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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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無意不可能帶走吳茵。 他不會忘記,吳茵說自己小,取笑自己。 對吳茵的痛恨,莊無意深入膏肓。 “譚秋齡,走了。”莊無意去抓譚秋齡的手,不理在旁的吳茵。 譚秋齡躲開莊無意的手,往后退去。 “帶我走吧,莊無意。”吳茵主動朝他伸手,表現出想跟他走的模樣。 莊無意繞開吳茵的手,還是執意去抓譚秋齡的手,讓譚秋齡跟自己走。 “船要開了,譚秋齡,跟我走。” “莊無意,我跟你走。”吳茵握上了莊無意的手,雙手都拉上了他。 碰上吳茵的手,莊無意就像沾上屎那樣惡心,令他快速擺脫,甩開了那只手。 “吳茵,你這個賤人,給我滾遠一些!” “我就不,我就要纏著你,二爺沒了,我就成寡婦了,我沒有男人了,我和婆婆說,我要改嫁給你,婆婆已經同意了,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吳茵往莊無意身前湊去,莊無意后退了。 在三人糾纏之時,船開走了。 莊無意看見后,連行李都不管了,向碼頭跑去,雙手向那艘巨輪揮手:“喂,等一等——” 等來的只有船越開越遠。 莊無意沒有趕上那艘船,全怪在了吳茵的纏,譚秋齡的慢,他懷著怒氣返回,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那兩個賤女人,卻發現放在地上的行李被搬到了馬車上。 吳茵朝馬屁股一揚鞭子,駕著馬車就走了。 剛才那個纏著要與他一起走的吳茵,揮著鞭子說道:“莊無意,來追我!” 那兩箱行李里,有能把譚秋齡帶走的yinjing泡酒,還有換好的外幣,以供去了國外后流通使用,莊無意無法舍棄那些行李,跟著馬車追了起來。 他大罵:“吳茵你這個賤人,給我停下!” 馬車越跑越快,把追在馬車屁股的莊無意甩得遠遠的,在莊無意喘著氣,快跑不動之際,馬車放慢了速度,給了莊無意希望,讓他追著馬車,又跑了起來。 這樣追追停停,連到了哪兒,莊無意都沒發覺。 等馬車停下,莊無意因過度勞累,顧不得地上的臟,一屁股坐在一座荒廢的土地廟前。 破爛的門上,蜘蛛網密集,兩只蜘蛛停在蛛網上,靜待獵物送上門。 土地廟沒有香火供奉,早破爛凋零了,人煙渺渺。 腳踏珍珠繡花鞋的吳茵從馬車走下,她挎在手臂的圓竹籃里,放著敬土地神的香燭。 什么都齊了,就是缺少供品。 見了坐在地上直喘的莊無意,吳茵故作驚訝:“這不是莊大少爺嗎?怎么在這荒郊野嶺的土地廟門前啊?大少爺也是來給土地神爺爺添香火的嗎?” 莊無意揪著左胸,眼神發狠地瞪著吳茵,牙縫里顫巍巍地擠出兩個字:“賤人!” 他不知道吳茵在玩什么把戲,他在等,等自己喘過這口氣,一定要讓她好看! 還有譚秋齡那個賤婦! 對了,譚秋齡那個賤婦呢? 正想著,來自背后的一股力量,擊中了莊無意的后腦勺。 莊無意被擊打在地,趴在了地上。 待他摸著后腦勺扭頭向后看去,最先令他吃驚的是,他摸著后腦勺的手,出現了一片濕潤的血跡。 他腦袋被打出血了。 譚秋齡站在莊無意身后,手中拿著一個釘著長釘子的木棍,那棍子是從桌上拆下的一條桌腿,被人為鑲入了釘子。 釘子上,沾著莊無意的血。 莊無意說不清譚秋齡臉上是什么表情,或是連她的表情都沒看清,她就舉起了釘著長釘子的木棍,向他的正面揮了過來。 “啊——” 莊無意發出一聲凄厲的怪叫,在這個荒廢的土地廟前,就只有吳茵和譚秋齡聽見了他那一聲接一聲的叫喚。 他的眼睛被木棍上的釘子刺瞎。 與莊十越不同,面臨巨大痛苦的時候,莊無意沒有喊娘,他捧著眼睛,流著血淚在地上爬行,罵道:“譚秋齡你這個逼被cao松、cao爛的娘們兒,我不會放過你,我變鬼也不會放過你……” 他曾那么不屑于塵土,要把低于自己的一切踩在腳下,如今翻滾在泥土中,渾身弄得臟亂,如同蚯蚓于泥中掙扎,尋找著自己的庇身之所。 吳茵提著竹藍,往潮濕發霉的土地廟里去了。 “譚秋齡,譚秋齡……”莊無意不知她在何處,叫起了她的名字。 這個女人只配跪下來含著自己的rou。 對她灌溉沉重的痛苦,逼迫她做出享受的表情,這個是莊無意的惡趣味。 她只是一個發泄完就丟的東西,可以把她當成人,也可以不把她當成人。 莊無意知道譚秋齡變得這樣兇狠的原因,但他不承認,那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女人是為了一個下賤的男人在進行報復。 她的反抗可真是幼稚,莊無意捧著被刺破的眼球發笑。 他絕不會把高貴的頭顱低下,絕不會向那個賤人求饒。 “譚秋齡,你有種一刀殺了我。” 譚秋齡杵著長木棍在大口喘息,肚子里的小辣椒越長越大了,肚子空間越來越小,她穿著緊縛的冬衣,在打了幾棍子莊無意后,就已經感到勞累。 土地廟里飄出香燭氣。 吳茵跪在空神龕前,雙眼緊閉,雙手合十。 廟里沒有土地神,吳茵向神仙們許不了愿,她就向天地許愿,嘴唇動了動,把祈福的話留在了心里。 說出來就不靈了。 有些話,就適合在心里說,爛在肚子里,這樣就會比較容易實現愿望。 祭拜了不存在的神仙,吳茵出來后,就看見平時那風光堂堂的莊無意,不讓自己衣服、鞋子沾上一點灰層的莊無意,正在地上打滾,在土里翻涌。 他說話的語氣還是沒有變,他還是在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對著譚秋齡所站的相反方向,罵著難聽的話語,想刺激她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死法。 “秋姑娘,莊無意對梅邊做了什么,你再重復一遍。” 譚秋齡丟下手中的木棍,說道:“他說,梅邊被他折磨到還剩一口氣時,梅邊求他給一個痛快,他沒有,他還把梅邊的yinjing切下來泡酒喝。” 這些話,在譚秋齡從莊無意那里回去后,就與吳茵說了。 譚秋齡把從山里出來時,隨身帶著的那把剪子帶上了,她決定跟莊無意走,她要讓莊無意嘗一遍梅邊死前的痛苦。 吳茵勸譚秋齡留下,并與譚秋齡布署了這個計劃,把莊無意剿殺在她們的網中。 “哈哈哈哈……”莊無意忽然不動了,大笑起來,“你們兩個被梅邊那個爛人到底cao到有多爽,婊子們,沒了他,你們就發了狂不成,跑來朝我出氣,要殺了我?來啊,殺了我!” 莊無意叫囂著,脖子吼到粗紅。 吳茵撿起被譚秋齡扔在地上的木棍,舉雙手之力,插入了莊無意的嘴中,猶如他當初抓著自己的頭發,把那短小疲軟的小雀兒插進了自己的嘴。 木棍比他的小雀兒大多了。 帶鐵釘的木棍撐破了他的整張嘴,劃開了他的臉。 鮮血把他的整張臉染成了一個怪異的形狀。 他留洋后戴的那副眼鏡早碎掉了,一部分的鏡片落在了地上,一部分鏡片,遺留在了他的眼睛里,與他融成了一部分。 “秋姑娘,動手吧,這幾天陰晴不定的,大冬天的都要下雨了,奇了怪了。” 空氣中濃烈的血腥氣讓譚秋齡不適。 是所有人的血味聞著都是這般難受,還是只有莊無意這個畜生的血聞著是這樣的惡心呢? 譚秋齡摸出那把剪子。 吳茵按住她的手:“不要用剪子,一刀剪下去,豈不是給了他痛快?” 吳茵把帶著小齒輪的鋸子拿了出來。 “用這個,把他的小rou子鋸下來。” 那帶著釘子的長木棍從莊無意的嘴里插入,貫穿至他整個喉部,咽不了氣,又發不出聲。 若不是吳茵力氣不夠,她是可以用這木棍捅穿莊無意的整個頭顱,讓木棍上的釘子釘在這片大地上,把莊無意釘在這白茫茫慘淡的大地上。 要說痛覺,莊無意只覺得譚秋齡鋸下的第一刀最疼,剩下的疼,被身體其他的疼痛取代。 莊無意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了,因為他看到了梅邊,那個下賤的爛人,站在譚秋齡身邊,正用悲憫的神色凝視著譚秋齡。 莊無意希望死亡可以來的快一些,但死亡卻像譚秋齡手中的鋸子,緩慢冗長。 她笨拙地用著那把遲鈍的鋸子,一刀一刀拉扯著他的rou。 莊無意在心里數著,一共被鋸了二十七刀,那拇指大小的yinjing才徹底脫離了自己的身體。 那東西被吳茵拿在手里,在莊無意眼前刻意搖晃,血珠滴落在莊無意的臉上。 他已經看不見了,所幸,但也是不幸,還能聽到吳茵的聲音。 “今天來拜土地爺,我忘了帶供品,就用莊大少爺你的這一小坨rou來當土地爺的供品,雖是小了點,拿不出手,說不定還會被土地爺嫌我吝嗇,可是沒辦法啊,誰叫我忘了帶供品呢?” 吳茵拎著鮮血淋淋的yinjing,再次走進了土地廟。 剛把那東西放在空神龕前盛滿了灰塵的盤子里,聞到腥味的一只黑貓就竄出,冷不丁地嚇了吳茵一跳。 黑貓敏捷地叼走了那坨小rou,藏在墻后吃了起來。 沖天的血腥味不僅招引了黑貓,還在這冬日里,把成群的烏鴉招惹來了。 莊無意還未死透,那些烏鴉們不懼譚秋齡這個活人,在莊無意身上降落下來,啃食起了他的血rou。 “二少奶奶——”譚秋齡呼喊起在土地廟里遲遲未出的吳茵,瞅著這陰沉的天,護著肚子,竟有些害怕了。 吳茵從廟里走出,看見那成群的烏鴉密密麻麻站在莊無意的身上,就從地上拾起一把碎石子,砸向了那群烏鴉。 鴉群一哄而散,但并沒有離開,而是盤旋停留在周邊光禿禿的樹椏上,伺機再次俯沖而下,享受這難得的美味。 那群黑烏鴉,觀察著那兩個女子,要如何處理尸首。 它們盼著她們離開,好能飽餐一頓。 她們如它們所愿,離開了,但把它們的餐食帶走了。 吳茵拔出莊無意嘴里的木棍,丟棄在一旁。 她脫掉礙事的厚外套,只穿著一件紅肚兜,在雪地里赤著胳膊,以一人之力把莊無意裝入了麻袋中,扛上了馬車。 動作行事,根本不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少奶奶。 馬車緩緩前行,烏鴉們盤旋在車頂,送她們走了一程,最終還是放棄了,繞著馬車飛了三圈,飛回了原處,同其他未走的烏鴉飲起了莊無意留下的血水。 天擦黑的時候,碼頭上的人不多。 一輛馬車經過碼頭,停下。 馬車里的人朝水中拋入一個裝了石頭的麻袋,水中冒出一連串的泡泡,發出扎入水中的悶響。 不多停留,馬車里的人給這片水域留下東西就離開了,往著莊府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