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又是發情的季節
谷雨剛剛過去。 山谷里春意正濃,放眼望去皆是令人歡喜的新綠,遮掩了山谷深處一個隱秘的洞xue。一只麻雀被野花吸引落到洞xue外,卻被洞xue里發出的驚喘聲嚇得撲棱著翅膀飛遠了。 “啊!” 山洞深處的內壁散落地嵌著些夜明珠,照亮了石床上被巨獸逼得淚眼漣漣的青年。他渾身赤裸地被巨獸壓在身下,原本清冷如玉的長相染上情欲的潮紅,干凈的嗓音帶著媚意婉轉而悠長。 “慢些……啊……慢……” 然而被情欲支配的巨獸只是不停歇地朝青年大張的腿間頂胯。它低吼一聲,抽出那根盤虬著粗大血管的腥臭物件,將軟綿綿的青年翻了個面,舌頭嘶哈嘶哈地舔弄青年抿起的薄唇,將硬物猛地送進青年體內--青年的腿間居然多長了不該有的東西,秀氣的男根下長著女子才有的花xue,花核已經被舔成成熟紅艷的果實;rou唇像是被什么反復咬過,遍布齒痕,無力地塌在兩邊;而那只細小的xue縫已經被撐開成蒼白的顏色,吃勁又賣力地絞著巨獸的rou柱。 那巨獸像是要到了,全身的肌rou緊緊繃起,前掌壓制住青年削瘦的肩膀,身下的動作越來越不受控制,終于在青年一陣綿長的呻吟中將nongnong的獸精注入青年溫暖的身體中。而它好似還不滿足,像幼崽一樣把巨大的頭顱埋入青年胸口,咬住隆起胸乳頂端飽滿的乳果如饑似渴地咬吸。 明明是雌伏于這樣一個可怕的巨獸身下,青年對于它的侵犯甚至哺乳一般的舉動都沒有作出什么抗拒的表現,他此時已睡眼惺忪,逐漸在巨獸的吮吸下合上雙眼睡了過去。 - 青年名為冬青,不過也是才化形百年的一只白兔。 而那只巨獸,是他幾個月前,天氣尚寒的時候在溪邊撿到的。 那時候已經進入冬季,雖然還不是山中最冷的時候,卻也鮮有野獸蹤跡。冬青已經化形,不再如獸形一般畏寒,于是便隨便挑了一天打算去溪邊捉一條魚,誰知就碰見了靠在溪邊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巨獸。 起初冬青還嚇了一跳,因為巨獸的身上滿是交錯可怕的傷痕,嚴重的地方已經露出白骨。它看上去像是停留很久,雪花已經在它身上積了薄薄一層。冬青靠近的時候它警醒地睜開了眼,想要向來者發動攻擊,但怎么卻也抬不起受傷的前肢。 “我不能放任你在這里凍死。” 干凈的聲線傳入巨獸的耳朵,它吃力地睜開眼睛,看見一個面容清麗的青年,對方蹙起了好看的眉眼,便掐了個法訣把它縮小,緊接著它就被青年抱進了懷里。溫暖和青年身上的淺香瞬間包裹了它,巨獸放松了警惕,昏睡在冬青的懷里。 后來的事情就很簡單,巨獸被冬青帶回了山洞,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在冬青的幫助下一點點恢復。整個冬天就是一人一獸相互依偎著度過的,既白認為巨獸無主,也許還未開化靈智,便取了了“孟冬”作名暫且養著。 但一入春,事情便難辦了起來。 幾日前。冬青剛剛醒來就察覺到身上的不適,所幸孟冬正好不在,興許是出去覓食,既白便想不如借此機會,便坐在石床邊開始脫去身上的衣物。 褻衣已經濕了,半透明地貼在胸口,凸顯出那之下的兩只渾圓隆起。冬青剝去濕噠噠的內衣,手掌熟練地握住一只圓鼓鼓的玉乳,從根部緩緩捋到頂端的rutou,將里面的奶水擠出。 冬青已經習以為常。他畢竟是一只兔子,又沒有伴侶,就算可以用修為壓制住因天氣變暖而自發產生的欲望,也不能阻止身體的變化--每個春天,他的身體總會為孕育后代做好準備。漲奶是極其難耐的一件事。往年都只他一人倒是無妨,可今年多了一只孟冬,冬青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當著孟冬的面解決自己的問題,好不容易等平日里怎么也甩不掉的巨獸離開覓食,他自然不能錯過這個時機。 白色的乳汁流了一地,而他的rufang仿佛還飽滿如初。冬青有些煩悶,一邊擠壓著胸口一邊祈禱著孟冬不要這么快回來,就聽見洞口“啪”的一聲。 孟冬回來了。 它站在洞xue口,像是愣怔一般看向石床上僵硬的青年,不可抑制地把注意力放到了既白胸口,正流著香甜奶水的紅色奶尖。 冬青在僵硬后迅速拾起理智,畢竟他還將孟冬當做未開化靈智的普通的靈獸。他輕咳一聲,也不對自己的身體做什么遮掩。 “孟冬。” 冬青的呼喚讓孟冬立刻回過神來,它啪嗒啪嗒地跑到既白腳邊,一臉討好地坐好。那么高大的巨獸作出乖巧的表情讓冬青有些忍俊不禁,他隨手攏上自己的衣服,像往常一樣抬手揉了揉孟冬的頭頂。 而孟冬看見冬青張開的手臂,以為冬青要擁抱自己,立刻把巨大的腦袋塞進冬青的懷里--這就不可避免的,孟冬的鼻子碰到了冬青柔軟的胸口。 二者皆是一愣。 冬青的臉紅了個徹底,立即就要把孟冬推出去。然而孟冬一被奶香味包圍住,便只剩下眼前的雪白,不等冬青推它就反客為主地把冬青壓到塌上,鼻尖在冬青的rutou上蹭了蹭嗅了嗅,便一個張口吃進了嘴里。 “啊!孟冬!你、你快松嘴!” 孟冬充耳不聞,本能地吮吸起嘴里滑滑嫩嫩的乳粒,奶汁立刻流入它的口中,淡淡的甜味讓孟冬不禁加重了吮吸的力度。 冬青立刻軟了下來,顫巍巍地抱住胸口巨大的獸顱,清冷雪白的臉上浮出一層異樣的紅。 “嗯……嗯……” 冬青覺得很舒服。 他往常給自己擠奶,總是不盡如意,好像有東西堵住在奶孔,讓他全身煩悶。但孟冬的吮吸就像打開了什么機關,那對擠壓rutou的唇舌讓他通體舒暢,平息了一直的煩悶。 孟冬吸空了一邊,立即咬住另一只,像是餓足了三天三夜。冬青輕輕呻吟著,只覺一股沖動直沖下腹,令他羞恥地夾緊了雙腿,也夾住腿間巨獸的龐大身軀,二者便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孟冬終于吸完了所有奶水,又似不滿意,用粗礪的舌面來回舔弄兩顆紅腫的乳珠,發現里面終于沒有一點奶水之后轉頭盯住石床上的那些奶水。 “不,不行,那些不能喝。”冬青喘著氣,把孟冬的臉轉回來,“那些很臟,不能喝,”他紅了臉,躲進孟冬濃密的毛發里。 “明天,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