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高飛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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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蟑螂被打,站在蟑螂身后的馬仔們憤憤不平,個個都一臉兇氣地盯著李麻子。 對方四人,他們一群人,要是打起了架,一眼就知是誰吃虧。 就是打了這李麻子,麻煩就多了。 沒冷峭燃的命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李麻子本以為一磚頭砸在蟑螂的頭上,蟑螂就此會服軟,把路讓開,請他進(jìn)屋。 然而蟑螂和那些馬仔站在李麻子的面前,銅墻鐵壁地?fù)踔ヂ罚蛔尷盥樽舆M(jìn)屋。 “得,八臺大轎請我進(jìn)去,我都不會進(jìn)去。”李麻子給自己找了臺階下,右腳踩上了抬來的箱子,說道,“這是你們冷姐要的兩百萬,錢到位了,就把人還給我。” 蟑螂沒記錯的話,當(dāng)初讓李麻子選,一是送兩百萬的現(xiàn)金來這里,二是上門向段景鴻賠禮道歉,他李麻子雄赳赳地選了去找段景鴻,現(xiàn)在灰溜溜地抬著錢找上門,想必是在段景鴻那里吃了閉門羹。 “睪丸還給李哥你可以,這錢。”蟑螂看向李麻子踩上的箱子,“我們要過目。” 李麻子用腳踩著箱子,他們沒法清點夠不夠兩百萬,有沒有假鈔充數(shù)。 李麻子沒有移開腳:“把人先還給我。” 蟑螂不同意,人如果給出去,他李麻子拿著錢走了,在場的馬仔們誰敢攔他? 李麻子是道上的小頭目,親自押著錢來討人,就是吃準(zhǔn)了他們這些小啰啰拿他沒有辦法。 就像李麻子派來取貨的三個馬仔,冷峭燃明目張膽搶了錢,不把貨給他們,還斬斷了他們的小拇指,這種無賴反悔行為,李麻子自己也沒少做。 無賴對無賴,就看誰比誰更無賴了。 目前來說,李麻子勝了一籌,因為冷峭燃不露面,他們這方就缺了底氣。 “我們的規(guī)矩是,先交錢,后放人,不把錢給出來,就請李哥帶著錢離開。”康帥在衣服上擦著帶水的手,從人堆里走出來。 蟑螂看又來了一個攪渾水的人,使眼色讓人把康帥拖下去,他一個新來的馬仔,有他說話的地兒嗎? “啀,別碰我。”康帥躲開了要來捉自己的馬仔,閃去一旁,說道,“睪丸闖上門,拿槍對著門一陣轟,他被捉住剁掉腦袋都不為過,而現(xiàn)在睪丸能吃能睡能呼吸,在我們這里住了這么些日子,沒找李哥你討要生活費,那是我們?nèi)柿x,是我們善良,但這不代表我們會拒絕送上門的錢。” 康帥抬頭看了看湛藍(lán)無比的天,說道:“李哥看看這周圍的地勢,果樹繁茂,土地肥沃,挖四個坑,隨便種些什么東西,到了豐收的季節(jié),都能有所收獲。” 四個坑,對應(yīng)李麻子一共來的四個人,暗指今天這到了嘴邊的錢要是得不到,他們就會被活埋。 “你在威脅我?”李麻子的身體前傾,腳撐在箱子上,逼近去看康帥的模樣,問道,“好狂的口氣,你是誰?” 蟑螂說道:“李哥,他就一個專門給冷姐洗衣服的小弟,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他說出來的話就是放屁。” “我這個專門洗女人奶罩的小弟,說出來的話究竟是不是放屁,李哥大可試一試。” 康帥的眼里極其有信心,與李麻子對視著。 他眼睛里的正義與威懾,讓李麻子似曾相似。 幾年前李麻子的勢頭還小,被拷進(jìn)過局子一次,坐對面審問的緝毒警察比他們這些販毒的還要狠,那眼神在大白天看了都讓人毛骨悚然,更不用提警察們用在毒販們身上的私刑。 于毒販和緝警而言,兩方都是心狠的角色,不心狠的話,一個殺不了眼中釘,一個除不了rou中刺,大家都在維持所站一派的利益。 “你想死是不是?”蟑螂瞪向康帥,眼神警告他。 康帥早看這蟑螂不順眼了。 現(xiàn)在就是一個立功的好機會,就看誰能讓李麻子先把錢交出來了。 趁此在這個時候打倒蟑螂,取代蟑螂在冷峭燃身邊的地位,就可以更靠近冷峭燃,或是能參加一些重大的運毒或是販毒的路線,掌握情報。 康帥打著如意算盤,率先一拳掄在了蟑螂的臉上,蟑螂倒地。 “草你媽。”蟑螂爬了起來,捏緊拳頭就向康帥撲去。 兩人扭打在一起,滾在地上。 地上被他們掀起了嗆鼻子的灰塵,兩人的拳腳都朝死里往對方揮去,時而康帥坐在蟑螂身上,占了上風(fēng),時而蟑螂騎在康帥身上,招招硬拳。 沒有一致對外,自己人倒打了起來,李麻子津津有味地看起好戲。 這打架的動靜逼得冷峭燃不得不親自出面。 “把他們兩個人給我分開!捆在樹上!” 圍堆的馬仔們看見冷峭燃從屋里走出來,人群里自動讓出一條道。 冷峭燃恨到咬牙,這兩個丟臉的東西,讓李麻子看盡了笑話。 李麻子一看冷峭燃現(xiàn)身了,踩在箱子上的腳放下來,收起了那副松垮的身姿,端正地站著了。 他從頭到腳看了又看冷峭燃,口水唾沫都飄到嘴角了:“喲,冷姐你這是越長越漂亮了,像吸了男人的精氣,不會老一樣,水靈透了。” 冷峭燃變臉變得極快,一笑道:“李哥又不是不知道,我長年都在吸男人的精氣。” “那也給我吸吸,我這里,就缺一張嘴。” 李麻子把手伸進(jìn)了褲子里,手在里面揉來摸去。 走近冷峭燃后,李麻子把手抽了出來,用揉過yinjing的手,放在了她的胳膊上,說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眼角被打來一記淤青的康帥捆在三人才能合抱住的黃角樹下,看見李麻子眾目睽睽下,調(diào)戲起了冷峭燃,他瞪著他們,呸了一聲,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在地上。 冷峭燃沒有推開李麻子,她看著站在面前的李麻子,明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股森森陰氣。 “李哥就不怕我一口把你的命根子咬斷嗎?那東西,咬斷的口感,我至今記得,是脆的,中間有點綿,血味不大濃,我可是很懷念那個口感呢。” 李麻子識趣地松開握住冷峭燃胳膊的手。 被她的模樣暫時迷惑,就忘記她本質(zhì)是一只蝎子王了。 “看來……”冷峭燃的目光放在了那箱子上,“李哥今天是來給我送錢了。” 冷峭燃回頭點了兩個馬仔,說道:“還不快把李哥送來的錢搬進(jìn)去清點一下。” 那兩個被點到的馬仔應(yīng)聲:“是,冷姐。” 李麻子沒機會攔,眼睜睜看著那箱錢被搬走。 “這錢給出去了,那睪丸他……”李麻子變成了一副苦主的表情,反而成了求冷峭燃的人。 冷峭燃摸起了李麻子的臉,給他嘗了下甜頭,說道:“睪丸又不是我的人,我留著無用,李哥你的人,我當(dāng)然會還給李哥。” 李麻子閉眼聞著那香手,一把握上。 冷峭燃的手嫩滑到像田里的泥鰍,從李麻子的手里溜走。 懂事的馬仔從屋里端來兩把凳子,一把凳子由冷峭燃坐下,一把凳子被李麻子移到了冷峭燃身邊坐下。 冷峭燃手捧一杯蓋碗茶,說道:“去把綁在樹上的那兩個人,各打二十鞭,我要聽見鞭子聲,打重點。” 打康帥都還說的過去,是康帥動手先挑事,但蟑螂是被動與康帥打了起來,小弟們都與蟑螂關(guān)系交好,狠不下心打蟑螂,無一人回應(yīng)冷峭燃的話。 李麻子瞅準(zhǔn)時機,從包里拿出煙,取了一支煙銜在嘴里拿打火機點燃,抽了兩口,把煙遞給了冷峭燃,說道:“冷姐,你喊錯人了,你手里的人怎么會下的了狠手去打他們?叫我的人去打,保準(zhǔn)幫冷姐你教訓(xùn)的服服帖帖,以后再不會在外人面前鬧笑話了。” “嗯。”冷峭燃接過李麻子點燃的煙,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深深抽了一口煙,吐出一長串的煙霧,“那就麻煩李哥了。” 一聽要打人,跟著李麻子來的那三個馬仔爭著要去打人,李麻子假模假樣地說道:“為了公平起見,你們?nèi)齻€人就石頭剪刀布,一局為勝,贏的兩個人去打。” 一局石頭剪刀布后,李麻子的兩個馬仔要來了鞭子,站在脫光了衣服的康帥和蟑螂面前,一鞭子下去,就是皮開rou綻的痛。 康帥咬緊牙關(guān),發(fā)烏的嘴唇疼到顫抖,螞蟻轉(zhuǎn)過頭都不忍心去看了。 對方是李麻子的人,下手狠毒,打到第五鞭,蟑螂就受不了,叫出了聲。 康帥用舌尖抵著牙齒,本想堅持到不吭聲,但終究沒有敵過皮rou之苦,張開嘴呻吟起來。 一鞭子扇在康帥的胸膛上,他喊道:“燃燃——” “燃燃——” “燃燃——” …… 他把痛叫,換成她的名字,字字泣血,讓手捧著茶水喝的她手險些沒捧穩(wěn)茶杯。 李麻子看不懂這狀況,問起冷峭燃:“那小子是在喊誰呢?” “這孫子在喊他媽,現(xiàn)在他知道錯了,就想起他媽的好了,念著他媽。”冷峭燃冷著一張臉,端著茶水走向正在挨打的康帥。 她一來,打他的馬仔就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康帥上身一道道鞭痕,滲出了血,眼角與嘴角都是一片淤青,寸頭下的那張臉在與蟑螂的纏斗中,撲上了泥塵,黑黑的。 除了新傷鞭痕,還有早些時候跟著左瘸子混時留下的舊傷,難看的疤痕在他健壯的胴體上留下了歲月都無法抹去的痕跡。 抬頭看見她之后,臉上勉強支起的笑容讓他那張臉多了幾分脆弱的帥氣。 “燃燃……” 冷峭燃把手中的茶水全潑去了康帥的臉,罵道:“燃你媽,你以后再提這兩個字,我要了你的狗命。” 冷峭燃轉(zhuǎn)頭對打康帥的馬仔兇惡說道:“繼續(xù)打,再打五十鞭。” 馬仔心里都一驚,這五十鞭打完,人準(zhǔn)沒命了。 “快,點,打。”冷峭燃朝不動的馬仔瞪眼。 馬仔迅速揚起那牛皮制成的鞭子打在康帥的身上。 康帥從來都是只吃軟不吃硬,一鞭子下去,疼痛促使他想再次叫出來,但喊出口的,還是那倔強的兩個字。 “燃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