知道,她口中的這渾小子不僅陽物粗長,而且還端的是持久勇猛,一夜七次也不外如是呢…… 這頭霍甚笙把自己軟趴趴的小雀兒拔出來之后,只聽見“啵”的一聲,低頭便看到自己大大的蘑菇頭,從那撐得開開到幾近透明的小花瓣中拔出來,粗壯的柱身上滿是白白的漿水蜜汁,溜光水滑。 再抬眼一看,母妃那粉白腿心的xue兒,瞬間便又復(fù)原成了小小花縫,微微翕動,還有幾抹乳白濃漿悄悄涌出花口,沾染腿心泥濘一片。 他呼吸一滯,這胯下剛剛變軟的小雀兒,似乎又生龍活虎起來了,可不就順?biāo)煨乃迹瑢①F妃的雪腿往肩上一扛,重新一聳勁腰,重新捅進了那柔軟水潤的小花xue里。 這全力沖刺,將花壁上的花rou褶皺似乎都給撐平了一樣,他爽快地吐了一口氣,歡喜道:“母妃,孩兒的大雀兒又長起來了……雖則剛剛已經(jīng)很快活了,可是快活總是不夠的,人總是想一直快活,想要一直是這般的爽翻天了……剛剛是母妃突然咬了笙郎,嚇得笙郎這雀兒就不行了……笙郎還沒快活夠,好母妃,再讓笙郎的大雀兒插插xue兒唄……” “唔……要命了……不要了……笙郎,求你,母妃求你了,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該,該歇息了……”都閉眼要歇下了的香貴妃,哪想到猝不及防又被這歸來的龐然大物頂個正著,這求饒的聲音都嘶啞得一塌糊涂…… 唔,怎,怎么又來了…… 不行啊,真的受不了了,這臭小子哪來的這么多花樣,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