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白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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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歡困意襲來睡了過去,滿室的花香也漸漸散去。 栗竹射進(jìn)他身體后,脫力的壓在他身上,也累的睡著了。 等栗竹醒來已經(jīng)是第九天清晨,她看著身下的遙歡嘴唇腫著,白玉的肌膚上滿是紅痕,腰部還有點泛青,而屋子里早已是一片狼藉。 她支撐起身,只聽“啵”的一聲從遙歡身體退出,施了法將兩人和地上清理了一下。 換好衣服站在床邊,邁步,膝蓋一軟,剛好扶著床,沒有跌倒在地,一走路只感覺渾身上下的都累的發(fā)酸,腿軟的只好扶著墻走。 還好兩人交合時靈氣交匯,遙歡修為比她高,靈氣涌入了她身體里,她的靈氣才不至于像身體一樣被榨干,多出的靈力可以讓她突破元嬰了。 趁著遙歡還沒醒趕緊跑,她是真的要精盡人亡了。 脖子怎么也疼,嘴巴被啃腫了。她身上還有遙歡的靈氣,結(jié)界攔不住她,索性捂著脖子施法直接飛離云閣。 栗竹走了不久,床上的遙歡長睫微顫,睜開雙眼,支起手臂,身上一軟又跌了回去,全身都要散架了。 絲被劃過胸膛露出斑斑紅痕,看著那人的成果,遙歡滿臉春意,暗暗的意。 就先讓小竹子跑一會,下了生死契,我的命和她相連,小竹子一出事我也能感受到,她跑的再遠(yuǎn)我也能找到。生死契是單面的,他死栗竹不會有事。不過他現(xiàn)在只能在床上乖乖休息兩日嘍。 兩人都是初次,又下那么重的藥,自然凄凄慘慘。 栗竹尋了處山洞,簡單收拾了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面鏡子一照,一個唇印,拉下衣領(lǐng)紅印連成一片。 栗竹:“……” 栗竹決定先閉關(guān)突破。 等她走出山洞,她已經(jīng)是元嬰初期的修士了,她暫時想避開遙歡,換了身男裝。仙修大陸中東府和西府還沒去過,這次就先從這兩府好好的游覽一番,從東府開始吧。 栗竹拿出傳送符直接撕開,直接向東傳送,到了東部的邊城照宇城,照宇城外是將東中隔開的枳玉森林。 她決定先去枳玉森林尋下機(jī)緣,枳玉森林遍布妖獸,為了安全,就先從外圍開始。 她走走停停歷練了幾個月,多次從妖獸嘴下逃生,成功將修為升到元嬰中期,從枳玉森林外圍走到中部。 就在她考慮是否進(jìn)入枳玉森林深處時,突然聽到遠(yuǎn)處傳來打斗聲,栗竹隱匿身形,打算過去看看情況。 打斗的是一女三男,女子鵝蛋臉,眼睛明亮清澈,靈光閃動,將臉鼓成包子,憤怒的攻擊著三個男子,但漸漸有些不敵。 其中一個男子開口:“東方小姐快點放棄抵抗吧,交出所有的東西,讓我們兄弟三個快活下,說不定還能給你個痛快。” “你們知道我是誰!就不怕東方家族追殺你們?!” “嗤,哥兒幾個早就亡命天涯多年。還怕這?” “怪就怪你一個人剛好撞上我們幾個!” 三人對視怕生了變故,頓時不管不顧下了狠手,受了傷也可以用那丫頭的極品丹藥治好,毀尸滅跡神不知鬼不覺。 栗竹聽到幾人的對話,只覺的那三人實在猥瑣可惡,打劫不成竟然還想欺負(fù)那么可愛的小姑娘,禽獸不如。 當(dāng)下抓住一人破綻,將其擊殺,東方小姑娘見來人英姿勃發(fā),氣質(zhì)清正不像壞人,況且情況危急,只好和栗竹聯(lián)手對付其余兩人。 兩人成功殺敵,小姑娘忍著內(nèi)傷,介紹到:“我叫東方黎,你叫什么?” “栗竹。” 小姑娘十分震驚“你是栗府那個體弱多病的四小姐!” 栗竹艱難的嗯了聲。東方黎察覺自己失言,向她道歉:“對不起,那個……沒想到你實力也不弱,傳言不可信,好多人還說你是個凡人。”她摸摸頭贊賞道:“你男裝也很好看!” 栗竹笑笑,提醒她:“你還是先療傷吧,我在遠(yuǎn)處替你守著。” 東方黎可愛活潑,性格外向待人真誠,因此傷好后兩人立刻熟悉起來,聽說栗竹要在東部游玩自愿當(dāng)向?qū)А?/br> 為了方便出行,東方黎將樣子修飾的普普通通,最開始看著栗竹是男裝,就提議兩人扮做夫妻,栗竹極有求生欲的拒絕了她,建議兩人扮做兄妹。 事后栗竹十分慶幸自己的決定,東方黎和她待在一個房間還是不合適的。 領(lǐng)略完東部風(fēng)物,剛好傳來消息枳玉森林即將出現(xiàn)一處秘境,兩人又約著一起。 東方黎挽著栗竹胳膊,兩人慢悠悠的來到枳玉森林。 遙歡處理安排好瑤宮事務(wù),順著生死契找來,一眼看出穿著男裝的栗竹,見兩人親親密密,摟摟抱抱頓時怒火中燒,按下云頭就想分開兩人,轉(zhuǎn)念一想,換了身白衣女裝才走向兩人。 “夫君!”語調(diào)纏綿哀怨,栗竹感覺有些熟悉,回頭看見遙竹穿著白衣,亭亭玉立宛如白荷,眼神似有千言萬語,看著她像看一個負(fù)心漢。 栗竹一時怔在原地,遙歡見兩人還挽著胳膊,快步走來,利用巧勁擠開東方黎自己挽著栗竹。 栗竹見東方黎滿目困惑解釋到:“這是我一故人,他就這性子,喜歡胡亂稱呼。” 遙歡聽到栗竹這樣解釋也不插嘴,只是用委屈哀怨的眼神盯著她看。 東方黎楞楞的問道:“這位jiejie怎么稱呼?” 栗竹看遙歡沒有阻攔,對東方黎介紹道:“他叫遙歡。” 東方黎吃驚的說道:“瑤宮宮主?!” 遙歡也不在乎宮主包袱了,挑眉恢復(fù)原聲音承認(rèn)身份。 東方黎曾經(jīng)看到過瑤宮宮主,那時他一身紅衣,妖嬈淺笑,目光冰冷,頃刻間數(shù)人飛灰煙滅,是世間少有的強(qiáng)者。如今卻對著栗竹jiejie撒嬌賣癡,定是別有所圖!立刻像看變態(tài)樣看著他,馬上挽著栗竹另一個胳膊,鼓著包子臉瞪著他。 遙歡見她這樣動作,心里氣惱,暗地里傳音給她:“長的不好看就不要給自己加戲了。” 東方黎眼睛立刻瞪大,震驚的說道:“你!!” 遙歡立刻委屈的看向栗竹:“小竹子,你的同伴不歡迎我。” 東方黎覺得自己以前一定是瞎了,才把他偶像,把他當(dāng)做實力目標(biāo),果然目標(biāo)還要踩在腳下! 解除了自己的偽裝懟他:“看清楚,我比你好……不,栗竹jiejie你覺得我不可愛嗎。”說完還眨巴著眼睛看著栗竹。 栗竹感覺他倆對話很怪,猜測遙歡一定做了什么,大約他說了東方黎的偽裝外貌之類的,東方黎才解除偽裝。 但看著兩人要吵起來,以免傷了和氣只好轉(zhuǎn)移話題:“秘境快要開啟了,我們先找地方吧。” 說完立刻向遠(yuǎn)處走去,兩人都想等對方先松手,只好跟著一起走。 秘境懸在空中快要露出全部,下面大部分都被各種可住人的法器占了,東方府的族人提前占據(jù)了一大片好位子。東方黎邀請栗竹和她一起住。 遙歡立刻警覺的看著她,對栗竹說道:“我提前占了位置,沒帶下屬。”說著指向白玉車駕,白玉車駕變寬了不少,像一棟小房子,不過旁邊就是東方府的人,遙歡見此很是生氣他占位置的時候旁邊還是空的! 栗竹見東方府人太多,和東方黎一起過于麻煩,遙歡又邀請她,剛好有理由拒絕了,東方黎只好一步三回頭的囑咐栗竹:“栗竹jiejie你一個人要小心啊。” 遙歡見她要走了開心的拉著栗竹去他的地盤,還不忘回嘴:“我肯定會照顧好小竹子的,你快去找你父母吧。” 東方黎腹誹:就是因為你我才不放心!再次回頭,遙歡居然劃破空間直接走了! 進(jìn)入白玉車駕內(nèi)部,遙歡立刻將她抱住,抬頭吻了上去,兩人唇瓣相觸,遙歡舌尖馬上探出輕舔栗竹唇縫,見她不肯開口,露出牙齒在她唇上留下一個牙印。 靠在她的懷里委屈的說道:“夫君,你怎么又招來一個撲棱蛾子,你忘了我們之前的恩愛纏綿了嗎?” 栗竹心想東方黎可是可可愛愛的,明明是銀喉長尾山雀,長的可愛,聲音也好聽。 但秘境即將開啟不能錯過,只好摟著他安撫道:“我和小黎一見如故。把她當(dāng)成了meimei(重音)。” 遙歡見她退讓,便給自己謀福利:“你還把真名告訴她了,作為補(bǔ)償你要留下來。”在心里補(bǔ)充:也不能將白玉車駕隔開,算了,隔開我也可以過去。 栗竹之前見他能準(zhǔn)確的找到自己,猜他肯定動了什么手腳,自己也躲不開他,何苦再多生事端,養(yǎng)精蓄銳進(jìn)入秘境才是重點。當(dāng)下點頭同意了。 遙歡見目的達(dá)成也不打算過分sao擾她,親親抱抱不進(jìn)去又不會影響她幾天后進(jìn)入秘境,不,只做一次也不影響吧。 白玉車駕地上鋪著毛絨絨的地毯,最里面有一個占了三分之一位置的軟榻,軟榻前有一可儲物的矮桌,矮桌四周放著坐墊。 栗竹尋著一個坐墊坐下,遙歡挨著她坐下,拿出許多靈果、糕點等。 栗竹也不拒絕,拿起靈果品嘗,靈果甘甜樂口,水潤多汁。 遙歡把手撐在桌子上偏著頭,看著栗竹的紅唇咬在靈果上,好像咬在自己身上,心口酥酥麻麻的。汁水染上紅唇,真想嘗嘗味道。 栗竹吃完手上的靈果,拿出帕子準(zhǔn)備擦一下時,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遙歡一舔即離,做出吞咽的動作,性感的喉嚨上下滑動讓人移不開視線。 栗竹只好將手帕放在桌子上,想要吃些堅果類的,遙歡立刻為她剝殼,去皮,十指修長潔白,剝殼的動作美的像是輕盈舞動的月光。 剝好的果子放在她面前的白瓷上時,栗竹只覺的他的手比白瓷還要白潤光滑,心跳忽然快了些。 栗竹掩飾的先拿起一塊糕點,最后一口要咽下時心里又是期待又害怕,果然溫軟如約而至,遙歡的舌尖舔在了自己嘴上,栗竹轉(zhuǎn)頭看遙歡,見他嘴間也沾上了一星,拿起帕子溫柔的為他拭去。 遙歡見她溫柔的動作,唇上蘇蘇癢癢,一時怔在那里,耳朵染上紅霞。回望過去栗竹已經(jīng)轉(zhuǎn)頭,吃起他剝好的果子。 兩人你來我往,動作間脈脈含情,一片溫馨。 夜色剛暗,栗竹打算坐著調(diào)息一夜,遙歡不依勸她,休息好了才有精力闖秘境。 栗竹拗不過他,只好除去外衣躺在榻上,遙歡立刻將衣服脫的只身單薄的里衣抱著她躺在她懷里。 “只要你親我一下,我就不鬧你。” 栗竹轉(zhuǎn)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轉(zhuǎn)身閉眼一氣呵成。遙歡在她唇上親了下,將頭放在她脖頸出,抱緊她也休息了。 第二天兩人同時起來,遙歡換回了紅衣,帶上了面具,栗竹感覺十分奇怪,自從大比后他就喜歡帶面具了,因此也沒有去人群多的地方,只在附近轉(zhuǎn)了下,呼吸下新鮮空氣。 回到白玉車內(nèi),栗竹看著遙歡又將面具取下,好奇問他:“為何大比之后你經(jīng)常帶面具?” 遙歡紅了臉,壓著羞意小聲的回她:“我的樣子從今以后只給你看。” 栗竹聽他這樣說臉立刻燒了起來:“咳咳,不用這樣……你……”和他含滿情意的眸子對上,像被灼了下,立刻避開他的視線。 遙歡見避開自己視線,心下黯然,注意到她通紅的耳朵和微紅的側(cè)臉,當(dāng)下又歡喜起來,回應(yīng)她:“嗯,都聽你的。” 這幾日兩人都同榻而眠,相擁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