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sao水兒泛濫成災(zāi),都把人家的小內(nèi)褲給浸得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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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霍霍真的特別壞,不僅親人家,親著親著還動手動腳的,隨便拉著我的裙邊一扯,就直接把我身上那件很貴的白裙子給撕壞了,刺啦一聲,裙子就破破爛爛的掛在我身上,你不知道,夢里面的香香可是都嚇壞了,人家想推開你,卻根本推不動,反而只能任你這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為所欲為……人家躲不開,然后你還,還把手伸進人家內(nèi)衣里面亂抓,亂摸的……” 另一邊的霍甚笙沉默不語,身體卻越發(fā)熱燥起來,呼吸也很快便控制不住頻率,尤其胯下某根大物,也不爭氣的支楞楞翹了起來。 他不耐的扯松襯衣領(lǐng)口,有幾次都想掛斷語音,只是長指將將要點到屏幕上,又是十分不舍語音那頭的吳儂軟語,又甜又膩,直接從耳朵里直往心窩里竄,竄的他心頭砰砰亂跳。 只能在心中告訴自己,千金一諾,既然答應(yīng)了兒媳婦要聽完,自然就得堅持下去才是,雖然這個原因連他自己也不見得相信,不過找個幌子來強壓下心中的波瀾起伏…… 想了想他找來了耳機,盡管書房是禁地,可兒媳婦在講這樣略帶羞恥的話,或許是害怕此時會有人推門而進撞破窘事,或許是想離她這甜軟嬌嗲的聲音更近一些,竟生生多出幾分做賊心虛之感…… 霍甚笙戴上耳機,聽著耳機里的女聲嬌羞甜美,好像近在咫尺的,吞吞吐吐的,勾的人好不心癢難耐。 “人家記得夢里面,大霍霍的手特別熱,還特別大,特別用力,特別用力地揉人家的胸部,還說什么人家的胸部好大好軟的,一只手都握不過來什么的……嘴上說握不過來,可,可真的揉的人家覺得胸口又漲又疼的,大霍霍討厭死了,人家的胸部都要被你揉壞了,人家急的不行,想求你輕一點,再輕一點……” “可是啊,大霍霍好壞好壞的,特別壞心眼的,討厭死了,聽到我求你,你卻捏的更用力了,把它們?nèi)喑筛鞣N奇奇怪怪的形狀,也不管人家舒服不舒服,嘴里還說著什么奇怪的話,說什么香香的大奶子,就像小白兔一樣又白又軟的,好有彈性,好好摸的……大霍霍還好會狡辯的說,說你這樣是在幫人家,幫人家把大奶子揉的更大更挺一點……” 楚凝香說話的聲音越發(fā)嫵媚婉轉(zhuǎn),媚得幾乎可以掐的出水來,好像是口干舌燥地咽了一下口水,還有幾聲難耐的喘息嚶嚀夾雜其中。 “然后大霍霍還扯壞了人家的內(nèi)衣,說什么香香的小白兔大奶兒,一直顫顫巍巍的,跳個不停,這小白兔蹦蹦跳跳的,是不是在故意吸引你的注意……還說小白兔這下可是得逞了,香香的大奶子又白又嫩,還特別可愛,不僅讓人愛不釋手,更想親一親舔一舔……人家還以為你在開玩笑,然后沒想到大霍霍你還真的捧著人家的胸部,就想往你自己的嘴里塞了……” “人家怎么躲,都沒有用的……大霍霍你不只是親,還特別用力的舔,還咬了好幾口,跟小狗似的……好像把人家小半個胸部都給吞進嘴里了,好像連咂舌頭的聲音都聽不見了……你還使壞去吸人家的小奶尖兒,用舌頭彈過來,撥過去的,還用牙齒去咬……壞死了,人家那里都被你給啃腫了,還被你舔的濕漉漉的,都好難受的,又什么都躲不開……” “不知道為什么,那時候香香整個人也變得好奇怪,雖然現(xiàn)在知道是做夢啦,可夢里頭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感覺好真實的說,人家被你弄得渾身軟的不行,又酥又麻的……這時候還有有一個特別燙,特別硬的東西頂在人家大腿上,人家好害怕的,差點都要急哭了,把手放在大霍霍胸膛上,想把你給推開,結(jié)果真的一點力都使不上,好無助,好害怕的……那個東西還越來越燙,越來越硬的,硌得人家好不舒服……” 聽到對面?zhèn)鱽砑毼s急促的呼吸聲,楚凝香心下得意,刻意在自己的呼吸間,也跟著帶上幾分難耐的喘息不定,聲音也幾乎是細若蚊蠅,卻還是保證對方能聽得清楚: “然后大霍霍還倒打一耙,叫我那什么,就跟人家看過的那男主角說話一樣,就,就是叫人家什么香香小sao貨,說小sao貨是不是想摸你的胸肌,腹肌……然后你還把手,把手伸進人家的內(nèi)褲里摸……摸人家的腿心,手指頭還想往那,那很隱秘的地方擠……弄得人家當(dāng)時就想夾緊雙腿,還,還好奇怪的,有種想上洗手間的沖動,總之很不舒服的……” “人家當(dāng)時還求大霍霍,說求你不要摸那里,人家想去洗手間,可大霍霍你不僅不讓,還哈哈大笑,笑的特別厲害,特別粗魯?shù)恼f,說什么才吃了幾口,幾口小sao貨的大奶子,小sao貨的奶頭就翹起來了,還說什么香香簡直是,簡直是天生的小sao貨,這話現(xiàn)在聽聽,真的好過分啊,也太壞了吧……大壞蛋,色狼嘛!人家說不是,小sao貨這么難聽的,人家才不是呢!” “大霍霍卻說,說你才摸了人家?guī)紫拢贿^又吃了幾口奶子,香香下面的……下面的小sao逼就流了這么多sao水水,小sao……小sao逼是不是里面也癢得出奇,要不怎么會,怎么會流水流的好多好多?還流的止也止不住,sao水兒泛濫成災(zāi),都把人家的小內(nèi)褲給浸得濕透了,濕噠噠的好像都能擰出水來……那話說的好露骨,好下流的,聽的人家又窘迫,又好氣憤的,想著人家的大霍霍怎么能這樣無恥,下流……” 楚凝香一股腦說完,好像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言了,忙捂著嘴巴,說話甕聲甕氣的,帶著小心翼翼:“誒,大霍霍,你不要生氣,我不是說你哦,人家是說夢中的那個大霍霍下流啦……喂,大霍霍你在聽嗎?霍霍大寶貝你還在嗎?是不是覺得人家在講自己的夢境,特別乏味,特別沒有意思,然后悶得睡著了吧?” 霍甚笙緊緊的捏著手中的平板電腦,兒媳婦那怯懦卻露骨的青澀描述,莫名讓他有了非常強烈的代入感…… 她一口一個你字,又一口一個大霍霍的,竟讓他憑空有了錯覺,仿若自己真的化身成她夢中那個,滿口粗話舉止粗魯?shù)南铝髑莴F。 正肆無忌憚地欺負著嬌軟軟可愛愛的兒媳婦,把她按倒在床上,健壯的臂膀牢牢的禁錮著這只小兔子,讓她動彈不得,然后又是如何的為所欲為…… 他面色訕訕,看了一眼胯下拔地而起的大東西,腫脹難忍憋到幾欲爆炸,這一身yuhuo燒的如火如荼,隱約有燎原之勢。 霍甚笙深深吸了一口氣,聽著她的細細吐氣喘息,他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那夢里的兒媳婦,這時應(yīng)該不復(fù)以往的端正秀麗,正含羞帶怯地螓首低垂。 那雙漂亮的杏眸里一定會水汪汪的,水光瀲滟地泛著迷離的水霧,雙頰緋紅,艷麗多姿若云蒸霞蔚,媚眼如絲的苦苦哀求著不要,嘴里說著害怕,身體可能卻是十分享受的…… 他不由地晃了晃腦袋,強行將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給緊急剎車,不!這太荒唐了! 竟,竟對自己去世兒子的新婚妻子,產(chǎn)生了恥辱的生理反應(yīng),實在是天理不容!與禽獸行徑又何異? 在極力譴責(zé)自己的同時,可霍甚笙心里潛藏的一個小小角落,似乎又隱隱因為公公兒媳這樣的倫理禁斷,似乎產(chǎn)生了奇異的難言快感蒸騰而上,胯下支起的動靜更是怎么也壓不下去…… 霍甚笙清了清嗓子,干咳一聲,示意自己在聽。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熟練地模仿霍憶生的口吻,連輕佻的語言風(fēng)格也學(xué)到一二,磁性的聲音帶著幾分情欲灼燒的喑啞: “大霍霍沒有睡著,這不是在靜靜聽我的香香小寶貝說話嗎?剛剛香香說不許我打斷你,大霍霍又怎么敢呢?現(xiàn)在把老婆娶回來了,自然就該是不折不扣的老婆奴,現(xiàn)實的大霍霍,和香香夢里的可不一樣,很聽話的,老婆說不許打斷,大霍霍可不敢不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