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長指有意無意,蹭過少年郎那已然腫脹翹起的火燙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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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這種令他面紅耳熱的親密接觸,更別提他還有點隱晦的小心思,小腹下那處微微發硬翹起的窘迫,根本不想被身后的香母妃察覺…… 霍甚笙抬手低唇,輕輕地咳了咳。 不由向前微微佝僂脊背,彎腰駝背的,便是為了避開后頭那沉甸甸兩團肥美的逼仄壓迫。 明顯感覺到這倚靠的厚實脊背一僵一硬,還試圖想躲避一般往前趴了身子,楚凝香嘴角不由漾起一抹得意的淺笑。 她用那些沒寫字的左手,對著霍甚笙結實的胸膛重重一拍,心里感嘆著手下結實有力的胸肌觸感。 口里卻是帶著嚴肅的意味,眉目一凜:“寫大字,要胸背挺直,笙郎這般腰不挺,背不直,如何能將大字練的好呢?” 猛然被拍了胸膛,霍甚笙本能向后一挺,寬闊堅硬的背肌一下挺直如松,砰地一下就撞到了后面兩坨顫顫巍巍的柔軟,刺激得楚凝香小小的嚶嚀了一聲,聲音微不可聞。 察覺到自己剛剛差點失態,楚凝香語氣柔緩了幾分:“笙郎,不是母妃對你太苛刻,只是這讀書寫字,不容的馬虎大意,一定要端正心性,打得基礎得穩健才好,日后才能把字寫得漂亮才行!” 小手又像是安撫性的,輕輕拍了幾把少年那硬實的胸膛,很是迷戀這硬朗強勁的手感,楚凝香還由上到下摸了好幾把,甚至還好奇的捏了幾下。 唔,一絲多余的贅rou都沒得,好體格,在床上一定給威猛吧…… 感受到霍甚笙如坐針氈般的不自在,更為了掩飾自己對那手下八塊腹肌的強烈渴求,她慈愛道:“之前聽聞陛下還有子嗣,長在冷宮實在是吃驚不已,原本還擔心你這孩子在這兒吃不好住不好,定是面黃肌瘦的,母妃想著定要給你好好補補……沒想到笙郎這小身板還挺結實的嘛……” “笙郎告訴母妃,在冷宮會不會,可是會有那不長眼的宮人欺負笙郎,讓母妃看看,乖兒身上可有傷痕?笙郎在冷宮,是有幾個宮女太監伺候的?本該是個貴重龍子,卻在冷宮受苦,母妃心疼的慌……”說著就扒開了霍甚笙的衣領,微涼的小手直直扒著他火熱的胸肌摸索。 這看似在尋找有無傷痕,其實卻是對那燙人的堅硬肌rou,愛不釋手。 再往下一探,摸著腹肌間層壘分明的線條,楚凝香覺得自己的嬌軀已經軟成一灘爛泥了,腿心也泛起難耐的濕意,已然濕透了薄薄的絲質褻褲,泥濘的一塌糊涂。 至于宮女太監伺候的問題。 她看似只是漫不經心的隨口提了一句,心里卻是十分關心這個問題,若是有宮女照顧,那他就可能通了人事,懂了女色,就沒那么好哄弄,想勾搭他的難度也加大了些呢…… 霍甚笙根本來不及拒絕,這位母妃往他衣領下鉆的小手已然滑溜溜地入了進去,他覺得那白嫩纖柔的指尖所在之處,宛如在他身上點火一樣…… 涼涼的,每到一處,都激起一片敏感的戰栗。 特別是那小手,還捏了幾把他的肌rou,雖則曉得這是母妃關心他身子是否單薄,看看是否有傷疤…… 可是他小腹下那東西硬梆梆地就要翹起來了,下擺寬松的衣袍都遮掩不住了要…… 連脖子都沾染了幾分緋紅之色,霍甚笙低頭看著那柔嫩的小手還在關懷他的身體,想拿捏住不叫再動,卻又不敢,只能僵持著嬌軀任由她為所欲為…… 他答話的聲線還帶著細微的顫音兒:“孩兒謝母妃關心,孩兒在冷宮只有一個太監伯伯照顧……伯伯會教孩兒寫字練拳,他說男孩子就該會點拳腳功夫……伯伯讓孩兒沒事,就在冷宮里面扎馬步跑圈……孩兒很強壯結實的,真的沒人欺負孩兒的,母,母妃不必再查看了……” 尤其母妃這近身了他許久,這一直都被她身上那股子股幽然馥郁的淡淡香氣給團團圍住,香的他腦袋一片暈乎乎的,身體也變得又熱又燙…… 這聽著耳邊漂亮的香母妃,甜甜的氣息里似乎還在說些什么,他卻根本聽不分明了,渾身的注意力,都在那幾乎快要伸到他褲腰下的瑩白手指了…… 只肖,只肖再多一兩寸位置,就要摸到他那個yingying的大家伙了! 他能明顯感覺到那處已然腫脹難忍,勃如金鐵,硬的都要高高翹起來了,頂端似乎還濕濕的滲出了什么的樣子。 這越發高高翹著的大棒兒,馬上就要在他的錦袍上頂出支楞楞的蓬起輪廓,霍甚笙覺得似乎有點想要去恭房噓噓的沖動…… 霍甚笙猛地站起身來,避開了楚凝香的小手,手中狼毫筆一甩,就往側殿方向跑去,只匆匆留下一句:“母妃恕孩兒失儀,孩兒突然想起有急事要辦,要去更衣了!” 被猛地甩開的楚凝香,身子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更衣? 可不就是去方便的意思嗎? 她單手扶著桌子,坐上了霍甚笙剛剛坐過的方凳,感受著臀下傳來的熱度,腿心濕的更厲害了,連雙腿都隱隱發軟,近來還真是空虛寂寞的緊了…… 看著那漆黑的墨汁,在宣紙上暈染開來的一大團墨跡,聯想到剛剛驚鴻一瞥之下,少年郎那高高翹起的傲人尺寸…… 楚凝香杏眸眸色黝黯。 小子,這回讓你躲過去了,下次嘛…… 當夜,冷宮的睡寢之中。 九皇子霍甚笙睡夢正酣。 然而這夢中朦朧,隱約覺得殿內雅致醇厚的龍涎檀香之中,似乎又多夾雜了一絲莫名的馥郁花香。 她睡著睡著,便覺得口干舌燥,渾身熱燙不堪。 迷迷糊糊中,竟總是夢到先前香貴妃教他寫大字時的情形。 背后那兩團柔軟彈性的碰觸摩挲。 鼻間還有她身上馥然甜美的體香游竄,以及她那軟軟嫩嫩的小手,就在他胸膛上摸索的微涼觸感…… 這夢境弄得睡夢中的他,越發輾轉反側,背后胸前都陣陣發燙,特別是胯下更加熱血下涌,腫脹難忍…… 霍甚笙渾身燥熱,覺得似乎這身上蓋得不是錦被,反而像是被團團熊熊燃燒的旺火包裹住了,熱的不行,也悶的不行…… 他一腳將這搭在腰上的織錦薄被蹬翻在側,可這時依然熱的全身冒汗,大掌不由自主的扯開褻衣衣襟,想尋得一抹涼意風絲,卻也只是聊勝于無罷了。 便在他熱的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時。 依稀覺察到這額頭上,胸膛處,好像有幾抹濕涼涼輕輕滑過,這才壓下了身體中那幾分熱燙的煩躁之意。 這幾分濕涼之氣,來的突然,倒是讓霍甚笙清醒了幾分。 他猛地從夢魘中驚醒坐起,恍惚間眼睫低垂映入眼簾的,卻是兩大團從抹胸襟口嬌溢出來的肥肥胖兔兒。 這晃悠悠的滿眼雪白,更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坐直姿勢,而直直撞上了他赤裸的堅硬胸膛。 極致柔嫩的雪乳玉肌,與極致結實的胸肌緊密相貼,這涼涼的雪膩酥胸,更加給渾身燥熱的他帶來了一股強烈的刺激。 他不由自主干咽了一口唾液,夢眼惺忪地抬眼看向來人:“唔?誰……” 云鬢花顏金步搖,一張巴掌大的鵝蛋臉,欺霜賽雪。 遠山眉逶迤橫煙,翦水雙瞳水汪汪濕漉漉的,眼波流轉顧盼生輝,宛如一株剛出水的粉玉芙蓉,素面不染胭脂,卻是伶仃嬌妍,美艷不可方物。 這為他擦身伺候他的…… 竟然是香貴妃娘娘。 見霍甚笙醒來,香貴妃一臉的喜出望外。 她粉嘟嘟如含苞花蕊的唇瓣,嫣然微啟: “笙郎可真是嚇壞母妃了,剛剛聽宮人來報,說九皇子突發高熱,母妃立即聞言立即趕了過來……見你渾身冒汗一直夢魘,可是憂心忡忡的……太醫也看過說,是你最近太過勞累,不過是普通的發熱……現在見你終于醒了,母妃也算是松了一口氣……看你這孩子,也不懂得好好照顧自己,怎么這就累病了?渾該叫母妃心疼呢……” 說著便又起身,纖纖玉指拿著不再冰涼的素帕,重新放進了床榻邊的雕花銀盆里,待浸濕后微微擰干。 霍甚笙拿手扶著額頭:“是嗎?兒臣渾然不覺,母妃深夜何必勞頓,小小發熱,不足掛齒,明天可就好了……” 楚凝香拿著帕子重新回來,緩緩把帕子落在他guntang的額頭上,輕柔親熱的幫他拭汗,甚至還親昵的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鼻尖: “別動!這說的什么話?哪里不足掛齒了,母妃的乖乖小九兒,這身子養不好,母妃可是會心疼的,今個兒還真真嚇死我了……你宮殿里的這些宮人,一個個的也頗是不伶俐了些……你身子發熱,他們竟發現的如此慢,想必平白多讓笙郎受了苦……母妃便打發他們去別的宮伺候了,改日母妃特意給你尋幾個貼心好使喚的,一定盡心盡力地伺候你……好孩子,可真是受苦了……” 她再細心地拿起錦被,給妥帖且不容推拒地蓋在他的腰上。 長指有意無意,蹭過少年郎那已然腫脹翹起的火燙物什,唔,好燙,好大,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