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小娘子的胸口怎么這么涼,快讓哥哥幫著給揉熱乎些
書迷正在閱讀:恐怖沙漠、雙性福利姬的成長之路、怒鷹大陸煉金術(shù)士、誘受小皇帝(yin蕩皇上,瀟瀟,高,N,NP、男s的自述、三流反派、殘疾皇子的沖喜妻、瘋口浪尖、蕩婦、SexShuffle性愛洗牌【換妻、NT
“花言巧語,巧言令色!”楚凝香聽得唇角翹起,卻又頭疼這換好的衣衫格外通透,渾身就仿佛什么都沒穿似的。 “娘子這起子功夫兒,都夠你換三四套衣服了,是不是不會穿這衣衫?要不還是為夫,進來幫娘子更衣?”霍甚笙在外頭等的著急,按捺不住,上前就想掀開帳子。 “啊……別,馬上就好了……”楚凝香桃腮生暈,猶猶豫豫地攥緊衣衫,從簾幔后出來了。 這一抬眉,便看見她家相公的衣著打扮,見他絡(luò)腮胡須剛覺好笑,然眸色流轉(zhuǎn),往他身上瞧去,羞的只瞟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霍甚笙那敞開的衣裳里,胸膛上肌rou糾結(jié),腰腹處又是塊壘分明,寬廣結(jié)實的肩膀,瘦削柔韌的腰線,淑紅搖曳的龍鳳燭光襯的蜜色肌膚油光瑩潤,那蓬勃的陽剛氣息教人一覽無余。 明明是和畫上那腌臜男人類似的打扮,畫里壯漢是粗俗不堪,可偏偏霍甚笙如此穿著,便是渾身清貴,風(fēng)流俊朗,自有一派瀟灑不羈的縱情恣意…… 還有他那下半身,也只著了四角褻褲,越發(fā)顯得腰細腿長,還有小腹下那處絕對顯眼,不容忽視! 雖則好像是沉睡狀態(tài),卻也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不過好像她剛把眸光瞥過去,就看見那處好像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大,那一大包隆起竟有昂揚之勢,顯得好像更大了些…… 楚凝香紅著耳根,不敢再看。 她斂眉垂首,捂著胸口輕聲埋怨道:“這外衫長裙通透清涼,上面還有肚兜遮,下面都覺得空蕩蕩的,好像都能看清……還有這水紅鴛鴦肚兜……也太小了些,根本……根本包不住胸口啊……你,你買的這什么衣衫啊……” 霍甚笙看著他的新婚娘子,只從她出來的這一瞬,眼睛都看的直了:“娘子有這么好遮掩好害羞的,為夫不是穿的比你更少?娘子看為夫這胸膛不是都露著的嗎?” 他家娘子本就面容清艷嬌妍,美艷不可方物,這時再穿上這身透光紗織的大紅云錦外衫,并著拖地長裙,勾勒出這玲瓏浮凸的誘人身段,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腿是腿的…… 這薄如蟬翼的外衫,被娘子攏在胸前遮掩,可是那如同朦朧薄霧的遮掩,反而讓他更加忽視不了里頭的水紅肚兜,還有…… 還有那半露在肚兜外的高聳豐滿,兩弧呼之欲出,形狀姣美挺拔,白花花的胸脯,和那紅艷艷的兜兒紅白相映,忒煞多情。 即使娘子此刻素手捂胸,可她的藕臂纖細勻稱,根本擋不住那滿目雪白的酥膩,鼓囊囊的頂起了那小巧的肚兜。 尤其繡在胸口位置的交頸鴛鴦也顯得越發(fā)鮮活,活靈活現(xiàn),好像活物一般,正隨著美人的呼吸一起一伏,而在蕩漾得陣陣波浪中搖曳戲水…… 他瞬間就變得口干舌燥起來,快步走過來拉著她,便往屋外邊疾步走去:“好娘子,春宵苦短,咱們還是快些出去開始玩游戲吧。為夫甚覺娘子這身打扮好看的緊,恍如我當年戲言,端是不比臉蛋,就娘子這胖奶兒、柳條腰,還有翹翹的雪臀,都比畫上那女子婀娜多了……” 楚凝香恨不得堵住霍甚笙這張破嘴,她羞得恨不得尋個地縫鉆進去,可此時已走至屋外。 盡管霍甚笙先前百般勸服,可她還是懼怕大聲說話,會招來下人,環(huán)顧四周,只能小聲地啐了他一口:“胡說什么,你個混不吝的,再這樣我就惱了!” 霍甚笙邊走,邊仗著自己身高優(yōu)勢,居高臨下地偷窺娘子胸前滿滿的春色旖旎,望著那雪白之間緊簇簇的粉乳兒好生垂涎欲滴…… 他悠悠開口:“娘子說的是,這肚兜著實做的小了些,娘子的大奶兒都要把小肚兜給撐破了,看來這兩年娘子的奶兒又長大些……為夫如今可終于曉得,娘子你為什么剛剛要掩著胸口了,你看你走路的時候……這兩團大奶兒顫顫巍巍的,就像兩座巍峨雪山玉峰……不,應(yīng)該說像是里頭揣了兩只兔兒……” “娘子這肚兜是真的小了,包都包都不全……依我看這兔兒好像都要從里面蹦出來了……娘子,看著你這兔兒軟軟的綿綿的,我下面那大陽物也跟著yingying的長長的,也想往褻褲外頭鉆,感覺似乎也是要把褻褲給頂破了,我們不愧是夫妻兩個,娘子奶兒大的,為夫陽物長的,真可算天作之合……” 楚凝香聽得要臊死了,恨不得伸手去捂著她相公的嘴,這廝怎, 怎么這奇奇怪怪的話兒一大堆,天作之合是如今個解釋嗎? 霍甚笙看著自己娘子羞答答的俊俏模樣,越說越停不下來來:“娘子的雪奶兒上,還長了兩顆紅紅的小,跟個小櫻桃一樣,玉雪可愛,為夫還真想摘了嘗一嘗呢……娘子你看,左邊這個櫻桃兒好調(diào)皮,活潑潑地都快蹦到了肚兜外面了……右邊這個也算不得乖巧,雖然待在肚兜里面,不過你也不安分,嬌滴滴都翹起來就頂出了圓圓的一點,要不我伸手把左邊的這個按回去待著好不好?” 眼見他就要上手摸過來了,楚凝香急忙拿手捂住胸口,氣急敗壞,惱羞成怒地駐足不動了。 她連相公也不叫了:“姓霍的,你再這樣胡言亂語地耍流氓,在路上也不安生!我現(xiàn)在就回屋,再也不陪你玩這勞什子破游戲了!” “好,是相公我猴急了,娘子莫惱,相公我乖乖的,都聽娘子的!”霍甚笙急忙服軟,乖順地舉起雙手,再不敢動手動腳。 眼看就要到后院園子,他下面的大塵柄早就虎虎生威,想一展所長了,可不能在這時惹惱娘子,功虧一簣了! 反正說sao話什么的,一會兒有的是機會了! 好容易安生了一會兒,眼見已然到了,霍甚笙躍躍欲試,指著那燈火輝煌下的石凳石桌處:“那娘子你就坐在石凳上,好好扮起你空閨寂寞的美貌少婦,相公我可要化身腌臜壯漢,霸王硬上弓咯!最后端看你我夫妻,究竟誰演的更惟妙惟肖可好?” 本來楚凝香已經(jīng)敲起了退堂鼓,本想趁著相公再多廢話,就借機甩袖離去,沒想到他竟乖乖閉口不言,什么也不說了! 這時再說不行了也難了,她哼了一聲,一咬牙,一狠心,也就蓮步挪著去往石凳坐下,羞赧地扯著身上披著的薄紗。 哎呀,怎么就應(yīng)了這壞相公,什么空閨寂寞的美貌少婦,什么亂七八糟的,她雖先前放下豪言壯語,然而這可怎么演啊? 先,先是如何? 她這廂手足無措地坐著,局促不安,努力回想畫上情節(jié),霍甚笙遠遠地瞧著,還真久勾起了他心底那若有若無的壞人潛質(zhì)。 這等嬌滴滴怯生生的美人孤身一人,衣衫單薄裸露,可不讓男人頓時油然而生想“辣手摧花”,他想著書里面的繪本細節(jié),只覺渾身熱血沸騰,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他邊走邊除去上身的短打,走的近了,還能看到娘子拿起絲帕,裝模作樣的半遮著俏臉低聲抽泣,再細一瞧,卻是半滴淚珠兒都不曾落下…… 霍甚笙不覺啞然失笑,他口是心非的娘子想來也歡喜這個游戲,要不怎么還如此入戲,連擦淚的情節(jié)都記得一清二楚? 他一把從背后擁住娘子的細腰,順手剝?nèi)ニp薄的外衫,露出那細嫩圓潤的肩膀,有一搭沒一搭地描摹著那如羊脂美玉一般的細膩肌理。 還刻意壓低聲線,用粗里粗氣的沉沉低音說道,“小娘子在哭什么?梨花帶雨的,可讓哥哥我心疼的緊呢!聽說小娘子的夫君年前就去進京趕考,小娘子可是寂寞難耐,想你那狠心離家的夫君了,若是哥哥,我可不舍得離開這樣如花似玉的俏娘子!夜這么深,這么涼,小娘子的胸口怎么這么涼,快讓哥哥幫著給揉熱乎些……” “啊!救命……你,你干什么?快走開,不要……放開我,快放開!”楚凝香雖然早有準備,可這時只覺背后生寒,忍不住本能地掙扎起來。 她相公這粗聲粗氣的色胚口吻,還真讓她有了一種被賊人輕薄之感,額,讓人膽栗…… 尤其這一動,更感受到腰后被某根熱燙的烙鐵,給結(jié)結(jié)實實的頂著,她更加慌亂地躲閃起來,害怕地顫著音兒,弱弱道:“我……我好怕,別,不要這樣,不用,不用你幫忙揉,不要這樣……” 然而她這點小氣力的掙扎,對身后的霍甚笙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他長臂一攬,便將她整個兒給緊緊箍在他健碩的懷里,讓她再也動彈不得。 大掌也急不可耐地從肚兜上方鉆了進去,他也不急著解了肚兜繩子,就在布料的束縛下,毫無節(jié)制地揉捏著那柔嫩的飽滿柔膩,嬌彈可人…… 唔,好軟,好大,好好摸…… 修長的中指和食指,更樂不可支地玩起了峰頂那嫩嬌嬌的嫣紅,將生機勃勃翹起來的這兩點來回垂憐,給這折騰的又紅又腫,好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