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金牌教練(身體太差需要教練親身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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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強度加班結束的第二天,滿腦子工作的大家終于有精力關心一下身邊的同事們,于是沈簡從早上進門到現在,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喲,怎么這么瘦了。” 后邊往往還要補上半句,“不過臉色挺好,不愧是年輕。”倒像是被什么滋潤了,哪怕人瘦了這么多,臉都小了一圈,臉色卻還是紅潤的。 這日中午大家打鬧,塞繆爾先生隨手拍了拍沈簡的肩膀,力氣是不小,可也沒有多大,就這樣沈簡還是被拍的一個踉蹌,于是驚覺自己果然不能再這么弱雞下去了,塞繆爾先生都能把自己拍成這樣,怪不得他在那幾個禽獸手上只能任人宰割。 幸虧他不知道那幾個都是怎么樣的變態體質,要細究起來每一個都不比狩族差,也因此抱著“鍛煉好身體就不會每次都在床上一敗涂地”的天真念頭問馬阿姨要了一套附近健身中心的年卡。畢竟他怕自己在家里靠光腦監督堅持不下來,還是跟真人一起練比較能接受。 收到卡時他瞟了一眼,發現這健身中心名字有點眼熟,好像是他mama喜歡去學瑜伽的那一家,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搖搖頭沒有太過在意,也就沒有把握住那一絲隱隱約約的不對勁。 反正他現在也看開了,床,總是要上的,但總是被壓制的一方,他這直男的脆弱自尊心實在接受不了。 俗話說,直男跟男人上床也不能示弱!再說了,說不定還有機會在健身房約到帥氣的大哥哥……不對!是身材超棒的小jiejie!大胸翹臀性感火辣的那一種,想想都美得笑出聲。 為了實現這個目標,是時候揮灑自己的金錢與汗水了,懷著這樣的堅定信念,當他來到這家占據整整三層樓的超大健身房后,會在前臺的有點夸張意味的“哎呀,今天真好是我們金牌教練有1v1課時哦,絕對是整個南部新城最棒的健身教練,試過一次您絕對不會失望。”聲音中爽快加了九百九十八聯邦幣,將通用課程換成尊享版,也就相當正常了。 順著加錢后前臺又熱情了三分的指示走進全部由特殊材料制成的vip房間,這里減震性和隔音性都是一等一的好,與大廳的連接處還是一塊單向可視材質的落地窗,以便讓花了錢升級套餐的顧客感受到與眾不同的尊貴。 室內空無一物,傳說中的金牌教練背對而立,上半身赤裸,露出小麥色的健壯身材,每一條肌rou的形狀都流暢而優雅,沒有蛋白粉堆積出來的塊狀肌rou那般令人退避三舍,反而散發出勃然生機,令人心向往之,僅僅是站在那里,就顯出與外面的普通貨色有多不同。 沈簡看著教練被陽光勾勒出的完美輪廓,竟有一絲不敢開口,這是弱小者生存的直覺,雖然說起來只是教練而已,但不知為何他有種被大型猛獸捕獲的錯覺。 教練沒有轉身,先抬手鎖死了房間權限,又呼出一塊光屏,上面羅列出許多健身器材,淡淡開口:“基礎如何?” “呃……比較差,之前沒有健過身,嘿嘿。”撓了撓頭,沈簡尷尬地笑了一下,想緩解這莫名凝滯的氣氛。 他的嗓音清亮而富有活力,像是最新鮮的蘋果被咬下第一口的脆響,很多女生都說過聽到他的聲音心情就會變好,此時這極富辨識度的好聲音在空曠房間內緩緩漾開,似有回響,一直十分冷淡的教練終于轉身,壓低了嗓子笑道:“哦,原來是你呀,騙了我女兒的,小朋友?” 沈簡嚇得連退三步,這五官深邃的金牌教練,赫然正是連漣的父親!他不是那種精致單薄的五官,但深邃的面目充滿了只屬于成熟男人的獨特魅力,像一杯經過歲月沉淀的醇厚佳釀,時時刻刻散發出誘人沉醉的氣息,這樣的人只要見過一次,就絕不會忘記他的樣子——更何況沈簡那天整整被按著cao了半個晚上。 連亦午收了笑意,看也不看的從光屏上拖出一個由兩個球體組成的器材,態度十分專業的開口:“那先測一下身體素質吧。” 流光飛舞成型,漸漸構成兩個半人高的鮮艷大球,中有細鏈相連,一個球浮在半空,另一個則在地面。不知具體是何用途。 “過來,坐下。” 沈簡猶豫上前,也許對方是一炮泯恩仇的類型呢,他帶著點隱約的希望這么想著,跨坐在低處的球體上,光滑的表面幾乎無處借力,因此身子自然而然地后傾,后背靠在另一顆球上,細鏈自動扣住了他的四肢,整個身體拉成慵懶弧度,大球緩緩轉動,角度逐漸加大,這具缺乏鍛煉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那肌rou拉扯的酸痛,即使咬牙強忍,也依然有一絲低哼從齒間溢出。 這是個非常基礎的測量柔韌度和肌rou強度的設備,可看似敬業的教練卻一直凝視著沈簡的身體,連余光都沒有分給屏幕上跳動的體質數字。 那懸空的腰肢繃緊起來,露出淺淺腰窩,白皙通透的肌膚上有汗水劃過,流入不可見的下半身。連亦午目光如炬,喉結不易察覺地滾動一下,等到球體轉動到沈簡承受的極限,他大發慈悲地伸出手,撐住了那過分脆弱的細軟腰肢。 寬厚有力的手掌帶著比想象中高許多的溫度覆上肌膚,一股穩定的力量支撐起了沈簡的身體,那瞬間一如久旱逢甘霖,死撐著最后一點意志力不認輸的虛弱宅男感動到差點流下眼淚。教練笑了笑,雙手收緊,拇指曖昧的摩挲打轉,“這樣可不行啊,小朋友,你的腰——”他俯身貼近那張俊俏臉蛋,近得仿佛隨時可以吻上那粉嫩唇瓣,“——這么軟,沒有一點力量。” 沈簡全身都被那濃郁的雄性激素籠罩,這距離太近了,近的他能看清男人眼中跳動著的,潛藏極深的欲望,那雙手的撫弄揉得他全身酥麻無力,明知這狀況極度危險,卻被器材束縛住無處可逃。他只能勉強開口哀求:“我已經跟連漣沒有可能,她也明確拒絕了我,所以……您可以放心。” “連漣?哦,我已經不擔心她了,畢竟……”男人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手直接滑到被拗得更加挺翹的臀上,五指張開,毫不溫柔地抓下去,細膩柔滑的觸感依然是那么令人滿意,“女人已經不能滿足你了,對嗎?” “我沒有!”涉及到直男尊嚴,沈簡立刻反駁了一句,為了運動方便他穿了十分寬松的短褲與T恤,男人幾乎一揮手就將它們脫的干凈,無視了那句底氣不足的抗議,自顧自繼續探尋這具美味的身軀。他的胯下已經硬得發疼,事實上看到沈簡的第一眼,他就想起了那個美妙的夜晚,來自先神的血脈在體內沸騰時,會帶來至高無上的滿足感,遠離戰場后,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那種從靈魂深處爆發出的強烈渴望與快感,而眼前這個看起來脆弱得輕輕一捏就會失去生命的小家伙,卻能讓他找回這種感覺,他原本就不打算放過這誘人的獵物,卻沒想到這年輕人這么快就自己送上門來。 “感謝上神。”他喃喃自語,“我領會了您的旨意。”說著他低頭吻住那近在咫尺的唇,牙關沒有抵擋多久便被撬開,舌頭長驅直入,過于猛烈的入侵使承受者無力抵擋,津液流轉間被盡數吞入,狩族人的體液對普通人類而言是上好的催情劑,因此沒過多久,身下人的掙扎就成了意亂情迷的扭動, “唔……請不要……”唇舌初分,牽出曖昧銀絲,強撐著最后一點力氣,沈簡偏了偏頭,躲開了對方進一步的舉動,雖說連亦午不過三十幾歲,但怎么說也是與自己母親平輩相交,互相介紹兒女相親的人,真算起來也要叫一聲叔叔——如果他和連漣當初相親沒有失敗,說不定還要改口叫爸爸,這微妙的輩分差距切實存在,因此所有親密都帶上了一絲背德的味道。即使是普遍接受開放性關系的如今時代,這樣的交往還是顯得有些怪異。 獸血沸騰的狩族人可想不到這么多細枝末節,他只知道手下這小獵物仍不夠乖巧,于是隨手拖出兩個透明薄片,貼在了沈簡深深的腰窩處,薄片接觸到肌膚,被體溫漸漸染紅,只是此時尚且不痛不癢,更迫在眉睫的危機是男人不知何時探入臀縫的手指,那雙蘊藏著無窮力量的粗糙大手,以令人驚嘆的靈巧開拓著那尚未綻放的花蕾,厚繭每次看似不經意地掠過,都能激得沈簡整個人顫抖一陣。 他的身體永遠是如此熱情而主動,沒過多久就已經完全向對方敞開,xue口翕張不止,來者不拒地歡迎著每一次的逗弄,那雙平時總帶著爽朗笑意的眼底漫上深深水霧,竟顯得有點楚楚可憐,但這并不能使男人多一點憐香惜玉的心,反而更壓抑不住那怒張的利刃,赤紅色的rou柱抵在xue口,甚至還沒用力就被主動吸入一小截,稍一挺胯,便完美地被吞沒進去。 “嗯……”沙啞的與低沉的悶哼同時響起,兩人享受著截然不同卻一樣絕頂的快感,連亦午額角冒汗,被那超乎想象的緊致吸得發狠,更不留情地cao干起來,那被沈簡遺忘的小圓片終于完全變成了鮮艷欲滴的紅色,接著就開始瘋狂震動。 “啊……!”沈簡張大雙眼,差點被這突然發作的小東西弄去了半條命,原本就被頂著搖擺不止的腰肢這下徹底失去了控制,更可恨的是節奏竟與那rou刃的頂弄完全一致,幾乎是壓著他往那粗大硬熱上撞,每一次的深入都有種被完全貫穿的錯覺,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小腹凸起一個曖昧的點,甬道內早就濕的一塌糊涂,最敏感的那一點從未被放過絲毫,如此強烈而無法逃避的快感是令人沉淪的情色陷阱,無謂的掙扎只能讓對方更好地享用這美味的盛宴,神經末梢飛速將這一切感知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徹徹底底,不會有一點遺漏。每一秒鐘都顯得無比漫長,快感被拉伸碾碎了仔細品味,也因此他能感到自己體內的侵略者不符合常理地膨脹起來,撐開xuerou之間細密的褶皺,原本一往無前的頂端漸漸開始分叉,這一切發生時,對方的動作也沒有絲毫停頓,進攻只會越來越激烈,帶著要將他拆吃入腹的氣勢攻城略地,那塊碩大的占據了整個墻面的可視玻璃外,是正在認真鍛煉的學員們,有些人甚至正好面對著這間vip教室,盡管實際上他們什么都看不見,但這仍然為這場情事注入了更令人興奮的要素。 連亦午低頭咬住身下人通紅的耳垂,用犬齒叼著那一點圓潤輕輕噬咬,看著對方發出不自覺的嚶嚀,惡趣味地低語:“你看,他們也在鍛煉呢,讓他們看看我是怎么教你的,讓他們知道你是多么yin蕩的學員,流了這么多的汗,吸著教練的roubang不放,后面這張小嘴咬得我都快忍不住了。” “不……我沒有……嗚……沒有……”被這樣的描述激得有些失控,沈簡嘴上說著沒有,實際上卻因為這樣的話語而更加敏感,嘴巴微微張開,無法控制地流下銀絲,他混亂模糊的思緒被帶著想象那樣的畫面,整個健身房所有人都能看到他被干得這樣一副亂七八糟的樣子,騎在教練的roubang上“鍛煉”,多么不知羞恥,多么……令人興奮。 不知過去多久,只聽到rou與rou的碰撞聲在空曠室內顯得分外清晰,連亦午滿意地看到這誘人的小獸完全馴服在自己胯下,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明明都被干得腰酥腿軟,還要在自己抽出時哭唧唧地喊著不要不要,這樣的情狀沒有人能控制住自己,他放任自己被血脈深處的沖動淹沒,滿足那靈魂深處吶喊咆哮著的占有欲望。 最終狩族人的血脈完全覺醒,兩根同樣粗長的rou物被緊緊裹住,那一點點的疼痛反而放大了隨之而來的情潮,沈簡依舊仰面躺在球上,臀rou被震得晃動不休,他身側站著的高大男人似乎永遠不知疲倦,汗水隨著他紋理漂亮的肌rou滑落,已經被cao得神志不清的人只能被動享受這一切,視野水汽模糊,也因此他沒有看到對方那血紅色的瞳孔里,除了狂熱與喜悅,還有多得令人吃驚的虔誠與迷戀,這樣激烈的感情不應該出現在只見過兩面的人眼中,可此時此刻,又有誰會去深究這一切的原委呢?他只需要接受對方帶來的一切,沉浸在欲望的無邊海洋中隨波逐流,所有的答案在此時都失去意義,這一場不公平卻漫長的戰爭,還遠遠未到鳴金收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