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秋風(fēng)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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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配白雪,是一幅很美的場景。 就是譚秋齡的紅衣小了些,穿在身上,肚子那塊兒都要撐破了般。 “睡不著?”吳茵讓步,請她進(jìn)屋,“進(jìn)來,外面冷。” 譚秋齡不覺得冷,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熱,那種熱,源于莊十越的死。 她興奮地說道:“我殺人了。” 吳茵看著她,以為她因為梅邊的死,精神失常了。 “我把莊十越殺了,啰,就在那里。”譚秋齡指向自己來時的那個方向,“他都硬了,他從沒有這樣硬過,這是他最硬的時候了。” 吳茵眉頭一皺,從譚秋齡近乎瘋狂的臉上,找不出說謊的痕跡。 心里出現(xiàn)一個聲音:糟了。 撥開站在面前的譚秋齡,吳茵從屋里沖出去,雪出乎的大,吳茵腳一深一淺地踩在雪上,朝譚秋齡來時的方向跑去。 終在譚秋齡住的小屋前,看見被雪掩埋了半個身體的莊十越。 “二爺!”吳茵大叫,撲騰著跑去。 雪軟,跑起來困難。 吳茵栽在雪地里,也覺得不要緊,倒下去不疼,就是凍得刺骨,她穿得很少,里面一件肚兜,外面披了一件外套。 跌倒再爬起來,爬到了莊十越的面前,吳茵十指在雪里摳著,挖出了被雪埋了大半個頭的莊十越。 莊十越的臉和周圍的雪比起來,都是一樣慘白的了,黑色的頭發(fā)和黑色的眉毛上,掛著雪花。 身體如譚秋齡所說,硬到都掰不動了,任吳茵如何把莊十越抱在懷里溫暖,莊十越都不會再睜開眼,叫她一聲茵姐兒了。 身后,一雙腳步臨近。 一個繡著虞美人花圖案的藍(lán)色厚斗篷,披在了吳茵的身上。 漫天大雪下,被套上繩索的莊十越由那兩個穿著一紅一藍(lán)的女人,一步步,慢慢地拖走。 雪地里,留下長長的拖痕。 飄落的雪很快就把那些拖痕掩埋了,再沒有第三雙眼睛看見這里發(fā)生的事。 莊十越的歸宿是他最愛去的水塘。 哪兒都結(jié)冰了,就是院子里的那處水塘沒有結(jié)冰,譚秋齡和吳茵合伙把發(fā)硬的莊十越推下了水塘。 濺起一朵巨大的水花后,水塘里的那條金色錦鯉帶著魚子魚孫四處逃竄。 做完這一切,譚秋齡扶著發(fā)酸的腰,才感覺到了累。 吳茵的嘴里哈出一口口成團(tuán)白霧,說道:“你身子怎么樣了?說了我一個人來,你歇著,你非要搭一把手。” 對待莊十越的死亡,吳茵冷靜到譚秋齡都覺得不可思議。 以至于在袖子里藏的那把刀都沒派上用場。 要是吳茵叫人,或傷害自己,譚秋齡就打算用那把刀了結(jié)吳茵,可吳茵不但沒有傷害自己,還提出搬運尸體,制造出莊十越跌入水塘淹死的假象。 女人狠起來,男人到底是想不到的。 吹了燭,譚秋齡與吳茵面對面跪在床上,大肚子撞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譚秋齡摸出那兩個銀制的鏤空玲瓏球,一個玲瓏球塞進(jìn)了吳茵嘴里,一個玲瓏球拿在手里,摸著吳茵的臉,聞著吳茵身上的氣味。 “二少奶奶,你真討人喜愛。” 吳茵含著那玲瓏球,手摸過譚秋齡的胸,摸過譚秋齡的大肚子,往譚秋齡下身那長了毛的隱秘地帶摸去。 譚秋齡哼哼了兩聲,咬唇吸氣,眼里迷離朦朧,趴在吳茵的肩上說道:“再深點。” 如她所愿。 她又輕喊道:“輕一些,碰著我孩子了。” 真難伺候。 吳茵從嘴里取出玲瓏球,譚秋齡眼快奪過,往吳茵的下身塞去。 有了唾液的滋潤,玲瓏球不費力就推了進(jìn)去,本是另一個球該是塞譚秋齡的身子,她怕?lián)蔚猛矗椭慌c吳茵胸磨胸,臉頰與臉頰廝磨,咬著吳茵的耳朵說道:“二少奶奶,梅邊cao你的時候,是什么樣的?” 吳茵被那球搞得直哼哼,回答不了譚秋齡的話,嘴里的口水順著嘴角,不可抑制地流出來。 “是不是這樣的?” 譚秋齡扯著那球在吳茵體內(nèi)轉(zhuǎn)動。 吳茵腳背繃直。 像,太像了,只是沒有像梅邊有溫度。 還好譚秋齡是有溫度的。 譚秋齡抱著吳茵,大肚子抵在吳茵身上,輕輕撞在身上,吳茵嗚嗚哼叫著,身體顫動。 兩人在梅邊、莊十越睡過的大床上交媾、纏綿、啃咬…… 從窗外望去,是漂浮著莊十越尸體的水塘,雪色中,詭異凄涼。 吳茵爽了,就換譚秋齡。 都是被梅邊碰過的女人,她們都模仿著梅邊,重溫昔日美好。 不用喬裝,不用被問爽不爽,不用答大不大。 熱汗淋漓后,譚秋齡睡在吳茵身邊,纏著吳茵給她講故事,講梅邊是用什么姿勢把吳茵弄高潮的。 冬日的天,亮得很遲。 動物有冬眠,人類因為有冬日,也會跟著犯懶,睡覺的時間比平日長了許多。 莊夫人趴在一個胸口長了黑毛的男人身上,正處于熟睡,就被屋外小鳳的敲門聲吵醒。 “夫人,不好了,您快起床去二少爺院子看看。” 一聲把莊夫人叫不出門,小鳳就連續(xù)喊了好幾聲。 還是床上那男人,即啞巴劉從床上起來了,要莊夫人起來看看。 在梅邊回府被審問的那一日,閱男無數(shù)的莊夫人一眼看中了啞巴劉,當(dāng)晚梅邊的血氣還彌漫在莊府,啞巴劉就用身體,與莊夫人換取了長久留在莊府的機會。 莊夫人就喜歡啞巴劉這種男人。 不說話、力氣大、粗魯,幾日時間,就能把結(jié)實的床給搖出了裂縫。 啞巴劉不好意思的用釘錘,把那有縫的地方補好,沒出一夜,床上幾道新的裂縫就出現(xiàn)了。 莊夫人的娘是被男人們睡,而莊夫人是睡男人們。 她不滿足于一個男人,除了死去的姜家兩個兄弟,她還有好幾個相好的男人,最愛的是與她最久的畫師劉子安。 有了啞巴劉這個新歡后,莊夫人就不叫那些相好的男人們來了,還冷落拋棄了劉子安,日日夜夜與啞巴劉纏在一起,對他近乎癡狂的寵愛。 他把她收服了。 或是說,她被他征服了。 “夫人!夫人!” 外面喊的急,恨不得沖進(jìn)來立刻把莊夫人從床上抓起來。 都是什么關(guān)頭了,自家兒子落水都淹死了,她還在床上與一個啞巴顛鸞倒鳳。 拖了頃刻,莊夫人開門走了出來。 一出來就掄起手,刮了一耳光在小鳳臉上:“鬼喊鬼叫什么,存心吵我是不是!” 這一打,小鳳哭出聲,跪在了莊夫人面前。 “夫……夫人,二少爺沒了。” 莊夫人唾罵道:“你這個賤婢胡說什么!” 對于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莊夫人是不信的,莊十越在院子里都是不能出去的,如何會沒了? “二少爺他……他跌進(jìn)水塘里沒了。” 莊夫人仍是不信,她不是一個別人說什么,她就信的人,她天生就有著強大的信念力。 莊夫人提著裙擺在大雪天里一路跑去莊十越住的院子,門口掛上的白花、屋內(nèi)沒有合上的棺蓋、吳茵與譚秋齡頭戴白花哭花的臉…… 親眼目睹后,在那刻,莊夫人的信念就瞬間崩塌了。 “十越——” 莊夫人撲去棺材前,看著棺內(nèi)躺著的莊十越,泣不成聲。 “十……十越……” 這個傻兒子,該是最享樂享福的一個,活得最為安逸,為什么就這樣沒了。 難不成,他的福祿用盡了…… 一時間,莊夫人心里浮上萬千思緒,擋也擋不住,黑云滾滾,壓著她而來。 她哭倒在那棺木前,吳茵從燃燒紙錢的火盆前起身,去扶抓著棺木的莊夫人。 未語先哭。 吳茵發(fā)紅的淚框里掉下一顆顆大淚珠子,悲傷的情緒比自已的兒子死掉還要來得猛烈。 雖然吳茵從未有過自己的孩子。 “婆婆……“ 本是要把莊夫人拉起來,可最后吳茵與莊夫人哭作成一團(tuán)。 在旁跪到膝蓋發(fā)麻的譚秋齡沒有吳茵這么會哭,也沒有吳茵那么會演。 譚秋齡不做這場哭戲,免得哭過頭,把小辣椒賠進(jìn)去了。 譚秋齡往燒紙錢的銅盆里丟掉手里僅剩的紙錢,就想站起來了。 身體重,她不容易站起來,正犯難時,一雙手扶上她的手臂,將她扶了起來。 譚秋齡側(cè)頭一看,差一點就沒認(rèn)出他了。 他不穿襤褸的衣袍,他換了行頭。 他穿著莊夫人為他置辦的錦衣,衣領(lǐng)圍著一圈厚厚棕色狐貍毛,不再挨冷受凍。 總是黑黑的、臟臟的臉白凈了不少,增胖了不少。 只有那雙眼睛依然保持著,看向譚秋齡時的自卑與悸動。 啞巴劉低頭,盯著譚秋齡挺起的肚子。 在這四處掛滿黑奠白花臨時搭建起來的靈堂,啞巴劉忍不住無聲一笑。 孩子快要出生了吧。 這樣甚好,這樣可以留在莊府,守護(hù)她,看著孩子出生,再一步步見證孩子長大。 現(xiàn)在孩子的兩個‘爹’都沒了,他可以順理成章當(dāng)孩子的爹了。 在莊夫人與吳茵不間歇的痛哭聲中,譚秋齡打開啞巴劉扶著自己胳膊的手,踉蹌的后退兩步。 他們果然是一伙!果然是! 譚秋齡看了看哭得死去活來的莊夫人,又看了看穿得華麗的啞巴劉,他們是一對,他們在一起了。 他們蛇鼠一窩,合伙起來害死了梅邊! 看到譚秋齡厭惡自己的眼神,啞巴劉想解釋,可是說不出話。 他用眼神表達(dá)著,但譚秋齡不看,背過身,用手背抹起了淚,不知是為梅邊而哭,還是假惺惺的在為莊十越悲泣。 啞巴劉知道她知道自己與莊夫人在一起了,她開始厭惡、惡心自己了。 在jian污她之后,兩人再次見面,她挺著大肚子與他重逢,她都沒有流露過這種情緒。 啞巴劉苦惱地垂下頭,像個犯錯悔過的孩子,耳朵發(fā)紅,兩只手抓在一起。 他……他也不想這樣的。 梅邊不在了,啞巴劉就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無論以哪種方式見到她,只要能留在莊府,他都可以的。 哪怕身下躺著的是他不愛、還比他長十幾歲的女人,他都是可以的。