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奴(骨軒 穿刺 限制 失禁)彩蛋:金珠入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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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報道一則新聞,自今年5月開始,s市發布針對市內黃賭毒的大力嚴正風波,經查核實已經搗毀多家涉黃、涉毒組織,其中……”嚴熙抬手關閉了電視,身體微微倚靠在沙發上,嘴里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手指不住的按在太陽xue上,顯得有些不悅。 沒錯,嚴熙正是因為這次市內的掃黃行動在頭疼,雖然他夜寵有龐大的人脈資源和背后勢力的支持,這種政策還無法撼動夜寵,但即使是夜寵也無法在這個時候大張旗鼓的當出頭鳥。 受到時局政策的影響,夜寵最近的收入有所下降,看來該走的飯局還是要走一走,一些必須的人脈位置還是要盡可能的打點。想到這里嚴熙撥通了凱斯的電話,準備叫凱斯一起商量下。 凱斯剛剛坐下還沒半個小時,嚴熙的電話又來了,這是夜寵安保人員打來的,接起電話后嚴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簡單的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凱斯幽幽問了一句,語氣倒是不緊不慢。話說回來,他們嚴家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況且看嚴熙的表情應該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 “走吧…去趟夜寵…有人鬧事,聽說還是個橫主兒。”嚴熙起身朝門口走去,凱斯則是推了推眼鏡,眼神隨著嚴熙的移動而移動,最后欠身站起,隨同嚴熙一起出了門。 “對方…什么人?”凱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側頭對坐在后座的嚴熙問道。 “是A市政府部門的要客,身份已經核實了。”嚴熙翹著二郎腿,低頭擺弄著手指上的戒指。這是嚴熙在思考的習慣性動作,雖然嚴熙看起來不驕不躁,但凱斯深知,這種政壇要客往往比商業圈的人要難以對付,況且還是外市的要客,分寸拿捏不好是容易捅婁子的。 凱斯不語,回過身陷入了沉思,夜寵有禁言在,居然沒有搞定?這很奇怪,一般夜寵的問題禁言從不麻煩嚴熙,看來這次是碰到棘手的事情了。 車停在夜寵的大門前,見到有客人不住的離開。嚴熙和凱斯都注意到了,看來動靜鬧的有點大啊。兩人都沒有說什么徑直往大廳走去。 一進大廳就有一群人圍在大堂中間,透過人群能看到禁言身在最中心,而對面則是一個肥頭大耳,挺著個將軍肚的中年男人,看起來那男人極其不約,對著禁言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大聲嚷嚷,而鈴鐺則是不意外的陪在禁言旁邊。 “你們他媽這什么破地方?拿些沒人要的破奴給老子玩?你們他媽不知道老子是誰嗎?一個個都活膩了?”胖男人領口敞著懷,身上帶著些許的酒氣,還能看出身上有星星點點的紅色血跡,指著對面夜寵的人大肆辱罵。 “這位客人,我跟您解釋了很多遍,送去給您的奴,是按照您的要求特意挑選的。是您在使用過程中過于粗暴,導致那奴現在有生命危險。您在使用奴之前也是知道的,畢竟這不是您的私奴,您是不能隨意損壞的。”禁言平時雖然不愛言語,但是在處理公事上還是十分講道理的。雖然解釋的很清楚,但口氣依然沒什么溫度,一點都沒有要討好的意思。 其實事情很簡單,這個a市的政客正好出差到s市,聽幾位朋友說s市的夜寵頗為有名,特意要求帶著來玩一玩。夜寵內的公共區就有這樣的散奴,說是散奴,但能進到夜寵的也都不是什么次貨,都是些在拍賣會上落選了的奴,這些奴就是用來接待這些散客的。 “別他媽廢話!老子花錢了!老子現在不滿意!給你兩條路,一條是馬上讓老子開心,另一條是一星期之內讓你們停業整頓!你選一個。”胖男人憤怒的沖禁言嚷嚷。這就是政客煩人的地方,脫了褲子跟你睡覺,穿上褲子就喊掃黃。禁言此刻心中翻起無數個白眼,剛想要開口鄙視,卻被鈴鐺拽了一把。 “先生,您說怎么才能讓您滿意?”鈴鐺一把把禁言護在身后,上前露出一副殷勤的笑容。這種人明顯不跟你講道理,就是撒潑打滾來的,以禁言這種陰冷的態度肯定是行不通,鈴鐺也是怕禁言吃虧,立刻頂了上來。 “給我換個人玩玩!我滿意了就當什么事都沒有,但凡我不爽!咱們就走著瞧!”胖男人歪著嘴,滿口的黑牙散發出一陣陣口臭,還擺著一副唯我獨尊的姿態。 “可以,沒問題。您還是要15歲的漂亮男孩嗎?”鈴鐺不驕不躁的問道。跟這種人,就趕緊讓他消停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道理都是給明白人講的,換上一副親切笑容的鈴鐺看上去還真是人畜無害。 “別!不要!我要他。”胖男人用手指像禁言。這讓禁言和鈴鐺一時都愣住了,下一秒就看禁言的眉頭從微蹙一直到整個人全身都散發著陰冷,一言不發直直盯著胖男人,而那個男人則是擺出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態度,輕蔑的用眼角掃視禁言。 “先生,您這玩笑開大了,禁先生是我們這里的高層管理人員,您看…要不換換?”鈴鐺雖然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此時心里卻在罵娘。你個死癩蛤蟆還想吃天鵝rou,等待會你丫離開夜寵的,讓你嘗嘗在麻袋里挨抽的滋味。臉上笑盈盈的鈴鐺此時心里正盤算著怎么暴揍這個死豬頭的事。 “那這樣吧,我委屈委屈…就你吧。”經過一段你來我往的溝通,胖男人倒是沒有死咬著不放,直接改了主意,哼笑一聲沖鈴鐺說。畢竟鈴鐺也是個混血的帥哥,而且看上去給人感覺十分的溫柔順從。誰知此時鈴鐺的假笑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就連在一旁的禁言都聽見了。 禁言冷冷的垂下眼角,見到鈴鐺的雙手在背后正在用力的攥拳,估計這胖男人再多說一句,沙包大的拳頭就要招呼到他臉上了。相比禁言,其實鈴鐺才是那個真正暴躁的人。 “劉廳,您好,今天的事情實在是我們失禮。您看…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夜寵的老板請您到會客廳,我們的處理方案一定會讓您滿意的。”一個大手拍在鈴鐺的肩膀上,暗示鈴鐺放松,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凱斯。凱斯用手指推了推眼鏡,不卑不亢的態度和言語讓人一點挑不出毛病來,側身抬手將眾人視線引到嚴熙的身上。嚴熙則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嘴角露出一個自信微笑,整個人的氣場看上去十分強大。 “哼…看你們有什么把戲。”這個被稱呼為劉廳的男人,一撇嘴甩手出了人群,直奔嚴熙。嚴熙側身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男人真就看都不看嚴熙一眼,從嚴熙的眼前大步略過。 嚴熙臉上倒是沒什么變化,依舊保持著微笑,側頭看了眼凱斯,那意思不說凱斯也會明白,趕緊清場恢復正常營業。 “怎么著?告訴你,別想糊弄老子!”胖男人進了休息室,直奔一個沙發,大爺一樣的坐了上去,斜著眼看著嚴熙坐在他身側的另一個沙發上,不耐煩的問道。 “還沒自我介紹,我是夜寵的老板,您可以叫我炎,請您收下我的名片。”嚴熙的言談舉止確實像是商業圈的成功人士,很自然的從上衣內口袋內掏出一張印有炎帝字樣的名片放在兩人之間的茶幾上,并且用手推到了胖男人的面前。 胖男人斜著眼發現這張明面不太一樣,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張名片是純金的,厚度大約兩厘米左右。男人端著架子,一臉無所謂的拿起名片,這名片上只刻有炎帝兩個字,翻過面來是一個手機號碼,就再沒有其他了。 “劉廳,您的大名早就有所耳聞,沒想到今天您能光臨夜寵,這真是我的榮幸。”見胖男人冷哼一聲,把名片揣進兜里。對方也不說話,嚴熙只好先打官腔,畢竟還是要先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線,才好安排對策。 “甭跟老子說這些客套話,就說你們家的玩意太次!給我換人!”男人說話依然不依不饒,那臉都快掉到地上了。嚴熙很清楚他說的換人是指的誰,這種要求嚴熙自然也是不會答應,一般這種情況砸錢那是肯定的了,畢竟俗話說得好,有錢不光能讓鬼推磨,更甚者還能磨推鬼。 “也是,您眼光高。但是玩人哪有這個好玩呢。”嚴熙依舊是面露微笑,從兜里掏出幾顆鉆石灑在桌子上,雖說不是鴿子蛋,但每一顆拿出去絕對也是上萬的貨色。 “哼,一碼歸一碼,今天你必須叫內個姓禁的陪我,要不這事沒完!”胖男人先是拿起其中一顆鉆石,舉過頭頂對著燈看了看,隨后一邊甩著臉一邊把其他幾顆揣進兜里。 “不如…您先看看我們這次的貨色,您喜歡不服管教的小野貓,這也正好有一批,不然…我叫人都送到屋里,您挑?如果喜歡…您可以直接帶走,或者…寄養在夜寵…這些服務終身免費…”嚴熙依舊心平氣和的說著。果然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明顯屬于事不辦,錢照拿的主。看來還得想想其他辦法,這個無底洞可不好填。 兩人你來我往,嚴熙一直處于試探的階段,而另一人屬于油鹽不進,說什么都不行。到最后嚴熙心里已經冒出了要不要干掉他的想法,說實話,干掉一個政府官員還是輕而易舉的,麻煩就在于處理后事。就在此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請進。”嚴熙低沉著嗓音說了一句,目前的嚴熙臉上已經沒了商務式的笑容,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么油鹽不進的,此時嚴熙的耐心其實已經不多了。 “嘿!哥哥…你在這吶,讓我找了半天。”進門的居然是骨軒,這一開門就提高了嗓音,對著胖男人就過去了,這口氣里充滿了江湖氣息。 “呦?你小子怎么在這?”胖男人突然間換了一張笑臉,站起身沖著骨軒迎了上去,真跟見著親兄弟一樣。 嚴熙仰著頭垂著眼角看向骨軒,那眼神像是在問“你搞什么鬼?”骨軒則是對嚴熙邪魅的一笑,又看向胖男人。 “我怎么不能在這?我可是夜寵的常客,剛才在大廳聽說哥哥你過來了,我這不趕緊過來看看。你跟這聊什么呢?”骨軒笑的爽朗,跟這個劉廳一點都不見外,看起來兩人的關系不一般。 “切,聽說夜寵的奴又好看又有規矩,剛叫了個男奴,沒玩一會,噴了我一身血,臟死了…我沒找他們賠我,他們倒說我給弄壞了。”胖男人嗤之以鼻的抱怨道,完全沒顧忌身后的嚴熙。 “嗨…我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喏…炎帝這不是在嘛,他的為人那不用說,肯定是包你滿意。”骨軒大剌剌的對胖男人說,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說著就抬頭朝嚴熙一努嘴。 “呵?你跟他很熟?”胖男人回頭看向嚴熙,嚴熙依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但并沒有搭話。 “熟?何止是熟啊…哥哥你別忘了這是s市,骨龍堂的堂口就在這,我跟炎是哥們。夜寵我當然是要多關照啊…”骨軒雖然這樣隨口一說,實際就是暗示,這夜寵是他骨龍堂照著的。 “呦…原來是這樣…那你的意思是…?不追究了?”胖男人立刻露出了笑意,半開玩笑的說。 “哪能不追究啊…讓炎給你升VIP服務,我可告訴你,夜寵的vip表演,那可不是一般人想看就能看的,花多少錢您都看不著,必須有其他vip會員介紹。怎么著炎?能給我這個面子不?”骨軒說的眉飛色舞,一手搭在胖男人的肩膀上,轉頭看向嚴熙。 “骨老大開口,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不知劉廳意下如何啊?”嚴熙起身對二人笑著說。其實嚴熙在骨軒進門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想到,這家伙絕不是單純來找劉廳的,這是來給他嚴熙救火的。 “既然是骨軒的哥們,那我自然是要交你這個朋友,也甭叫我劉廳了,自我介紹吧,我叫劉福多。這件事就這么著吧,有時間上我那喝酒。”有骨軒在中間游說,況且之前又收了嚴熙不少東西,劉福多也就順坡下驢了。 “行,有您這句話,以后在s市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您只管說。也別找時間了,今天晚上我做東,請您吃個便飯,您務必賞臉啊…當然了,骨軒也會參加對嗎?”骨軒不愧是混黑道的,人脈方面果然不是蓋的,嚴熙很自然的接過話來,自然是要借這個機會發展一下人脈。 “對對對…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骨軒笑著說到。隨后接著轉頭對劉福多說:“哥…那怎么著?上我那玩玩?散奴有什么好玩的,我那有兩個私奴,我自己的,那叫一個胸大屁股圓。走啊…嘗嘗鮮去?”骨軒緊了緊搭在劉福多肩膀上的手臂,臉上露出一股神秘的笑意。 劉福多自然是被骨軒拉走了,當骨軒出門的同時低側著頭對嚴熙露出一抹的笑意,那個有弧度的嘴角,還有那透出幾分得意的神情,像是在說:“嚴熙,你今天欠我的這個人情,準備怎么還?”隨后就大剌剌的跟劉福多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嚴熙自然是明白骨軒的意思,嘴里不禁哼笑一聲,沒想到這小子這么快就來要好處了, 晚宴過后,嚴熙叫來了服務員,攙走了喝的爛醉如泥的劉福多,剛想回身看看骨軒的情況,自己的腰間就環住了一個結實的臂膀。 “我說…今晚上讓我抱吧…”骨軒把下巴靠在嚴熙的肩頭,帶著些許的微醺語氣,曖昧的在嚴熙耳邊輕輕說,雙手還時不時的摸向嚴熙的胯間。 “你喝多了…”嚴熙轉過身嘴角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對骨軒說。 “這么惦記你家里的小奴嗎?”骨軒不顧嚴熙是否愿意,一個俯身將嚴熙壓在墻上,一手還扣住男人的后腦,無論是神情還是動作都極其曖昧。 “你給我生一兒一女,我也惦記你…”嚴熙半開玩笑的回應骨軒,一把攙起骨軒向休息室走去。 “不行!今天得聽老子的!必須留下!”一路上骨軒都念念有詞的嘀咕著,直到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見嚴熙要開門離開,骨軒一個挺身對著大門就是一腳。 “砰”的一聲,一看就是用了不小的力氣,嚴熙微側著頭,看著醉醺醺的骨軒,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那表情就像是在說:“這可是你不讓我走的。”一樣。 “嗯?”骨軒晃晃悠悠的站在原地,半天沒看到嚴熙的動作,剛上前一步想去拍嚴熙的肩膀,沒想到嚴熙一個轉身,手上用力拽著骨軒進了里屋的調教室。 本就醉熏熏的骨軒搖搖晃晃的任憑嚴熙綁來綁去,最后呈現出雙手被死死的拷著掛在天花板上,上身赤裸著透著古銅色的皮膚,以及帶有八塊腹肌的完美身材。嚴熙靠近骨軒,手指時不時玩弄著胸前的兩點,隱約還能看出很早以前穿過乳釘的痕跡。 不得不說,骨軒無論是氣質還是長相都跟奴掛不上半點關系,這樣一個黑道上鼎鼎有名的人物,長相俊美、英挺、干練,居然還會有這么嫵媚誘人的一面。 “是不是想要被調教了?”嚴熙靠在骨軒的耳邊,低沉著嗓音用誘惑的氣息問道。不難看出骨軒的胯間已經鼓了起來,酒精啊…真是催情的最佳良藥,人在完全放松狀態下的身體,只會給予最直接的本能回應。 “嗯…你要搞什么鬼?”骨軒這會兒只覺得全身發燙,腦子有些不清醒,聽到旁邊的嚴熙說了些什么,也就那么隨口嗯了一聲。 骨軒是骨龍堂的一把手,真正的大哥,誰又會知道這樣一個有膽量、有魄力、有頭腦的男人,曾經是他人的禁鸞,胯下哭喊的私奴。這件事就直到現在,貌似也只有嚴熙一人知道。 吊奴,奴中最少的存在者。其一是對自身性器的要求,粗大是必須的。其二是性器有較高的堅韌度,在外界施壓、抽打、凌虐的同時還能夠堅挺并獲得快感。這兩者必須共存,才有資格做吊奴。 一個真正的吊奴,除了從尿道獲得快感之外的其他器官對于主人和奴來說都是多余的。正常情況下,作為吊奴的主人首先會切除吊奴的rutou,摘除吊奴的前列腺,這都是必須的。男人在勃起的同時尿道會縮小,但吊奴不可以,因為他們的尿道是要被改造成入口的,一個突破常理的存在。吊奴全部的調教、施暴、殘虐都會落在yinjing或者睪丸上。所以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吊奴在調教中因導致yinjing受損而再也無法勃起,或者生殖系統壞死導致的切除。 吊奴中僅有2%的“存活率”,這些奴終身都會依靠尿道來獲得高潮,睪丸作為一個附屬品,通常只有被抽打、烙燙、穿刺、凌虐的份,一個作為懲罰用的器官。曾經就見過一個主人把吊奴倒掉在天花板上,兩腿分別綁死分到最大,用金屬的貞cao帶護住yinjing,最后用魚線在帶囊根部綁死,一圈圈的纏繞,最后兩個睪丸把帶囊撐的發亮才停止了動作。 那個主人后退兩步,手里揮著一條細鞭,輪圓了一圈“啪”的一聲,穩穩抽在其中一顆睪丸上。各位見過睪丸爆炸嗎?其實沒有什么血,大多是白色的睪丸碎rou,和帶有血絲的透明液體。第二顆睪丸很快也在吊奴的嚎叫和嘶喊中破碎,就看一個被金屬牢籠關閉的yinjing下方是一片破破爛爛滴答著紅白相間液體的區域。 話說回來,雖然骨軒符合吊奴的特征,但是他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奴,所以嚴熙也不會向對其他吊奴一樣對待骨軒。畢竟骨龍堂和夜寵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更何況嚴熙作為一個s最大的成就感不是調教某個奴,而是征服另一個強勢s。這就是嚴熙和骨軒之間的小曖昧… 嚴熙十分悠閑的擺弄著骨軒的腰帶,不意外的看到那胯間的隆起的大家伙,嚴熙嘴角翹起一個迷人的弧度,手里拿著一把剪刀,幾下子就把骨軒的褲子剪的粉碎。 “這里的入口這么小…你還真是個不合格的吊奴。”嚴熙笑著大手開始挖弄擠壓骨軒的鈴口。骨軒的性器粗長可觀,充分勃起的情況下能達到18-20厘米,粗度幾乎快趕上女人的手腕了,這是讓女人既夢寐以求又不敢輕易觸碰的性器。但現在這樣的巨物好像成了不合格的產品,在嚴熙手里攥來攥去。 在嚴熙的擺弄下,骨軒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下身的性器貌似又漲大了些,一般人其實不喜歡被玩弄尿道,但對于骨軒來說,這是非常享受的事情,細碎的瘙癢感像一絲絲電流一樣通過性器擴散開來,而嚴熙也明顯感覺到骨軒的喘息聲逐漸加重了。 “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我暫時允許你射精,但只有一次機會,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嚴熙走到骨軒的身后掰開古銅色的股瓣,將一個不怎么粗的灌腸用假陽具插入骨軒的后xue,沒等男人適應,嚴熙就打開開關,假陽具的頂端噴出冰涼的甘油,快速填充了骨軒的腸道。 “額…”后xue填充的速度太快,導致了身體的不適。骨軒蹙起眉頭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抖了兩下。 大約5分鐘的時間,骨軒的肚子就鼓了起來,8塊腹肌幾乎被撐到了變形。嚴熙給骨軒用的是快速灌腸甘油,充滿-拔出-排凈的簡易流程,所以不需太長時間骨軒就清空了身體,十分方便。 被甘油刺激過的菊xue看起來有些發紅,嚴熙悠閑的挑了一根頭部很大并帶有弧度的前列腺按摩棒,沾了沾潤滑劑,對準骨軒的后xue順時針的打轉。 “真正的吊奴可沒有你這樣的待遇,所以…好好珍惜吧…”說的沒錯,吊奴的前列腺會被手術摘除掉,所以前列腺高潮,吊奴一輩子都無法感受到。之后嚴熙手上一用力,粗大的假陽具頂端就突破了xue口。大家伙剛好能夠頂在前列腺上,隨后就是強烈的脈沖震動,引得骨軒蹙著眉頭加重了喘息。 “嗯…這感覺…有些…額…”骨軒低頭悶哼著,對于骨軒來說,這感覺確實很好,但單憑這個,是不足以射精的,灼熱的身體貌似還渴求更多刺激。 “還不夠對不對?放心…都給你準備好了…”嚴熙的聲音十分具有誘惑力,像是能抓住聽者的靈魂,并且牢牢拴死。手里玩弄著骨軒充分勃起的分身,拇指滑過鈴口,涂抹著被吐出的前列腺液。下一秒嚴熙用棉繩在骨軒分身的冠狀溝下套了一個可以伸縮收緊的結筘,并將另一頭拴在平行位置的金屬架上,讓分身保持與地面平行的狀態。 冠狀溝被勒的生疼,但分身并沒有疲軟,反而射精的欲望更加強烈了,骨軒不自覺的咬著下唇,一臉的隱忍。但嚴熙知道骨軒絕對十分享受性器受虐的過程,沒等骨軒適應,手里掄圓了的多頭短鞭“啪”的一聲抽在骨軒的柱身上。 “額啊!”骨軒本能的發聲,被抽過的分身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但疼痛過后又有隱隱的瘙癢。而嚴熙則是沒有停下,接連著幾鞭都穩穩的抽在骨軒分身上。在十多鞭后,就看分身紅腫抖動著射出了一股股的白濁。 “怎么樣?舒服嗎?”嚴熙用手指觸碰著鞭痕,這時的分身有些發軟,但有卡在冠狀溝內的棉線,分身還是保持與地面平行的狀態。 “疼…好疼…”骨軒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被抽過的分身很疼,再加上嚴熙一直搓揉分身,骨軒只有用氣息對嚴熙說。 “這可是獎勵,難道不舒服嗎?”嚴熙說著低頭擺弄著幾瓶藥劑,兌好配藥后,分別抽進了幾個針管放在一旁,隨手用酒精棉給骨軒的分身消毒。 “嘶…舒…服…”酒精十分刺激,被抽打過的分身有破皮的地方,所以這讓骨軒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但不得不說骨軒的內心深處確實住著一個奴,內個對主人言聽計從的奴,即使身體提出抗議,嘴上也會答出主人滿意的言詞。 “剛剛是獎勵,現在才開始真正的調教。我必須提醒你,今天我們的調教項目是擴張,也就是說我會充分擴張你的尿道。當然了,我盡量不傷害你的睪丸,但是該有的束縛還是要有的。我會給你用夜寵最好的擴張劑,調教過后不會影響性器的外觀。對此,你同意嗎?”嚴熙說的慢條斯理的說著,所謂的獎勵,其實是因為骨軒今天給嚴熙解了圍。對于骨軒這樣身份的人來說,肯定不能像對真正的奴一樣,可以隨意改造其外觀和功能。對骨軒的調教只能說是雙方都有需求并且能得到對方的認可的前提下進行的。 “嗯…更多…想要更多…”骨軒的聲音有些顫抖,低著頭,像是一只隱忍的野獸。不得不說骨軒在聽完嚴熙的話時,身體明顯在悸動,在渴望,并且希望嚴熙能給給予更多。 “如你所愿…”嚴熙笑的邪魅,回身取過注射器,兩管的擴張劑,分別從guitou正面刺入柱身,將藥劑推入其中。另一只注射器內的藥液泛著淡淡的藍色,不用說,這是媚藥的一種。嚴熙一手掰過骨軒的脖頸,用針頭對準皮rou下的血管,刺了進去。 “啊…啊!”一股暖流順著脖頸直沖腦門,仿佛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緊跟著像是觸電般的全部匯集于下身,藥效十分猛烈,分身居然在沒有觸碰的情況下激射出jingye,身體緊跟著一陣痙攣,淡黃色的液體隨后不受控制的從鈴口噴出。 “不要著急,我們才剛剛開始。這么激動的話…一會可怎么辦啊…”嚴熙一臉的笑意,用花灑一邊沖洗著地面,一邊欣賞著骨軒的狀態。 嚴熙在置物架上拿出擴張器具,這是一個由六根金屬拴合攏在一起的擴張器,在轉動的情況下可以均勻受力,輕易打開人體的任何一個器官。這東西大概有拇指般的粗細,一般人的鈴口根本承受不了這個粗度。 對于骨軒來說這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嚴熙一手撥開骨軒的鈴口,緊接著往鈴口里灌了帶有催情效果的潤滑劑。這是專門給吊奴用的藥劑,使用后能刺激尿道壁神經,在受到刺激時能產生強烈的快感。 分身被搓揉了大概一分鐘,嚴熙便開始插入尿道拴,就算骨軒用了擴張劑,這樣的東西進入尿道也輕松不到哪去。骨軒大口的吸氣,就好像能緩解撕裂般的疼痛一樣。直到尿道拴完全插到底,嚴熙才滿意的停下了手。 “堅持…我先稍微給你打開一點,讓你先適應一下。”嚴熙手里轉動著尿道拴,插入尿道的幾根支架像是雨傘內的支架一樣緩緩打開,此時骨軒的鈴口在擴張劑的推使下張開了0.5公分的小嘴。 “要裂開了…”骨軒低著頭咬緊了牙關,看著嚴熙手上的動作,下身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痛楚,擴張劑好像只能用于局部松弛,但并沒有止疼的效果。 “不會裂開的。”嚴熙手上沒有停,依舊在轉動著開關,支架還在持續打開,直到能看見尿道內壁的粉紅,嚴熙才停了手。這時鈴口大約有兩指的粗度,入口處確實有一些細碎的傷口呈現,看來還得注射更多的擴張劑才行。 嚴熙用一根不算粗的假陽具,沾滿了帶有松弛效果的媚藥,不怎么費力的插入了骨軒的尿道。假陽具的尾端連接著氣泵,嚴熙開始給假陽具充氣,從而擴張尿道內壁。 骨軒的喘息聲帶著顫抖,一臉的隱忍但卻沒說一個不字。骨軒虛掩著雙眸看著兩腿之間的性器,整個分身看起來像是腫了一樣,直徑大約有10公分,內部插入的假陽具也有2-3公分的粗度。其實這對于男人來說已經脫離了正常范圍,按理說應該痛苦難忍,可是就在嚴熙開始前后抽插假陽具時,居然有一股電流般的酥麻直沖腦門。 “怎么樣?感覺舒服嗎?你都不知道,你身體里面看起來特別粉嫩,一點也不像你的外表看起來這么結實。”嚴熙嘴角掛著笑意說到,手里持續讓假陽具充氣,直到骨軒的分身由內而外完全鼓了起來才停下了手。 “這感覺實在是...受...不...了...”骨軒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幾個字,尿道內又癢又疼,渴望著被什么東西進入摩擦。 “好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嚴熙笑的邪魅,按動手里的開關,分身內的按摩棒開始瘋狂的震動,并且帶有微弱的電流,這是為了讓媚藥及擴張劑充分被尿道吸收。 “現在的電流很小,每隔半小時會自動加強一格,放心有充足的媚藥給尿道做潤滑,你能堅持住的。三個小時后我回來檢查擴張成果,在此期間你可以小憩一會。”嚴熙拿過一副睪丸束縛器,牢牢套在骨軒的睪丸上,皮質的帶囊比骨軒的睪丸要小,這讓骨軒倍感挫敗,可偏偏這時嚴熙居然拿過注射器,透過皮質帶囊的空隙,刺入骨軒的睪丸,這是刺激睪丸生產jingye的良藥,可如今出口被堵死,而嚴熙還在睪丸的根部增加束縛,這樣一來用不了多久睪丸就會汁液飽滿,可偏偏有睪丸束縛器在,這只會讓受用者倍感煎熬。 “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了…我們一會見。”嚴熙繞到骨軒身后,拔出了插在后xue中的前列腺按摩棒。“我想這東西…你暫時用不到了。”嚴熙說完便不顧骨軒糾結的呻吟聲,緩緩走出了調教室。接下來的一切感受都應該通過性器來傳遞給大腦,按摩棒這東西會影響吊奴的調教效果。 關門聲徹底隔絕了骨軒的聲音,而嚴熙則是到了隔壁的休息室,給自己沖了一杯特濃的咖啡。坐在沙發上悠閑的喝了一口。“看來…今晚又是一個無眠夜…不過結果我十分期待…”嚴熙自言自語道,嘴角還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不得不說三小時轉眼即逝,嚴熙再次回到調教室門口,屋內傳出骨軒像野獸一樣的低吼。看來…即使是硬漢,也到了極限的邊緣。嚴熙順手推門而入,注意到嚴熙進門,骨軒從被汗水打濕的發絲縫隙間看向嚴熙。 “快!停!”骨軒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兩個字。尿道內的調教已經無比煎熬,電量幾乎已經到達了峰值,配合著震動,整個分身幾乎已經疼到發麻。但最難熬的其實是睪丸,淤積的jingye全部積壓在睪丸內,再加上小號的睪丸束縛器,此時此刻就感覺胯下的睪丸就好炸開了。 “這不是來了嘛,別急…”嚴熙來到骨軒面前,欣賞著眼前的一幕,這樣隱忍狼狽的骨軒實在是令人著迷,身上的每一塊肌rou幾乎都在顫抖。嚴熙用手搓揉骨軒的性器,沒想到卻被電麻了一下,但這種電量對手來說確實不算什么,可對敏感的性器來說,卻像是高壓電流一般。 “啊!!!”嚴熙在做了適當的潤滑后,直接將擴張器和尿道內的假陽具一并抽出,這一下可讓骨軒的兩眼一陣發黑,還沒等平復下來,嚴熙已經帶上醫用手套,沾滿了潤滑劑開始挖弄骨軒的鈴口。 “效果很好,入口已經很柔軟了。”嚴熙試了試,稍稍用力,三根手指已經插入了尿道,并且在尿道內開始來回攪拌。 “呃…呃…”尿道內除了有摩擦的疼感外,居然在手指的刺激下產生了細細碎碎的瘙癢感,像是在渴望更多食物的小嘴。骨軒閉眼蹙眉的悶哼著,身體時不時的抽動兩下,顯得更外性感誘人。 “接下來是最后一步,我保證你愛不釋手。”嚴熙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紫色的小瓶子,打開后是是個玻璃吸管,吸出有大概一毫升的液體。嚴熙一手擠開骨軒的鈴口,一邊將液體擠進尿道,之后就不停的搓揉手中的性器,讓液體完全被尿道吸收。 “啊…癢…好癢…什么都好…快點…進來…”用了沒有兩分鐘就看骨軒的身體上浮出一層薄汗,身體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這滴劑是鈴鐺的私藏,尿道其實不具備吸收能力,但這種針對吊奴研發的藥劑可以通過刺激尿道壁轉而被尿道吸收,每一瓶的的配藥都十分昂貴,所以整個夜寵也超不過5瓶。 “這么迫不及待嗎?那我就不客氣了。”嘩啦嘩啦解皮帶的聲音突然響起。 骨軒抬眼望去,嚴熙這家伙正用潤滑劑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這東西比之前的按摩棒要大上一圈,明明很猙獰,可為什么心里卻很期待,難道是剛才藥劑的作用?想到這里就覺得尿道內一陣酥癢,大波的前列腺液涌出鈴口,不得不說看上去像極了女人的愛液。 “喲…這樣的歡迎儀式…我還是第一次見。”嚴熙笑的更加深邃了。沒有多余的話,扶著性器對準了骨軒的鈴口,后腰慢慢用力,不怎么費勁就突破了鈴口,眼看骨軒咬著后牙,滿面的通紅再加上一臉的隱忍,立刻分身立刻又漲大了一些。嚴熙兩手扶住骨軒的分身,不時的摩擦刺激,在最后的一個用力之后,整個陽具全部進入了尿道。 “呃啊…裂開了…里面…”這幾個字骨軒幾乎是從牙縫里發出來的,在嚴熙最后進入的那一刻明顯感覺到內部有撕裂感,就算有各種藥劑的輔助下,尿道第一次被進入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不是裂開,是碰到了膀胱口。”嚴熙左右動動調整姿勢,開口說道。之后的舉動就連骨軒也不敢相信,嚴熙居然扣住骨軒的后腦,吻在了骨軒的唇上,這個吻激烈且霸道。而就在骨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嚴熙的下身開始前后抽插起來。 “該死…這感覺…怎么…”這感覺確實令人難以忍受,但為什么又有觸電般的快感,而且這感覺愈演愈烈。骨軒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有這樣的潛質,本以為只是普通的調教,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開始迎合嚴熙,全身也開始放松下來。 “這感覺是不是特別棒?”嚴熙俯身在骨軒耳邊用帶有濃重情欲的氣息說道,身下的速度還在加快,想必現在的骨軒已經進入了狀態,因為嚴熙能感覺到,骨軒在配合,在索取,甚至在享受。 “額…少廢話…快點結束…”不得不說這酥麻的感覺已經快要蓋過痛覺了,骨軒并不想承認自己有快感,只能故作著不滿。 “骨哥什么時候學起女人來了…口不對心…”嚴熙深邃的笑意幾乎要穿透骨軒一樣,只不過身下的速度愈演愈烈。男人的入口雖然沒有女人那樣濕潤,但卻十分緊致,很明顯嚴熙的狀態也開始進入佳境。 “草!你…你…”骨軒氣喘吁吁想要罵娘,但此時jingye不受控制的開始上涌,腦袋一片空白。而嚴熙居然內射了,當嚴熙撤出性器時,連帶著自己的和嚴熙的jingye噴了一地。 “我有禮物送你。”嚴熙收拾干凈,并且用生理鹽水給骨軒清洗了尿道。隨手從一旁的柜子上拿了一個黑色的絨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些什么。 透過早已被汗水打濕的發絲,骨軒抬眼望去,來來回回這也折騰了快一宿,酒勁早就醒了,現在撲面而來的就剩下全身的酸疼,整個人又困又乏,才懶得問是什么東西呢。 “嘩啦”一陣玻璃珠散落的聲音,嚴熙把袋子里的東西倒在了金屬托盤內。骨軒定睛看去是一顆顆一公分直徑的金色珠子,而且相互之間有一根金線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