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甜蜜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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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槿一挨到床,立刻動也不想動了,酸軟的身體陷入了柔軟的床墊里,顧司傲在白槿的身旁躺下,很自然地將人擁入懷中,修長的手指捻弄著白槿還沒有干的發梢,聲音低啞帶著深情:“我真沒想到能有這么一天,白槿。” “嗯?”白槿覺得有些莫名,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著顧司傲,對上了男人溫柔的眼神,男人淡色的瞳孔變成了純粹的深色。看著看著,一時間過往的回憶像是湖底沉睡的泥沙被翻攪,慢慢彌漫開來,白槿用力眨了眨眼睛強制自己沒有多想。顧司傲在白槿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知道白槿很累了,于是低聲道:“睡吧,今天我不回去了。” 白槿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應了,困意一陣一陣地向他襲來,意識模糊之間好像聽到了顧司傲在耳邊還說了些什么,但是瞌睡蟲在面前爬來爬去,白槿實在沒有力氣去聽了,閉上沉重的眼皮立刻就睡著了。 顧司傲在白槿耳邊喃喃念著的話依然是那三個字,但是可惜的是白槿根本就沒有聽到,顧司傲看著白槿安然的睡臉,聽著少年輕輕的平穩的呼吸聲,心臟深處的某一處變得越發柔軟起來,他又在白槿臉上親了一下,柔聲道:“晚安。”就伸長手臂將床頭的燈給關了,也躺平身體睡下了,白槿像一只貓兒蹭了蹭顧司傲的肩膀靠了上去,顧司傲無聲地笑了笑,伸出手臂讓少年枕到自己的胳膊上。 夜晚總是過去的很快,太陽又悄然升起,顧司傲依然醒的很早,眨了眨還帶著睡意的眼,顧司傲扭頭就看到了還熟睡著白槿,胳膊被白槿枕了一晚上有些發麻,顧司傲用另一只手托住白槿的腦袋,將手臂抽了出來,然后換了個姿勢,側身躺在白槿身邊。像是感覺到了依靠的東西不見了一樣,白槿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綿長的“嗯……”,糯糯的又帶著暈染著甜蜜的味道,像是毛茸茸的貓尾巴在顧司傲的心上搔了那么一下。 本來早晨就是男人容易沖動的時間,白槿這么一聲簡直將顧司傲昨晚沒有宣泄完全的欲望又給撩撥了起來,顧司傲皺著俊眉嘖了一聲,但是他并沒有準備壓抑自己的欲望,開玩笑,昨晚難道不是都已經心意相通了嗎?顧司傲伸出大手撫上白槿的臉頰,拇指摩擦過白槿的下唇,從左到右,而后是上唇,柔軟的唇瓣也不干燥,摸起來手感非常好,顧司傲忍不住親了上去,舌尖緩慢而細致地舔舐,然后含住吮吸,但是并沒有更進一步,男人就離開了白槿的唇。 睡夢中的白槿大概是感覺到了唇上傳來的酥癢感,或者是夢到了好吃的東西,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舔還好,這一舔正好碰到了顧司傲正要收回去的舌,于是顧司傲大腦里的那根細細的弦立刻就崩斷了,他立刻吮住白槿的舌,然后又吻了回去。 舌頭上粗糙的舌苔相互摩擦著,產生甘醇的愉悅感,顧司傲將白槿的舌頭卷到自己的嘴里,齒列溫柔地閉合輕輕地啃噬,睡夢中的白槿因為呼吸不暢而漲紅了臉頰,小巧的喉結滾動著雙唇間溢出凌亂的甜膩嗚咽聲,舌頭也被男人吸得發麻軟掉才被推回原本的歸屬,白槿這才慢慢地從睡夢中轉醒。 大概是太累了,而且也睡得太沉了,白槿辛苦地睜開粘著的眼皮,迷蒙的瞳孔還渙散著,視線模糊地看到男人放大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白槿瞳孔猛地一縮,一不小心咬到了還在和自己糾纏著的舌,霎時間,血液的腥甜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顧司傲被咬到舌頭疼得連忙收回了舌,不停抽著涼氣,好氣又好笑地看著白槿驚慌失措的樣子,因為疼痛皺著的俊眉不知何時舒展開來,“啊……對不起。”白槿看著顧司傲捂著腮幫的樣子慌忙道歉,不過搖了搖混沌的腦袋。轉念一想錯的根源好像不是自己啊,“也怪你,一大早發什么情,活該。” “嘶,寶貝我只是想要一個早安吻而已,而且是你自己伸出舌頭誘惑我的,我是無辜的呀。”顧司傲大著舌頭說話的樣子十分滑稽,愣是將白槿給逗得撲哧地笑出聲。 “噗,哈哈哈,你還是別說話了,舌頭還疼嗎?”白槿瞇著眼睛咽了一口嘴里還帶著腥甜味道的口水,潤澤了一下早上起來干燥的喉嚨,繼續說道:“我給你倒杯水去吧?” 有愛人服務顧司傲當然樂于享受,他忙不迭地點頭,白槿伸了個懶腰就下床去冰箱拿了一瓶涼茶自己“咕嚕咕嚕”地喝了兩口,扭緊瓶蓋抬手拋給了顧司傲,然后突然想起了顧司傲的潔癖,靠著冰箱問道:“哦,對了,我喝過的你不介意吧?” “噗,不嫌棄。”顧司傲嘴角揚起柔軟的弧度,扭開瓶蓋喝了幾口涼茶,可能是心理作用吧,顧司傲覺得舌頭不疼了,于是他像白槿招了招手。 “嗯?”雖然隱隱約約猜到了顧司傲想做什么,但是白槿還是走了過去,剛剛一坐到床邊,就被男人按住肩膀壓倒在床上,一聲驚喘還未發出,嘴唇就又被顧司傲擒住。 激烈的吻中顧司傲忘情地纏著白槿還帶著涼茶清甜味道的舌吮吸著,就算不小心被牙齒磕到了剛剛劃開的傷口,顧司傲也只是皺了皺眉,更加深入地吻著,不知不覺中口腔里的津液變得粘稠,就算努力吞咽也會漏出,晶亮的津液在最近牽成絲,舌頭執拗地攪拌著發出濕黏的水聲,兩人互相咽下彼此的熱度和喘息。 舌尖上傳來的酥麻刺激如同細小又激烈的電流傳到腰間,白槿只覺得自己的腰間又變得沉重起來,感官的快感一下子喚醒了昨晚的激情畫面,全部都膨脹浮現在眼前,白槿被情欲染紅了眼眶,喉嚨里不時發出誘人的嗚咽吞咽聲。即使開始的時候還會換氣,可是隨著吻的加深,白槿早已忘記了呼吸,他在接吻的空隙,偏過頭低喘著:“夠了,放唔……顧……” 顧司傲虛壓在白槿的身上,聽到白槿這樣的喘息求饒,想起他今天還要拍戲,而自己也還要回公司,決定還是放過少年,顧司傲主動分開了兩人廝磨的唇,低聲喘息著舔舐掉白槿下巴上沾上的津液,“嗯,早上不做,可是……你看,我們兩個下面好像都站起來了,不如你用手幫我們弄出來啊寶貝。” 白槿一聽顧司傲這么說,不自覺地向下肢看了看,果然自己和男人的欲望都立了起來,霎時間臉燒的更紅了,還沒來得急反駁就被顧司傲抓住手帶到下面握住了兩個人的欲望,白槿癟了癟嘴,順從地給自己和男人打手槍。 解決了生理需求,兩個人又溫存了一番才起床洗漱換衣服,然后兩人去了酒店大廳里吃了早飯,顧司傲就神清氣爽地驅車去了公司,而白槿則是揉著酸疼的腰,慢慢走到劇組。 白槿剛剛走到化妝間就看到了許執音已經坐在里面化妝了,化妝師拿著筆刷在她清秀的臉頰上舞動著,許執音透過化妝鏡看到白槿就笑著打招呼:鏡子里印出她紅潤的豐唇:“嗨,怎么好像精神有點不好呀,師弟。” 許執音的“師弟”兩個字說得曖昧加上她的聲音本來就甜,這讓白槿的心窩癢了一下,心情都燦爛起來,白槿笑著搖頭,自然地坐到許執音旁邊的椅子上,謙和地笑道:“多謝師姐關心咯,哈哈,我昨晚和一個來探班的朋友聊天聊得有些晚。” 白槿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許執音在演藝圈也呆了很久,輕易就看出了白槿扯淡的時候眼神的游移,和語氣中的曖昧氣息,但是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并沒有說出來。這時候她的妝也化好了,昨天那個清麗溫柔的唐云寐又出現在了白槿面前,她美目流轉著靈動的光,語氣俏皮地說:“朋友呀?那看起來你們關系真好呢~” 白槿只是點了點頭,笑著應了聲:“嗯,是啊。” “誒,我好像都弄好了,我還沒有吃早飯呢,先去吃個早飯,你慢慢準備吧,一會見~”許執音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裙就笑著出去了。 白槿眨了眨眼,目送許執音離開,心情十分好地去換了唐衍的衣服,然后拜托化妝師給自己化妝弄造型,等這些弄好已經過了半個小時,開頭的幾場戲沒有白槿的戲份,所以白槿就在一邊拿著臺本背著臺詞。然后收到了徐幡的短信,說是他這幾天不來劇組了有點事情要忙,白槿客氣地回了條短信表示自己知道了。 前面那幾場戲很快就搞定了,白槿的臺詞也背的差不多了,于是導演就說讓白槿和許執音上了。 …… 中原武林動蕩,外邦入侵,王權動搖。 丐幫這個不算正派的門派突然壯大起來,人數多得如同螻蟻,唐寧楓本來是不把丐幫放在眼里的,但是因為丐幫的人數增加,還有外邦的日月教的出現,唐寧楓感到了威脅。 那天夜里唐寧楓坐在唐家內堡里,骨節分明卻有些枯瘦的手指無規律地敲擊著杉木桌面,顯示著他心中的焦躁,桌上的燭火搖曳著,映得他的神情有些陰暗,他咳嗽了兩聲,立刻就有一名唐門弟子出現在內堡門口。 “門主,有何吩咐?” “去叫唐衍過來,還有唐云寐也叫來。” “是。” 很快唐衍和唐云寐就到了,唐云寐見到自己的父親也是一副嚴肅恭敬的模樣,完全沒有身為唐門大小姐的驕縱,她雖然還穿著象牙白的長裙,卻掩蓋不住她周身散發出的危險香氣,“父親找云寐有何事吩咐?” 一旁的唐衍聽說唐寧楓是叫自己去接任務的就又換上了一身軟甲,漆黑的發絲被高高豎起,一副隨時準備好戰斗的樣子。唐寧楓對于兩人的狀態十分滿意,點了點頭,沉吟道:“這次我給你們兩個的任務是,潛入日月教,收集你們所能收集的所有情報,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潛入,任務失敗門規處置,誰都不例外。” “是。”唐衍和唐云寐聽到這個任務內容的時候都是一愣,但是唐寧楓的語氣又是不容質疑和違背的,所以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疑問。在唐家堡,門主的命令是必須執行的。 “嗯,你們下去吧,這次潛入需要的東西,你們各種準備一下就可以去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唐寧楓深邃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剛毅的嘴角線條微微上翹。 “弟子明白,定會成功完成任務。”唐衍和唐云寐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完這句話,像唐寧楓欠了欠身就轉身離開了。 一走出內堡,唐衍就施展輕功飛到唐家集,開始為任務做準備,唐云寐還沒有來得及喊他就看著他飛走了,于是只好也施展輕功跟著唐衍飛過去。 “唐衍!”唐云寐一落地,衣服都來不及整理就著急地喚著唐衍的名字。 “嗯?師姐,怎么了?”唐衍正在丹藥西施那里買著止血藥,突然聽到唐云寐的聲音,一回頭結果看到唐云寐的著急的樣子,頓覺十分可愛,于是他走過去幫唐云寐整理衣衫。 “我……哎,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所以想找你說說。”唐云寐撥了撥自己的劉海,一副有口難言的樣子。 “嗯,師姐你說,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唐衍想了想說道,畢竟任務是機密,唐家集又人多口雜,唐衍不由分說地拉著唐云寐去了他們經常去的那個湖邊,唐衍一直淡然的臉上浮現著溫柔的笑意,他坐在湖邊的巖石上,“師姐你是不是擔心我的傷還沒好?” “這是一點,還有一點是我爹……這次的樣子很奇怪。”唐云寐咬著紅唇,顫著聲音道。 “嗯?師姐你說,唐衍不明白。” “哎,真不知道你是裝傻還是怎么了,我爹今天竟然在最后笑了,我長這么大,只要看見我爹笑那絕對會發生不好的事情的。”唐云寐蹙著柳眉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唐衍露出一副了然的樣子,其實是覺得唐云寐這樣真實分外可人,他伸手拉住唐云寐的手,輕輕握了握,調笑道:“那萬一我出了事,師姐一定要親手來了結我。” 唐衍如此風輕云淡的口氣,說得好像早就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樣,但是唐云寐隱約是知道唐衍是放不下自己的,她兩條秀氣的柳眉糾結在一起,在眉間擰出深深的痕跡,甩開唐衍的手,聲線帶著憤怒的顫抖道:“唐衍!你住口!” “師姐,云寐,你聽我說。”唐衍臉上的神色越發柔和,他拉住唐云寐的手腕將人一下子帶入懷里,從背后緊緊擁著她,稱呼也從師姐變成了名字,原本清亮的聲音揉進了一絲沙啞,唐衍尖俏的下巴擱在唐云寐圓潤的肩膀上,緩緩開口說:“云寐,我知道這次任務定然不會容易,我從小就無依靠,你是我最放不下的人,以前年少不敢跟你說,可是現在,我已經厲害到足以保護你了,所以如果你遇到了危險,我會第一時間去保護你,不讓別人動你分毫,但是如果這次任務我沒能完成,我希望門規處置的時候,對我動手的人是你。” 少年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唐云寐耳邊,一點一點從鼓膜震顫著滲入心窩,他的話讓她心里堵得難受,在唐家堡身為大小姐的她,從小就沒有得到多少所謂親情的溫暖,唐衍這個少年在自己豆蔻年華之時闖入了自己的生活,從此她從一個陰沉嬌氣的大小姐變得開朗溫柔起來,唐云寐突然有些想哭,她不懂為什么父親要讓自己和唐衍去執行這個危險的任務,她在唐衍的懷里,思緒混亂地顫抖出聲:“嗯。” 這個時候也許點頭對于唐衍才是最好的回答吧,深呼吸了幾口氣,唐云寐將淚水憋了回去,放輕松語氣對唐衍說:“你放心吧,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嗯,不會有事的。” 潛入日月教的過程還算是容易,行動的那天選的是日月教的圣女祭典。之間唐云寐一身蔚藍紗衣將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若隱若現,她嫵媚地轉著圈兒出現在祭典大廳的中央,周身散發著令人心醉的桔梗香味,赤裸的白皙腳踝上掛著的小巧鈴鐺發出悅耳的聲響,勾人心魄。 唐云寐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豐潤紅唇,美目顧盼生姿,嬌聲道:“小女子獻丑了,特來為圣女大人獻上一舞。”語畢,輕紗繚繞,衣袂紛飛,在搖曳的燭火中翩然起舞,美得仿若天人,她纖腰款扭,無限風情,烏黑的瞳仁波光粼粼,面若桃花。 就當眾人對唐云寐的舞姿離不開視線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上座里的一個干部已經換了一個人。唐云寐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長老邊,瑩白如玉的手臂從紗衣中伸出,勾著長老的脖子,紅唇在那人的臉頰上輕輕擦過,吐氣如蘭,“長老,小女子傾慕你很久了,不如……” 唐云寐的話還沒說話,長老就說要娶了唐云寐,那邊的那個“干部”也已經離開了大廳。唐衍和唐云寐潛入日月教算是成功了,只是沒有想到好景不長,兩人的一次交換情報的時候,唐衍被人識破了,無奈之下,唐云寐只能繼續偽裝自己,為了取得日月教的信任,她將唐衍打下了懸崖。 西風吹過,揚起發絲,唐衍聽到了師姐的那句“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