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來他個一夜雨狂云哄,濃興不知宵永,情重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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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那面的畫兒里,這對癡男怨女又開發了了新的花樣。 那壯漢男子坐在石凳上,額上還有豆大的汗珠滴落,他將兩條腿分的開開的,長腿上還畫著分毫畢現的腿毛兒。 而那釵橫鬢亂的女子,這時便是跪在他的雙腿之間。 她露著光潔的雪背,細細的肚兜紅帶子,這時正軟軟的圈在她纖細玲瓏的腰上,小屁股高高撅著,瑩白如玉的兩瓣翹臀上還留著男人肥大的掌印。 而她那一頭如云似緞的青絲滑落下來,柔柔地披散在男人大腿上,小手半扶著那繞不完全的巨碩長物,而她的螓首就埋在男人小腹位置。 櫻桃小口大大張開,香舌半吐,正舔弄著那粗壯柱身上虬結青筋,而那長物頂端圓棱棱的淺粉色蘑菇頭上,依稀水痕斑斑,想必是將將才繞著那物從上到下的舔弄吮吸…… 這畫面著實是引起了楚凝香的強烈不適,尤其旁邊的霍甚笙又貼得格外緊湊,他身上那陽剛火熱的氣息,好像是將她包裹的密不透風…… 讓她覺得兩頰發燒,全身冒汗,呼吸都好像呼吸不過來了。 身子也變得綿綿無力的,腰肢酸軟,險些如花兒折枝般便要頹了下去,特別是腿心那處最羞人的地方,恍惚都泥濘不堪了,黏膩膩的吸著她薄薄的云絲小褲,好,好難受,不行…… 不行了,真的不行! 再等下去,她這敏感的身子下頭兒,流的那濕噠噠地yin水兒怕是都要連外褲外衫都得浸透了! “霍師兄……兄,我不看了……我,我……我……”楚凝香連說了幾個我字,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解釋。 她小手撐著桌沿,用盡全身力氣站起身來,疾步走向寢房,避如蛇蝎:“時候不早了,我先去……睡了……” 步履匆匆之下帶起微風,勾的那寬松的衣衫勾勒出那曲線玲瓏,莞爾動人一覽無遺,楊柳纖腰裊裊婷婷,粉臀處一彎圓弧挺翹誘人。 霍甚笙連連喚了幾聲:“師弟,師弟……喂,那好吧,你去休息,我現在也要去那潭水兒那沐浴了……師弟可要一起來?說起來咱兄弟還沒有一起洗過澡呢……” 他自嘲一笑,竟覺得自己頗是自作自受。 本來只是想拿這春宮風月畫冊,調戲佳人,結果…… 他看了看自己褲襠那處高高翹著的大塵柄,硬的都有些發疼了,罷了,一會兒還是去泡個冷水浴,冷靜冷靜好了…… “你自己去吧……我有些累……”楚凝香擺了擺手。 該死的,她怎么能看了這種污眼睛的畫兒? 她可是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結果那夜遇到霍甚笙…… 這廝真是她一生的劫數。 只怕這輩子都在劫難逃了。 楚凝香回到自己的床鋪上坐著,聽到霍甚笙關門離開的聲響,又等了好一會兒,確信霍甚笙這時該已到了蒼月潭之后,便去打水倒進了她房間角落的浴桶之中。 自從確定霍甚笙每日的子夜時分,都要去蒼月潭待著,去等他那所謂的心上人,每次待夠一個時辰才回來,她便放下心來去買了浴桶回來。 幸好取水的水井,離他們這屋舍最近,提水什么的,多跑幾趟也沒有花了太多力氣。 凈完面后,楚凝香安心解了衣衫,將胸口上長長的布條迅速解開,沒有了那緊得將人勒成平板似的束縛。 她不由舒坦的長吁了一口氣:“唔……” 被裹了一天的嫩乳兒憋的難受,尤是剛剛看了那春宮畫本,又被那臭男人無意識碰了之后,那兩只鼓囊囊的大奶兒就有些漲漲的難受,隱隱泛著酸疼…… 好像很想被他的大掌包著揉一揉,親一親的…… 呸呸呸,想什么呢! 才不要被那本壞書影響了! 屋內楚凝香這邊脫著衣服,屋外的霍甚笙便站在窗邊,名是幫忙守著,實則也是偷偷瞧過幾眼,小小地做了些下流偷窺的事兒。 自他知道那夜的女兒家是他同屋的楚師弟后,每日假意去蒼月潭等她,實則是給足了美人時間,在屋子里洗漱沐浴。 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兒,怎可大晚上的,孤身一人去這荒山野水的潭里頭洗澡?若是遇到了危險可怎么會?若是再遇到了他這樣的登徒子可如何是好? 佳人熄了燭火后,一般會偷摸摸的更衣沐浴,而也怕旁的師兄弟偶爾路過察覺這事,雖則這可能性是萬中無一的,卻也不得不防…… 他就在窗外守著,尤其這炎炎夏日,可是喂飽了不少蚊蟲,偶爾還能聽到窸窸窣窣的換衣聲,以及嘩啦嘩啦的水聲,實在是教他浮想聯翩,那夜種種旖旎,美好,總時不時浮上心頭…… 等楚凝香睡著之后,他才安心使出輕功,去蒼月潭隨意洗個澡兒冷靜冷靜…… 然今晚的楚凝香被那畫兒所擾,頗是心神不定,一時之間竟忘記熄滅燭火,可不就給了窗外的某人可趁之機,足可大飽眼福了。 他原本還像先前一般守著,卻突聽得里頭美人輕呼一聲,還以為出了何事,便急急從窗牖縫兒處看去。 不曾想卻又見她蹙著眉尖兒,解掉了胸口的白色布條,沒等白布一圈一圈完全松開落地,胸前那兩團肥膩飽滿的大奶兒,便迫不及待地從里面彈跳出來。 微顫的乳波兒泛著白雪一樣的顏色,簡直是要晃暈了他的眼睛,又是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形狀,雪色中又摻了幾分盈盈粉潤。 飽滿的若是自己輕輕上手一捏,便可以溢出香甜的汁水,那兩大團晃晃悠悠的,不僅勾人眼兒,還勾人魂兒…… 霍甚笙只覺口干舌燥,本想收回眼,可卻渾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腳也不聽使喚,就這般兀自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瞧著美人兒再彎腰俯身脫下褻褲…… 向后翹起的臀兒豐腴雪白,臀rou飽滿挺翹,襯的腰肢嬛嬛一裊,盈盈一握,細得跟那柔柔的春柳一樣,霍甚笙心道這才叫婀娜風流,畫上那女子比這等玲瓏浮凸,簡直是云泥之別了…… 本以為今天這就已然飽了最大的眼福,霍甚笙卻沒想到,美人脫得是渾身未著寸縷,不僅沒進了浴桶,反而又重新坐回床榻之上。 又拿起一方蘸了清水的絲帕,低垂螓首,輕輕擦拭起她那嬌弱的腿心來,許是因為情動而流出的黏膩春水,教她格外不適應的緣故。 剛剛瞧,她正對著窗戶,而他所在的角度,更是得天獨厚,看的清楚分明: 腿心那朵嬌艷的花兒,紅滟滟的透著幾分嫩粉色,那含苞待放的花蕊兒輕輕的開了小口,哆哆嗦嗦地往外吐著那晶瑩剔透的花露,弄得那兩瓣鼓蓬蓬雪白白的,在搖曳的燭火下閃著盈盈的曖昧水光…… 初夏夜里還帶著幾分清涼,清風徐徐。 可站在風里的霍甚笙,卻覺得自己熱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急忙背過身,捂住想要流鼻血的鼻子,雖然他早就和美人成過好事了,可是那時終究是沉沉夜色之下。 月色再明亮,也比不過燭火的光輝,他直到此時此刻才清晰地看見了那處的全貌,那兒的小花開得那么小,那么玉雪可愛,他胯下那么大那么長的大塵柄,又是怎么塞頂進去的? yuhuo熊熊從他的腹下升騰而起,似迅速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連同他的理智也給一起燃燒殆盡…… 剛剛才偃旗息鼓,稍稍平靜的大物重新抬起頭來,翹起來的動靜,竟比上一次更要來勢洶洶,勢不可擋。 眼見美人已經進了浴桶,霍甚笙深深吸了一口涼風,靜靜地蹲下窩在窗下,明明抬頭就能看到星空璀璨,他卻胡思亂想,好像什么都沒看見似的…… 唔,反正從前也不是,也不是沒有與她…… 可憐他前些日子開了葷,正是食髓知味的,卻又素了這么天,美人在旁,咫尺之間,卻是碰都不曾碰過的,他好歹熱血方剛的堂堂男兒,實在,實在是忍不了了! 他打定主意,強忍著又待了半盞茶的功夫,聽著屋里的水聲撩撥,胯下的動靜不減反增,不行,不忍了! 隨之繞到屋舍后面,從他床鋪那邊的窗戶又翻了回去,特意弄出動靜,提醒正在沐浴的楚凝香他回來了…… 看見楚凝香那邊的燭火瞬間熄了,又依稀聽得水聲潑灑,想來是沒料到他今個兒回來的如此迅速,正在沐浴的佳人,定是好生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地吹了紅燭。 他啞然失笑,順手從床下拿出世交藏在他這兒的梨花釀,拆了封,仰頭就灌下兩口。 對不住了兄弟,為了兄弟我的一生所依,今個兒就也偷了一回你的酒喝,切莫見怪…… 所謂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今晚兒他也仿效古人,借酒,借酒撒瘋一回,來他個一夜雨狂云哄,濃興不知宵永,情重情重,都向華胥一夢,也好慰藉他多日來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