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高飛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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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舊的熱水器一開,發出了長久的轟鳴聲。 那吵人的聲音短的時候會響半個小時,長的話會一個小時以上,出水再不暢的話,斷斷續續就要很久了。 冷峭燃洗完一個熱水澡,胸前裹著浴巾,走到窗臺邊,伸出頭,看見螞蟻正好站在下方。 她把衣服褲子往他頭上拋去。 “洗了。” 螞蟻頭頂搭上了冷峭燃的臟衣臟褲,他急忙抓下,抬頭向上看去,冷峭燃已經不見蹤影。 手上捧的那條牛仔褲上已經看不見jingye了,但冷峭燃在上樓沒有洗澡前,螞蟻清楚地看見她牛仔褲上的jingye。 果林里就她與蟑螂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對上眼就野戰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螞蟻早看出了姓冷的是個隨便的婆娘,但沒想到隨便到都能和她手下的小弟激情干一炮了,人都不帶挑的。 就蟑螂那副鬼見了都嫌丑的嘴臉,螞蟻佩服姓冷的那女人能下得去嘴。 正把冷峭燃換下的衣服褲子放在盆里浸泡時,康帥提著一個白色袋子回來了。 “康哥!”螞蟻看見康帥回來了,興奮道,“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其他人呢?” “不想和他們擠一輛車,我就自己先回來了。”康帥的手指往樓上一指,“她在樓上?” “嗯……”螞蟻還想和康帥說些什么話,康帥就進了屋,兩步一臺階,上樓去了。 到了三樓,康帥一走到冷峭燃的房間門前,就剎住了腳。 冷峭燃的房間沒有門,也沒有床,就一張床墊鋪在地上,康帥站在門邊,只看見冷峭燃站在床墊旁立著的一面全身鏡前,一絲不掛地審視著她自己的身體。 康帥看著她,放慢了呼吸。 胸前飽滿向下長的木瓜胸有點讓康帥看得過去了,大約是被技師同款的木瓜胸按摩了,他對不喜歡的木瓜胸產生了好奇。 視線向下滑去,她的下身一片光滑,陰毛被剃得一根不剩,光禿禿的。 從鏡子的倒映中,冷峭燃看見鏡子里多出了一個人,那個人鬼鬼祟祟地偷窺倒還好,但偏偏那個人站在那里,光明正大地看起了自己。 “眼睛不想要了,可以捐一個眼珠子給王蛤蟆。”冷峭燃淡定彎腰,從腳邊拾起浴巾,重新把浴巾圍在了身上。 康帥挺了挺本就打得筆直的背,沒有經過冷峭燃的允許,擅自大步進入了她的房間。 “給你買的。”康帥把手中的袋子放在了床墊上。 冷峭燃雙手壓在胸前的浴巾上,背對著康帥,正往衣柜走去,聽見他說買了東西送給自己,冷峭燃回頭看他時,是一臉的難以相信。 他是掉廁所炸了糞坑,還是腦子里的筋生銹了,這樣反常不對勁。 “買的什么?”冷峭燃走了回來,看著康帥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拿起了袋子。 白色的袋子里裝著折疊好的紅裙。 即使明白一千元花的是冤枉錢,但康帥還是買下了那條一眼就相中的紅裙子。 紅裙那么多,他就要這一件。 冷峭燃看了一眼袋子,連拿都沒拿出來,眼里厭惡,把那條裝了紅裙的袋子扔開了。 她排斥穿漂亮的裙子。 每次段景鴻送來精致昂貴的裙子,那都意味著冷峭燃要去陪白道上的爺了。 為握有白道上當官的丑聞把柄,在隱藏的攝像頭前,冷峭燃要和那些階級不低的政府官員做著這世界上最惡心的事,然后再由段景鴻拿著那些性愛錄像,以此為籌碼,要挾他們。 “我不要,拿遠點。”冷峭燃回到衣柜前,翻找出一件黑色背心和一條牛仔褲。 康帥想過各種她看見那條裙子的反應,唯獨沒想到她會討厭那條紅裙子。 討厭自己,康帥可以理解,但討厭裙子,康帥就不能理解了。 “你該不會因為這條裙子是我送的,你就不喜歡吧?別那么膚淺成嗎,裙子是裙子,我是我,裙子都買回來了,你給個面子,收下。” 冷峭燃松開浴巾,背對著康帥穿起了背心,說道:“你算老幾?我要給你面子?” 光是看著冷峭燃窄小的細腰,圓潤的翹臀,康帥都有一股性沖動,想上前把她壓在墻上,讓自己的老二告訴她,自己到底算老幾。 現在正好沒人,馬仔們都不在,樓下就一個螞蟻,就是把她給強jian了,都沒人會干擾阻攔。 康帥的右腳向前邁了半步,忽然想起了吊起來被剖肚挖胸的李麻子。 要是強jian了冷峭燃,下場就會和李麻子一樣,不,肯定比李麻子的下場還要慘。 想要強jian冷峭燃和強jian了冷峭燃是兩件不同的事,虐殺程度也是不相同的。 康帥把邁出的那半步收了回去。 冷峭燃在康帥面前沒有顧忌遮掩地穿好背心和褲子,轉過身看見康帥還站在原地,手合上衣柜門,眼神冷漠:“還不快帶著你的東西滾出我這里。” 男子漢大丈夫,說滾就滾,絕不久留。 康帥提過被冷峭燃丟開的裙子,走出房間,路過沒有裝門的門框邊,看了一眼門,又回頭去看冷峭燃。 一包煙盒就朝他砸了過來。 “看個屁,滾!” 康帥頭一偏,沒被那個煙盒打中。 他無言地走下樓,琢磨著,今天自己撞見冷峭燃光著個身體,對看見她的裸體,她是不在乎的。 這房間門都沒一扇,那平時肯定沒少被她手下的那些男人們偷看。 比起漂亮的裙子,康帥覺得用一扇門把那些偷看的眼睛擋住,才是要緊的,不過轉念一想,關自己屁事,她被從頭到尾看光了,都不關自己的事。 王蛤蟆等人回來的時候,天擦著黑了。 一回來,王蛤蟆就到處找康帥,得知康帥去巡山了,他道:“那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病?說出去抽一根煙,結果逃單不回來了,他那方面不行就早說呀,我就不帶他去了,省得丟人。” 趴在三樓窗戶抽煙的冷峭燃聽著在一樓院壩和人說話的王蛤蟆,問道:“蛤蟆,你帶康帥去玩女人了?” 王蛤蟆沒注意到三樓沒開燈的房間里,冷峭燃還在。 暮色中,王蛤蟆仰頭看見一頭紅發和忽明忽暗的煙頭。 “是啊,冷姐,我好心帶他去,他做到一半提褲子跑了,丟臉死了。”王蛤蟆向冷峭燃倒起了苦水,“早知道他不行,我就不和他一個房間了,我一人應付倆技師,給了雙倍的錢,還有超時費,我這老腰……” 冷峭燃被香煙的煙霧熏得半瞇起眼,她彈了下煙灰,那飄下的煙灰刮過樓下的樹,落在王蛤蟆的頭上,就像覆了一層頭皮屑。 “你那是上火了,叫小六給你拔個火罐,下次不說兩個,就是來兩對,你王蛤蟆都能應付得了。” “好叻,那就借冷姐吉言了。” 王蛤蟆向樓上的冷峭燃做了個充滿江湖氣息的拱手,就朝冷峭燃說的那會拔火罐的馬仔小六嚷嚷著,說冷姐指名點姓讓他給自己拔火罐。 …… 冷峭燃手掌托腮,坐在窗邊看向遠方的一座山。 難怪覺得康帥這小子性格這么扭曲,原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不行,怪不得上次受段景鴻的指示,脫了衣服誘他,要與他發生關系,他在最緊急的關頭都停下了。 冷峭燃終于得到了一個答案。 那方面不行,但色心和色膽還不小,他腦子里在想什么,冷峭燃都清楚,不就是看自己長得漂亮,想睡自己罷了。 “冷姐,冷姐。”王蛤蟆站在院壩里,叉腰沖伏在窗臺的冷峭燃喊道。 冷峭燃回過神:“什么?” “你覺不覺得康帥那小子很有病?” “啊,覺得……” “我也覺得,他很有病。”王蛤蟆仿佛找到了知音,說道,“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和我說冷姐你長得一般,說他見過比冷姐你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他這不是眼瞎嗎?” 長得一般?冷峭燃托腮的手移開臉。 她第一次聽見有人評價說自己長得一般。 “沒錯,他眼瞎。”冷峭燃的聲音透著一點就著的火星子。 說自己長得一般,可是滿臉寫著想要自己,他這不就是瞎了眼缺了心嗎,或是說,是他下面那根握著和蟑螂差不多大小的roubang無用,床上功夫淺,嘴上功夫就要下血本,說些惡毒的話。 冷峭燃面向看著的那座山,正是康帥巡的那座山。 每晚都有專門的人巡山和值夜,兩人一組,康帥和螞蟻今夜負責巡山,手中的電筒光束照著前方雜草叢生的小路。 螞蟻拿著長長的鐮刀,砍著過了膝蓋癢人的草,劈開一條久未人走的路,與康帥閑聊道:“康哥,姓冷的那女人作風不好。” “不廢話嗎,她能坐在這個位置,哪有干凈的,你該不會覺得她還是個處女吧。” 康帥說完,覺得好笑,自己先笑了起來。 冷峭燃是個處女,這就是一個笑話。 螞蟻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她是個處女,段景鴻的女人哎,扔在這山里,和這十幾個馬仔生活在一堆,螞蟻就不信那十幾個男人沒有幻想過與她發生些什么事。 包括螞蟻自己,嘴上說著厭惡她,實際上對她的臉和身體出現了數次的生理反應。 “康哥,我的意思是,姓冷的背著段爺,和蟑螂搞在一起了。” 康帥手中的電筒光,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