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她身旁的這個壞男人,好像也,也跟著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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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矶尾缓脝幔渴悄睦锊缓茫窟@畫筆勾勒出的線條似乎還蠻流暢的?”楚凝香低頭本是敷衍,這時只怕露餡,只好定著神兒端詳這教人臉紅心跳的春宮畫兒。 許是第一頁的緣故,還未直接是那不堪入目,似只是介紹人物,倒也還能入眼。 畫上一個嬌弱的女子,眉目如畫,云鬢翠環,盈盈坐在庭院之中的石凳上。 窈窕有致的玲瓏嬌軀上只以一件薄紗裹身,這紗衣似月光般又輕又透,倒是沒穿一樣,什么都遮不住…… 底下那玫瑰色的肚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還能看清上面繡著纏綿的交頸鴛鴦,左右還有紅蓮清波,畫風精致柔美。 肚兜小小的一片,根本就包裹不住那女子鼓囊囊的大胸脯,加之她微微往前一探嬌軀,胸前的那道深邃溝兒黑黝黝的一片,把那一對鴛鴦撐得是活靈活現,愈發奪人眼球,好不妖嬈嫵媚。 這副姿態差點都讓人忽略了,這女子手中還拿著一方絲帕掩住半張臉,似正幽怨拭淚,這美人兒絲帕遮面,淚意闌珊,猶抱琵琶半遮面,再加上身兒半裸,風情萬種,更攥人心。 而她身后還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面相丑陋,短打衣衫,開著襟口,露著裸露的上身,胸膛上隱隱肌rou糾結,看起來孔武有力。 而下半身卻只著一方白色褻褲,更露骨的是,這畫上好像還特地突出此處,看著那褻褲鼓鼓的撐起一大坨,好像里面有一根長物往上翹著一般…… 楚凝香只看了一眼,便嫌棄地不想再看那畫中男人,急忙將目光重新往那女子身上探去,有模有樣的點評道:“我倒覺得,畫上這女子身段挺好的,豐乳細腰,寥寥數筆,便勾出了這么一個尤物美人,霍兄為何說她身段不好?” “這個女子的確身段不怎么樣,兄弟啊,你還太年輕了,不曾見過什么世面,兄長我和你講,我心儀……咳,不,是我見過比她……咳,奶兒更大,屁股更翹,腰肢更細的女子,長得也比這畫上的好看多了,這種庸脂俗粉,連手指頭都比不上我的那個小花……咳,比不上我說的那天仙似的大美人……”霍甚笙意有所指,故意說些曖昧不明的話來挑逗楚凝香。 他特地搖了搖大手,一挑長眉,少年意氣,有些嘚瑟的炫耀起來:“你看,我的手也夠大了吧,但是她的奶兒又白又軟,又挺又圓,我手掌包都包不住,嘖嘖嘖,嫩的跟豆腐似的……還有她的腰,盈盈不堪一握,好像一掐就會折了似的……那才叫婀娜風流的身段,畫里的這算什么?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楚凝香聽得是面紅耳赤,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霍甚笙那下流胚說的什么,那什么身段更好的女子,擺明就是說的不就是她真身嘛? 可這乍一聽是夸獎,卻越聽越讓人不自在,她不自在的搖起了頭:“你別說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滿口都是……什么奶兒啊屁股的,粗鄙,霍兄你怎能說的出口,實在是有傷斯文,這哪里是我們讀書人該說的話?小弟還真的有眼不識泰山,沒看出來霍師兄您經驗豐富,也不知見識過多少女兒家的婀娜身段,摸過多少胸脯和柳腰,才能點評的這般鞭辟入里啊……” 霍甚笙敏銳地聽出楚凝香最后一句的醋意和酸味,急忙擺手,表忠心: “咱們是讀書人不錯,可不也是大男人嘛,食色性也,這種話私下說說有什么關系……我們好兄弟都自己人,兄長我就不和你吹牛皮,說什么什么閱女無數了……其實吧,為兄也就見過這一個……不瞞師弟你,她其實就是我慕艾心儀之人,雖然我和她只有那么一夜,不過那也是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了,我是定要娶她……” 話說一半,他卻戛然而止,故作高深莫測:“不說了,不說了,免得師弟你打翻了醋缸,太嫉妒了……像師弟你這種雛兒,又怎會明白魚水之歡的愉悅之處……快快來看書觀摩一下,免得你這種老實人成了親,洞房花燭夜在床上對著新娘子手足無措,不知如何下手……” 又裝著研究書冊,把腦袋親昵地湊向楚凝香旁邊,聞著美人身上的幽幽體香,浮想聯翩,心不在焉道:“依為兄我這個過來人的經驗來看,這本畫冊應該是講一個寂寞少婦,獨守空閨,卻遭家中的魯莽大漢下人覬覦的故事,這少婦后面的男人,肯定不是那女人的相公,你信是不信?” 楚凝香本就被那畫冊露骨的畫風給臊得不行,這霍甚笙老是講那晚的事兒,惹得她不住回想,忍不住是臊的面紅耳赤。 偏偏現在霍甚笙又故意靠近她看書,說話時他壓低的聲線磁性清冽,炙熱的氣息隨著他說話時,均勻地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弄得她渾身不舒服,腳趾都差點要蜷起來了…… 她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本想找個借口推辭離開。 可現在聽霍甚笙這么篤定故事的情節發展,言之鑿鑿的,她就見不得他這么囂張絕對,撇撇嘴,就想跟他對著干:“為什么?你不是說沒看過嗎?怎么能這么肯定這女子是個少婦,而不是個未出嫁的小姐?那男人又為什么不能是她丈夫?” “先不告訴你,你先接著看,肯定如我所說,要不要打個賭?”霍甚笙自知楚凝香頗是好勝,他就是用話來激將她,這時她被激起了勝負心,自然是不會輕易罷手了。 楚凝香果然上當,還主動伸手翻了下一頁:“賭就賭,我就不信只有一頁,你就能猜到他們身份……” 這翻去下一頁,便有了左右兩面。 右邊那面便畫風一轉,由兩人的正面變為側面角度。 男人這時依舊除去外衫,通身只剩下下面那白色的四角褻褲,他從背后一把抱住女子,男人小腹下的那物正硬邦邦的抵在女子腰后,大手還強行拽去她身上的薄紗,扯落一半。 女子被嚇得花容失色,滿面驚恐。 秀口微張,似乎是在叫喊求救一般。 而原本緊緊包裹著她豐滿胸脯的紅肚兜兒,這時也凌亂不堪搖搖欲墜,她的胸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飽滿,紅色肚兜下的是一襲雪色紗裙,若隱若現地遮住了她大腿根部的隱秘…… 左面這畫,劇情再則發展迅速。 那個丑陋壯漢的唇已經啃上了女子的小嘴,他的左手更是猴急的伸進那艷紅色的肚兜里,揉著里頭翹聳聳呼之欲出的奶白乳兒,撐的肚兜左胸那里,比右胸高出不少。 他的另外一只大手也沒閑著,擒握著女子纖細的手腕,強逼著女子的柔荑,伸進了他那下身支起來一大團的褻褲里…… “你看……我就說這男人不是女子的丈夫吧,她滿臉都是不情愿,顯然是被威逼之態……”霍甚笙一邊說,一邊又手快地翻了下一頁。 楚凝香根本來不及制止,第三頁左右的兩幅畫兒,又是躍然眼下。 那衣衫赤裸的女兒家,嬌美的小臉上還帶著凄涼的淚痕,這時被男人抱著,放在庭院的石桌上坐著,她手里那張原本用來拭淚的帕子更是被塞進了小嘴里。 可憐她半裸著玲瓏嬌軀,身下的長裙從側邊撕扯出一條線,破破爛爛的露出了兩條白嫩如瓷般的腿兒,連大腿根亦暴露再外…… 脖子上掛著的肚兜繩結兒,也是要斷不斷的墜著,肚兜已經滑落大半,半拉雪白的大奶兒若凝脂一般,肥嘟嘟地都在外裸露著。 而那個壯漢便是站在石桌旁,彎腰趴在女子胸前,大嘴還叼著那雪白嫩乳兒上的其中一枚,把那雪白的大奶兒都給拉扯的變了形。 而另外一邊的豐滿嫩乳兒翹聳聳的,也被男人古銅色的大手狠命揉捏,從他的指縫里還露出不少雪色流溢,那翹起來的紅色桃尖兒被擠得露在他大掌的虎口上緣,好不可憐! 這時男人下身的褻褲,也被脫了扔在了地上,和女子那被揉成一團的薄紗外衫,一起相依為命。 他胯下那根黑紫長物,這時已經沒有了遮蔽之物,高高翹著虎虎生威的頂著女子的腿心,她那破爛似的長裙被撥在一邊,那黑紫物什可是正毫無障礙的插在女兒家的雙腿之間…… “啊……”楚凝香嚇得一個激靈,捂著嘴,急忙不敢再看那畫上處兒。 不僅是畫中的男人腌臜下流,他那硬邦邦的物什緊緊抵著女子的腿心…… 她身旁的這個壞男人,好像也…… 也,也跟著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